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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禁忌烛教,芥虚魔衣,夫人浊衣,佳


南宫琉璃俏容生姿。花船行经礁石林,不时触礁震动。她左摆右晃如风铃,已经习惯,全当平常。与李仙交谈起浊衣奥秘。

    她说道:“浊衣者,命数也。浊衣特征,得分三乘九类。最下乘『褴褛破衣』。”

    李仙奇道:“褴褛破衣?”他甚感好奇。温彩裳极擅“浊衣披身”特征,言语间藏自傲。他曾好奇追问二境特征。温彩裳稍有言说,但从不细论。偏偏诸道杂学,却大方教导。愿意尽数传授。

    其实武道知识,温彩裳亦愿意传授。她的郎君,怎能平庸?必是昭显万世,她才喜爱至极,爱惜至极。但她忌其天资,爱其入骨。欲缓其修行之势。再好生调教,只彻底属她一人。

    南宫琉璃说道:“所谓『褴褛破衣』便好似乞丐装扮。褴褛漏风,既不能御寒,亦不可防御。全无半毫用处。”

    “世上多数二境武人,皆是褴褛破衣。得此浊衣特征,浊衣披身的奥妙,便与其无关了。”

    李仙甚感惊奇,颔首点头,默默思索:“那黑面蝠王便是武道二境,历经袅袅仙音、顶聚三花、浊衣披身诸多特征。我与他斗招时,未见他施展浊衣披身玄奥,想必便是褴褛破衣,本就无甚玄奥。”南宫琉璃俏脸微红,交谈已久,口舌干燥,说道:“浊衣披身玄奥极多,或要言说好久,你先喂我饮水罢。”

    李仙解开水囊,帮南宫琉璃饮用清水。南宫琉璃口津干燥,嘴对囊口,如饮甘霖。忽见这囊袋是李仙随身携带,必然常对嘴服饮。不禁俏脸大红,但转念又想,自己再难遁逃,难道还能留下清白么?遭人糟践,是难逃的了,花无错至少样貌英俊,远胜旁等花贼。她即便悲伤,但形势如此,唯有适应接受。

    南宫琉璃再道:“第二种浊衣,名为『素装布衣』,好似寻常市井百姓。衣着朴素但齐整。”

    李仙心想:“这些门道…倘若不提前弄清楚,稀里糊涂弱人数筹,亦是难测。武道一途,门槛太高。家族间有百年、数百年、数千年研究的武道栽培体系。我等散客…却唯有乱莽乱撞。”

    问道:“『素装布衣』有何奇用?”

    南宫琉璃白了一眼,问道:“你觉得寻常百姓,所穿衣着有甚奇用?”

    李仙说道:“遮蔽体肤,御寒保暖?”南宫琉璃听到“遮蔽体肤”四字,俏脸轻红。她遭擒捆时,穿着精美衣裙。衣裳尚且完整,但花船触礁、水波冲涌时,船身剧烈晃动摇摆。她裙摆飘飘,能否遮挡体肤,却是难知道了。但她无甚办法,羞赧之余便是忍耐接受。

    南宫琉璃说道:“这种浊衣,用处甚微,几若无用。但比得『褴褛破衣』稍好半分。浊衣能尽罩全身。御寒能耐…确比寻常泥胎凡子好上些许。”

    “第三种浊衣,名为『锦缎炉衣』。更胜『素装布衣』一筹,但若说奇用妙用,除却御寒稍强,实也无用处。”

    “虽无用途,然能得赐『锦缎炉衣』者,已属二境上等。底蕴、命数、武道…皆属上上选。”

    李仙暗暗点头,听到“褴褛破衣”“素装布衣”“锦缎炉衣”三者,并无轻视之意。甚觉奇特,回顾所遇得诸多二境武人。府城族老众人,约莫均在锦缎炉衣一层。

    南宫琉璃见李仙对嘴饮水,两颊红晕,撇开眼去,心脏砰砰直跳。李仙问道:“之后呢?”

    南宫琉璃说道:“这三类乃是下乘。接下来便属中乘浊衣。”

    “第四类『聚浊纱衣』。此类浊衣,轻盈笼络周身,无形无质,飘扬似纱,故称‘纱衣’,轻飘飘却可抵挡拳脚。披衣者凝意抵挡,拳脚打杀难以侵身。”

    “倘若得披此衣。同辈中可称佼佼者,你可知金刚寺?”

    李仙想起“武疯子”。其金刚掌力道甚猛,足将温彩裳击伤。当时温彩裳身受雷伤,固然虚弱。但绞杀泰心四杰,尚轻松至极。足见武疯子掌力甚猛。

    南宫琉璃说道:“金刚寺地处西域。武道刚猛至极,他们有套武学,名曰『金罡罩』。唯有具备中乘浊衣,才可显露威势。”

    “身披『聚浊纱衣』者,施展『金罡罩』。金芒迸显,聚浊纱衣若隐若现。金罡罩刚柔并济,甚是厉害!”

