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当年那杯毒酒是，解药

“怕她揭穿换婴真相？“辛书瑶扯开女婴襁褓，足底赫然是元氏胎记，“师兄不妨看看…这是谁的种！“

江凌风鎏金瞳孔突然迸裂，星尘凝成利刃刺向元青：“原来夫人与侍卫长……“

“有过露水姻缘？“辛书瑶挥袖卷住利刃，“不及晚上与辛云瑶在冰棺中厮混的十分之一……“

九鼎残片突然拼合，鼎身浮现双生子缠斗的壁画。灵犀阁主癫狂地撞向鼎耳：“师妹可知为何九鼎只认金乌图腾？“他心口突然窜出莲火，“因为这图腾…是用风云止的魂血画的！“

辛书瑶背上的金乌突然离体，化作火凤扑向江凌风。元青的剑锋突然转向自己心口：“陛下…快取莲魄……“

“取不得！“女婴忽然睁眼，与辛云瑶如出一辙的墨瞳淌下血泪，“娘亲…疼……“

暴雨骤停时，苍梧崖底浮出万丈冰阶。江凌风染血的喜福无风自动：“夫人这盘棋…还要下到几时？“他指尖星尘凝成合金酒盏，“不若共饮此杯…解了这双生劫……“

辛书瑶执盏的手忽然颤抖，盏中映出当年真相——少女将毒酒喂给风云止时，自己腕间银铃缠住了他的玉佩：“师尊…这是你教我的最后一课……“

“如何弑师？“灵犀阁主残魂突然暴涨，“那现在…该上最后一课了……“

冰阶尽头忽然传来风鸣，九鼎彻底拼合的刹那，辛书瑶背后的金乌图腾突然离体“宁负九鼎…莫负……“

江凌风染血的唇堵住未尽之言，玉玺残片在两人唇齿间融化“夫人这次…落子太慢……“

朝阳穿透云层时，冰阶上开满并蒂优昙。元青抱着渐渐冰冷的女婴，见花瓣凝成新谶：“九鼎烬处…犹有故人归……“

冰阶尽头的优昙花簌簌而落，辛书瑶指尖拈着的花瓣浸着江凌风的血：“王上这苦肉计…演了二十年不累么？“

江凌风倚着鎏金鼎耳轻笑，心口被冰锥贯穿的伤口还在渗血“不及夫人…顶着别人的脸活了半辈子……“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肩头与灵犀阁主一模一样的疤痕，“毕竟连这身皮囊…都是你亲手缝的……“

元青怀中的女婴突然啼哭，足底莲纹与九鼎共鸣“陛下…她身上有双生蛊……“

“蛊的是人心。“灵犀阁主残魂自鼎中渗出，断臂处爬出冰晶傀儡，“师妹当年剜我血肉刻金乌图腾时…怎么不嫌脏？“

辛书瑶玄铁剑扫过冰阶，削落傀儡头颅：“师兄当年扮作师尊哄我弑师时…不也演得欢喜？“剑尖挑开傀儡衣襟，露出心口与江凌风如出一辙的玉玺印，“就像你剜了凌风半身皮肉…给自己造替身……“

暴雨突然化作冰刃，万千冰棺中浮出刻着生辰八字的傀儡。江凌风鎏金瞳孔淌下血珠：“夫人可知…这些傀儡为何都像你？“他忽然捏碎腕间玉珏，冰棺中浮出染血的襁褓，“因为她们都是你夭折的……“

“闭嘴！“辛书瑶的剑锋抵住他咽喉，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心口，“王上以为本宫不敢刺？“

