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问出不少秘密
张五岳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司明远的声音冷不丁地打破了这份寂静，如同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惊起了层层涟漪。
张五岳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笃定，缓缓说道：“不对啊，你再仔细想想，那把枪里装的分明是七发子弹！”
司明远微微皱起了眉头，那眉头就像是一道道沟壑，写满了疑惑。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自己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弹夹里就是七颗子弹，可德贵叔为何还要这般追问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司德贵，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船在寻找灯塔一样，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司德贵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再好好想想，莫不是哪里记岔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张五岳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指了指那把枪，说道：“你再看看那枪托，上面是不是刻着个‘五’字？”
司德贵依言凑近仔细查看，目光紧紧地盯着枪托，就像在探寻一件珍贵的宝物。
果然，在枪托上发现了那个清晰的“五”字。
他的心中暗自诧异，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又重新数了数子弹，不多不少，正好是七发。
看来，这把驳壳枪还真有可能是张五岳的。
然而，司德贵的脸色却在此时沉了下来，那原本平静的面容就像是被乌云笼罩一般，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缓缓说道：“这枪啊，既不是明远你捡到的，也不是我偶然所得，而是……”
孙海龙刚要开口说话，似乎是想要说出某个地方，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司明远的一个犀利的眼神就像一道闪电般射了过来，硬生生地把他的话给制止住了。
孙海龙顿时闭上了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敢再轻易言语，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张五岳见状，急忙追问道：“那这枪到底是在哪儿找到的？难道是司启道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疑惑，那目光就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火把。
司明远深深地看了张五岳一眼，那目光中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然后他缓缓起身，就像是一座沉稳的大山缓缓挪动，说道：“走，去你屋里谈，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一行人来到张五岳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桌椅摆放得有些凌乱。
司明远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说司启道是恶魔，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具体所指何事？”
张五岳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警惕起来，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司明远，就像是两只警惕的猎鹰，说道：“他杀了我儿子，这难道还不够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悲痛，仿佛司启道的罪行就摆在眼前。
司明远微微摇头，说道：“空口无凭，你得拿出证据来。
只要你能说出他其他的罪行，我便告诉你这枪的来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公正和严肃，不容置疑。
张五岳听了，沉默了片刻，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仿佛在做着某种艰难的抉择，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都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当年啊，他在生物实验室和铀矿里给关东军干活，那可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杀了不少本地人呐！”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司明远听了，微微点头。
他想起之前调查的一些线索，山鬼确实在铀矿待过，看来张五岳所言并非毫无根据。
他接着问道：“他都杀了哪些人？”
张五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那些可怕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前几天夜里，我实在是不甘心，就偷偷去了他家想找些证据。
谁知道，刚到那儿，就听见他说梦话，隐隐约约提到了一个叫司永生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司明远听到这个名字，犹如遭受了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父亲不是意外去世的吗？怎么和司启道扯上了关系？他紧紧盯着张五岳，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司永生是谁吗？”
张五岳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偶然听到他说梦话提到这个名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司明远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那他是怎么杀的人？你可知道些什么细节？”
张五岳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是只要把他抓起来审问，肯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助。
司明远微微点头，又问道：“你认识山鬼吗？”
张五岳的神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像也是他梦里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明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司明远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说道：“现在该你说了，这枪到底在哪儿找到的？”
张五岳一听这话，立刻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就像是燃烧的火焰。
他大声说道：“我这就去报案！”说完，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司明远并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真相的渴望，又有对未知的恐惧。
回到办公室后，司明远对司德贵说道：“张五岳已经报案了，我还问出了一些关于司启道的事情。”他看了眼孙海龙，神情严肃地说道：“这事可千万别外传，知道了吗？”
孙海龙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明远，我肯定不会乱说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就到了十点多。
夜色笼罩着整个县城，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张星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抓走了司启道，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有力，就像是一群追逐猎物的猎人。
司明远也跟着来到了县公安局，他的脚步匆匆，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他径直走向魏高义的办公室，一进门，便急切地说道：“司启道外号山鬼，你一定要让他交代清楚，他是怎么害死司永生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愤怒。
魏高义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说道：“这家伙可狡猾着呢，怕是得用点手段才行。”他皱着眉头，似乎已经在思考应对之策。
一小时后，魏高义怒气冲冲地回来了，一进办公室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他大声说道：“司启道招了！当年他跟土匪接头的时候，不巧被司永生撞见了。
为了灭口，他用石头砸伤了司永生，最后司永生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司明远听了，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道：“那张成的事呢？是不是他杀的？”
魏高义摇了摇头，说道：“他承认袭击了张五岳，但是关于张成的事情，他还没交代。
不过明天应该能问出来。
就他这些罪行，这次肯定是必死无疑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决。
司明远走出办公室，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灯光昏黄，照亮了他疲惫的身影。
他恰好看见了张五岳，张五岳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司明远的心中不禁琢磨起来，这张五岳和魏高义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暂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前往三道口公社的中药铺去找冯婉如。
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脚步也显得有些拖沓。
一见到冯婉如，司明远便把她叫到了店外。
夜晚的街道有些寒冷，风吹过他们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司明远低声说道：“山鬼已经被抓住了，他认了不少罪。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之中。
冯婉如一听，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说道：“你赶紧让魏高义问出生物实验室的位置，那里可藏着日本人的犯罪证据，还有变异药物呢！”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司明远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那只摔不死的雪原狼、红眼睛的金钱豹和巨蟒，心中不禁一阵后怕。
他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已经有变异动物出现了，人类的处境可是越来越危险了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
冯婉如焦急地说道：“那更得抓紧时间找到实验室了！你现在就赶紧去公安局，无论如何都要问出位置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坚定。
司明远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冯婉如急匆匆地往县城赶去。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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