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章 相亲准备
随着闹钟一声，雨水从空间中的席梦思上醒了过来。洗漱完之后瞬间出了空间。7月份早上8:00的太阳已经非常的大了。4合院里早就有一阵喧闹声。给人一种浓浓的烟火气息的感觉，平淡而又真实。收拾利索的雨水看着还关着房门的傻哥，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锁好自己的房门，推着自己的破烂自行车向院外走去。院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经上班去了。过程中没有碰到任何的拦截。跟三大妈平淡的打了个招呼，骑车就向正阳门走去，他想证实一件事情，心中也不免有一些期待。
一阵奔波之后，终于找到了正阳门下的小酒馆。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没开着门，他对跟自己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蔡全无充满了好奇。不理会这些，随便问了几个路人。按照路人的指点，终于找到了雪茹裁缝铺。想想原著中对陈雪茹的介绍，心里想着都是叫如的，为啥差距那么大呢？雨水也不想想，陈雪茹出生是什么身价？站着说话不腰疼，才吃几天饱饭。。。
雨水今天找陈雪茹主要是为了衣服的事情。全是作为一个服装设计专业的毕业生看着自己土里土气的服装，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但是手上又没那么多布票。这就太让她难受了！想着想着走进了裁缝铺，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正是陈雪茹无疑。
作为两辈子的普通人，要不是因为通晓剧情。自己这点小心机在这些强人面前还真不够看。“请问是老板娘吗？真漂亮啊！”雨水装着一副天真无邪的模。
“好漂亮的妹妹呀，有事儿吗？”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板。那范儿是拿的死死的。
雨水深知自己几斤几两。便不再绕弯子。“我呢想做个几套衣服。但是布票不够。能不能用钱多找补找补？”
陈雪茹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小姑娘。虽然穿的土里土气，但是一种自信的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能有半分的轻视。“小妹妹，你想做几套啊？”
“我能看看你店里的一些布料吗？”雨水说着眼睛不经四处的打量。
“可以的，随便看。”边说着边拉着雨水的手向屋里走去。“大部分都在这里。”说完笑盈盈的看着何雨水。一副随叫随到的样子。
雨水听出了陈雪茹话中的意思。也不太在意。打量着商铺中的料子。边看着边上手摸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拿出了一沓纸来。想了想又拿回去了一大半。“你看照这上面的样式做出来需要多少钱？”
陈雪茹漫不经心的接过雨水手中的纸。神情慢慢的严肃起来。“这都是你画的？”
这6张设计稿可是雨水费了几个晚上的心血。既要考虑布料，又要考虑这个时代。既不张扬又要显示出美丽。可是搞死了他不少脑细胞。奈何条件有限，其他的几张没法发挥。毕竟好的衣服也是要好的料子去做的。“打小就喜欢这些。所以就随便画了画。”
陈雪茹看着这些设计稿，明白，这是遇到行家了。这些设计稿基本上是为这些料子量身定做的，其中一些华丽又张扬的设计让他耳目一新。看着看着有些爱不释手。想着雨水又拿回去的那几张纸，心中充满期待。“妹子啊，我们去二楼说。”陈雪茹看了一下公方经理一眼。拉着雨水的手朝2楼走去。
这2楼是陈雪茹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基本上除了几个信得过的老师傅，其他的人是不会随便上来的，包括这个公方经理。谁让她在这里有一个卧室呢？
拉着雨水的手，把雨水按到一个沙发上坐下。“小妹妹，你等我一下。”说完喊一个伙计上了茶。就一个人从客厅向卧室跑去。一阵功夫之后，拿了几款布料出来。“这些布是以前从上海进来的。要不你先看看？”
雨水摸着这些面料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中还有两种真丝的布料。对于这个时代来讲绝对是奢侈品。可惜自己空间里布料真的没有。基本上都是制服！认真的思索了许久，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五六张设计稿。递给了面前的陈雪茹。