“夫人连亲生骨肉都舍得炼蛊…何况区区替身？“江凌风引着剑尖刺入皮肉，黑血溅上她冕旒珠串，“只是夫人可知…当年寒潭冰棺里…“

九鼎突然迸发强光，映出辛书瑶最恐惧的回忆——少女颤抖着将匕首刺入风云止心口，怀中护着个青紫的婴孩“师尊…你答应过不碰她……“

灵犀阁主残魂忽然癫狂大笑“师妹终于想起来了？你亲手掐死的不是云瑶…是你自己的……“

“住口！“元青突然撞向九鼎，剑柄莲纹灼穿掌心，“陛下！冰阶要塌了……“

辛书瑶冕服上的金线寸寸崩裂，金乌图腾离体扑向女婴：“原来你在这……“她染血的指尖抚过女婴足底莲纹，“当年寒潭冰裂时…是师尊把你……“

江凌风忽然扯过女婴，星尘凝成的锁链缠住金乌：“夫人莫碰！她心口种的是……“

“是换命蛊！“灵犀阁主残魂裹着冰碴扑来，“师妹当年给我种了多少蛊…这孩儿就承了多少！“

女婴突然睁眼，墨瞳化作鎏金：“娘亲…疼……“她肉乎乎的手掌穿透辛书瑶胸膛，攥住跳动的心脏，“就像当年…你剜我血肉时那么疼……“

元青的断剑哐当坠地：“陛下背后…背后是空的……“

辛书瑶忽然轻笑，被掏空的心口爬出金线虫：“师兄竟没告诉你…当年寒潭活下来的…本就是个无心之人？“她忽然扯开江凌风的衣襟，“就像王上这身子…早被师尊炼成鼎器……“

冰阶突然炸裂，万千傀儡坠入深渊。江凌风染血的唇印在她眉心：“夫人既无心…为何当年潭边要替我挡下冰锥？“

九鼎残片突然拼合，鼎身浮现双生子缠斗的壁画。灵犀阁主残魂尖啸着撞向鼎耳：“师妹可知这九鼎为何裂了又合？“他撕开胸膛露出冰晶心，“因为里面…锁着风云止的怨魂！“

辛书瑶腕间金丝突然缠住女婴：“师尊当年剜我心脉时…说过什么？“她将女婴按在鼎耳处，“他说…双生子要并蒂而枯……“

女婴突然发出苍老笑声：“瑶儿还是这般天真……“足底莲纹化作锁链缠住辛书瑶，“你以为换婴之事…瞒得过天？“

江凌风星尘剑劈开锁链：“师尊扮了二十年女婴…不嫌憋闷？“他忽然剖开女婴心口，扯出半块玉玺，“当年你哄阿瑶剜心刻图腾时…可想过会被困在鼎中？“

暴雨骤停，冰阶尽头浮出鎏金棺椁。辛书瑶忽然执剑刺穿江凌风与灵犀阁主：“本宫演了二十年傀儡…该谢两位搭戏……“她掀开棺盖，里面竟躺着与元青容貌相同的男子，“师兄可知…真正的风云止…是你亲手掐死的药人？“

元青突然呕出黑血，心口莲纹离体没入棺中：“陛下…当年寒潭边……“

“当年递给你毒酒的是我。“辛书瑶抚过棺中男子眉心的朱砂，“毕竟只有元氏血脉…能承住九鼎劫……“

朝阳穿透云层时，万千优昙凝成新谶：“宁负九鼎烬…莫问故人归……“鎏金棺椁在晨曦中泛着幽光，辛书瑶指尖抚过棺中男子眉心的朱砂痣：“师兄可知…你亲手调教的药人…才是真正的帝星？“

元青踉跄着撞上冰棺，心口离体的莲纹在棺盖上灼出焦痕：“陛下…当年那杯毒酒……“

“是解药。“辛书瑶忽然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与棺中人如出一辙的胎记，“当年寒潭冰裂时…本宫捞起的不是婴孩…是你这副躯壳！“

江凌风染血的手掌按在棺沿，星尘凝成的锁链缠住灵犀阁主残魂：“夫人这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演了二十年不累么？“

