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揍贾家人

傍晚十分，何雨水准备返回学校，不是说自己家不好，只是不想早起还要骑好久的自行车才能到学校。

何雨水刚走到前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秦淮茹正小跑着追上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

"雨水，等等！"秦淮茹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水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雨水，我知道你恨我。"秦淮茹眼圈突然红了，"可你哥现在真的很惨，你得帮帮他啊！"

何雨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我帮他？当初他为了帮你，可是连亲妹妹都不要，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秦淮茹被噎得脸色发白，但还是不死心："他现在被罚了200块钱，还调到锻工车间，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

"才200块钱？你们杨厂长还真是心疼他呀。"何雨水的语气非常平静，"那不是正好吗？这些年他往你家送的饭菜，加起来都不止200块了吧？你把钱给他不就行了？"

前院几个正在晒太阳的老太太都竖起了耳朵。秦淮茹脸上挂不住了，声音也尖利起来："何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哥是自愿帮我们的！"

"自愿？"何雨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悲凉，"是啊，他自愿当冤大头，自愿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你给他什么了？除了吊着他，除了让他给你家掏钱，你还给过他什么？"

秦淮茹被问得后退一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何雨水就骂："小贱人！你哥愿意接济我们，关你什么事？我看你就是嫉妒！"

何雨水不怒反笑："我嫉妒？我嫉妒你们一家寄生虫？嫉妒你们把傻柱当傻子耍？"

"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扬起巴掌就要打人。

何雨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老不死的，你还想打我？"说着，手上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贾张氏的手腕脱臼了。何雨水还是非常有分寸的，弄断了就要去派出所了。

"啊。我的手，何雨水，你个贱人，我的手！"贾张氏立刻嚎啕大哭，在地上打起滚来。

秦淮茹见状，也扑上来撕扯何雨水："你敢打我婆婆！"

何雨水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全爆发出来了。她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我打的就是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婆媳！"

秦淮茹被打懵了，脸上立刻浮现出两个红掌印。贾张氏见状，忍着疼爬起来就要帮忙。何雨水一个侧身躲开，顺势踹了贾张氏一脚，老太太又跌坐在地上。

"救命啊！杀人啦！"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四合院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却没一个人上前阻拦。三大爷站在自家门口嗑瓜子，二大妈抱着胳膊看戏，就连一向爱管闲事的许大茂都躲在一旁，看着这个热闹的场景。

何雨水越打越来劲，把秦淮茹按在地上，左右开弓又是几个耳光："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这一巴掌是为这些年被你骗走的饭菜打的！这一巴掌是看你不要脸打的！"

秦淮茹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双手抱头。贾张氏刚想再次爬起来帮忙，被何雨水一脚又踹翻在地。

"老东西，你再动一下试试？"何雨水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全抖出来？"

贾张氏顿时不敢动了，缩在地上装死。

打够了，何雨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看热闹的邻居，突然笑了："怎么？没人来帮忙？"

没人吭声。三大爷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何雨水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不过刚走出两步，又返回到贾张氏的身边，贾张氏以为又要打自己，急忙所成一团。何雨水拽起贾张氏的胳膊，给她手腕复位，主要还是何雨水不想因为这事呗派出所找去问话。

这时许大茂看见何雨水要走了，急忙上前，然后假惺惺地去扶秦淮茹："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顺势靠在许大茂肩上。许大茂一边安慰她，一边偷瞄何雨水，带着一丝坏笑："雨水，你也太狠了，怎么能打人呢？"

何雨水懒得理他，哼着小曲往外走。走到大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对着院里的人大声说："从今天起，以后谁在惹我，他们俩就是下场！"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歌声在胡同里回荡："咱们工人有力量......"

院里，傻柱的房门始终紧闭。他其实早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可浑身酸痛得连床都下不了。听着妹妹的歌声渐渐远去，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许大茂扶着秦淮茹往家走，一边走一边说："秦姐，别跟那种泼妇一般见识。你放心，以后有我呢！"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路过傻柱屋前时，她故意放慢脚步，可那扇门始终没有打开。

贾张氏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贱人，不得好死......"

三大爷看着这出闹剧，摇摇头对着其他人说："其实早该有人收拾她们了。"

二大妈撇撇嘴："就是，这些年占了多少便宜，还不知足。"

后院，聋老太太听着前院的动静，长长地叹了口气。

"柱子啊......"老太太喃喃自语，"你这是何苦呢......"

今天过后，四合院少了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姑娘，多了一个让贾家人闻风丧胆的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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