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故意施暴

“夫，夫君，妾身没有...”

郑欣然一下怔住，她不过是在猜想刘洪文为何会中举，不过他既然中举，于郑欣然来说是好事一桩，她又怎会不替他高兴？

“还以为你不想当这举子夫人了呢。”

刘洪文哼笑，眼里没有一丝柔情。

“夫君中举妾身自然高兴不已，妾身就说夫君饱读诗书今年中举定是没问题。”

郑欣然勾起唇，昧着良心说出这番话。

“可我怎么瞧你笑着比哭了还难看？”

兴许是领略过郑欣然的手段，彼时的刘洪文并未被她的表象所迷惑，目光一寸寸打量她神情，一丁点疏漏也不肯放过。

“这段时日与夫君两房分离，夫君太久没见过妾身的笑容罢了，等夫君习惯便好了。”

郑欣然强撑着替自己辩解。

刘洪文松开手，微微扬起下颌轻视问：“你是在怪为夫生你的气了？”

“没有，妾身不敢。”

郑欣然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直视他。

自从惹怒他之后，郑欣然便不敢再轻易惹他生气，日后在刘家只怕是都得谨言慎行，不能再似之前那般肆无忌惮，她知道刘洪文不会再宠着她。

“最好是不敢。”

见她伏低做小，刘洪文才肯作罢。

马车回到刘家，刘母得知刘洪文中举的消息早已命人在府门口摆好鞭炮，等他们一回来便响起鞭炮声，将整条街的街坊邻居都震出来给刘洪文贺喜。

今日的刘洪文格外高兴，命郑欣然在府上摆了几桌酒宴请街坊四邻，恨不得将自己中举的消息传遍满玉都城。

郑欣然与刘母在刘家忙前忙后张罗，说什么也得把刘洪文这顿宴请酒给张罗好。

刘母见郑欣然在这件事上还算用心，之前对她生的那些气才算消散些。

陪着前来贺喜的宾客吃酒到半夜，刘家的宴席才结束。

刘洪文喝得酩酊大醉，是被身边的小厮扶回屋里的。

郑欣然收拾完前院的残羹冷炙，来到后院照顾刘洪文。

刘洪文身上满身酒气，今日可叫他在人前风光够了，喝入喉的酒不计其数，全然没想过自己会喝醉。

意识到有人在挪动自个身子，刘洪文睁开眼，映入眼帘是郑欣然那张熟悉的脸，他翻身厌恶道：“滚开，不用你替我收拾——”

郑欣然怔了怔，只当他是喝醉了酒没放在心上，伸手再动他时却被他将手拍开。

手背上袭来阵阵痛楚，郑欣然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的话不是玩笑话。

“让茉儿过来替为夫收拾。”

迷迷糊糊中，传来刘洪文的吩咐声，显然是不想郑欣然再碰他。

“妾身这就去叫她来。”

跟茉儿嘱咐清楚后，郑欣然暗自神伤回到屋里。

她想起上回茉儿同她说的刘洪文从裴家出来后便显得意气风发，没有了半分走出刘家的恼怒。

郑欣然猜测刘洪文今朝中举与裴衍有关，应当是裴衍在背后推波助澜，不然不会有他的名字出现在榜首上。

从白日到这后半夜，郑欣然一直转悠个不停，此刻坐到榻上人彻底松懈下来，困意顿时袭上心头，她想也不想便躺到榻上睡下。

茉儿去到刘洪文屋内，同往常一般伺候他梳洗，因着他喝醉了酒人不好抬，茉儿只简单帮他擦洗了下身子。

要将被褥合上时，她手腕突然被醉酒的刘洪文抓住，刘洪文抓着她唇齿轻泄出声：“别走。”

茉儿一时心慌意乱，不知他预备做些什么，只僵硬地呆怔在原地。

“姑爷，您喝醉了，奴婢是茉儿，不是小姐。”

茉儿生怕他将自己误认成郑欣然。

“为夫知道你是茉儿。”

刘洪文却像是没喝醉一般，突然将她拽入怀中，二话不说将她压到身下。

“姑爷这是...”

茉儿紧张不已，双手紧紧攥住衣襟，生怕他将自己衣襟给解开似的。

“难道你想当一辈子的丫鬟伺候在别人身边？”

刘洪文清秀的面庞蒙上层红晕，眼睛里的醉意显而易见，说出口的话却是十分清醒。

“奴婢，奴婢自小便伺候在小姐身边，不敢背叛她...”

这样的事茉儿想都未曾想过，此刻被他压在身下只觉脑袋一片空白，更别说思虑什么当人一辈子奴婢的话。

刘洪文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对着她唇瓣吻下去，将人包裹在自个身下。

茉儿未经人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一是害怕，二则是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抵抗。

她连着推搡刘洪文几下都无果后，只得默默承受他稔熟的举动。

半盏茶后，茉儿明白便是自己再想反抗也来不及了，唯有想着明日天亮后该如何与郑欣然交代。

事毕，浑身疲惫的刘洪文总算睡过去，留下眼泪止不住从眼眶滑落的茉儿。

她见刘洪文熟睡后才敢爬起身，轻手轻脚穿上被他剥落的衣裳。

第二日，醒来的郑欣然才发现茉儿整夜都没回来。

她昨日累了一日，整个人腰酸背痛，就连起身时亦是辛苦得很。

“茉儿。”

她开口叫茉儿，想看看能不能将人叫来。

连叫了几声，才见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去哪儿了，叫了你好半天都没反应。”

见来人是她，郑欣然不耐烦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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