    李仙问道:“你见过么?”南宫琉璃说道:“何止见过,次数还不少。金刚寺等西域诸多佛寺,每隔数年,便会到道玄山辩经论武,当属江湖盛事。”

    李仙甚感好奇,听得入迷。再问道:“之后呢?”

    南宫琉璃说道:“『聚浊纱衣』之后,便是『纯罡炁衣』。倘若披上这层浊衣,便真属人中龙凤,凤毛麟角。”

    “当然…浊衣天定,但人或胜天。纵使是褴褛破衣,亦有登临高峰,擒星抓月一日。”

    “『纯罡炁衣』非得大气运者,能披得上身。他等浊衣甚强。紧护全身,寻常泥胎凡众,持刀用力劈砍,也难伤分毫!”

    “更可将炁藏纳浊衣中。震反攻击,妙用无穷。我南宫家有套『披衣拳法』。便极仰仗『纯罡炁衣』。倘若具备纯罡炁衣,再修习披衣拳法,定然厉害至极。”

    她美眸依稀。披衣拳法需武人身穿特制衣袍,将双拳笼罩袖下。出拳时不以拳脚伤人,而是牵带起的衣袖杀伤。内炁在衣袍间游走,轻轻抚袖,却藏千拳万劲。

    试想一二…倘若身披无形的『纯罡炁衣』。再施展披衣拳法。无形衣袖或震、或抚、或拍、或罩…能做到诸多匪夷所思之事迹。隔空取物、声东击西、伤敌无形,攻守兼备,难以提防。

    且『纯罡炁衣』可藏炁在衣间。实际斗杀,更添无穷妙变。

    李仙问道:“那你是何等浊衣?”南宫琉璃说道:“我得天恩赐,侥幸『聚浊纱衣』。虽会披衣拳法,但难显恭叔的威能。实在枉对栽培。”

    她此言实在谦虚。武道二境,四大特征。浊衣天定,全看命数。她“聚浊纱衣”已非寻常,当属同辈前前列。兼之袅袅仙音精研至深,能耐实则甚强。

    李仙暗感“南宫家”势力雄浑。听南宫琉璃言语,族间有“纯罡炁衣”强者。且依此特性,修习了厉害武道。

    李仙问道:“之后呢?”南宫琉璃惊呼一声,被震得左摇右晃。她长发飘飘,每随船身摇晃,足尖不由紧崩,紧张而无助。

    晃得好半响。南宫琉璃平复呼吸,说道:“再下一类浊衣,便极是罕见。名曰『金娄玉衣』,此类浊衣,已属中乘最上品类。”

    “得赐此衣者,不惧刀剑劈砍,可抵烈火侵袭。气机不泄不露,死后尸身不腐!”

    “披此浊衣者,当真金贵至极。传闻死后气机不泄,倘若修行某种武道,或能死而复生,再活出第二世。我却仅是听闻,难知真假。”

    李仙听到“死而复生”,暗感武道竟这般玄奇,好奇问道:“南宫家可有这等人物?”

    南宫琉璃不言,此事涉及家族秘辛,岂能轻言。

    李仙笑笑了之,再问:“中乘便这般厉害,那上乘浊衣岂不登天?”

    南宫琉璃说道:“能得上乘浊衣者,绝无庸俗之辈。上乘浊衣极是罕闻,实无强弱之分,全看如何运使。第七类浊衣,名曰…”

    忽听一声传来:“名曰『万世龙衣』!”

    狭窄船道中,叶乘缓步行来。他风度儒雅,不似花贼,倒似文人墨客。

    南宫琉璃转头望去。因牢室甚狭,她视野受限。只听脚步,不见其人。但知叶乘行来,不禁眉头紧蹙。

    李仙抬眸望去,拱手道:“叶长老,您怎来了?我闲得发闷,故而与此女闲谈,倘若有违规定,我立即将她嘴封堵。”

    叶乘轻拍李仙肩膀。说道:“也堵她一路了,让她说说话也无妨。”

    原来……

    李仙、南宫琉璃交谈言语,经过牢室孔隙,传进叶乘耳中。

    他听李仙与南宫琉璃谈论“浊衣”。心想卞巧巧葬身鱼腹,南宫琉璃是其至交好友,精神状态定不稳定,倘若带进“水坛”,精神狂乱痴傻。那便大不妙了。于是亲自行来,与其交流谈话。观察南宫琉璃精神状态。

    叶乘笑道:“琉璃姑娘,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南宫琉璃冷声道:“好极了,饭来张口,能不好么?”

    叶乘听南宫琉璃言辞犀利,还晓得反唇暗讽,憋怒之意难掩。精神面貌,活泼至极。不禁微微一喜。

    闲情逸起,叶乘问道:“你们方才是在谈论『浊衣』么?”

    李仙说道:“是的。弟子好奇,故而问询。”

    叶乘好奇问道:“你既问浊衣特征,至少食精造诣。你说过你是散客出身,这食精造诣何来?”

