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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怒抽张学良!你爹是张作霖,土匪出身,你想做好人!


这一夜,整个俸天城都未曾安眠。

无数的电话线被打爆,一道道绝密的电波划破夜空。

沉寂的兵营里亮起了通明的灯火,军官的呵斥声、士兵的脚步声、马达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汇成钢铁洪流的前奏。

北上的寒风,也带上了肃杀。

上海滩,新月饭店。

张作霖派二十万大军南下的时候。

上海滩。

张学良听到大哥张学锋在新月饭店大开杀戒,担忧大哥闯下大祸,匆匆前往新月饭店。

此时,新月饭店内。

张学锋坐在椅子上,副官张启山手持毛瑟步枪!

邦!

打碎了新月饭店伙计阿四的脑袋。

勒索少帅!

该死!

新月饭店的饭店经理向着孔令侃和孔祥森说道:“老板,救救我,都是您让勒索的,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办的!”

此时,孔令侃感觉已经崩溃了。

他上前要抢张启山的枪,崩了新月饭店的大堂经理。

但是张启山的毛瑟枪,顶住了孔令侃的脑袋。

“账还没有算完,你急什么!一会枪毙你的时候,子弹一颗都不少!”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混杂着硝烟和血腥的铁锈味。

时间在这一刻被那一声枪响凝固了。

孔令侃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那冰冷坚硬的毛瑟枪口,死死抵住自己的额头。

枪管上残留的温度,地狱里烙铁的余温,烫得他灵魂都在哆嗦。

他这辈子,连跟人动真格的架都没打过,何曾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四肢百骸的血液瞬间冻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裤裆里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骚臭味瞬间扩散开来。

他,孔家大少,居然吓尿了。

“账还没有算完,你急什么!一会枪毙你的时候,子弹一颗都不少!”

张启山的声音不带情感,一块被冰水浸透的石头,又冷又硬。

他的手稳如磐石,那支夺命的毛瑟枪在他手里,就跟焊在他手臂上一样,纹丝不动。

“不……不……别杀我……”孔令侃的嘴唇哆嗦着,牙齿上下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想求饶,想搬出自己的家世,但那顶在眉心的死亡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趴在地上的饭店经理秦胖子,此刻已经彻底崩溃了。

他连滚带爬地挪到孔令侃和孔祥森脚边,像一条濒死的狗,涕泪横流地哀嚎:“孔大少!孔二少!救命啊!都是你们的意思,是你们让我去敲诈的!我就是个跑腿的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他把所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试图用孔家这棵大树,挡住迎面而来的死亡镰刀。

孔祥森稍微镇定些,但也面如死灰,双腿抖得像筛糠。他看着张学锋,那个从始至终都稳坐在太师椅上,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的男人,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

疯子!

这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根本不在乎你是谁,他只在乎你惹没惹他。

“大哥!”

就在这剑拔弩张,死神已经开始点名的时候,一声焦急的呼喊从饭店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笔挺西装,面容英俊但此刻写满仓惶的年轻人快步冲了进来。

是张学良。

他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厅中央,那个叫阿四的伙计后脑勺一个血窟窿,死不瞑目地趴在血泊里。

孔家大少孔令侃被一个面色冷峻的军官用枪顶着头,裤子湿了一大片。

饭店经理在地上哭爹喊娘。

而他的大哥,张学锋,就那么安然地坐着,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眼前这片人间地狱,不过是一出不怎么精彩的戏。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张学良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张学锋面前,声音又急又低,“你疯了吗?这里是上海!你杀了人,还用枪指着孔令侃!你想把天捅个窟窿吗?”

张学锋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甚至没有抬眼看他,语气平淡得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汉卿,你来了。坐。”

“坐?大哥!都什么时候了!”张学良急得直跺脚,“赶紧让启山把枪放下!孔祥熙是南京政府的财神爷,他姨夫更是……这要是传出去,爹在北方都难做!”

