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娄晓娥生子

何雨柱回到家，总算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陪着苏联专家演戏了。他径直往娄家那边走，一进门就笑着喊：“爸妈，我来了！晓娥怎么样了？”

娄母连忙迎上来：“放心吧，好着呢，吃睡都香。”

何雨柱看向娄晓娥，笑着打趣：“看来最近伙食不错啊，气色都不一样了。”

娄晓娥一听就气鼓鼓的：“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胖了一圈了！我说不喝那些营养品，妈非得逼着我喝，说要补身体。”

“喝，得多喝点。”何雨柱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软下来，“这样对咱孩子好。”

娄父娄母看着两人拌嘴的模样，笑着问起厂里的事。何雨柱便把苏联专家来指导、最后留下机密资料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娄父听完，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咱们国家的技术太落后了，不然也不会处处被卡脖子。”

“爸说得对。”何雨柱点点头，话锋一转，“我正想跟您说，现在五六年快结束了，您要不要把轧钢厂的股份全捐出去？”

娄父愣了愣：“现在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何雨柱语气肯定，“国家要的就是态度，谁先表明立场，后续对谁都更有利。”

娄父琢磨了一会儿，点头应下：“行，反正这股份拿在手里也没多少分量，这点钱对我来说也只是锦上添花。我找个时间就捐给国家。”他看了看何雨柱，又补充道，“要是以后家里需要资金，你尽管跟我说，我也能帮衬点。”

“您还担心这个？”娄父笑着反问，“你小子难不成还有私藏？”

何雨柱挠挠头，笑着打哈哈：“就一点点，跟您比起来，那就是九牛一毛。”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娄晓娥的生产日。娄父、娄母和何雨柱紧张不已，好在娄父凭借人脉联系到了最好的医院，还安排了最优的病房，一家人在产房外焦急等候。

两小时后，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医院楼道。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恭喜你们，是个男孩！”何雨柱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抱，娄母见状主动接过孩子。何雨水凑过来打趣：“这小侄子怎么这么丑呀？”娄母笑着解释：“你还小不懂，孩子等长开了就好看了，咱们每个人小时候都这样。”

随后，何雨柱走到娄晓娥身边，亲了她一口轻声说：“辛苦了，媳妇。”娄晓娥温柔回应：“给你生孩子，我不辛苦。”由于是顺产，恢复较快，众人收拾好东西便带着母子俩回到了95号四合院。按照之前的商量，孩子取名为“何晓”。

院子里的邻居们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探望。三大爷不再像往常那般吝啬，特意拿了几个鸡蛋；其他人也各自拿出心意，有送白糖的，有带其他小物件的——尽管大家日子不富裕，却都尽己所能表达祝福。唯独贾家一毛不拔，也没人来探望。

易中海夫妇也来了，一大妈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羡慕，只坐了一会儿何雨柱便因孩子需要休息让他们离开。何雨柱则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糖果，一包一包分给前来送礼、看望孩子的邻居们，连声道谢。

何家院子里的笑声顺着风飘进贾家，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听见那热闹劲儿，手里的针猛地戳在指头上，她甩着手指咬牙骂道：“嘚瑟什么！不就是生了个小子吗？有点钱就瞎晃悠，生怕全院人不知道似的！”她抬头瞪着何家方向，又拔高了嗓门，“等我家东旭媳妇再生个大孙子，我办得比他还风光，让他知道啥叫真体面！”

秦淮茹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下意识抚了抚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她也怀了第二个孩子，可听着婆婆的话，再看看家里空荡荡的粮缸、补丁摞补丁的被褥，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贾家本就靠着贾东旭的工伤补助过活，如今添一张嘴，往后的日子该怎么熬？她偷偷瞅了眼屋里，心里满是愁绪。

贾东旭正大大咧咧地躺在炕上抽烟，对媳妇的愁容、母亲的火气全然不在意，只含糊地问：“妈，要不咱也去何家道声喜？街坊邻居的，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去什么去！”贾张氏把手里的针线筐往地上一摔，“他们懂不懂规矩？生了孩子不知道先上咱家来报个信、送点糖糕，反倒让咱们主动上门？这不是给他们脸了吗！咱贾家可不吃这亏！”贾东旭知道母亲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掐了烟卷，翻身继续睡了。

另一边，娄父娄母正帮着收拾屋子。娄母拉着娄晓娥的手，心疼地说：“晓娥，妈在这儿陪你坐月子，给你炖鸡汤、煮小米粥，保证把你和孩子都照顾得好好的。”娄父站在一旁，虽舍不得女儿，却也知道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只能不舍地说：“那我先回去，明天一早就过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娄父每天都是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拎着给女儿补身体的营养品往四合院赶，帮着照看孩子、搭把手做家务，直到晚上吃过饭，才恋恋不舍地回去。哪怕每天奔波，他脸上也总挂着笑——外孙的哭声、女儿的笑容，比什么都让他舒心。

这天，娄父来找何雨柱，还带来个消息：“柱子，我把厂里的股份都捐了，上面还给了我个表彰呢！”何雨柱听了，心里却有自己的盘算：他让娄父把股份交给国家，可不是为了什么表彰，而是想着将来要是有大混乱增加的底气，能更稳妥地护住娄晓娥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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