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看来，游戏该结束了。
白辰轻轻抬了抬手指，那细微的动作却如同无声的号令，让正在激烈“献策”的八号和凌渊瞬间噤声，再次深深低下头去，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冰蓝色的眼眸扫过地上依旧昏迷的艾琳，最终，白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他没有选择那些需要复杂准备的工具，似乎觉得那太麻烦，也太便宜了这个胆敢背叛、甚至间接伤害到他弟弟的女人。
“弄醒她。”他淡淡地命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让空气又冷了几分。
凌渊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墙边一个不起眼的金属柜前，打开，取出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他动作精准而冷漠，蹲下身，抓起艾琳无力的手臂，甚至没有寻找血管，直接将那冰冷的液体注入她的肌肉。
几乎是立刻，艾琳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被迫从昏迷的深渊被强行拉回现实。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剧烈的头痛和颈侧的刺痛就先一步袭来。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冰冷光滑、倒映着幽蓝灯光的地面。然后，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两双黑色靴子。
视线颤抖着上移，是八号那张带着毫不掩饰的、近乎狂热兴奋表情的脸，以及凌渊那双沉寂如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黑眸。
最后，她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到了那端坐在黑曜石王座上的身影。
银发，蓝眸，俊美如同神祇，却也冰冷如同深渊恶魔。
“啊——！”艾琳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所有的记忆和恐惧瞬间回笼，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爬去，试图远离那个可怕的存在。然而没退几下，后背就重重撞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看来醒了。”白辰的声音如同冰片摩擦，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
艾琳的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弄花了她憔悴的脸。“不……不要……白辰大人……饶了我……求求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最原始的恐惧。
白辰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哭求，只是微微偏头，看向八号，下巴轻轻一抬。
得到一个模糊的指令，但对早已熟悉白辰行事风格的八号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他脸上那变态的兴奋笑容瞬间扩大，绿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一步步走向缩在墙角、抖成一团的艾琳。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艾琳惊恐地瞪大眼睛，徒劳地向后缩着，恨不得能把自己嵌进墙壁里。
八号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并非直接殴打，而是用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别怕嘛，”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故作温柔的语调，“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他的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抽出，并非用拳头，而是并指如刀，凝聚着异能带来的尖锐力场，狠狠地戳向艾琳的左侧锁骨下方！
“噗嗤！”一声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
“呃啊——！！！”艾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眼珠瞬间布满了血丝，几乎要凸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骨头碎裂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八号的手指甚至没有立刻拔出，而是在伤口里恶劣地转动了一下，仿佛在确认骨骼碎裂的程度。
“啊——！”艾琳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却被八号死死按住。
凌渊依旧沉默地站在稍远的地方，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但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惨叫的艾琳身上，而是近乎痴迷地、隐秘地追随着王座上的白辰。
他看着白辰那双冰蓝色眼眸中倒映出的残酷景象，看着白辰唇角那丝似笑非笑的、近乎享受的弧度，看着他那完美侧脸在幽蓝灯光下冰冷的线条……凌渊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心跳加速，一种混合着恐惧、敬畏和某种扭曲兴奋感的情绪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主人此刻的样子，残忍而强大，如同掌控一切的神明，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八号终于拔出了手指，带出一小片碎裂的骨渣和鲜血。他舔了舔指尖的血迹，脸上兴奋的红晕更加明显。“声音不错，再大声点！”他嬉笑着，再次出手。
这一次，他抓住了艾琳的右手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小拇指，然后猛地向反方向一掰。
“咔嚓！”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折声。
“啊啊啊——！”艾琳的惨叫已经带上了破音，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
但注入她体内的药物显然有强效的兴奋和清醒作用，让她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极致痛苦，连昏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八号似乎玩上了瘾，他没有停手，而是依次掰断了艾琳右手的每一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慢条斯理，仿佛在拆解一只熟透的虾蟹。每一次骨骼断裂的脆响都伴随着他满足的叹息和艾琳更高分贝的哀嚎。
接着，他放开了那只已经扭曲变形的右手，转而揪住艾琳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一次又一次撞向身后冰冷的金属墙壁！
“咚！咚！咚！”
沉闷而可怕的撞击声在密室里回荡。艾琳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流满了她的脸，模糊了她的视线。剧烈的震荡让她的大脑嗡嗡作响，恶心欲呕，意识开始模糊涣散。
“啧，别这么快就不行啊。”八号不满地咂咂嘴，松开她的头发，任由她像破布一样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白辰依旧静静地坐着，单手支颐，看得饶有兴致。
那冰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鲜血、痛苦和绝望，却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纯粹的、观察式的兴趣。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绝对支配和生杀予夺的快感。
八号得到了默许般的“鼓励”，变得更加兴奋。他站起身，抬起穿着坚硬靴子的脚，狠狠地踩在艾琳那条完好的左腿小腿上。
“咔嚓——！”胫骨应声而断。
“啊——！！！”艾琳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叫，剧痛让她浑身抽搐，口水混合着血水从嘴角流出。
八号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用靴底在那断裂处反复碾压、研磨，听着骨骼碎片摩擦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享受着脚下身体因极致痛苦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求……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艾琳的意识已经混乱，只剩下求死的本能，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杀了你？”八号夸张地摇摇头，“那多没意思。主人还没看够呢。”
他蹲下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造型奇特、闪着寒光的细长小刀。刀身极薄，刀刃却异常锋利。“我们来玩点精细的。”他笑着，那笑容在满脸血污的艾琳眼中，比恶魔还要可怕。
他抓住艾琳那只已经被掰断所有手指、无力垂落的右手，用小刀在她的手背上比划着。
“据说这里的神经很丰富，皮肤也很薄……”他自言自语般说着，然后刀尖精准地刺入，开始缓慢地、一丝不苟地沿着骨骼的走向，剥离她手背上的皮肤！
“呃啊啊啊——！！！”一种不同于骨折的、尖锐而细腻的、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挑断的剧痛袭来，艾琳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却被八号轻易压制。
刀锋过处，皮肤与肌肉分离，露出下面鲜红的、微微颤动的肌肉组织和白色的筋膜。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八号的手和冰冷的地面。
八号的手法异常熟练，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艺术感”，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深度和速度，力求最大限度地延长这个过程和痛苦。很快，一小片完整的皮肤被剥了下来，被他随手扔在一旁。
艾琳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球上翻，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凌渊依旧看着白辰。
他看到白辰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嘴角那丝笑意似乎加深了一些，甚至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似乎对八号的“手艺”表示认可。
凌渊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他慌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心脏却跳得更快了。
八号似乎觉得只剥一只手不过瘾，又如法炮制，开始剥离艾琳另一只完好的左手手背的皮肤。剧烈的疼痛再次刺激着艾琳濒临崩溃的神经，让她发出断续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
整个密室已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间地狱。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地面上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和零星的组织碎块。
艾琳躺在血泊中，身体已经不成样子，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两只手血肉模糊，露出森森指骨和肌腱，额头的伤口深可见骨，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但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只剩下无边的痛苦和绝望。
白辰终于缓缓站起身。
他踱步来到艾琳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几乎被彻底摧毁的肉体。幽蓝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将他笼罩在一片晦暗之中，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如同黑夜中捕食的猛兽。
他抬起脚，用昂贵的靴尖轻轻碰了碰艾琳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艾琳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
“看来，游戏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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