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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禁婆的“气息”,一定要研究研究


甬道里黑得跟泼了墨似的,手电筒的光打出去没多远就被吞了,只能看见前面人的脚后跟。

吴邪猫着腰跟在胖子屁股后面,腰都快折了,忍不住嘟囔:“这通道是给土行孙修的吧?胖子能不能走快点,再这么磨叽,不等禁婆来,我先腰肌劳损了。”

“催个屁!”胖子头也不回地骂了句,“胖爷我这吨位,走一步得掂量三下,万一踩塌了谁负责?再说了,嘉宝妹子不是说了吗,禁婆这玩意儿邪乎得很,专挑急吼吼的下手。”

吴邪正想回嘴,前面的吴嘉宝突然停住脚步,手电光在她手里晃了晃,照得岩壁上的水渍亮晶晶的。“都停。”她声音压得很低,跟蚊子哼似的,“仔细闻闻,有啥不对劲没?”

吴邪赶紧吸了吸鼻子,除了一股子霉味和水腥气,好像也没啥特别的。胖子却“咦”了一声,挠着下巴说:“还真有股怪味,甜兮兮的,跟我上次在潘家园捡漏时闻过的过期胭脂似的,腻得慌。”

“那就是禁婆的味儿。”吴嘉宝的声音透着股严肃,“这玩意儿最擅长用这股子甜腥气勾人,闻多了容易犯迷糊,到时候被她拖去当点心都不知道。”

吴邪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光顾着腰疼了,居然没注意这股怪味啥时候冒出来的。

“禁婆到底是啥啊?吴邪忍不住追问,“听着跟海里的妖怪似的。”

“比妖怪还邪门。”胖子接过话茬,压低声音跟说评书似的,“胖爷我早年在海南听老渔民说过,禁婆是淹死在海里的女人变的,怨气太重,死后尸体不烂,头发越长越长,能跟水草似的在水里飘。最吓人的是那脸,白得跟纸糊的一样,眼睛是两个黑窟窿,专找男人拖下水......”

“别瞎掰。”吴嘉宝踹了他一脚,“哪来那么多封建迷信。禁婆说白了就是尸体变异,海里的古墓潮湿,尸体容易起尸,再加上某些特殊的陪葬品催化,就成了这副鬼样子。不过胖子说对了一点,她们确实爱缠男人,尤其是......”她顿了顿,手电光往我和胖子身上扫了一圈,“你们俩这种阳气旺盛的。”

吴邪听得后脖子直冒凉气,下意识往小哥那边靠了靠。张起灵一直走在最前面,跟个闷油瓶似的,除了偶尔用手电照照路况,全程没吭声。这会儿听到“阳气旺盛”四个字,居然极其罕见地往吴邪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那意思,跟看俩待宰的肥猪没啥区别。

“不是,凭啥啊?”胖子不乐意了,“胖爷我阳气旺招谁惹谁了?再说了,要论阳气,小哥不比咱哥俩旺十倍?禁婆咋不缠他?”

“他?”吴嘉宝嗤笑一声,手电光怼在张起灵后背上,“你让禁婆来试试?估计刚冒头就被小哥拧断脖子当海带晒了。”

这话虽然糙,但吴邪居然没法反驳。想想小哥那身手,别说是禁婆了,就算是粽子王来了,估计也得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正说着,那股甜腥味儿突然变浓了,跟有人把一桶变质的蜂蜜泼在了面前似的,腻得人嗓子眼发紧。吴嘉宝赶紧捂住鼻子,眉头皱得跟拧成的麻花似的:“妈的,这味比我老家供销社过期半年的水果糖还冲,闻多了头真晕。”

吴嘉宝从背包里翻出个小瓶子,拧开倒了点透明液体在手心,搓了搓往鼻子上一抹,又给仨一人递了张浸过药水的纸巾:“捂住鼻子,这是我养母以前配的,能挡挡这味儿。”

吴邪赶紧捂住鼻子,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直冲脑门,刚才那股腻歪劲儿果然淡了不少。

胖子突然嘿嘿一笑,凑到吴嘉宝旁边:“嘉宝妹子,你刚说逮着禁婆给我加餐?这话算数不?”

“咋,你还真想尝尝?”吴嘉宝挑眉,从背包侧袋里摸出把亮闪闪的小刀,在手电光下泛着寒光,“解剖刀我都备好了,到时候给你整个清蒸禁婆脑,再炒盘头发丝儿,咋样?”

胖子吓得往后一缩,摸着后脑勺干笑:“别别别,胖爷我开玩笑呢。这玩意儿看着就没食欲,还是留着给你研究吧。不过话说回来,你研究这干啥?难不成想写篇《论禁婆的生理构造与生活习性》?”

“差不多。”吴嘉宝把小刀收起来,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沉,“这禁婆的变异很奇怪,正常尸体在水里泡几十年早就烂成泥了,她们却能保持肉身不腐,头发还能无限生长,这里面肯定有门道。”

她顿了顿,手电光照在前面的拐角处,那里的岩壁上挂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水草,又比水草粗得多。“而且......”她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怀疑,这玩意儿跟老九门以前做的实验有关。”

“老九门?”吴邪心里咯噔一下,“跟我爷爷他们有关?”

