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意外查出药有问题

易中海当上八级工后，在四合院里的架子明显足了不少——平时坐在院门口下棋，腰板比以前挺得更直，说话时也总不自觉带着几分“领导派头”，连跟街坊打招呼都少了往日的随和。易大妈的笑容也多了，以前不常出门，如今隔三差五就会在院里溜达，遇到人就忍不住提一嘴“我们家老易现在是八级工了”，语气里满是得意。

偶尔，易大妈还会主动去何雨柱家串门，看看娄晓娥和孩子，手里有时还会拎个自家腌的咸菜。虽说何雨柱和易中海素来不对付，但人家笑脸上门，总没有赶人的道理，何雨柱也就客气招待，没太放在心上。

这天，易大妈又来家里坐，刚聊了没两句，何雨柱忽然皱了皱眉——他闻到易大妈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药味，不像常见的滋补药，反倒带着点冲鼻的苦涩。他忍不住问：“您这身上怎么有股药味啊？是最近不舒服，喝药调理呢？”

易大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连忙摆手：“没没没，就是年纪大了，喝点管身体的药，没大事。”她其实是为了生个孩子才喝的药，这事不好跟外人细说，只能含糊遮掩。

何雨柱心里却起了疑——他自从在洞天福地看完那些中医医书，对药性、脉象早就摸得门清，刚才那股药味透着不对劲。他索性顺着话头说：“我之前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几天，多少懂点把脉的门道，要不我帮您看看？也好放心。”

易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柱子，你啥时候还学医术了？跟我开玩笑呢？”在她眼里，何雨柱就是个厨子，哪懂什么看病。

“真没开玩笑，就跟着老中医学了些基础，试试总不碍事。”何雨柱坚持道。

易大妈见他说得认真，也没再多推辞，伸手递了过去。何雨柱指尖搭在她手腕上，片刻后，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脸色也沉了几分：“您喝的这药，药方方便给我看看不？”

“药方啊……都在老易那儿收着呢，我也不知道放哪儿了。”易大妈有些犹豫。

“那没熬的药也行，您家里要是有，拿来我瞅瞅。”何雨柱追问。

一旁的娄晓娥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劝：“柱子，你别瞎捣乱，人家喝药是正经事，万一出岔子怎么办？”

“没事，我就看看，不瞎支招。”何雨柱安抚完娄晓娥，又看向易大妈。

易大妈见他态度坚决，心里也犯了嘀咕，最终还是点头：“那行，我回家给你拿一份来。”说着就起身回了家，没多久就拎着一小包没熬的草药过来了。

何雨柱接过药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药材他大多认识，可搭配在一起却让他脸色更沉——好几味药药性相冲，长期喝下去不仅调不了身体，反而会伤脾胃，要是真为了备孕喝这个，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半天没说话。

易大妈看着他这模样，心里越来越慌，声音都带了点颤：“柱子，你这是咋了？别吓我啊，这药我都喝小半年了，也没觉得不舒服啊。”

何雨柱抬眼，语气郑重：“您要是信我，就拿着这包药，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再看看，他肯定能跟您说清楚。”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易大妈急了，“我喝了这么久，到底咋回事啊？”

“我说了您未必信，还不如让老中医跟您讲明白，更稳妥。”何雨柱没再多说——他知道易中海素来好面子，要是自己直接点破药有问题，易大妈未必肯信，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故意找茬。倒不如让专业的人来解释，更有说服力。

何雨柱越不肯说，易大妈心里就越慌，又连着追问了好几遍，可何雨柱始终只坚持让她找老中医，半点口风都不松。易大妈没辙，心里乱糟糟的——她为了要孩子喝这药小半年，一直没动静，如今被何雨柱这么一提醒，忍不住琢磨：难道真的是药出了问题？

她魂不守舍地回到家，刚进门就撞见易中海下班回来。易中海见她脸色发白，连忙问：“你这是咋了？出去串个门怎么成这样了？”

易大妈再也忍不住，把在何雨柱家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带着哭腔：“老易，你说……咱们这药会不会真有问题啊？我喝了这么久没效果，万一……”

“胡说什么呢！”易中海当下就皱了眉，“这药是老太太给的，她跟咱们无冤无仇，能害咱们吗？肯定是何雨柱故意找茬，想挑拨咱们！”话虽这么说，可易大妈那句“万一是拿错药”，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要是真拿错了，那可就麻烦了。

他越想越不踏实，赶紧说：“你等着，我去把药方找出来！咱们带上药方和药，现在就去药店问！”说着就翻箱倒柜找出药方，又接过易大妈手里的药包，拉着她就往外走。

两人直奔城里有名的“同德堂”，找到坐堂的老中医，把药方和药一股脑递过去：“大夫，您帮看看，这药是调理身体用的，喝了几年了，您瞅瞅有没有问题？”

老中医接过药方，眯着眼看了半天，又拿起药包闻了闻，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你们这是……怕孩子多负担重，想避孕？就算要避，也不用喝这种药啊，伤身体。”

易中海一听就急了，语气都冲了些：“大夫您说啥呢！我们是没孩子，想调身体要孩子，哪能是避孕啊！”

老中医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遍药方，语气肯定：“这就是避子药啊！这里面几味药配在一起，能抑制生子，长期喝不仅怀不上，还会伤脾胃、损气血，再喝下去，怕是以后想怀都难了！”

这话像道晴天霹雳，劈得易中海和易大妈都懵了。易大妈腿一软，差点直接栽倒，易中海赶紧伸手扶住她，声音都发颤：“大夫，您……您没看错吧？这药真是避子的？”

“我坐堂几十年，还能看错这个？”老中医有些不悦，“你们拿这药的时候，药店没跟你们说清楚？这药可不能瞎吃！”

易中海这才猛地想起——当初聋老太太给药方时，特意叮嘱他“别在一家药店拿全，分几家买，免得人家多问”。他当时只当是老太太细心，没多想，如今想来，哪里是细心，分明是怕一家药店的人看出药方不对劲！

他慌忙付了问诊费，扶着浑身发软的易大妈走出药店，心里又惊又怒，却还存着一丝侥幸。随后又拉着易大妈去了两家药店，找了不同的老中医，可得到的答案全一样——那就是避子药，长期喝会伤身体。

这下，易大妈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头，蹲在路边就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我喝了几年啊……还想着能怀上孩子，怎么就成避子药了……这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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