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把贾家欠的账一笔笔算清楚！！
刘岚等了很久不见何主任跟雨水回去，于是提着五个沉甸甸的饭盒送到了四合院。
刚跨过垂花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骇得魂飞魄散！
月光下，易中海家门前一片狼藉，贾张氏正像个疯婆子一样和易中海撕打哭骂，而被吊着的贾东旭浑身是血，不知死活。
秦淮茹搂着满脸是血的棒梗，后悔的连后槽牙都要咬烂了。
浓重的血腥味和疯狂的咒骂声让刘岚腿肚子直发软。
不是，95号院这么乱的吗？
她强忍着恐惧，几乎是挪着步子走到何家正房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右腿以诡异角度弯曲、昏迷不醒的傻柱，以及站在旁边、面色冷硬如铁的何江海。
“何…何主任…这…这是…”刘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地上，“柱…柱子他…”
何江海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看见她手里的饭盒，也没听见她的问话。
何雨水听到了动静，立马跑出来，接了刘岚手中的饭盒，“姐，辛苦了，走屋里面坐会。我小爷爷有点事跟我哥讲。”
刘岚一哆嗦，脑海里浮现了一万个明天怎么在食堂跟大家伙分享的乐子。
这混不吝的傻柱，居然也有被收拾成这样的时候？
傻柱也注意到了刘岚进来。
傻柱赤裸的身子猛地一缩，恨不得把脑袋塞进砖缝里。
.刘岚那惊骇又带着点看热闹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浑身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尤其是那条扭曲变形的右腿，
每一次无意识的抽动都牵扯着钻心的剧痛，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可何江海压根没给他半点躲藏的机会。
那只沾着泥灰的军靴，又一次精准地踹在了他受伤的膝盖侧面！
不是最重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地碾在痛处！
何江海的军靴，还是皮的厚实，美军校官专属！
“嗷——！！！！”
傻柱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身体触电般弹起，又重重摔回冰冷的地面，眼泪鼻涕瞬间糊了满脸，所有的羞耻都被更剧烈的疼痛覆盖。
“小爷爷！别打了！真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呜呜……”
他哭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声音嘶哑破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哀告。
何江海看着他这副惨状，心里头那股邪火混着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欣慰。
这孽畜，别的不说，这身板倒是真他娘的皮实耐造！
挨了这么狠的收拾，换了那些娇气的美国大兵，早他妈休克过去两三回了，他居然还能嚎得这么中气十足？
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有些鞭痕深的地方皮肉翻卷，看着骇人，但这底子还在，恢复起来快。
可这混账性子，不往死里收拾，他能长记性？能听话？屁！
“嚎？！再嚎一声老子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何江海声音压过傻柱的哭嚎，
“你不是觉得自己挺牛逼吗？不是讲‘仗义’要脸面吗？现在知道怂了？！”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吸着凉气，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旁边的刘岚，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小…小爷爷…刘岚…刘岚她还…还在呢…给…给孙子留点脸…”
“脸？！”何江海嗤笑一声，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又是一脚不轻不重地碾在他腿伤处！
“嗷！”
“你现在知道要脸了？！你把何家的粮送人的时候，要脸了吗？！你眼睁睁看着雨水被骂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时候，要脸了吗？！你的脸早就让你自个儿扔粪坑里了！孽畜！”
傻柱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剩下呜呜的哭声，巨大的屈辱和疼痛几乎要将他淹没。
何江海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翻腾的火气，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最终的、不容置疑的决断：
“滚起来？上班？上你妈的班！”
“何家现在不差你挣的那三瓜两枣！老子今天把话撂这儿！”
他目光如炬，死死钉在傻柱脸上：“想让我给你把腿接上，行！给我用脑子记清楚！”
“以后，雨水在外面，挨了打，受了骂，我不要你问理由，不要你分对错！”
“我只要你，立刻！马上！给老子打回去！！”
“往死里打！打完了，再他妈的来讲道理！”
“听见没有？！！”
傻柱猛地抬起头，沾满血污泪水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丝茫然，但看着小爷爷的眼神，
他心脏狠狠一缩，所有侥幸彻底粉碎。
他用力地、重重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却清晰无比的声音：
“听…听见了！小爷爷！我…我记住了！以后…以后谁再敢欺负雨水…我…我弄死他！”
何江海盯着他看了几秒，仿佛在判断这话里有几分真心。
半晌，他才几不可察地冷哼一声。
“记住，仅限于四合院。”
谁知道这孽畜会不会跑去外面发疯，要把风险降到最小。
“第二，要是敢给贾家一粒米，要是敢再手动泄阳老子打断你第三条腿。”
何江海怒斥，他不在乎刘岚在还是不在，这都不重要，讲脸？
男人的脸面都是自己挣的！
这孽畜在四合院，还有脸？
傻柱哭的那叫一个惨。
默默的点头，目光不时的瞥向了房间里暗暗窥视的刘岚。
这刘岚他熟啊，大喇叭！
今晚的事儿，她回去，明天全食堂都知道，我英明神武的食堂战神那不是白费了吗？
他还没思考完，何江海劈头盖脸的训斥下来，“记住了你就点点头！！”
傻柱疼得浑身一哆嗦，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和嘶哑：
“记…记住了！小爷爷！一粒米都不给！再…再那啥…您就打断…打断……”
后面那话他实在臊得说不出口，只能拼命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彻底被驯服的绝望。
脸？他还有什么脸？
在刘岚面前，他最后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的遮羞布，被小爷爷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得粉碎，踩进了泥里！
他甚至能想象到明天食堂里，刘岚那大嗓门会怎么添油加醋地描述他今晚的惨状和怂样。
“第三！！”何江海的声音如同炸雷，再次轰响，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给你三天时间！把贾家这几年欠你的钱、欠你的粮，一笔一笔，仔、仔、细、细给老子写出来！少写一笔，漏算一厘——”
何江海猛地俯下身，那双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眼睛如同冰冷的刀锋，死死剐着傻柱的灵魂，
“老子就把你另一条腿也敲断！让你这辈子都瘫在这屋里，爬着过日子！”
“听清楚没有？！孽畜！！”
傻柱一听，面露难色。
“小爷爷，院里谁都知道贾家困难，他们全家都挨了揍，我再去.........不合适吧？”
“呵！”听到这儿，何江海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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