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回家复习

时间转眼来到了期中考试的时间。何雨水站在教室窗前，望着操场上三三两两走向考场的学生们。这两个月来，她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了备课上，连系统商城里的高级技能都兑换了好几个。

"雨水！"于海棠从后面扑上来，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紧张吗？"

何雨水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你准备得怎么样？"

"简直不能更好了！"于海棠眼睛亮晶晶的，"昨天我们几个做了去年的期中卷子，平均分比上次月考高了二十多分呢！王胖子要是看到成绩，非得气炸不可。"

何雨水轻轻点头。这两个月来，她几乎重构了整个班级的学习方法。她把自己在系统中获得的各种高效学习技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同学们。

"走吧，该进考场了。"何雨水收起笔和橡皮，顺手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考场里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何雨水半小时就答完了卷子，但她没有提前交卷，而是仔细检查着每一道题的解题步骤。这次考试对她而言不仅是知识的检验，更是对这两个月教学成果的验收。

当何雨水放下笔时，她注意到前排的眼镜男生，李明正偷偷抹汗。显然对方是遇见难题了，不过现在卷子上的东西自己都已经全部讲过了，能不能理解透彻还得靠自己。

最后一科考完时，夕阳已经西斜。何雨水刚走出教学楼，就被三班的同学们团团围住。

"雨水！最后那道函数题跟你讲的例题一模一样！"

"那个概率题我全做对了！"

"雨水，我愿尊称您一声何老师！"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围着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何雨水被挤在中间，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却难得地没有感到烦躁。

这两个月来，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不是系统提示的"经验值增加"，而是看着这些曾经对数学畏之如虎的同学，现在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好了好了，"何雨水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成绩出来前别太得意。都回家好好休息吧。"

当2天后成绩出来的时候。王老师和校长都在查看成绩。教师办公室里挤满了来看热闹的老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期待感。

"这不可能！"王老师的咆哮声从教务处传来，何雨水刚好抱着作业本路过，"一定是统计错了！再核对一遍！"

教务处的门半开着，何雨水看到王老师那张胖脸涨得通红。李校长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老师，已经核对三遍了。"教务主任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高二（3）班的数学平均分比上次考试整整提高了17.3分。当然这个成绩并不包括何雨水。"

何雨水屏住呼吸。17.3分！这远超校长当初设定的15分目标。她悄悄后退一步，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偷听，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东西。

"谁在那里？"王老师猛地转头。

何雨水只好推门进去："我来交作业。"她目不斜视地把作业本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王老师叫住她，脸上的肥肉抽搐着，"你...你是不是提前透题了？"

何雨水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王老师，请您为这句话道歉。卷子是你们出的，考试前我都没有来过，去哪里透得的题？"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李校长轻咳一声，走到两人中间："王老师，这种没有证据的指控很不妥当。"

王老师瞬间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通红。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何雨水注意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连衣服的领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圈。

李校长笑着拍了拍王老师的肩膀，并没有说话。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王老师像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对...对不起！”

成绩公布后，3班的成绩震惊了整个高二年级。不仅数学，其他科目的平均分也有显著提升。各科老师开始研究何雨水的教学方法。甚至还有老师直接找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同学，"一天放学后，李校长叫住她，"有兴趣给高一的学生也上几节课吗？报酬可以再提高。"

何雨水摇摇头："校长，我答应了3班的同学会带他们到期末。"她顿了顿，"而且...我自己的学习计划也不能落下。"

校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过..."他压低声音，"程教授上周又打电话来了，说只要你愿意，清华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何雨水笑了笑，没有接话。她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远不止一个保送名额。

接下来的一个月，何雨水又带了一个月的数学课，此时她已经将高二的数学讲完了。课堂上，她开始引入一些竞赛题和大学先修内容。同学们起初叫苦连天，但很快就被她独特的讲解方式吸引。

