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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又来家里搜查


司德贵听闻此事后,那洪亮的声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快点儿!赶紧把牛槽里的草料给我弄出来!”孙东清哪敢有丝毫的懈怠,手忙脚乱地将草料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可是我精心割回来的草啊,怎么可能会有毒呢?”

孙东清满心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司德贵气得脸都红了,愤然作色道:

“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对生产队的牛下此毒手,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又为何要做出这般缺德的事儿来?”

司明远站在一旁,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心里头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犯起了嘀咕:这事儿可真是奇怪啊,要是这些青草真的有毒,那其他三头牛犊怎么就安然无恙呢?

一番紧锣密鼓的调查之后,发现死去的牛所吃的青草竟然是孙海州割回来的。

司明远和司德贵一刻也不敢耽误,急匆匆地找到还在酣睡之中的孙海州。

“你老实说,这草是在啥地方割的?”司明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孙海州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有些懵,一脸茫然地说道:“啥草啊?我咋听不懂呢?”

司德贵没好气地说道:“就是喂牛的那青草!你别跟我在这儿装糊涂!”

孙海州歪着头,努力地回忆着,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哦,我是在山下割的啊。”

三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朝着割草的地方赶去。

那地方离牛棚足足有一百多米远。

司明远一到那儿,便立刻蹲下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地面,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他还凑近草丛,用力地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凝重。

“德贵叔,你看,有人在这里喷了农药!”司明远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他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农药味。

司德贵也赶忙凑过来闻了闻,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这是哪个天杀的玩意儿!这么歹毒的事儿都做得出来!这是不是故意的啊?”

司明远转头看向孙海州,目光中充满了询问:“草都被喷药了,你想想,有没有看到是谁干的?”

孙海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不会吧?我昨天下午割草的时候,好像有个男的经过,还背着猎枪呢!”

司德贵一听,急忙追问:“你认识那个人吗?他是哪个大队的?”

孙海州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人用布遮着脸,根本看不清模样啊。”

司德贵气得直跺脚:“看来这是冲着那几头小牛犊来的啊!”

司明远微微点头,分析道:“有可能是隔壁生产队的人眼红了,派人来下毒。

毕竟咱们生产队的牛养得这么好,他们难免会心生嫉妒。”

“德贵叔,小牛犊现在被盯上了,以后可得让大家都留意着点儿陌生人啊。

”司明远神情严肃地说道。

司德贵郑重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只要有陌生人出现,必须得盘查清楚!”

孙海州在一旁小声嘀咕道:“会不会是土匪干的啊?”

司明远轻轻摇头:“不太像。

要是土匪的话,肯定直接抢牛了,何必费这劲儿投毒呢。”

司德贵当机立断,立刻召开了一场紧急的村民大会。

在大会上,他把小牛犊被毒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还千叮咛万嘱咐大家一定要留意陌生人。

大会散去之后,司明远赶着驴车前往县城送草菇。

半路上,傅洁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司启道说铡刀是你捡的,还说你杀人后把铡刀扔井里了!你到底杀没杀人?现在如实交代还算自首!”傅洁板着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犀利,仿佛要把司明远看穿。

司明远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看来他还没招供啊。”

傅洁紧紧盯着他,说道:“我们用尽了各种手段,他都死活不承认杀人。

反倒是你,以前就跟张成有过冲突,这可是有作案动机的!”

司明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凭司启道的一句话,就怀疑我?你们能不能动点儿脑子?”

“你们所长呢?他也怀疑我吗?”司明远问道。

傅洁摇了摇头:“不知道你怎么蛊惑他的,他现在相信你跟这事没关系。”

司明远又问道:“司德贵呢?还在审讯室吗?”

“证据不足,已经把他无罪释放了。”

傅洁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要是这案子是你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会亲手把你抓起来!”

傅洁吓得连忙推着车躲开,一边躲一边跺脚喊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明远的心情格外沉重:用刑都没能让司启道开口,要么他真的不是凶手,要么就是心理素质太强了。

看来张成的案子怕是要成为一个悬案了。

司明远送完草菇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他路过队部的时候,看见张五岳正在跟司德贵说着什么。

他赶着驴车进了院子。

司德贵一看见他,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明远啊,你启道爷被无罪释放了,而且还诬陷你是凶手!”

