第43章: 许大茂相亲

这天四合院正忙着，许大茂的父母突然带着媒婆，领来一个模样标致的姑娘，一进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是带姑娘来给许大茂相亲的。

院里人都凑过去看热闹，娄晓娥和何雨水也按捺不住好奇，拉着何雨柱往后院走。何雨柱拗不过她们，只好陪着一起去。走近了一看，那姑娘确实生得周正，眉眼清秀，看着温顺又大方，许大茂更是眼睛都直了，盯着姑娘看个不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那副馋样惹得旁边人暗暗发笑。

可何雨柱眼尖，目光扫过姑娘的手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姑娘手上竟有层淡淡的老茧，虽不明显，却像是长期习武或干重活磨出来的，而且是老茧褪去过一层后的痕迹。这年代能吃饱饭都难，寻常姑娘家哪会有这样的手？他瞬间明白，这姑娘绝不简单，说不定有功夫在身。

何雨柱悄悄观察许大茂，见他眼里直放光，一副魂都被勾走的模样，显然是相中了。他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心里暗自琢磨：许大茂这是没看出门道，还以为捡着宝了，往后有他苦头吃的，这日子怕是要“精彩”得很。

看着眼前相亲的场景，何雨柱突然想起《情满四合院》里的情节——许大茂到最后都没有孩子。他也听过不少相关的说法：有人说许大茂是在乡下勾搭寡妇、调戏小姑娘时，不知在哪出了岔子伤了身体；也有人说，是跟傻柱起冲突时，被他踢到胯下才落下的毛病。到底哪个是真的，何雨柱也说不清。

可看着那姑娘模样周正，性子看着也温顺，何雨柱心里犯了嘀咕：要是许大茂真有那方面的问题，这姑娘嫁过来，岂不是要一辈子受委屈？耽误人家一辈子，这事儿太不地道了。

他琢磨了一会儿，决定等会儿找机会跟姑娘提个醒。不用明说许大茂的毛病，只委婉地劝她多了解了解许大茂的为人和过往，别光看表面就轻易点头——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总得让姑娘心里有数，别稀里糊涂跳了坑。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何雨水回了家，正聊着刚才相亲的事，突然瞥见那姑娘从后院出来，像是要去院外上厕所，正好路过中院。他跟娄晓娥和何雨水俩人说了句“我出去趟”，便快步跟了上去。

追到院外，何雨柱拦住姑娘，尽量委婉地提醒：“姑娘，许大茂这人，你别光看表面，得多了解了解他的过往，尤其是他在乡下做的事。另外，要是方便，最好让他去医院做个体检，对你对他都好。”

说完，何雨柱没多停留，转身就想走。可没等他迈开步子，那姑娘突然一脚朝他踢了过来，动作又快又狠！何雨柱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臂去挡，只听“嘭”的一声，手臂瞬间传来一阵发麻的痛感——他这下更确定，这姑娘不仅有功夫，身手还不弱。

这一脚过后，两人都愣住了——姑娘震惊于自己的力道竟被接住，何雨柱也意外对方身手如此利落。姑娘率先开口，语气带着警惕：“你是谁？为什么要诋毁我相亲对象？”

“我是这院里的何雨柱，”何雨柱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坦然道，“就是看不惯有人稀里糊涂跳坑，给你提个醒而已。让他做个体检，对你对他都没坏处，这事不难吧？”

姑娘盯着他看了几秒，又问：“你真是这院里的？做什么的？”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也是个厨师，你随便打听都能知道。”何雨柱语气镇定，没半分虚言。

姑娘皱起眉头，语气软了些：“你说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让他去趟医院就清楚了。”何雨柱放缓声音，“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万一以后因为身体问题没孩子，或者有其他麻烦，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这话让姑娘沉默了。她垂着眼，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不是真心想跟许大茂处对象。我爹练功伤了身体，需要人参治病，许家说愿意出钱买参，我才过来的。”原来她答应相亲，全是为了给父亲筹医药费，若不是许父开的条件太优厚，以她的性子，根本看不上许大茂这样的人。

听姑娘说完缘由，何雨柱心里猛地一沉——原来她是为了给父亲筹医药费，才不得不委屈自己跟许大茂相亲，说到底也是个苦命人。他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也没法直接帮她解决人参的难题。

姑娘看着他的神情，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何雨柱，你的提醒我记着了。我会按你说的，让许大茂去做检查。要是他真有毛病，我欠你个人情。”

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无奈：“但就算他真有问题，我可能也没别的办法——我爹还等着人参救命，许家的条件，我实在没法拒绝。”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只能点点头：“我明白。不管怎么样，你先弄清楚情况，总比稀里糊涂嫁过来强。”

姑娘没再多说，只是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匆匆往四合院走。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姑娘的难处，比他想的还要多，只希望她能早日找到解决办法，不用再受这份委屈。

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这姑娘是个急性子——刚回四合院，就把想让许大茂做身体检查的事告诉了媒婆。媒婆面露难色，斟酌了半天说：“行，等相亲的人都走了，我再跟许大茂父母说，到时候你也能跟着看检查结果。”

相亲结束后，媒婆果然找了许父许母，把姑娘的要求说了。老两口对视一眼，心里犯嘀咕：“不会真出什么事吧？”一旁的许大茂听到“体检”二字，当即愣了，随后气得跳脚：“我身体好得很，没任何毛病，做什么检查！”

媒婆连忙劝：“这是姑娘提的条件，不做检查，人家不愿意啊！”许父许母还想讨价还价：“那我们再加点钱？”“我早提过了，姑娘不松口。”媒婆叹了口气，“其实检查也不费事儿，对你们双方都好，实在不行，让女方也一起检查，这样总公平吧？”许大茂见躲不过，又想着让女方一起检查也不吃亏，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几天后，姑娘跟着许大茂、媒婆一起去了医院。很快，姑娘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没任何问题，甚至因为常年练功，底子好得过分。许大茂拿着人家的报告，得意洋洋地吹嘘：“你看，我就说我身体好，从小到大连感冒都少！”

可等他自己的报告出来，医生拿着单子严肃地说：“许大茂，你这情况不太好，精子成活率很低，很难自然孕育子女。”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惊呆了。姑娘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响——她没想到，何雨柱说的竟然全是真的。许大茂则像被抽走了力气，脸色瞬间惨白，刚才的得意劲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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