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提建议

回到四合院，闫解成和刘光奇看着何雨柱干干净净的样子，心里满是不平衡，转头就去找三位大爷告状，一口咬定何雨柱偷懒耍滑。

一大爷易中海听了，当即看向何雨柱，语气带着责备：“柱子，大家都在为炼钢出力，你怎么能偷懒？”何雨柱当即反驳：“我什么时候偷懒了？都是按王主任的安排干活，一天没歇过！”

闫解成立马插话说：“没偷懒？那你身上怎么一点灰都没有？”何雨柱反问：“你们忘了我是干啥的？”刘光奇愣了下：“你干啥的？”“我是厨师啊！”何雨柱提高了声音，“你们今天中午吃的饭，是不是比平时香？那就是我做的！你们要是也有这好厨艺，也能去做饭，不用搬铁器！”

周围的邻居一听，瞬间明白了——三人只是分工不同，何雨柱没偷懒，反而管了大伙儿的饭。二大爷刘海中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分工不同都是为国家出力，赶紧回家歇着，明天换另一波人去！”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纷纷散了。

回到家，何雨柱还兴冲冲地跟娄晓娥、林晚秋讲起白天做饭的事。林晚秋却忍不住担心：“柱子哥，以后是不是还得继续捐铁器啊？”何雨柱点头：“应该还得持续一段时间，这是全国性的，大家都在支持国家建设。不过你们放心，我之前存的废铁够多，咱们家肯定够用，不用愁。”

林晚秋这才放下心，连忙催他：“那你快洗洗，累了一天，身上都是汗味。”何雨柱却笑着耍起赖：“行是行，不过你们俩谁陪我一起洗？”娄晓娥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去你的，想的倒美！”说着就把何雨柱推进了洗漱间，让他自己洗。

日子又过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又轮到何雨柱去炼钢点帮忙。一到现场，他就看着乱糟糟的场面皱起了眉——所有人都推着自家的铁器往炼钢炉那边挤，队伍排得歪歪扭扭，车堵在一起挪不动，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铁件，看着就不安全。

何雨柱当即找到王主任，开口说：“王主任，我想给您提两个建议，您看行不行？”王主任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首先是现场秩序的问题，”何雨柱指着混乱的人群，“现在大家都自己推铁来投炉，挤得水泄不通，车堵着走不动，地上铁器又多，万一有人摔倒被砸伤就麻烦了。不如咱们选块空地，让来的人先把铁器统一堆在那儿，再抽一部分人专门往炉里送。这样推铁来的人倒完就能走，不用在这儿堵着，现场也能规整不少。”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其次是炼钢的专业性问题。咱们大多是外行，就知道往炉里投铁，哪懂看火候、辨材料啊？万一练出废钢，既浪费人力又浪费铁器。您看能不能向上级汇报下，派个专业的人来现场指挥？教教大家怎么把控火候，挑挑哪些材料能用、哪些不能用，这样效率也能高不少。”

王主任听完，琢磨了一会儿，觉得特别有道理，当即拍板：“就按你说的办！”他立刻安排人清理出一块空地，让铁器统一堆放，再抽调人手专门负责运铁投炉。命令一传达，原本混乱的现场很快就变得井井有条，推铁来的人倒完货就能走，再也没有之前的拥堵。

而向上级申请派专家的事，也很快得到了回应。没几天，一位专业的炼钢师傅就到了现场，不仅教大家怎么看火候、辨铁器，还把没用的废铁料挑了出来。这么一来，炼钢的效率大大提高，浪费的情况也少了很多。

没过几天，王主任就兴冲冲地找到了何雨柱，一见面就忍不住夸他：“柱子，你上次提的那两个主意太好了！上面特别重视，已经派了不少炼钢专业人士到各个炼钢点去指导，这下能少浪费好多资源，效率也提上去了！”

何雨柱听了也跟着高兴，不过他没闲着——之后每次轮到他去炼钢点帮忙，依旧认认真真地守在厨房，凭着一手好厨艺给大伙儿做可口的饭菜，让大家能吃饱吃好，有力气干活。

可院里的贾家却是另一番光景——每次轮到贾家去炼钢点出力，贾张氏总装病偷懒，死活不肯去。贾东旭要上班挣钱，又被贾张氏拦着不让去，最后只能让秦怀如顶替。

秦怀如到了炼钢点，看着满场都是各家男人在搬送钢铁、忙前忙后，自己却要跟着受累，心里满是委屈，直想哭。每次从炼钢点回来，她都累得精神恍惚，手上还被铁器划得满是口子。若不是王主任看她是个女人，特意安排她去厨房帮忙，不用干重活，她还得受更多罪。

一来二去，秦怀如心里对贾张氏的不满渐渐翻涌，甚至生出了几分憎恨——这个老虔婆自己偷懒耍滑，却总把苦活累活推给她，平日里还少不了磋磨，这样的日子，让她越来越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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