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许大茂的尴尬相亲

四合院里，除了易中海家，许大茂是最嫉妒何雨柱和娄晓娥生子的人。他从小和何雨柱不对付，虽曾缓和过一阵，却总觉得娄晓娥该是自己的，是何雨柱抢了去，还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加上前段时间查出生育率低下，他对生子本已没了信心，好在许父许母花大价钱给他医治，总算把概率提至三分之一，虽低却聊胜于无。

于是许父许母又开始给许大茂相亲，这次相中了纺织厂主任的闺女。相亲当天，许父许母穿着光鲜，带着媒婆花婶，还让许大茂在家收拾妥当、做了不少菜等着。四合院的邻居见此情景，又从聊天中得知许大茂要相亲，都好奇地看着，毕竟上次相亲不了了之，许家也没说明原因，只有何雨柱清楚——上次相亲的林晚秋，如今已是他的人，被安置在娄晓娥的一进院，算是金屋藏娇。

众人目光都朝着院门口时，两个身影出现了：媒婆领着个近两百斤的女人，身高约一米五三，身形像水桶。大家先是一惊，接着有人噗嗤笑出声，随后全院哄堂大笑。许大茂又气又窘，看着父母介绍的女人，扭头就回了屋。媒婆赶紧带着女方去了许家后院房间。

许父见状，连忙进屋给许大茂做工作：“这女方家条件好，陪送的嫁妆多，还有三个哥哥都在工作，家里没部队背景，是给你找的好靠山。你别嫌模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生育率低，谁还愿意嫁你？”许大茂虽满心无奈，听了父亲的话，也只能默认。

许大茂相了个两百斤胖姑娘的事，在四合院里传得飞快，不出半天全院人都知道了。娄晓娥听何雨柱描述完女方的模样，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赶紧把孩子递给何雨柱，穿好衣服就往后院跑；何雨水也在一旁起哄，吵着要去看热闹。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着念叨：“果然看热闹是中国人的天性。”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何晓，又说：“儿子，走，咱也去瞧瞧。”说着就抱着孩子往后院去了，想看看许大茂到底会做什么决定。

后院里，众人围着许家门口议论纷纷，屋里却反常地安静，没有笑声也没有交谈声。没多久，媒婆先出来打圆场，跟围观的人说女方是纺织厂王主任的女儿，叫王小翠。

屋里，王小翠打量着许大茂，脸上带着几分嫌弃，觉得他身子单薄；许大茂也瞪着王小翠，心里觉得她胖得像头猪，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媒婆见两人尴尬，赶紧提议：“先吃饭吧，吃完饭让俩孩子单独聊聊。”

许父趁机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许大茂虽不情愿，还是起身给王小翠夹了菜，屋里的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些。

等吃完饭，许大茂没出门，只有许父许母送女方和媒婆离开，还跟媒婆商量起了结婚的事，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听到许大茂和王小翠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围观的人都惊呆了。可许父许母倒一脸坦然，还笑着跟大伙儿说：“等大茂结婚那天，一定请大家吃喜糖、吃酒席！”众人表面上都应着“好好好”，心里却满是意外。

人群里，刘光奇、闫解成带着几个半大小子议论开了。一个说：“许大茂真是不忌口，这什么样的‘饭’都吃啊！”另一个接话：“那王小翠，目测得有两百多斤吧？”还有人打趣：“何止两百斤，我看都快三百斤了！”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摇了摇头，心里也佩服许大茂的“魄力”——没想到王小翠这样的，他居然真能同意，估摸着是真急着成家了。他拉了拉娄晓娥，又让何雨水抱着孩子，说：“咱回去吧。”

回到家，娄晓娥和何雨水还在聊许大茂相亲对象的事。何雨水笑着说：“现在院里谁见了许大茂，不得竖起大拇指说声‘佩服’啊！”

许大茂见父母回到家，一肚子火气当即爆发，冲他们喊道：“这就是你们给我找的相亲对象？还直接把婚事定了！”