陈雪茹接过设计稿之后，认真的看了起来。正如雨水所料一样，一看一个不吱声。这可是超越的时代的设计。要不是自己的部票不够，为了打动这个美女，何雨水是不会拿出来的？
陈雪茹看着手中的设计稿有种手痒的感觉。手指都跟着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小妹妹，你想做多少衣服？”陈雪茹看着雨水一脸的期待！虽然自己想做生意还是生意。商人本色尽显无疑。
“女士夏装做两套。裙子做两套。男士的夏装做两套。再做两套男士的中山服，用这种料子做。”雨水边说着拿出几张设计稿。用铅笔在上面做了一些标注一些所用的布料后接着又说道“男士的棉衣棉裤这两套，暖和就成布料随便。女士的内棉袄做两套。冬天的外套做两套。棉裤做两套。冬天的棉裤套裤两套”说完又拣出一些图纸。用铅笔仔细的标注清楚。然后递给了陈雪茹。
陈雪如接过图纸一脸的兴奋。这是大生意呀！看着这18套衣服的订单。陈雪茹嘴角都要压不住了。“小妹妹，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找个伙计来算算。先坐在这里喝喝茶。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我可是没有布票的。”雨水悠悠的说道。
“明白，我会给你直接算成钱的。放心交给姐姐吧。”陈雪茹是懂做生意的。
听完陈雪茹的话，雨水心里直乐呵。果然原著不会欺骗我。这是找对人了呀。想着想着雨水端起面前的茶水悠悠的喝了起来。
过了快一个小时之后，看见陈雪茹慢慢的走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我们仔细核算了一下成本以及做工。您看看这是报价。总价是1300元。上面有的明细。”陈雪茹说完听着雨水的面部表情。发现说出这个价格后，雨水一直保持着平静。陈雪柔不由得又暗暗打量了一下这个土妞！眼中闪过一种莫名的神色！
雨水拿着报价表仔细的看了起来。想着原身的记忆仔细的核算了起来。除了手工费有点高，其他的也挑不出毛病。但是那几块布料陈雪茹上的价格非常的实在。不禁感叹这个老板做生意的手段。这是一个天生的商人！价格虽高，但是让人看着非常舒服。“您的报价我很满意。就照这个价格来吧。”
听着雨水的话，陈雪茹一阵欣喜。就像后世那些搞定了大单的业务员一样的表情。“不过因为这个单子比较大。我们是要收四成的定金。您看合适的话我们就可以量尺寸了。”
“多久能见到成品？”雨水心中迫切的问了问题。
“最快也要一个星期吧。毕竟慢工出细活嘛。”
“你看能不能这样？男士的夏装先做出来。其他的倒不急。这是我哥赶着相亲用的。”
陈雪茹想到果然如此。有一个哥哥就说得通了。“这个没有问题，如果只是男士的夏装，明天你就可以过来拿了。其他的一个星期做完可以一起来拿。”
雨水听着老板的话。心里非常的满意。从进到这个店到谈城这笔生意一直都处于一种很舒服的状态。不禁暗暗的感慨了一下。不再迟疑，拿出600元钱。和两张纸。“这是这笔生意的定金和我们的尺寸。”作为一个服装设计师，她的眼睛就是尺。就他哥哥那身材，他一眼瞄出去就行了。这点雨水是非常自豪的。
陈雪茹接过钱点了点。看着拿钱非常爽快的小姑娘，心中大定。收好钱之后仔细的看着那两张纸上的尺寸。非常的专业，也标注的非常的清晰。看了看雨水像看到知己的样子。“你上面写的尺寸非常的详细，也非常的专业。妹妹是专门的学过吗？”
“这是以前做衣服留下来的。”雨水可是想做咸鱼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好吧，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先来拿男士的夏装。其他的7天之后我们准时交货。到时候你直接找我就行了。”说完边把一张收据递给何雨水。向她眨巴眨巴眼睛。
女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雨水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吧，我来只找你。”
陈雪茹笑着看向这个有趣的小姑娘。点了点头。
雨水看着陈雪茹的笑容，不禁的一阵恍惚。心想还好没让自己那个傻哥来。要不然好不容易拉出一个泥潭又要陷入火坑了！这个世界真危险，到处都是寡妇。。。。
雨水忙完自己的事情。又朝着小酒馆的方向走去。他今天势必要见到一下长得像自己亲爹的人，求证一件事情。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到11点。小酒馆这个时候应该要开门了吧？打定主意不再犹豫，骑着自行车朝着小酒馆奔去。
到小酒馆门口停下自行车。果然键门已经打开，里面有人在忙碌。果断的走了进去。“老板来点小菜。打二两酒。”雨水自顾自的找一个桌子坐下。观察着前面忙碌的女人。心想这个应该是徐慧珍吧！又是一个女强人呀！而且也是一个寡妇。。。。这个世界好像离不开寡妇一样！
