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大炼钢开始

年味渐渐散去，日子又恢复了日常节奏。娄晓娥却发现何雨柱多了个奇怪的习惯——每天下班回家，他总会拎着些废铁回来，什么铁片、铁渣子都有，堆在院子角落。

这天，娄晓娥忍不住问：“柱子哥，你怎么天天捡这些破烂回来？弄得一身脏。”何雨柱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铁渣：“这可不是破烂，是我特意收集的废铁，过段时间你就知道用处了。”“收集废铁干啥？”娄晓娥追问，何雨柱却卖起关子：“保密。”

见他不肯说，娄晓娥也不再追问，转而说起正事：“一进院那边我让爸妈找了人接管，晚秋这两天就搬过来住。到时候对外就说她是我爸妈的干女儿，你看屋子怎么安排合适？”何雨柱想了想：“你看着弄就行。没外人的时候，我们仨一起住；有人在，就随便收拾一间房给晚秋，别让人起疑。”“行，那我来安排，肯定不让人察觉。”娄晓娥应道。

没过几天，林晚秋就拎着行李住进了95号院。娄晓娥特意跟院里邻居打招呼：“这是我爸妈的干女儿晚秋，过来跟我们住段时间，以后还请大伙儿多照顾。”邻居们都笑着应下，唯有许大茂眼神古怪——他认出林晚秋是之前跟自己相过亲的人，心里又惊又怕，生怕林晚秋把他不孕不育的事说出去，只能强装镇定。林晚秋也跟着娄晓娥，挨家跟邻居打了招呼，态度客气又大方。

到了晚上，何雨柱又拎着一麻袋废铁回来，身上沾了不少灰。娄晓娥皱着眉说：“你怎么又去捡了？赶紧去洗洗！”何雨柱只是笑，没说话，又转头叮嘱林晚秋：“晚秋，你帮我盯着点这些东西，别让人偷走了。”娄晓娥忍不住吐槽：“还让晚秋看着？就你这些破铁，扔在外面都没人愿意捡！”

何雨柱没反驳——他心里清楚，这些废铁不能平白无故出现，只能用“捡”的方式掩人耳目，至于用处，还得等合适的时候再说。

又过了些日子，何雨柱见收集的废铁差不多了，便悄悄把所有铁料收进洞天福地的角落存放起来。转眼到了1958年4月，他心里清楚，大炼钢运动很快就要开启了。

果然，半个月后，街道办的通知就下来了——全国号召“大炼钢铁”，喊着“赶英超美”的口号，家家户户都得参与炼铁炼钢。一时间，人们的热情高涨，对国家政策的支持力度空前强烈。

直到这时，娄晓娥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何雨柱之前收集废铁的用意，原来是为了此刻做准备。晚饭时，她忍不住问：“柱子哥，你怎么知道现在会需要这些东西？”

何雨柱故意编了个理由：“之前给厂里领导做饭时，偶然听到他们聊起过这事儿，就提前准备了点。你没看现在这势头？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咱们家连做菜的刀、做饭的锅都得交上去。而且街道办是按户定量收的，到时候没东西可交，麻烦就大了。”

正如何雨柱所说，院里的三位大爷很快就按照街道办的政策，开始挨家挨户催促交铁。邻居们虽热情支持，可也犯了难——总不能把吃饭的铁锅、切菜的菜刀都捐出去，到时候拿什么做饭？

娄晓娥想起这些，忍不住感慨：“还是柱子哥你有远见，提前做了准备。”何雨柱听了，笑着拍了拍胸脯：“放心，有我在，肯定不让你们受委屈。你和晚秋该上班上班、该看孩子看孩子，其他的事我来搞定。”

晚饭过后，院里突然传来一阵敲锣声——三位大爷召集所有人到院里开会，要商量支持国家大炼钢的事。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间，声音洪亮：“为了响应国家大炼钢号召，咱们四合院得统一收集铁器，每家每户都得出力！另外，还得抽人跟着去运送铁器，或是到炼钢点帮忙，这事得轮流来！”

话音刚落，易中海特意看向何雨柱，故意发难：“柱子，你们家多了晚秋一口人，按规矩，铁器也得多交一份！”何雨柱早有准备，满不在乎地应了句：“行，没问题。”

见何雨柱没被难住，易中海又接着说：“明天就先安排你、闫解成还有刘光奇，跟着去运送咱们院收集的铁器，再到街道办的炼钢点搭把手，这是你们仨的任务！”

闫解成和刘光奇一听，立马急了，连忙摆手：“一大爷，我们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谁没事？院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活儿！”易中海脸色一沉，提高了声音，“这是轮流值班，今天轮着你们，明天就是别人！国家号召大炼钢，难道你们想不支持？”

这话一出口，闫解成和刘光奇哪还敢反驳——“不支持国家事业”这顶帽子可戴不得，两人只能咬着牙，不情不愿地应了声：“行，我们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闫解成和刘光奇推着院里收集的铁器，来到了街道办设立的炼钢点。远远就看见高耸的炼钢炉立在场地中央，周围则乱七八糟堆着各式各样的铁器，到处都是忙碌的人影。

很快，街道办的王主任走了过来，对着三人说：“你们三个跟我来，把这些铁器都运到炼钢炉那边去。”闫解成和刘光奇本就不情愿，只能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推着车跟上去。

何雨柱却站在原地没动，王主任见状疑惑地问：“柱子，你怎么不动？”何雨柱连忙上前一步，笑着提议：“王主任，我是个厨子，您看啊——现在跟着搬铁器的人这么多，排队都挤得慌，人多反而效率低。而且中午大家总得吃饭吧？不如让我来负责做饭，我手艺专业，做得又快又好，还能省出不少人手去干炼钢的活，您看怎么样？”

王主任一听，顿时眼前一亮：“你说得对！我正愁怎么让大伙儿吃好点、有力气干活呢！既然你来了，这做饭的事就交给你，我放心！”“您放心，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何雨柱连忙应下。

随后，何雨柱便加入了做饭的队伍。他利落的刀工、娴熟的厨艺，没一会儿就赢得了一起做饭的大爷大妈们的认可。有热心的大妈见他能干，还主动问：“小伙子这么能干，有对象没？大妈给你介绍一个！”何雨柱吓得赶紧摆手：“大妈，我有媳妇了，孩子都有了！”这才躲开了大妈们的追问。

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三人终于回到了四合院。只见何雨柱身上干干净净，一点灰都没沾；反观闫解成和刘光奇，累得灰头土脸，衣服上还沾着不少污渍——炼钢炉本就高，搬东西时又费力气，闫解成甚至不小心被高温烫到了胳膊，模样格外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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