许父皱着眉反问：“那你想怎么办？为了给你治病，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这门亲事是好不容易托媒婆找来的。你别嫌小翠胖，她在纺织厂有正式工作，活儿轻松、工资还高。你们俩都有工资，以后日子肯定能过得红红火火，这不比啥都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小翠的三个哥哥都有本事，她父亲王主任在纺织厂还有话语权，说不定以后能把你调到纺织厂去。”

许大茂听着父亲的话，想到自己的前途，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没再反驳。

许母赶紧上前安慰：“儿子你别多想，小翠这么胖，说明她家生活条件好，肯定是个有福之人。你看现在外头，谁不是面黄肌瘦的？”

离许大茂和王小翠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四合院早早有了动静——许父许母前几天就开始扫院子、擦门窗，还特意托人买了红纸，在门框上贴了歪歪扭扭的“喜”字，连平时舍不得用的搪瓷盆，都拿出来洗得锃亮，摆在家里显眼处。

到了正日子，天刚蒙蒙亮，女方家的队伍就来了。打头的是王小翠的三个哥哥，每人都扛着大箱子，里面装着被褥、衣物；后面跟着两个伙计，抬着“三转一响”——崭新的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还有个黑壳子收音机，在晨光下亮得晃眼。许父许母老远就迎上去，手忙脚乱地招呼，嘴里不停念叨：“亲家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围观的邻居都凑过来瞧，小声议论：“王家是真舍得，这陪嫁在咱院儿里可是头一份！”

等王小翠穿着红棉袄、盖着红盖头下了三轮车，许母赶紧上前扶着，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带，逢人就炫耀：“瞧瞧咱这儿媳妇，多富态！家里条件也好，以后大茂可有福气了！”许大茂穿着借来的蓝色中山装，胸前别着朵小红花，脸上却没多少喜色，硬着头皮跟在后面，见人就扯出个笑，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别处。

中午办席时，何雨柱正围着灶台忙得热火朝天。他提前一天就把食材备好了，炖肉的香味飘出老远，引得半大的孩子围着灶台转。许父许母特意过来递烟，又塞给他20块钱，客气地说：“柱子，辛苦你了，今天这席面就靠你了！”何雨柱接过钱，瞅了眼不远处敬酒的许大茂，见他端着酒杯，脸上强装着笑，跟人碰杯时手都有点僵，心里忍不住暗笑——当初许大茂跟娄晓娥处对象时多得意，如今娶个两百斤的媳妇，这滋味估计不好受。

席间，许大茂被刘光奇、闫解成几个围着灌酒。“大茂，新婚快乐啊！”闫解成端着酒杯起哄，“你这眼光够独特的，王小翠看着就实在！”许大茂硬着头皮喝了口酒，嘴里含糊地应着，脸上的笑更勉强了。何雨柱端着菜过来时，正好听见这话，忍不住插了句：“大茂这是有魄力，知道过日子得找实在人！”许大茂瞪了他一眼，却没敢反驳，只能闷头又喝了口酒。

等到傍晚，宾客渐渐散去，许父许母帮着收拾完碗筷，也回了自己家，屋里只剩下许大茂和王小翠。王小翠已经摘了盖头，正坐在炕沿上摆弄着缝纫机，红棉袄裹着她圆滚滚的身子，占了大半个炕。许大茂站在屋中央，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气氛尴尬得很。

院儿里的刘光奇、闫解成没走远，偷偷躲在许家窗户根儿下，何雨柱也抱着孩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几人都竖着耳朵，想听听屋里的动静。“你说大茂今晚能老实不？”闫解成压低声音问，“王小翠那体格，他能挺的住？”刘光奇忍不住笑：“别瞎猜，等着瞧呗！”何雨柱抱着何晓，轻轻拍着他的背，心里也犯嘀咕——许大茂向来好面子，今晚这洞房夜，怕是没那么容易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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