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试枪
何雨水为了保险，将枪械收进了空间里面。不仅仅是一把步枪，还有一把轻机枪，当然，至于那款带有折叠金属枪托的81-1式，她暂时没有制作，现有的两支样枪已经足够验证核心设计。
又过去了两天，风平浪静，何雨水如同普通学生一样，返回到了学校，但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即将到来的实弹测试上。
这天下午，刚结束一堂材料力学课，何雨水就被早已等候在教室外的柳教授拦住了。
柳教授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一丝急切，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雨水，东西到了！子弹！按照你的工艺试生产的第一批覆铜钢子弹，虽然量还不大，但我特意申请了500发过来，专门用于我们的样枪测试！”
何雨水的心跳骤然加速，眼中迸发出期待的光芒。
“太好了，柳教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枪？”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原本的计划是，申请上报，请部队最专业的试枪员来进行测试，这样得出的数据最权威也最客观。”柳教授说着自己的安排。
“不，柳教授，请让我也参加试射！”何雨水立刻请求道，语气坚定，“我对这把枪最熟悉，它的每一个特性我都了然于心，由我来进行初步的功能性和人机工效验证最合适不过。而且……”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近乎狡黠的笑容，“这也是我的心血，我真的很想亲手打响它的第一枪。”
其实何雨水是真想体验一下，不管前世还是现在，自己连枪都没有摸过，更别说打一发了，那个国人不喜欢枪呢。
柳教授看着何雨水眼中那不容置疑的自信和渴望，沉吟了片刻。
他深知这个女孩不能以常理度度之，她的“熟悉”恐怕远超任何试枪员。最终，他点了点头：“也好。那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为了保密和效率，我没走常规申请流程，直接联系了我的老朋友，赵师长，他给我们特批了一个小型靶场，绝对安全可靠。”
何雨水立刻点头，返回宿舍快速取了些必要物品，实则从空间中悄悄取出了样枪，不过都是已经被何雨水拆解过的零部件。然后背着一个背包，跟着柳教授坐上了一辆等候在门口的军用吉普车。
车子一路颠簸，驶出了城市，进入了城郊一处戒备森严的军事管理区。经过几道岗哨的严格检查后，吉普车最终停在了一个依山而建、相对独立的小型靶场前。
此时赵师长已经在这里等待两人了。他身边还站着两名眼神锐利、一看就是精锐射手的战士。
“老柳，你这火急火燎的，到底弄出了什么宝贝，还得在我这儿搞秘密测试？”赵师长声如洪钟，带着军人特有的直爽，同时目光好奇地扫过柳教授身旁背着包的何雨水，对何雨水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
“老赵，废话不多说，今天让你开开眼。”柳教授难掩激动，拍了拍何雨水背着的包，“保证是你从没见过的好东西！”
几人走进靶场。靶道很长，远处竖着标准的胸环靶以及用于测试精度的精度靶。何雨水也不多话，将帆布包放在射击平台上，熟练地解开系带，掀开帆布。
下一刻，一堆零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何雨水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表情，开始快速组装起来，很快两把枪组装完成了。它们与部队目前大量装备的56冲和56半自动截然不同的气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赵师长和那两名战士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好奇变成了惊愕和浓厚的兴趣。
他们是职业军人，对枪有着天生的敏感。
“雨水同学，这是……”因为之前何雨水帮过赵师长，所以赵师长也认识何雨水，赵师长俯下身，仔细打量着步枪的导气装置、瞄准基线、枪口设计，眼中充满了疑惑与探究。
“这是何雨水同学设计的新式枪族，暂时命名为81式。”柳教授介绍道，语气中带着自豪。
“她？”赵师长更加惊讶地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她首先拿起那支81式步枪，动作流畅地进行验枪，检查膛内无弹，然后熟练地装上空弹匣，拉动枪机，感受动作的顺畅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老练。
