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孽畜,老子今天先踢断你的腿!!
啪!!!
马鞭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死神的狞笑,悍然抽落!
易中海甚至没看清何江海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砸在肩胛骨上!
“嗷——!!!”
他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手里的顶门棍“哐当”一声脱手飞出,
整个人像是被高速行驶的马车撞上,踉跄着向后猛退,“噗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
肩头火辣辣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所有知觉!
“你…你…”他疼得眼前发黑,鼻涕眼泪瞬间涌出,指着何江海,浑身筛糠般抖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何江海一步踏前,阴影如同山岳般将易中海彻底笼罩,声音冰冷得能冻结灵魂,
“跟你说了多少次!跟你叔说话,要跪着!你他妈的忘了?”
啪——!!!!
第二鞭,毫无间隙,带着更爆裂的声势,狠狠抽在易中海试图格挡的后背上!
旧衣衫瞬间破裂,一道鲜红刺目的鞭痕狰狞隆起!
这马鞭是个好东西,轻易不会皮开肉绽,但是真的疼!
“嗷啊啊啊——!”易中海疼得满地打滚,所有的“一大爷”威仪、所有的算计伪装,在这一刻被抽得粉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哀嚎和恐惧。
“丰泽园!王林!王师傅!”
何江海的怒吼如同炸雷,鞭子却暂时停下,悬在半空,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何家子弟拜师学艺的恩情!你他妈撺掇他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时候,想过今天吗?!嗯?!”
啪——!!!第三鞭,抽在易中海撅起的屁股上,力道刁钻,疼得他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
“啊呀——!!”易中海感觉尾椎骨都要裂了,惨叫都变了调。
“去啊!现在就去街道办!去把你那王主任叫来!”
何江海马鞭指向院外,声音充满了极致的嘲讽,
“看看她今天还给不给你这伪君子捂盖子!看看她敢不敢挡老子清理门户、执行家法!!”
“她要是会帮你丫的说一句话,老子跟你姓!!”
“什么东西!好好的四合院,给你整成啥样了?但凡何家有个长辈在,你他妈的连个屁都不是!”
何江海甚至都觉得何大清跑路,就是这易中海的算计!
啪——!!!第四鞭,抽在易中海胡乱蹬踹的小腿上!
这一鞭下去,易中海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地上,
只剩下倒气儿的份儿,连惨叫都发不出了,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小大爷!不能啊!不能再打了!求求您了!老易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高翠翠哭喊着从屋里扑出来,不顾一切地抱住何江海握着马鞭的手臂,
整个人挂了上去,眼泪鼻涕蹭了何江海一身。
“他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打啊!呜呜呜…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我代他给您磕头赔罪!求您高抬贵手,饶了他这回吧…”
何江海手臂一震,轻易将高翠翠甩开,眼神没有丝毫动容,只有冰冷的厌恶:
“滚开!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算计我何家、纵容蛀虫吸血的的时候,你在哪儿?!你的良心也喂了狗了?!
他妈的,一窝子脓包。你们好日子到头了!”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电,射向瘫在地上如同死狗的易中海,
又扫过旁边吊着、只剩半口气的贾东旭和傻柱,声音如同最终宣判:
“易中海!别他妈给老子装死!”
“听好了!我孙子混账,他该打!老子往死里抽他,那是天经地义!”
“可你徒弟贾东旭是个什么玩意儿?!怂包软蛋!蛀虫窝囊废!我家傻柱变成今天这样,你易中海有八成的‘功劳’!”
他马鞭一指浑身鞭痕、奄奄一息的傻柱:
“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一个能被你轻易拿捏、用来养老送终的蠢货?!
一个能让你吸着何家的血,全了自己‘仁义’牌坊的工具?!”
“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起来!”
何江海一脚踢在易中海的腰眼上,疼得他又是一哆嗦。
“拿起你的棍子!狠狠地抽你的好徒弟贾东旭!”
“我何家的子弟,我能抽得,你教出来的孽障,你凭什么抽不得?!”
“今天你不抽烂他这身软骨头,老子就抽烂你的!!”