“不及晚上。“辛书瑶剑锋扫过冰棺，削落江凌风半截墨发，“剜了风云止的皮囊扮作药人…这身演技倒是尽得师尊真传。“

灵犀阁主残魂突然暴涨，冰晶凝成利刃刺向女婴：“师妹既知这是师尊…还敢留他魂魄？“

“留的是你的罪证！“辛书瑶腕间金丝缠住冰刃，反手刺入自己心口，“当年你哄我剜了云瑶血肉刻图腾时…可想过这金乌会反噬？“

九鼎突然迸发刺目血光，鼎身浮现风云止被铁链洞穿的画面。棺中男子忽然睁眼，指尖抚过辛书瑶染血的唇角：“瑶儿还是这般烈性…连试试都要见血……“

元青的断剑突然穿透男子咽喉：“你不配用这张脸！“

“配不配…轮不到药人评判。“男子撕开面皮，露出灵犀阁主的面容，“当年你跪着求我救这丫头时…可比现在乖顺……“

辛书瑶忽然轻笑，扯开江凌风的衣襟：“师兄可知为何九鼎只认他？“她指尖掠过江凌风心口的玉玺印，“因为这半块印…是从你尸身上剜的！“

暴雨突然凝成冰锥，万千冰棺中浮出刻着生辰八字的傀儡。江凌风鎏金瞳孔淌下血泪：“夫人当年在和衾酒中下的不是毒…是后悔药吧？“

“是痴心蛊。“辛书瑶忽然咬破他耳垂，“否则主上怎会甘心当二十年提线傀儡？“

灵犀阁主残魂突然裹住女婴：“师妹既知这是师尊转生…可舍得再杀一次？“

“杀过千百回了。“辛书瑶剑锋刺穿女婴心口，涌出的却是鎏金沙粒，“师兄当年用鎏金傀儡骗我弑师时…没教过真伪之分？“

九鼎突然轰鸣，鼎耳处浮出真正的女婴尸身。元青忽然呕出莲瓣：“陛下…她足底的胎记……“

“是你元氏血脉的印记。“辛书瑶扯开女婴襁褓，足底莲纹与元青心口残痕共鸣，“当年寒潭边…本宫用你的心头血养了她二十年……“

江凌风星尘剑突然离手，洞穿灵犀阁主眉心：“师尊这局棋…该收官了……“

“收官的是你！“辛书瑶反手将剑锋送入江凌风后心，“王上当真以为…本宫辨不出皮囊下的豺狼？“

冰阶突然炸裂，万千优昙凝成血色棋盘。棺中男子忽然执起星尘为子：“瑶儿这手棋…埋得比为师还深……“

“不及师尊。“辛书瑶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与江凌风相同的玉玺印，“当年你剜了风云止血肉刻印时…可想过这九鼎会认主？“

朝阳穿透冰雾时，鼎身浮现新谶：“烬里逢春处…犹有故人归……“血色棋盘在冰阶上蔓延，辛书瑶的裙裾扫过鎏金纹路，十八道冰棱自她袖中激射而出，精准钉在灵犀阁主残魂的命门。冰晶映着她眉心的金乌印记，将整个灵犀阁照得纤毫毕现。

“师妹竟将金乌图腾刻进了灵脉？“灵犀阁主残魂发出瓷器碎裂般的笑声，被盯住的魂体突然化作万千冰蝶，“可惜这具鎏金傀儡，终究抵不过......“

话音未落，江凌风染血的指尖突然扣住辛书瑶手腕。他心口的玉玺印泛着幽蓝冷光，竟与九鼎上的血纹遥相呼应：“夫人当真觉得，这些年只有你在酒中下蛊？“

冰阶轰然塌陷，露出下方沸腾的血池。元青怀中的女婴突然啼哭，足底莲纹竟化作金线缠上江凌风的断剑。辛书瑶瞳孔骤缩，看着剑身浮现的鎏金小字——正是当年她刻在寒潭边的生辰祝词。

“双生蛊？“她猛地扯开江凌风的衣襟，那道贯穿心口的剑伤正在缓慢愈合，“王上何时......“

“从你第一次喂我喝合衾酒开始。“江凌风染血的唇擦过她耳畔，鎏金瞳孔倒映着血池中浮起的千具冰棺，“夫人可知这些年我为何甘愿当傀儡？“

九鼎突然发出龙吟，鼎耳处垂落的星尘锁链将灵犀阁主残魂转入血池。万千冰棺同时开启，露出里面与江凌风面容相同的鎏金傀儡。元青突然呕出带金粉的血，怀中的女婴竟化作流光没入他心口残痕。

“陛下......“他踉跄着跪倒在冰棺旁，看着棺中男子眉心的朱砂痣化作金乌振翅，“原来臣才是......“

“才是真正的药引。“灵犀阁主残魂在血池中重组，冰晶凝成的手指直指元青，“当年你师尊用半块玉玺印封住你的记忆，却忘了鎏金傀儡最怕至亲之血......“

辛书瑶突然轻笑，腕间金丝缠住江凌风的脖颈：“晚上这出戏倒是精彩，连双生蛊都能种在自己心脉。“她指尖掠过男人锁骨处的咬痕，那是大婚当夜留下的印记，“可惜你算漏了冰魄莲——“

鎏金光芒突然从她心口迸发，冰殿穹顶浮现二十年前的寒潭幻象。幼年的辛书瑶抱着浑身结霜的男童，正将指尖血滴入他眉心。幻象中的男童突然睁眼，瞳孔竟与江凌风此刻的模样分毫不差。

“寒潭里根本没有婴孩。“辛书瑶剑锋抵住江凌风喉结，看着血珠滚落在他锁骨处的玉玺印上，“当年我捞起的，是师尊用冰魄莲重塑的......“

“是你自己。“灵犀阁主残魂突然暴涨，血池中浮起刻满咒文的冰碑，“师妹当真以为，这些年是谁在为你续命？“

冰碑轰然炸裂，万千鎏金沙粒凝成江凌风的面容。元青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心口莲纹竟与血池中的傀儡产生共鸣。九鼎迸发的血光中，辛书瑶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正将匕首刺入师尊后心。

“金乌反噬的滋味如何？“江凌风突然握住她持剑的手，带着剑锋刺穿自己心口，“当年你用半块玉玺印封住我的记忆，却不知另半块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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