“不好说。”吴嘉宝摇摇头,“但我在养父母给我看过的笔记里见过类似的记载,说三十年代,有人在西沙这边搞过活体实验,用渔民当祭品,结果造出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当时带队的人里,好像就有......”

她话没说完,前面的张起灵突然举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所有人瞬间闭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甬道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一种奇怪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水里搅动什么东西。

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那股甜腥味儿也越来越浓,就算捂着药水纸巾,也挡不住那股子腻人的甜。吴邪往胖子身后缩了缩,借着他的肩膀往前看,只见前面的拐角处,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细细长长的,跟无数条蛇缠在一起似的。

“我操......”胖子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抖了,“那是......禁婆的头发?”

吴嘉宝没说话,只是慢慢抽出了刚才那把小刀,另一只手从背包里摸出个小小的喷雾瓶。“胖子,准备好家伙。”她声音稳得吓人,“小邪,跟紧小哥。待会儿我喷药水,你们趁机冲过去,别回头。”

“那姑姑呢?”吴邪赶紧问。

“我断后。”吴嘉宝的手电光死死盯着那团头发,“放心,你姑姑没那么容易栽在这儿。”

话音刚落,那团头发突然动了,像有生命似的朝我们这边涌过来,速度快得惊人。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些头发中间裹着张惨白的脸,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正对着我们“看”。

“跑!”吴嘉宝大喊一声,抬手就往那团头发上喷药水。只听“滋啦”一声,像是硫酸泼在了肉上,那团头发突然剧烈扭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尖叫,甜腥味儿瞬间浓得让人作呕。

张起灵一把抓住吴邪的胳膊,拽着就往前冲。吴邪踉跄了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吴嘉宝正用小刀劈砍那些缠过来的头发,动作又快又狠,跟砍水草似的。胖子跟在吴邪后面,一边跑一边喊:“嘉宝妹子,快点啊!别真被当成护发素给用了!”

“闭嘴!”吴嘉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伴随着一阵更刺耳的尖叫。

跟着张起灵冲过拐角,发现前面是个稍微宽敞点的石室,地上积着齐脚踝的水,水里漂着些破烂的衣服和骨头。张起灵突然停住脚步,指着石室另一头的通道口:“那边。”

刚想过去,就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只见胖子摔在水里,一条乌黑的头发正缠在他的脚踝上,往水里拖。“我操!救命啊!”胖子手忙脚乱地想解开,可那头发滑溜溜的,越缠越紧。

“别动!”吴嘉宝紧跟着冲了进来,手里不知啥时候多了个打火机和一小瓶煤油。她拧开煤油瓶,“哗啦”一下泼在胖子脚踝的头发上,按下打火机就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火苗窜了起来,那头发瞬间缩了回去,发出一股焦糊味,比刚才的甜腥味儿还难闻。胖子连滚带爬地从水里站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火,一边骂:“他娘的!这玩意儿还怕火?早说啊!胖爷我差点成了她的发卡!”

“现在知道也不晚。”吴嘉宝喘着气,往石室门口看了看,那团头发没敢追进来,只是在门口扭动着,像是在犹豫。“这石室以前应该是个火窖,地上有油迹,能暂时挡住她。”

吴邪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水确实带着股煤油味儿,估计是以前储存的燃料泄漏了。“那现在咋办?”吴邪问,“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儿吧?”

吴嘉宝往石室另一头的通道口看了看,又看了看门口的头发:“只能硬闯。禁婆怕火,咱们轮流用打火机照着,应该能冲过去。”

“轮流?”胖子搓着手,“胖爷我先来!刚才被那玩意儿拽了一下,正憋着气呢!”

“等等。”张起灵突然开口,指了指水里的一堆骨头,“这里有问题。”

我们凑过去一看,只见那堆骨头旁边,放着个半烂的背包,上面印着个熟悉的标志——是阿宁他们公司的。背包旁边还有个相机,已经泡得不成样子了。

“是阿宁的人。”我心里一沉,“看来他们也栽在这儿了。”

吴嘉宝捡起背包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个防水笔记本,  已经湿透了,但上面的字迹还能看清。她快速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沉。

“写啥了?”胖子凑过去看。

“阿宁这一批人比我们早进来三天。”吴嘉宝把笔记本递给我,“上面记着他们的路线,还有......关于禁婆的事。”

吴邪赶紧接过来,借着电光往下看。上面的字迹很潦草,像是在慌乱中写的:

“......找到主墓室了,但里面是空的。墙上有壁画,画着一个女人被绑在石台上,头发变成了水草......”

“......有人失踪了,小王不见了,水里只有他的枪......”

“......闻到甜味儿了,是从水里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只能小心......”

“......它来了!头发!好多头发!老张被拖走了!救......”