何江海抬手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傻柱身上,力道控制得极好,痛却不伤根本。
“嗷!”傻柱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哼,身体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
傻柱噙着眼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是,小爷爷.......干嘛.....又抽我?”他真的没力了!
易中海看得肝胆俱裂!
这煞星是真下得去手!
而且分明是在杀鸡儆猴!
他再不动作,下一鞭绝对会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几乎要凝固的时刻,一个苍老焦急的声音从月亮门传来:
“江海!江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只见白大爷半搀半拖着聋老太,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聋老太走得气喘吁吁,脸上那个巴掌印似乎还隐隐作痛,此刻堆满了焦急和惊惧,老远就喊道:
“江海!我的好兄弟啊!你听姐一句!柱子是有错,该教训!
可…可不能再打了!真打死了,你怎么跟他死去的娘交代啊?!
你怎么跟你大哥小海交代,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易中海,贾家,她是一个字也不提啊。
何江海的目光扫过聋老太,嘴角勾起一丝讥诮:
“交代?我现在就是在替他爷爷清理门户!”
“剩下那两成责任,就是你这聋子惯出来的!整天‘老祖宗’、‘和稀泥’,养肥了贾家,惯坏了傻柱,捧臭了易中海!你他妈的不止装聋,你还装瞎!
这院里的歪风,你功不可没!你的账我还没算!”
聋老太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反驳,只能悻悻地低下头,嘟囔着:
“是是是…是姐不对…姐老了…糊涂了…要不姐回屋里,给你跪?”
“妈的,你这个老娘们,就该在八大胡同被人日死,天天瞎几把嚷嚷去给红军送草鞋。送你妈的送!也不想想从咱这儿出发,你这小脚能走个屁......”
白大爷在一旁骂骂咧咧,开始动手去解傻柱身上的绳索。
他一边回头一边骂,“你个臭娘们,屁事不懂,连说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何江海冷哼一声,并未阻拦,殴打只是过程,并不是目的。
他将目光重新钉死在地上装死的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老子的话你没听见?!”
易中海被那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
他忍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哆哆嗦嗦地、极其艰难地爬向那根掉落的顶门棍。
高翠翠想上前搀扶,被他一把推开。
他知道,今天这关不过,他真可能被活活抽死在这里!
他抓起那根沉甸甸的木棍,挣扎着站起身,目光看向被吊着的、满脸是血、眼神惊恐绝望的徒弟贾东旭…
他的手在抖,心在滴血。
这可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啊!
“师…师父…”贾东旭发出微弱的、带着哭音的哀求。
易中海闭上眼睛,咬碎后槽牙,脑中闪过何江海那冰冷的马鞭和威胁…
下一秒,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狰狞和自保的决绝!
“东旭…别怪师傅…师傅…也是没办法!!”
他嘶哑地吼了一声,举起顶门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贾东旭狠狠打去!
啪!
木棍砸在皮肉上的闷响,混合着贾东旭一声压抑的痛嚎,在死寂的院里格外刺耳。
易中海像是疯了一样,一棍又一棍地抽打着曾经寄予厚望的徒弟,仿佛打的不是人,
而是他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晚年幻想和早已腐烂的“仁义”牌坊。
何江海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如同在看一场拙劣而丑陋的戏剧。
聋老太凑了过来,压根也没有给易中海求情,她哪里敢?要不是老白逼她,她哪儿敢来?
“是是是,易中海该抽!抽死他丫的!”
聋老太撇了撇嘴,生怕挨抽,只能这么说。
何江海看着聋老太,都要被她气笑了,“你个死聋子,不说话会死啊?”
“不是,江海老弟,我解不开啊。”
白大爷手忙脚乱的,主要是一旁的易中海真他妈的打疯了,加上傻柱的麻绳太紧。
何江海走过去,一想到这孽畜干的事儿,气不打一处来,
“孽畜,老子今天先踢断你的腿!”
说完,抬脚就往傻柱的膝盖踹了下去。
那叫一个狠!!
砰!!!
“嗷!!!”傻柱仅剩的最后一口气,被这阵疼直接干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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