“报告首长，我可以开始了吗？”何雨水看向赵师长。
赵师长压下心中的万千疑问，点了点头：“可以。小张，你先协助一下。”
一名战士上前，将一箱黄澄澄的覆铜钢子弹搬了过来。何雨水取过一个实弹匣，快速而沉稳地将子弹压入。装填，上膛，开保险，据枪，她的射击姿势极其标准，甚至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稳定感。
“砰！”
第一声枪响打破了靶场的寂静。后坐力传来，比何雨水预想的还要柔和一些！枪声清脆，硝烟味弥漫。
她并没有连续射击，而是仔细感受着第一枪的后坐力感受、枪口上跳幅度以及退壳抛壳的情况。完美！
接着，她开始了短点射。
“砰！砰！”
“砰！砰！砰！”
每一次短点射，都极其稳定。强大的活塞短行程原理优势显现无疑！枪身跳动微小，恢复瞄准极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弹几乎都打在了一个点上！
赵师长和两名战士的眼神已经从惊讶变成了震惊！他们都是用枪的老手，光听声音和看射击者的姿态，就能大致判断出枪的稳定性！这枪的连发控制性，太好了！
何雨水又进行了几次长点射和全自动扫射。即便是全自动模式下，枪口也并未严重上跳，弹着点分布相对密集，可控性远超56冲！
打空一个弹匣后，何雨水放下步枪，看向远处靶纸。
报靶员很快传来消息：“30发子弹，全部上靶，散布密集！” 虽然只是初步感受，但结果已经令人振奋。
“报告首长，步枪基本功能验证完毕，性能符合预期。请求进行精度测试和不同距离射击验证。”何雨水大声道。
“好！你来！”赵师长此刻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语气郑重。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采用卧姿有依托射击姿势。她调整呼吸，心跳平稳，食指预压扳机。此刻的她，不像一个学生，更像一个冷静到极致的狙击手。
“砰！”
“砰！”
“砰！”
她以单发模式，耐心地射击着100米外的精度靶。每一枪之间的间隔几乎相同，节奏稳定得可怕。
很快，报靶员送回了靶纸。看着那几乎只有一个稍大一些的弹孔的靶心，赵师长和柳教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精度，远远超过了56冲，甚至比以精度见长的56半自动步枪还要出色！
“我的老天爷……这精度……”赵师长拿着靶纸的手都有些颤抖。
接下来，轮到那两名精锐战士进行试射。他们一开始还带着些谨慎，但一上手，他们的表情就变了。
从据枪舒适度，到贴腮瞄准的自然，再到击发时的平稳和后坐力的柔和，以及那惊人的点射精度……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到难以置信的惊喜！
“报告师长！这枪……太稳了！太好控制了！”
“后坐力小，打得准！这自动步枪能当精确步枪用！”
两名战士兴奋地汇报着体验，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他们又测试了200米、300米不同距离上的射击，结果依然令人满意。
最后，重头戏来了——81式轻机枪。
当何雨水将那挺轻机枪架设好，装上75发快装弹鼓时，赵师长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这……这也是？！”
“对，同枪族的轻机枪。”柳教授的声音带着骄傲。
轻机枪的试射更是震撼。同样优异的可控性，持续火力凶猛，但枪口跳动远比56式轻机枪要小，泼水般的扫射也能保持较好的弹着分布。更换枪管的过程也相对简便。
500发子弹，在一次次震撼的射击中快速消耗。靶场上硝烟弥漫，空气中充满了兴奋与激动。
当所有子弹打完，靶场陷入短暂的寂静。
只有枪管冷却发出的轻微“滋滋”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赵师长看着那两支仿佛来自未来的枪械，又看看身边一脸平静的何雨水，最后看向激动得脸色通红的柳教授，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震四野：
“好枪！真TM是好枪！老子带兵几十年，从来没打过这么好的枪！老柳！何雨水同志！你们立了大功了！天大的功劳！这枪，必须立刻上报！必须全面测试！必须尽快装备部队！**”
他的声音在靶场山谷中回荡，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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