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代课

何雨水刚讲完，盯着三人，快步走下讲台。

"何雨水同学！"校长快步走上前，脸上堆满笑容，"这位是清华大学的程教授，特意来听你讲课的。"

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旁边于海棠激动地拽着何雨水的袖子，压低声音道："天啊！清华教授！雨水你要出名了！"

程教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何雨水面前，激动地握住何雨水的手："同学，你刚才的讲解太精彩了！另外，那道微分几何的题目，你用的解法连我的研究生都想不到。"

何雨水感觉掌心被握得生疼。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礼貌地笑了笑："程教授过奖了，我只是碰巧看过相关的内容。"

"不不不，这绝不是偶然！"程教授激动地推了推眼镜，"校长，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校长会意地点点头："何雨水同学，你和程教授跟我到办公室一趟。"他又转向教室里目瞪口呆的同学们："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别围在这儿了。"

“校长，你们先过去，我安慰一下学生情绪。”

去办公室的路上，程教授像只兴奋的麻雀，不停地询问何雨水自学的经历。当他们经过走廊时，各个班级的学生都探出头来张望，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不是嚣张吗？他旁边那个人是谁？”

“那个学生我知道，就是三班特批不用上课的学霸，叫什么水的。”

“她叫何雨水。”

“对对对，听说她还准备今年就参加高考呢！”

校长办公室的门一关，程教授就迫不及待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资料："何同学，你看看这些题目..."

校长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程教授，先让何同学坐下吧。"他亲自给何雨水倒了杯茶，和蔼地说："雨水啊，程教授是咱们国家数学院的院士，今天能来咱们学校，可是难得的机会。"

何雨水接过茶杯，简单道谢，露出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程教授突然愣了一下，这孩子的眼神太过沉稳了。

"程教授想考考我？"何雨水目光落在那叠试题上，"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程教授和校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普通学生见到大学教授早就紧张得说不出话，这孩子居然还敢提条件？

"你说。"程教授饶有兴趣地坐直身体。

"如果我答对了，希望学校能帮我找些书回来，图书馆的书太少了。"何雨水平静地说。

校长手中的茶杯差点打翻。程教授却哈哈大笑："有意思！好，我答应你，你们学校找不到我负责帮你找！不过..."他抽出一张纸推到何雨水面前，"这道题可没那么简单。"

何雨水扫了一眼题目，唇角微微上扬。她拿起笔，连草稿都没打，直接在纸上写起来。程教授凑近观察，镜片后的眼睛越瞪越大。不到十分钟，何雨水放下笔："解完了。"

程教授一把抓过纸张，手指微微发抖。他反复核对着答案，突然拍案而起："天才！绝对的天才！"他激动地转向校长："老李，这孩子必须来清华！我现在就能给她特招名额！"

校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何雨水却摇了摇头："谢谢程教授的好意，不过我想参加高考。"

"什么？"程教授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你知不知道清华特招意味着什么？不用高考，直接保送，还能选最好的导师..."

"我知道。"何雨水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想用成绩证明自己。"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校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雨水啊，其实我有个想法..."他斟酌着词句，"既然你数学这么好，能不能...给其他同学上上课？当然，是有报酬的。"

何雨水眼前一亮。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系统商城里那些高级技能可都不便宜，虽然可以通过情绪值购买，但是用钱买的话会便宜很多。

"校长！"程教授突然插话，"你这是暴殄天物啊！这样的天才应该去清华接受最好的教育，怎么能..."

"程教授，"校长笑着打断他，"雨水同学既然决定参加高考，那在这期间帮帮其他同学不是很好吗？再说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水一眼，"她现在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程教授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高老师探头进来："校长，学生们已经安抚好了。"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水身上，“雨水谈的怎么样了？”

"淑芬！"程教授招呼妻子进来，"你快来看看这孩子解的题！"

高老师快步走过来，当她看到何雨水的解答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就说吧，这孩子不一般。"她转向校长："校长，刚才我了解了一下，雨水讲课比我强多了。今天那节课，连我们班最差的学生都说听懂了。"

校长眼睛一亮："那正好！我正想让雨水同学给三班同学帮忙上课呢。"他搓着手看向何雨水："每周两节课，每节课五块钱，怎么样？"

五块钱！何雨水在心里快速计算着。一个月就是四十块，相当于工厂学徒工的工资了。她正要答应，程教授却突然说："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他。程教授拿起笔，写下一串数字还有一个地址，递给何雨水："这样，何雨水同学，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打电话，也可以来家里找我，实在不行就找你们高老师。"

何雨水收起纸，认真地说："谢谢程教授，谢谢校长，我会努力的。"

消息很快就在学校传开了。当天下午，何雨水走在校园里时，收获的目光比往常多了十倍不止。高二（3）班的教室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学生，有人甚至搬来了凳子垫脚。

"听说没？高二的何雨水要来当小老师！"

"真的假的？她比我们还小一岁吧？"

"人家可是连清华教授都认可的天才！"

何雨水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时，喧闹声瞬间消失。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大家脸色都充满了激动的情绪。

"同学们好。"何雨水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今天我们继续讲几何的问题。"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题目，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当第一个公式出现时，教室里响起一阵骚动，这明显不是课本上的内容。

"等等！"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手，"这超纲了吧？"

何雨水微微一笑："高考最后一道大题，往往都在课本之外。"她的目光扫过全班，"想考重点大学的，认真听。我可以保证，这道题看似超纲，实际上还是我们书本上的知识。"

这句话像有魔力一般，所有学生都挺直了腰板。何雨水开始讲解，她把复杂的理论拆解成生动的比喻，渐渐地，连最后一排那几个刺头都悄悄收回了腿，不自觉地拿起笔开始记笔记。

【叮！教会32人，理解深度提升32%】

系统的提示让何雨水精神一振。她发现自己对立体几何的理解突然深入了许多，甚至能一眼看透题目背后的命题逻辑。这种越教越明白的感觉，让她讲课更加流畅自信。

当下课铃响起时，全班同学自发鼓起掌来。那个最初质疑她的眼镜男涨红着脸跑到讲台前："何...何老师，这道题能再讲一遍吗？"

何雨水正要回答，教室门突然被推开。数学组的王老师阴沉着脸走进来："听说我们学校出了个天才，都开始代课了？"他冷冷地扫视一圈，"校长是不是老糊涂了？让一个学生来教学生？"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何雨水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王老师，我只是分享一些解题思路。"

"哼！"王老师一把抓过讲台上的教案，随便翻了几页就扔了回去，"花里胡哨！高考考的是基础，不是这些歪门邪道！"

何雨水还没说话，班上的学生先不干了："王老师，何老师讲得可好了！"

"是啊，我从来没这么明白过！"

"比您讲得清楚多了！"

王老师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这时校长闻讯赶来，见状连忙打圆场："老王啊，这事是我安排的。雨水同学确实有独到的教学方法..."

"校长！"王老师气得胡子都在抖，"您这是胡闹！要是传出去，说我们学校的老师还不如一个学生..."

"够了！"校长突然提高音量，"这样吧，两个月后期中考试，咱们用成绩说话。"他环顾四周，声音铿锵有力："如果高二（3）班的数学平均分能提高15分，就证明何雨水的方法有效。如果不能..."他看向何雨水，"这个实验就到此为止。"

王老师冷笑一声："15分？校长您也太看得起她了！好，就这么说定了！"他转身离开时，故意撞了一下何雨水的肩膀。

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学生们担忧地看着何雨水，却见她嘴角微微上扬。

"同学们，"何雨水轻轻拍了拍教案，"看来我们得加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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