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藏宝现世 智取聘礼

六零年的初秋，天气依然闷热，但四合院里关于何雨柱亲事的议论，却比秋老虎还要燥人。眼见着何家那几间气派的房子（正房三间），再想到何雨柱上门提亲时那“深不可测”的手面，禽兽们心里像是被蚂蚁爬过，又痒又酸。

“听说了吗？何家要办喜事了！人家住的是正房！”

“啧啧，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那正房可是院里最好的位置！”

“他哪来那么多钱？又是住着正房又是聘礼的？”

贾张氏扒着门缝，眼睛滴溜溜地瞄着何家紧闭的正房房门，恨不得把墙皮刮下一层来看个究竟。许大茂更是酸得冒泡，整天在院里阴阳怪气：“有些人啊，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别以为住了正房就真是人上人了，别到时候彩礼都凑不齐，让人姑娘家看笑话！”

何雨柱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是时候了，是时候让那深埋地下的宝藏，以最光明正大的方式，重见天日，为他的人生大事添上最厚重的一笔彩礼！

但他绝不会蛮干。精算师的脑子飞速运转，一个绝妙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

这天休息日，何雨柱从自己住的正房里出来，推着自行车出门，车把上挂着一个毫不起眼的旧布包。他故意从贾家门口经过，正好遇上出来倒水的贾张氏。

“柱子，这是去哪发财啊？从你那大正房里掏出啥宝贝了？”贾张氏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布包，话里带刺。

“发什么财，”何雨柱苦笑一下，拍了拍布包，“屋里翻出件老辈留下的破铜烂铁，看着像个香炉，锈得不成样子了。想着信托商店的老师傅见多识广，拿去让人瞧瞧，要是能换几个鸡蛋钱，也好给雨水添件新衣裳。”他特意强调了“屋里”，暗示是从正房找出来的，更添几分可信度。

贾张氏一听是“破铜烂铁”，又从“正房”里找出来的，心理上更觉得可能是有点年头但不起眼的玩意儿，顿时失了兴趣，撇撇嘴：“住正房也净攒些破烂！能值几个钱？白费力气！”心里还暗骂一句：穷酸样！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推车出了院门，七拐八绕，确定无人跟踪后，才来到一家门面不大、却颇有年头的信托商店。

店里坐着一位戴老花镜的老师傅，正拿着放大镜研究一个瓷碗。何雨柱走上前，客气地打招呼：“老师傅，麻烦您给瞧瞧这个。”

说着，他从旧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仅巴掌大小、布满斑驳绿锈的青铜器，造型古朴奇异，纹饰繁复神秘，透着一股慑人的沧桑感和王侯之气。——这自然是他从地下宝藏中精心挑选的一件品相极佳、价值连城的商周时期小型青铜礼器。

老师傅漫不经心地接过来，用软布擦了擦锈迹，拿到灯下仔细一看。突然，他“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扶眼镜的手猛地一抖，放大镜都差点掉桌上！他猛地凑近，几乎将脸贴了上去，呼吸变得粗重，手指颤抖着抚摸那上面的铭文和纹饰，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包浆…这锈色…这纹饰…绝了…绝了啊！”

何雨柱心中了然，面上却故作忐忑，甚至带点催促：“老师傅，这…这锈疙瘩还能值点钱吗？要是能换个十块八块…”

“十块八块？！！”老师傅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话，“小伙子！你…你这东西哪来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扔墙角吃土，垫桌脚都嫌不稳当。”何雨柱回答得天衣无缝，表情无辜。

老师傅再次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沸腾的情绪，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语气无比郑重：“小伙子，我跟你交个底！你这可不是破铜烂铁！这是…这是件了不得的宝贝！是老祖宗手里的真东西！至少是商周那时候的！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

何雨柱脸上瞬间堆满“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狂喜”，声音都发颤了：“真…真的？！老…老师傅，您别吓我！那…那它能值…值多少？”他适时地表现出一个被天降横财砸懵的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老师傅沉吟良久，伸出两根手指，又犹豫地变成三根，最终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这样！小伙子，我看你也是实在人！这东西，按规定得上交…但…唉！我豁出这张老脸，替你担点风险！我们店按特殊民间收藏品收，给你这个数——三千块！现钱！你看怎么样？！”他报出一个在1960年堪称天文数字、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价格！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物的真正价值远不止于此，但他要的不是最高价，而是“合理”且能迅速、稳妥变现的价格。三千块！在这年月，简直是巨富！