"这道题看似复杂，其实核心就是这个公式..."何雨水在黑板上写下几行漂亮的板书，转身时她突然发现教室里面多了好几个其他班的同学，甚至还有其他班的数学老师。

【叮！教会42人，理解深度提升42%】

【获得新技能：群体学习效率提升20%】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何雨水微微勾起嘴角。

这两个月来，她的教学技能飞速提升，连带自己的理解能力也水涨船高。现在别说看高中数学题，就连普通大学的数学题，都像看1+1一样。

"何雨水同学"下课后，一个体育生追上收拾课本的何雨水，"下周就期末考了，我们...我们能行吗？"

何雨水停下脚步，直视这个比她高半头的男生："张伟，你上次月考多少分？"

"67..."男生羞愧地低下头。

"这次期中呢？"

"89！"张伟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你还担心什么？"何雨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我教你们的解题思路，期末不会有问题的。"

男生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了谢就跑开了。何雨水摇摇头，心想这些高中生真是单纯得可爱。

六月的阳光越来越毒辣，何雨水站在讲台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这是她给3班上的最后一节课。

"同学们，"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给大家上的最后一堂课了。"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为什么啊雨水？"

"我们要期末考试了！"

"是不是学校不让你教了？我们去求校长！"

何雨水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不是学校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7月份就要高考了。时间已经不足一个月了，我需要全力备战。"

教室里安静下来。前排几个女生已经开始抹眼泪。何雨水感到喉咙发紧，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她既陌生又温暖。

"我已经和校长商量好了，后面还是高老师来接替我。"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这段时间...谢谢大家的配合。"

下课铃响起，却没有人起身离开。何雨水收拾好课本，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教室时，听到身后传来整齐的掌声。她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连忙加快脚步。

校长办公室里，李校长正在批改文件。看到何雨水进来，他摘下老花镜，露出慈祥的笑容："考虑好了？"

何雨水点点头："校长，我想申请最后这段时间专心复习。7月份就要高考了。时间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校长拉开抽屉，取出一个信封推到她面前："早给你准备好了。这是这两个月的代课费，按正式教师标准发的。"他顿了顿，"另外，图书馆的钥匙也给你配了一把，随时可以去看书。"

何雨水接过信封，厚度超出她的预期："这...太多了。"

"拿着吧。"校长摆摆手，"你不知道你给学校带来了什么。3班这次期中考试，有8个学生数学差点考了满分，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水，"我很好奇，这次高考你能考多少分。"

何雨水微微一笑："不会让您失望的。"

校长同意了何雨水的请求。离开校长办公室，何雨水直接去了宿舍。推开门时，于海棠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见她进来立刻弹了起来。

"雨水！你真的要走啊？"于海棠扑上来抱住她，"我会想死你的！"

何雨水被撞得后退两步，无奈地拍拍好友的背："我只是回四合院住一段时间，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不一样嘛！"于海棠撅着嘴，"晚上没人给我讲题了，没人提醒我起床了，没人..."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雨水，你一定要考个好成绩啊！"

何雨水心头一暖，轻轻回抱住这个活泼过头的女孩："嗯，一定。"

收拾行李时，其他室友也陆续回来了。小小的宿舍里挤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表达着不舍。何雨水把笔记整理好，交给学习委员："这些留给班里同学参考吧。"

"雨水，"宿舍长突然严肃地问，"你真的要参加高考？不是已经可以保送了吗？"

何雨水装好行李，抬头时眼神坚定："我想看看自己能走多远。"

何雨水告别于海棠和室友，她回头看了眼校园，心里涌起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四合院还是老样子。三大爷正在浇花，看到她回来，惊讶得水壶都差点掉地上。

"雨水？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住段时间，准备高考。"何雨水简短地回答，拖着行李往自己房间走。

"哎哟，这可是大事！"三大爷立刻来了精神，"提前庆祝一下？"

“不是，三大爷，考试都没有开始呢，你都像庆祝了？那你还是去给你加闫解放庆祝吧，”

何雨水对于这个闫老扣真的是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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