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许大茂会四合院

许大茂推开家门时，一股冷风从身后灌入，吹得门板"咣当"一声撞在墙上。他愣在门口，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像被土匪洗劫过一般，衣柜大敞四开，衣服散落一地，茶几翻倒，暖水瓶也是变成了碎片。

"操！"许大茂太阳穴突突直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五斗柜前。抽屉全被拉出来倒扣在地上，他珍藏的那瓶西凤酒碎成几瓣，里面的酒液在地上洇出深色痕迹。

许大茂忽然膝盖"咚"地砸在地面上，整个人趴下去往床底下摸，手指触到那个铁皮盒子时，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衬衫。不过摸到盒子还是让他略微有些安心。

但是许大茂拿起盒子的时候、“盒子轻得不对劲啊”。掀开盖子的瞬间，许大茂眼前一黑，里面空空如也，连张毛票都没剩下。他哆嗦着把盒子翻过来抖了抖，一张纸条飘落在地，上面是娄晓娥娟秀的字迹："钱我拿走了，咱们两清。"

"婊子养的！"许大茂一脚踹翻床头柜，煤油灯炸裂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他扯着嗓子骂得整条胡同都能听见："娄晓娥你个丧良心的！把老子的血汗钱卷跑，你他娘不得好死！"

中院正在晾衣服的二大妈手一抖，衣架掉进了水盆里。前院修自行车的三大爷撂下扳手就往后院跑，连后院聋老太太都支棱着耳朵推开了窗户。不过五分钟，许大茂家门口就围满了人，秦淮茹挤在最前面，手里还攥着没有切好的咸菜疙瘩。

"大茂，这是咋的了？"二大爷刘海中拨开人群，瞧见屋里景象倒抽一口凉气。

许大茂红着眼珠子转过来，衬衫领子扯开了两颗扣子："娄晓娥那贱人！趁我不在把家抄了！"他举起空盒子哐哐往墙上砸，"老子的存款全没了！"

人群"嗡"地炸开了锅。三大娘拍着大腿惊呼："哎呦喂！晓娥看着文文静静的，下手这么黑？"二大爷眯起眼睛："你们不是挺恩爱的吗？上个月还..."

"离了！早他娘离了！"许大茂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后悔了，但怒火烧光了理智，"那资本家小姐嫌我这不好那不好，怕影响她家的脸面！"这话像冷水泼进热油锅，围观群众的表情顿时精彩起来。小当扒着门框小声问旁边的闫解睇："离婚是啥？"被秦淮茹一把拽到了身后。

傻柱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许大茂家的窗户处，手里玩着两颗花生米嗤笑："我说许大茂，你丫不是整天显摆自己娶了娄晓娥，以后衣食无忧，等娄半城死了钱都是你的？怎么着，让人当破抹布甩了？"

"孙贼你再说一遍！"许大茂蹿起来就往门口冲，被二大爷拦腰抱住。他隔着人墙指着傻柱鼻子骂："轮得到你个光棍说三道四？老子就是离婚也比你这辈子娶不上媳妇强！你就是个绝户！"

傻柱把花生米往嘴里一塞，慢悠悠走过来。"我娶不上媳妇？"傻柱突然揪住许大茂衣领，声音压得极低："上礼拜三晚上八点，纺织厂女工澡堂后墙，需要我继续说吗？"

许大茂脸色唰地变白，挣扎的力道顿时小了。秦淮茹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变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许大茂那天约她去仓库，是要...

"都消停会儿！"二大爷重重咳嗽一声，"大茂你先说说，钱的事报警没有？"

"报什么警！"许大茂挣开二大爷的手，整了整衣领冷笑道："她娄晓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完推开人群就往院外冲，骑上自行车时链条发出刺耳的"咔咔"声。

半个小时后，许大茂站在娄家小洋楼前喘得像个风箱。雕花铁门大敞着，几个穿蓝制服的工人正往外搬家具。他抓住一个问："娄家人呢？"对方莫名其妙："早就儿就搬走了啊，我们是信托商店的来收二手货。"

许大茂腿一软，扶着门框才没跪下去。客厅墙上还留着挂画的印子，他送给娄父的茅台酒空瓶滚在角落。突然他发疯似的冲上楼，踹开每间房门，结果什么都没有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许大茂把车蹬得火星四溅。刚进院门就听见傻柱在葡萄架下学他说话："'我媳妇可是娄董事千金'，千金个屁！"几个小年轻哄笑起来。

"我操你大爷！"许大茂扔了自行车扑上去。两人滚在地上扭打，傻柱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拳头离鼻子还有一寸停住了："打你都嫌脏手。"说完甩开他起身，掸了掸工装裤上的土。

许大茂瘫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突然蹦起来冲回家，"咣咣"砸起东西。新糊的窗户纸又破了，刚扶正的衣柜再次倒下。二大妈扒着窗户数："这都第几个个暖瓶了...老刘，你说许大茂家有多少暖水瓶啊。"

“这是你关心的重点吗？”刘海中可不像二大妈。他现在更关系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事情。

"都听着！"许大茂突然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大声吆喝到："谁要是见着娄晓娥，告诉我，我给他10块钱！"说完"砰"地甩上门，屋里传来酒瓶砸墙的闷响。

"秦姐？"傻柱不知何时站在她家门槛外，递过来个油纸包："刚托关系买的，给孩子们压压惊。"见她不接，又压低声音说："放心，有我在，那个缺德玩意儿不敢打你主意。"

后院突然传来许大茂鬼哭狼嚎的叫声，接着是"哗啦"一阵碎玻璃声。三大爷摇着头往过走："这又要作什么妖..."

“管他呢，让他疯去吧!”傻柱说完也回到了自己房间。只有何雨水没有被这件事情分心，此时的她已经开始预习大学知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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