司明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他怎么说去吧。”

“我就纳闷了,明明他的嫌疑最大,怎么就问不出个结果来呢?”司德贵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司德贵接着又说:“明亮出院了,他们父子俩刚回来没多久。”

张五岳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只能说证据不足,没办法逮捕司启道。

但是,他杀我儿子的嫌疑还没排除呢!”

司明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亮叔出事前,启道爷还穷得向我借钱呢,现在怎么突然有钱了?会不会是卖了金砖……”

张五岳一听,立刻说道:“你们不是说我儿子有块金砖吗?说不定就是被他抢走卖掉了!”

司明远笑了笑:“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怀疑人呢,现在也只能是怀疑罢了。”

“我在想,要是他真是凶手,用枪顶住他的脑袋,说不定他就能说实话了。”

张五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司德贵提醒道:“傅洁同志来了,说你嫌疑很大,估计这会儿去你家搜查了。”

司明远赶着驴车回到家,只见段林霜、司雪和司盼盼正站在大门口。

“哥,那个女公安又来咱家搜查了!”司雪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段林霜叹了口气:“怕啥?咱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她查,你哥又没杀人。”

司明远快步走进院子里,听说傅洁在新房里待了好一会儿,心里不禁一阵忐忑,生怕她发现埋藏在那里的金砖。

他来到屋里,只见傅洁正蹲在房间的角落里。

“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傅洁扭头看了司明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前院住着你妈和妹妹,把尸体铡成块,肯定是在这新房里干的!要是让我找到血迹或者其他线索,看你还怎么狡辩!”

傅洁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仔细地搜寻着。

司明远冷声道:“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败坏我的名声,会让大家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的!”

“说不定你就是真的凶手呢。”

傅洁说着,伸手把墙角的一块砖头拿开。

司明远心里一沉,因为砖头下面埋着的正是那块金砖。

“你搜吧,要是找不到线索,张中华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司明远说着,用脚尖踢飞了砖头。

那砖头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傅洁的屁股。

“啊……你干啥?”傅洁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司明远看着她,问道:“来我家搜查,经过张中华的准许了吗?”

“没准许咋了?只要有嫌疑,我想咋查就咋查!你越不让查,越说明你做贼心虚!”傅洁寒着脸,怒视着司明远。

司明远忍无可忍,大声说道:“泼妇!蛮不讲理!”

“你骂谁泼妇?”傅洁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揪住了司明远的衣领。

司明远可不会惯着她,反手就把她摁在了墙上。

傅洁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钳紧紧箍住一般,她下意识地蹙紧眉头,身体微微后仰,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

“你快松开!”她的声音中已然带了几分不悦与恼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愠怒。

司明远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隐隐的白色,喉结在逆光中艰难地上下滚动着。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傅洁警服袖口那几道并不明显的褶皱上,仿佛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傅公安。”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你总堵在我家门口的柴房这儿,是不是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今早,当那抹熟悉的蓝色身影第三次出现在自家院外时,他的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绕着,窝火极了。

“松开!”傅洁再次厉声道,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屈膝向上顶去。

司明远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傅洁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土墙上,那一瞬间,她清晰地听到布料撕裂的轻微声响,仿佛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

顿时,羞愤之情涌上心头,她的脸涨得通红,怒喝道:“你这是耍流氓吗?”

司明远却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指腹轻轻蹭过傅洁手腕内侧的皮肤,眼神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戏谑。

“我看啊,你老是往我这儿凑,原来是看上我了。”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眼角的余光瞥见傅洁的耳尖悄然泛起一抹红晕。

“恶心!”傅洁怒不可遏,军靴精准无误地踩在司明远的脚背上。

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她的指尖如电般迅速锁向司明远的喉结。

然而,司明远的反应更快,手臂一转,顺势将傅洁反剪着甩了出去。

傅洁的后腰狠狠地撞上土炕沿,炕席发出“吱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冲突而震惊。

“你找死!”傅洁此刻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再次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两人在炕上扭打起来,鼻尖萦绕着司明远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味,混合着些许汗水的气息,让这狭小的空间愈发显得闷热而紧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

段林霜端着簸箕站在门口,看到屋内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手中的木柴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恐与慌乱,嘴唇微微颤抖着。

“明远你……”段林霜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带着一丝颤抖与无助。

傅洁趁机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发髻早已散乱,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她指着司明远,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愤怒,大声喊道:“阿姨,他、他要强暴我!”