徐慧珍看到走进来的小妹妹。眼睛一阵恍然。这是新客呀！虽然现在公司合营了，还是习惯性的露出职业化的笑容？“贵客稍等，马上就来。”
雨水听着这好听的御姐音。作为一个女孩子心里都一阵哆嗦。小酒馆的生意好不是没有道理的，想想自己的傻哥。心里又是一阵惆怅。完全不敢带过来呀！
雨水看见端上桌的酒菜，自顾自的吃了一口咸菜。果然如原著中描写的那样非常的可口味道很特别。满意的品尝着。习惯性的喝了一口酒，压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一口酒喷了出来。已经今非昔比的雨水吃惯了细糠。对于这种明显掺多的水的酒，身体开始已经不适应。
徐慧珍看着雨水的反应。尴尬的挠了挠头。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在雨水的对面。“小妹妹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如果以前来过，我一定会记得的。”说完看着雨水，眼神中露出一丝惭愧。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形象。“你也知道现在公司合营了。有些事儿我也做不了主的。”说完之后可怜巴巴的看着雨水。
何雨水看着这个样子的徐慧珍。心里直呼顶不住啊，顶不住。光一个御姐音就让自己招架不住了。再看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虽然今年已经30多的徐慧珍，居然给人一副少女的感觉。还好没带自己的傻哥过来！雨水想着想着拍了拍胸脯。“没关系，理解理解。毕竟1分钱1分货嘛。”心里想着我只是想来见见老蔡呀。你不必这样子来搞我。大姐，赶快收起神通吧！
听着雨水的话语，看着雨水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徐慧珍心里松了一口气。面对公方经理这种行为，自己也是一阵无奈。毕竟这小酒馆是自己公公的产业，她打心眼是不想砸了这块招牌。“小妹妹不是专门来这喝酒的吧？有事儿可以跟姐姐说一下。姐姐在这里还是有一些人脉的。”出于愧疚的徐慧珍主动的问起雨水打。
果然我们这些小卡拉米在主角面前都像透明一样。雨水心里暗戳戳的想到，不会是编剧给他们都开了挂吧？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不服气的说道。“姐姐怎么认为我不是专门来喝酒的呢？”
徐慧珍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雨水。心想这个小妹妹是要考自己呀！还真是调皮呀！反正现在店里也没什么客人。姐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社会的毒打。“你进店，一直朝我这里望。价格表你是看都没有看过。姐姐的话还满意吗？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呢？”说完还朝着喝一水眨了眨眼睛。好，是想让雨水见识一下啥叫美女调皮的样子。
雨水看见面前的徐慧珍。心里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动漫。皮皮熙！虽然不如那个人的美貌，但是聪明和调皮。还有那股知性的气质。那是没得改呀！算了，和这些老狐狸是玩不过了。干脆用老招式坦白吧。“其实我是来想见一见蔡全无，有一些事情想向他求证一下。有可能只是个误会！”
听到从这个少女说出自己老公的名字。徐慧珍瞬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心里想着老公的品性，又否定了这种感觉。“全无在屋里。我去帮你叫一下他。”徐慧珍也有一些好奇。感觉今天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可能会晚上睡不着觉。说完还不等雨水回答就扭动着腰肢急匆匆的向着后院走去。
雨水看着徐慧珍的背影，又想着陈雪茹。一个是耐看型，一个是一眼就忘不掉，一个婉约，一个奔放。还真是各有千秋啊！果然只有主角才是编剧的最爱呀！两个美人聪明伶俐。性格坚韧，虽然在生活中受尽各种搓磨，但是对于自己的店都从不放弃！于是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哥哥带过来一下？或许可以来个以毒攻毒。。。想着想着雨水情不自禁的用手敲着桌子。在外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梦游的样子。
“听说贵客找我。”一个中年的声音传来。雨水抬起头来看着站在旁边的蔡全无。惊的一下直接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起来。