他试图去拉张学锋的胳膊,却被张学锋一个眼神制止了。

那眼神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让张学良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难做?”张学锋终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里全是嘲讽,“我爹什么时候好做过?是日本人让他好做了,还是南京那帮孙子让他好做了?”

他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吓得地上的秦经理又是一哆嗦。

“我张学锋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考虑怎么收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狂!

太狂了!

张学良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哥向来胆大包天,却没想到他敢在上海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狂到这种地步。

张学锋不再理会焦急的弟弟,目光重新落回已经快要瘫软成一滩烂泥的孔令侃身上。

“说说吧,”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谁给你的胆子,敢敲诈到我头上?”

他的语气很随意,就像在跟人拉家常。

可这随意的语气,却比任何严厉的审问都更让人恐惧。

孔令侃浑身一颤,张了张嘴,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发不出任何声音。

倒是地上的秦经理,求生欲在此刻爆发到了极点,他指着孔令侃,嘶声力竭地喊道:“是他!就是他!是孔大少!他说您是北边来的土包子,身上肯定带了不少钱,让我随便要价!他说就算出了事,在上海这地界,他孔家也摆得平!不关我的事啊,少帅!我就是个听吩咐办事的狗啊!”

“你……你他妈的血口喷人!”孔令侃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又惊又怒。

“我血口喷人?”秦经理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垫背的,“刚才阿四去回话,说您只肯给五百大洋,是不是您说的,‘给脸不要脸,那就别让他们走了’?是不是您说的,‘出了事我兜着’?孔二少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孔祥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张学锋的目光转向他,淡淡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孔祥森嘴唇蠕动了几下,在张启山那黑洞洞的枪口和张学锋冰冷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颓然地点了点头。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得到确认,张学锋笑了。

他笑得很开心,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土包子……呵呵,有意思。”他站起身,慢步走到孔令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孔令侃吓得想往后缩,但被张启山用枪管死死顶住,动弹不得。

“我……我爹是孔祥熙!我姨夫是……”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最大的倚仗,色厉内荏地喊了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张学锋一巴掌直接把孔令侃的后半句话扇了回去。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孔令侃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耳朵里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学良也愣住了。

打人……还是打孔家的大少爷?

“孔祥熙?”张学锋甩了甩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狰狞,“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管钱的账房先生罢了!也配在我面前摆谱?”

他凑到孔令侃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就在刚才,我爹的二十万大军,已经过了山海关,正一路南下。你现在,打电话给你那个当财神爷的爹,问问他,敢不敢派兵来拦?问问他,敢不敢踏进上海一步!”

轰!

孔令侃的脑子里有个炸弹爆开了。

二十万大军南下!

他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私人恩怨,这不是简单的冲突。

这是战争!

是北方的奉系军阀,对整个南方的一次赤裸裸的武力恫吓!

而他,孔令侃,就是那个被选中用来祭旗的倒霉蛋!

他所有的嚣张,所有的倚仗,在二十万真枪实弹的大军面前,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的腿一软,彻底瘫了下去,要不是张启山还用枪顶着他,他已经滑到了地上。

“至于你……”张学锋直起身,目光转向地上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秦经理。

秦经理感受到那道死亡视线,浑身抖得更厉害了,拼命磕头,额头在坚硬的地板上撞得砰砰作响。

“少帅饶命!少帅饶命啊!我就是一条狗!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张学锋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下辈子,长点眼力见。”

他说完,朝张启山递了个眼色。

张启山心领神会,枪口微微下移,对准了秦经理的眉心。

“不——!”张学良惊呼出声,想要阻止。

但已经晚了。

“砰!”

又是一声枪响,在大厅里回荡。

秦经理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后脑炸开一朵血花,整个人向前扑倒,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又加重了几分。

张学良僵在原地,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知道他大哥狠,却没想到他狠到了这个地步。

说杀就杀,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已经不是立威了,这是在屠杀!