后面的字被水晕开了,看不清。吴邪心里直发毛,把笔记本递给胖子,他看完也咋舌:“这伙人够惨的,看来这禁婆不止一个。”

“不是不止一个。”吴嘉宝突然开口,眼神有点古怪,“是......会分身。”

“分身?”吴邪没明白。

“你看这个。”吴嘉宝指着笔记本最后几行模糊的字,“这里写着‘头发分成了好几股’,还有‘好像有好几个源头’。”她顿了顿,往石室门口看了看,那团头发还在扭动,“这玩意儿的头发能分开行动,咱们刚才冲过来的时候,可能只是引开了一部分。”

这话一出,吴邪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合着我们现在可能被包围了?

“那咋办啊?”胖子赶紧问,“要不咱原路返回?”

“回不去了。”张起灵突然开口,指了指我们刚才冲进来的通道,只见那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头发堵住了,黑乎乎的一片,看着就像一堵墙。

胖子咽了口唾沫:“我操,这是想把咱们瓮中捉鳖啊?胖爷我可不当这小王八!”

吴嘉宝没说话,只是往石室另一头的通道口照了照:“只能走那边了。根据阿宁手下的笔记.......”

“那还等啥?走啊!”胖子赶紧掏出打火机,“胖爷我今天就给这禁婆表演个火中取栗!”

吴嘉宝点点头,从背包里摸出几瓶煤油分给我们:“省着点用,这是最后的存货了。待会儿冲过去的时候,别管头发往哪儿缠,往死里烧就行。”

我们点点头,张起灵率先走到通道口,黑金古刀握在手里,眼神警惕地盯着前方。胖子举着打火机,火苗“噌”地窜起半尺高,吓得旁边水里的头发都往后缩了缩。

“走!”吴嘉宝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吴邪和胖子赶紧跟上,张起灵在前开路,黑金古刀劈砍着那些冒出来的头发,发出“嘶嘶”的响声。胖子举着打火机在中间,吴邪跟在最后,手里紧紧攥着煤油瓶,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那些头发像是疯了一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有的缠脚踝,有的往脸上扑,甜腥味儿浓得让人头晕。吴邪一边往头发上泼煤油点火,一边往前挪,胳膊上还是被缠了好几下,冰凉滑腻的,跟摸到蛇似的。

“快到了!”吴嘉宝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看到通道口了!”

吴邪赶紧抬头,只见前面果然有个黑乎乎的洞口,离我们也就几步远。可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哎哟”一声,手里的打火机掉在地上,火苗瞬间灭了。

“我操!我的火!”胖子手忙脚乱地想捡,可头发突然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瞬间缠住了他的胳膊和腿。

“胖子!”吴邪赶紧冲过去,往那些头发上泼煤油,可没火根本没用。那些头发越缠越紧,把胖子往下拖,他挣扎着骂:“他娘的!胖爷我今天要成秃子了!”

张起灵回头想帮忙,可他周围也缠满了头发,一时脱不开身。吴嘉宝已经冲到了通道口,见状赶紧折回来,从背包里掏出最后一个打火机,可刚想点燃,就被一缕头发缠住了手腕,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完了......”吴邪心里一沉,看着那些头发把所有人慢慢往里拖,绝望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张起灵突然动了。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小的火折子,吹了口气,火苗瞬间窜了起来。他没去烧自己身上的头发,而是反手把火折子扔向胖子那边。

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落在胖子旁边的面上。只听“轰”的一声,突然燃起大火——刚才泼的煤油还没完全散开!

那些头发瞬间被火焰烧得蜷缩起来,发出刺耳的尖叫,纷纷往后退。胖子趁机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往通道口跑:“我操!烧死你个龟孙!”

张起灵一把抓住吴邪的胳膊,拽着吴邪冲向通道口。吴嘉宝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他们过来,赶紧往后面扔了个东西——是剩下的半瓶煤油。

“砰”的一声,火焰再次燃起,暂时挡住了那些头发。连滚带爬地冲进通道,瘫在地上大口喘气,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还沾着几根乌黑的细丝,看着就恶心。

“他娘的......”胖子喘着气,抹了把脸,“这禁婆比粽子难对付多了,下次再碰到,胖爷我直接用汽油把她给油炸了!”

吴嘉宝没说话,只是靠在岩壁上,脸色有点白。吴邪这才发现,她的胳膊上被头发缠出了几道红印子,渗着血珠。“姑姑,你受伤了!”吴邪赶紧想去拿急救包。

“没事。”吴嘉宝摆摆手,从自己包里掏出纱布缠上,“小伤而已。倒是你们,没被缠住吧?”

吴邪和胖子摇摇头,张起灵靠在对面的岩壁上,正用布擦着黑金古刀,好像刚才啥也没发生似的。但吴邪注意到,他擦刀的动作有点慢,眼神时不时往吴嘉宝的胳膊上瞟。

“对了,嘉宝妹子,”胖子突然想起啥似的,“你刚说要研究禁婆,还解剖不?胖爷我这儿有把瑞士军刀,功能齐全,比你那小刀好用。”

吴嘉宝白了他一眼:“解剖个屁,再晚点就被当成解剖对象了。不过......”她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密封袋,里面装着几根刚才砍下来的头发丝,“样本还是得留着。回去找个实验室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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