蔡全无本来还不相信自己老婆说的话。毕竟自己可从来没有过寻花问柳。现在看着雨水的这副神情又有些不自信起来。偷偷的瞄了一眼，表情已经渐渐不善的老婆。急忙开口道。“贵客认识我吗？找我有什么事？”
雨水心中一阵惊奇！听着声音也渐渐冷静下来。“您就是蔡叔吧？坐着慢慢聊。”
蔡全无感到一阵奇怪。还是耐着性子坐在雨水的对面。想听听这个丫头又会说出什么惊世之言！
“你和我爸爸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估计我哥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直接叫你爹！”雨水的话简单而直接。
徐慧珍听着雨水的话，眼睛里突然射出一道光芒。想着如果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男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肯定是不正常的。自己的老公一直孤苦伶仃的。要是真有一个兄弟，他是愿意看到的。
“姓何，姓何。。。”蔡全无仿佛自言自语，陷入了沉思。“你爹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老家是哪里的？”
“听我爹提过一嘴，好像是山西那一带过来的。我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爷爷来到了京城。从小就开始学习家传的谭家菜。至于老家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我爹也不太明白。”
“山西，山西，谭家菜”蔡全无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眼眶逐渐红了起来。仿佛想起来一些很不开心的事情。“你爹应该是我堂兄弟。知道我为什么叫全无吗？”蔡全无说的，说着不自觉的眼泪流了下来。仿佛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一样。“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叫我四伯。具体的还要等你爹来见过之后才能确定。”蔡全无说着看着这个陌生的侄女，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慈爱。
徐慧珍听完自己老公的话，又看看坐在这边的雨水。“你是怎么突然找过来的？难道你以前见过我老公？”
果然精明的女人是不好糊弄的！“昨天我的一个同学跟我说的。刚开始我也不信。但事关亲戚。我也不得不来求证一下。”雨水的谎话是张口就来。“我爹这几天正好在京城，过几天抽个空，我带他过来见你一下。”
“你爹不在京城上班吗？”精明的老板娘迅速发现了华点。
雨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喝了一口酒。情不自禁的又想吐出来的时候用力的压了下去。赶紧用筷子夹住一口小菜。。。
蔡全无看着自己侄女的动作。起身在柜台里一阵捣鼓。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酒。给自己的侄女满上，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徐慧珍见状，又跑到后厨。端了几盘菜过来放在桌子上。夫妻间的默契尽显无疑！
雨水抿了抿杯中的酒。“蔡叔，这是您的珍藏吧？”雨水的马屁张口就来。
“这可是你婶婶压箱底的酒。”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公是懂得捧老婆的。果然徐慧珍听完眼睛就眯了起来。
三个人其乐融融的一顿造后，雨水留下了自己的地址。也说了一下自己院儿里的情况。就暂时告辞离开了。
蔡全无看着雨水的背影。再也忍不住重重的一拍桌子，“不是他爹准备自己出手。我非去刀了那个老王八蛋不可。对一个5岁的孩子下手。他的心是烂透了吗？”
徐慧珍也阴恻测的说道。“也就是现在解放了。搁以前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徐慧珍果然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蔡全无听见自己媳妇的话，默默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和自己的媳妇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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