“现在,账算完了。”张学锋拍了拍手上的灰,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重新看向瘫在地上的孔令侃,那张已经肿成猪头的脸上,布满了泪水、鼻涕和恐惧。

“你,不想死?”张学锋问道。

“不……不想……”孔令侃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行。”张学锋点点头,“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地上阿四和秦经理的尸体。

“给他们俩,磕头。磕一百个,磕响了,磕到我满意为止。”

什么?

孔令侃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他堂堂孔家大少,给两个下人,两个死人磕头?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怎么?”张学锋的眼睛眯了起来,“不愿意?”

张启山的枪口,又朝他的太阳穴挪了挪。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孔令侃瞬间清醒过来。

尊严?面子?

在死亡面前,这些都一文不值!

“我磕!我磕!”

他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脚并用地爬到两具尸体面前,也顾不上那满地的鲜血和脑浆,对着尸体就“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额头很快就红肿、破皮,渗出了鲜血。

大厅里,只剩下那令人牙酸的磕头声,以及孔令侃压抑不住的、混杂着屈辱和恐惧的呜咽。

张学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寒气从心底升起,让他浑身发冷。

他眼前的这个大哥,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

这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虽然顽劣但尚有分寸的兄长了。

这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王。

张学锋就那么站着,冷冷地看着孔令侃一下一下地磕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那单调的撞击声变得有气无力。

他才失去了兴趣,转身走到张学良面前。

“汉卿,”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温和,“别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他伸手,替张学良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这只是个开始。”

张学良的脚步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得要陷进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地毯。

他冲出了新月饭店的大门,夜晚的凉风夹杂着黄浦江的潮气扑面而来,让他因愤怒和恐惧而滚烫的头脑有了丝清醒。

不,那不是清醒。

那是更深的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大哥,张学锋,正要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

张启山已经坐进了副驾驶,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

周围的奉天卫兵,一个个挺拔如松,肃杀之气隔着老远都能刺痛人的皮肤。

那些之前还围在饭店门口看热闹的上海市民和各路人马,早已退到了街角,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敬畏和恐惧。

“大哥!”

张学良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打磨过。

张学锋的动作顿住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着身,身影在夜色和车灯的交错光影下,显得愈发高大,也愈发……陌生。

“回去。”张学锋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这里没你的事了。”

“你怎么能……”张学良几步冲上前去,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怎么能这么做!?”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甚至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那是一条人命!说杀就杀!你还让孔令侃给死人磕头……这……这太残忍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里,他学的是战术,是战略,是现代化的军事思想。

教官们告诉他,军人是国家的保卫者,战争是为了终结纷乱,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屠杀和羞辱。

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他的亲大哥,像一个中世纪的暴君,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在这座远东最繁华的都市里,上演了一场血腥的闹剧。

“大哥,你别杀人了!你不该这么暴虐!”张学良几乎是吼出来的,他顾不上周围那些卫兵投来的诧异目光,也顾不上这可能会折损奉军的颜面。

他只知道,如果他不说,他会憋死。

张学锋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在刚才整理弟弟衣领时的那丝温和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的眼神,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在看一个可笑的傻瓜。

“暴虐?”他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

张学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难道不是吗?秦经理固然有错,可罪不至死!还有那些青帮的人,你杀了他们那么多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所有声音,无论是街角的议论,还是远处的车马喧嚣,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张学良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左边的脸颊瞬间燃起一片火辣辣的剧痛。

耳朵里“嗡嗡”作响,有几百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铁锈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懵了。

彻底懵了。

他难以置信地缓缓转回头,看着自己的大哥。

张学锋甩了甩手,那只刚刚抽过他的手。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但眼神里,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怒火。

“懦夫行径!”

冰冷的四个字,像四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了张学良的心脏。

“杀人怎么了?”张学锋向前踏了一步,逼人的气势让张学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你看不了杀人?你闻不了血腥味?”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千钧重锤,砸在张学良的神经上。

“你爹是张作霖!是胡子出身,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东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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