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群丑跳梁 自取其辱

六零年的深秋，何雨柱“三千块卖青铜爵”的消息，如同在四合院里投下了一颗原子弹，其冲击波久久不散，灼烧着每一个禽兽的心。那崭新的家具、锃亮的自行车、甚至那台尚未到货的缝纫机，都像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得他们日夜难安。

嫉妒使人疯狂，尤其是当这嫉妒的对象是一个他们曾经可以随意拿捏、如今却一飞冲天的“傻柱”时。

第一个按捺不住的是许大茂。三千块！那得是多少钱？他跑多少趟乡下、放多少场电影才能攒出来？强烈的嫉妒和之前被处分的不甘，让他彻底红了眼。他不敢再自己出头写举报信，却想到了一个更阴损的借刀杀人之计。

他偷偷找到了刘海中。刘海中正因为大儿子刘光齐即将毕业、担心其步刘光齐后尘而烦躁不安，家里气氛压抑，看谁都不顺眼。

“二大爷，”许大茂凑近，压低声音，语气神秘又恶毒，“您说，何雨柱那钱来得就那么正？一个破香炉卖三千？哄鬼呢！我看八成是他走了黑市，或者干脆就是偷摸倒腾物资赚的黑心钱！他可是在物资办公室干活，近水楼台啊！这要是查出来，可是大罪过！”

刘海中本就对何雨柱突然暴富极度不爽，觉得这严重挑战了他院里“二大爷”的权威和优越感。被许大茂一煽乎，那股官迷和嫉恨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他觉得这是个整倒何雨柱、重新确立自己威信的好机会。

“嗯…你说的有道理！”刘海中端着架子，小眼睛闪着光，“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得反映！得让组织上查清楚！”

几乎是同时，贾张氏也被那三千块刺激得彻底失了智。她抱着瘦小的槐花，冲到易中海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嚎：“他一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那钱肯定是我们老贾家的！那正房以前说不定就是我们老贾家祖上的！那宝贝香炉也是我们家的！让何雨柱捡了便宜了啊！那是我们的钱啊！您得去街道说，把那钱要回来分给我们！”

易中海被吵得头疼，心里也对何雨柱的暴富惊疑不定，更厌烦贾张氏的胡搅蛮缠。但他毕竟老奸巨猾，觉得刘海中肯定已经动了，自己不如静观其变，于是虚与委蛇地安抚贾张氏：“老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没凭没据的…再看看吧…”

于是，一场针对何雨柱的联合绞杀，悄然成型。刘海中以“院里二大爷、关心邻居、对巨额财产来源存疑”为由，正式向街道和区物资办公室反映了情况。许大茂则在院里散布各种谣言，说何雨柱的钱来路不正，很快就要被抓了。

风声很快传到何雨柱耳朵里。他冷笑一声，丝毫不慌。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果然，街道和区办公室联合调查组很快进驻了四合院。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调查组首先找了何雨柱谈话。何雨柱坦然自若，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和盘托出，并郑重地拿出了那张盖有信托商店公章、写明“经专家鉴定，收购民间收藏青铜器一件，付款人民币叁仟元整”的收购凭证。

白纸黑字，公章鲜红，合法合规，无懈可击！

调查组又去那家信托商店核实，老师傅证词确凿，极力证明何雨柱是走了大运，东西绝对是真的，交易完全合法。

刘海中所谓的“举报”，瞬间变成了毫无根据的诬告和眼红！

调查组负责人脸色铁青，当着全院人的面，严肃批评了刘海中：“刘海中同志！你作为院里的老同志，不想着促进邻里和睦，反而无凭无据，捕风捉影，诬告陷害表现优秀的青年同志！你这是严重的错误！必须做出深刻检讨！”

刘海中脸涨成了猪肝色，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二大爷”的颜面彻底扫地！

但这还没完！

何雨柱岂是任人拿捏的？他看准时机，开始了凌厉的反击！

他对着调查组和围观的邻居，一脸沉痛地开口：“领导，各位邻居。我理解二大爷可能是为我好（才怪），但有些事，我不能不说。咱们院许大茂同志，经常私下里找我，想用很低的价格，收购我家里其他‘可能有的老物件’，还暗示我可以用物资办公室的渠道帮他弄点紧俏货…我一直严词拒绝！我怀疑，这次举报，是不是和他有关？”

他这话半真半假，却精准地戳中了许大茂的死穴！私下诱导他人倒卖物资？这罪名可大可小！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跳起来尖声否认：“没有！何雨柱你血口喷人！我没有！”

何雨柱不理他，继续对调查组说：“领导，还有件事。贾张氏同志多次公开宣称我卖宝贝的钱是她的，还说要来抢…这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我请求组织上保护我们的财产安全！”

调查组负责人眉头紧锁，立刻找来贾张氏。贾张氏还想撒泼，被负责人一声厉喝吓得不敢吱声，最后被严厉警告不得再骚扰何雨柱，否则将考虑处理。

最后，何雨柱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唉，要是院里大家都像孙奶奶家那样互帮互助就好了。孙奶奶家缺工业券买暖壶，刘光天兄弟好像还主动匀了一张给她，真是好人啊。”

调查组负责人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立刻警觉地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你们家工业券很多吗？还能匀给别人？你的工业券来源都清楚吗？”（暗示可能存在来路不正或克扣问题）

刘海中彻底傻眼了，浑身冷汗直冒，支支吾吾解释不清。（刘光天确实曾偷偷把厂里发的一张工业券给了更困难的孙家，但这下被捅出来，刘海中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家管不严”甚至“来路不明”的嫌疑）

一石三鸟！

刘海中：诬告实锤，威信扫地，还可能被追究家管不严。

许大茂：被怀疑诱导投机倒把，吓得半死。

贾张氏：被严厉警告，再不敢明着骚扰。

调查组灰头土脸地走了，留下院里一群面如死灰的禽兽。

何雨柱站在自家伙堂屋正房门口，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我的钱，来得光明正大！谁要是再眼红，再在背后搞小动作，就别怪我下次不客气！”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连消带打、犀利无比的反击彻底震慑住了！他们这才惊恐地发现，眼前的何雨柱早已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孤儿，而是一头蛰伏的雄狮，不动则已，一动必见血！

群丑跳梁，自取其辱！

何雨柱兵不血刃，利用规则和事实，将发动攻势的禽兽们打得落花流水，颜面尽失，更是进一步巩固了自己不可动摇的地位！

爽！快意恩仇！这口恶气，出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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