他脸上瞬间血色上涌，像是激动得快晕过去，说话都不利索了：“三…三千？！老…老师傅…您…您没逗我吧？三千块？！我这…我这…”他一副幸福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千真万确！现在就给你开票取钱！”老师傅也激动不已，仿佛做成了一桩惊天动地的买卖。

交易顺利完成。何雨柱怀里揣着厚厚三沓大团结（每沓一千元）和信托商店开具的合法收购凭证，走出了店门。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感觉脚步都有些发飘，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畅快感和安全感席卷全身。

宝藏变现，光明正大，合情合理，且是巨款！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银行存起了大部分钱，只留下几百元。然后，他开始了“疯狂”采购！

他直奔百货大楼和家具店，用这笔“意外之财”，加上之前明面上攒下的票证，不再是“精打细算”，而是颇有底气地置办起来：

全新的大衣柜、五斗橱、写字台（都是时下最好的款式）！

锃光瓦亮的全钢弹簧床！

两台崭新的凤凰牌26寸女士自行车（明确表示一辆给未来媳妇）！

一台上海牌收音机！

甚至通过特殊渠道，预定了一台蝴蝶牌缝纫机！

被面、暖壶、脸盆、搪瓷缸…全部成双成对，拣好的买！

当他骑着新车，雇了三轮车拉着满满当当、披红挂彩的新家具和聘礼回到四合院时，整个院子仿佛被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彻底轰动了！所有东西都直接搬进了正房。

“额滴个亲娘祖宗啊！！”

“自行车！还是两辆！收音机！缝纫机（预定条）！！”

“这…这得花了多少钱啊？！何雨柱你挖到金矿啦？！”

“那破香炉…那破香炉真卖了天价了？！！”

贾张氏看着那一件件簇新晃眼的物件搬进正房，眼睛瞪得血红，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猛地一拍大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三千块！肯定是卖了三千块啊！天杀的啊！那是我家的宝贝！那正房本来该是我家的啊！”她嫉妒得彻底疯了，开始胡言乱语，捶胸顿足，恨不得当场撞死。

许大茂脸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先前那点酸劲被这巨大的财富展示冲击得粉碎，只剩下无力的绝望和嫉妒。

阎埠贵扶着眼镜的手抖得厉害，嘴里不停念叨：“三转一响…三转一响…齐全了…齐全了…这得多少票…多少钱啊…”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脸色灰败，看着何家正房进进出出的热闹景象，眼神复杂至极。

何雨柱面对众人的极度震惊、疯狂嫉妒和彻底失态，依旧保持着那副“傻人有傻福”的憨厚和庆幸，他挠着头，对围观的邻居们大声说道（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嗨！都是运气！真是天大的运气！信托商店的老师傅说了，那是个商周的宝贝，叫什么…青铜爵？咱也不懂！反正人家给了三千块！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想着赶紧把婚事办了，给安风置办点像样的东西，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不是？”

他这番说辞，既解释了巨额资金的来源（卖绝世古董），又显得自己毫无心机纯粹运气爆棚，更凸显了对未婚妻的重视，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只剩下无边的羡慕和嫉妒！

当晚，何家正房灯火通明，焕然一新。崭新的家具散发着油漆和木料的清香，收音机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妹妹雨水从东厢房过来，看着屋里翻天覆地的变化，高兴得又蹦又跳。

“哥！这床真舒服！这收音机真好听！咱们家真是全院最棒的了！”

“嗯，以后会更好的。”何雨柱笑着，心里无比踏实。这笔巨款，足以让他和安风光彩体面地成家，并富裕地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藏宝智取，天价聘礼！正房生辉，碾压全院！

何雨柱用一场精心策划、结果远超想象的“捡漏”大戏，不仅彻底解决了婚礼的资金问题，更是结结实实、爽爽利利、以碾压般的姿态，给了全院禽兽一记终身难忘的响亮耳光！这正房，住得越发理直气壮，越发让人眼红到滴血！

这感觉，痛快！无比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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