司明远跪坐在炕上,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洁,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

他急忙辩解道:“俺们明明在摔跤!”他的袖口还沾着刚才搏斗时蹭到的草屑,显得有些狼狈。

然而,他却看到母亲已经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用力往下拽,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公安同志,你别生气,别生气。”

段林霜的膝盖几乎要弯下去,脸上满是讨好与愧疚,“这混小子不懂事,俺替他给你赔罪……”

傅洁站在原地,缓缓地整理着警服下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冷静与威严。

靴跟轻轻碾过地上的草屑,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手中警棍在掌心有节奏地敲着,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在敲响一种警示。

她冷冷地看着司明远泛红的耳根,说道:“要么道歉,要么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司明远盯着墙角埋金砖的位置,喉结滚动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随着他低声的道歉声落下,傅洁转身走向院门,那一抹蓝色身影逐渐消失在土墙拐角。

司明远听到母亲在身后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忧虑:“以后离人家远点……”

土炕的缝隙里卡着傅洁掉落的发卡,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一丝金属的光泽。

司明远用指甲抠了抠砖缝,心里琢磨着或许该把炕面全铺上青砖,这样也许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正想着,院门外突然传来盼盼的喊声:“哥!彩云嫂子来了!”

赵彩云撞开柴门,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脸上,几缕头发黏在额头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快步走到司明远面前,抓住他的袖口,指尖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

“小草……小草不见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豆大的眼泪砸在司明远的手背上,晕开深色的圆点。

“宋万里呢?”司明远一边问,一边迅速抓起墙角的猎枪。

枪管在墙上蹭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他带村里人找了一上午……”赵彩云突然蹲下身,双手紧紧地揪着裤腿上的补丁,声音带着哭腔,“俺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小草还在玩泥巴,俺回头再一看,她就没了影……”

马车在田埂上疾驰而过,车轮扬起一片尘土。

白柔追着车轮跑了几步,喊道:“明远,等等!”她吃力地爬上车尾,看到赵彩云正把一件打满补丁的小褂塞进司明远手里。

“让雪豹闻闻。”

司明远将布料凑到雪豹鼻尖,大猫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像箭一般窜了出去。

马蹄声与犬吠声在田野里交织回荡,仿佛是一场紧张的追逐乐章。

赵彩云紧紧攥着车栏,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满脸绝望:“她才四岁啊,怎么可能跑到山上去……”

雪豹在柴堆前绕了两圈,又冲进村东头的王寡妇家。

司明远掀开门帘,只见灶台上的粥还在冒着热气,茅厕的木板门吱呀作响——里面只有半筐猪草。

“往东边去了!”白柔指着雪豹消失的方向,远处的长白山连绵起伏,像一块被啃过的蓝布头。

赵彩云突然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她才四岁,怎么可能跑到山上去……”

司明远上前把她拽起来,就在这时,他看到雪豹在林子里不停地打转。

灌木丛里,突然露出半只红布鞋,鞋面上绣着的小老虎缺了一只眼睛——那是小草最喜欢的一双鞋。

“雪豹!”司明远扯开嗓子大喊。

大猫叼着一块碎布从密林中冲了出来。

布料上沾着新鲜的泥渍,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奶糖味。

赵彩云突然尖叫一声,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白柔赶紧伸手拽住她,却看到她指甲缝里全是血。

“别慌,”司明远紧握猎枪,眼神坚定而沉稳,“雪豹不会弄错气味。”

他望着前方越来越密集的荆棘,神情凝重。

突然,灌木丛深处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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