    李仙琢磨:“花笼门遭群敌围剿,弟子死伤甚巨。对外宣称‘有教无类’,实则是拉人入伙,共乘贼船。对入门者过往来历,向来不多追究。”便说道:“偶得奇遇,服饮精宝。”

    叶乘瞥来一眼,信也不信,但浑不在意。

    他说道:“年轻俊杰间,果真有共同话题。早知琉璃姑娘闲闷,我便派人与你闲聊解乏了。”

    “是了,你等方才说到『万世龙衣』。若不介意,还请继续罢。”

    南宫琉璃皱眉,不愿多言,沉默片刻,叶乘笑道:“琉璃姑娘,还请继续。”

    南宫琉璃蹙眉沉咛,想到手脚难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忍屈受辱,继续说道:“所谓『万世龙衣』是唯一凝成实体,且传授万世之浊衣。有龙冠、流苏、龙衣、龙履…诸多部分。唯至尊至贵之人,当世帝王,能穿戴『万世龙衣』,彰显威严,统率天地。”

    “皇朝帝主,新旧交替,换『万世龙衣』,交接皇朝权柄。”

    叶乘连连点头。大武皇朝疆域辽阔,百姓众生垫脚仰头,也难望天阙半角。不知谁做君王谁为臣。其中暗流涌动,利益纠纷…非得出身高族,耳濡目染,才能张嘴即出。

    那天阙深宫,龙姿龙颜…绝非谁人都能窥见。

    他真挚赞叹道:“不愧为大族子弟,眼界见识,果真不俗。”

    南宫琉璃心下不屑,淡淡说道:

    “皇朝权柄历代更迭交替。万世龙衣亦传之一世又一世。『万世』之名,由此而来。”

    “每传一次,便多一道龙纹。当皇朝动荡倾覆,龙衣即会消散。到了这时,需另出天命之子,整顿混乱世道,笼络天地气运,再凝聚万世龙衣。改朝换代。”

    “传闻大武太祖,推翻虞朝统治。数万织匠缝制龙衣,其内藏节气、历法、四季、农时、百业、龙威、权柄…一件衣物,极尽之复杂。欲将世间万物,皆浓缩缝绣进龙衣中。若有人窥到,能悟出武学来。”

    叶乘拍手赞道:“好见闻,好见闻!”

    再说道:“而今大武将乱,龙衣将散。又是纷争四起,暗流涌动。你南宫家属名望大族,首当其冲,该为天下表率,或匡扶弱武,或另起炉灶…”

    南宫琉璃冷笑说道:“我不过一遭擒女子。岂知家族谋划,你与我说这些,却是无趣至极。”

    叶乘说道:“那还请你说下一类浊衣。”极欣赏南宫琉璃谈吐眼界。

    南宫琉璃说道:“第八类浊衣当属‘妙华天衣’。”

    “作用如何?”叶乘问道。

    南宫琉璃沉声道:“『妙华天衣』罕世听闻。我怎知作用。”

    叶乘笑道:“你不可能不清楚。道玄山便有一件『妙华天衣』。”南宫琉璃瞳孔微缩,沉声道:“你花笼门这般胆大,连玉女也敢打其主意?”

    叶乘哈哈笑道:“我花笼门何时不胆大?堂堂『妙华天衣』能耐,若不尝试一二。岂能如愿。”

    南宫琉璃说道:“不自量力。莫要招惹杀身之祸才好。道玄山玉女天资,远比你们想得恐怖。”

    叶乘说道:“哈哈哈哈,不劳你费心。”

    李仙问道:“叶长老,这『妙华天衣』是何用处?”

    叶乘双手负后,踱步言道:“『妙华天衣』经得天赐。传言是披云露作衣裳、捻彩霞为披帛、月华独独照她,日华流连不愿离去。当真是:流光溢彩,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举一动,都藏仙蕴。”

    南宫琉璃沉咛。看来花笼门对道玄山玉女已有研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终非好事。

    叶乘笑道:“最后一类浊衣,你请说罢。”南宫琉璃翁声说道:“这类浊衣,比『妙华天衣』还要罕觅,说之何用。”

    叶乘说道:“既已说前八类浊衣。最后一类,便请说了。有始有终岂不很好?”

    她既遭擒捆,实也无奈,便再说道:“第九类浊衣『芥虚魔衣』,我虽喜读典藏,但此浊衣记载甚少。只知至今为止,无人具备。”

    “错喽,无人具备,又怎有记载?”叶乘笑道。

    南宫琉璃奇道:“那为何族中典藏这般…”

    叶乘说道:“自是你们,不愿意记载。”

    南宫琉璃说道:“那你请说罢。这一节我确实不知。”

    叶乘说道:

    “『芥虚魔衣』罕见至极,数百年数千年未必出现。但悠久历史长河中,总有罕世奇才,得天独厚!”

    “但有的奇才,恐怖到一定程度。便是典籍书册,都不愿记载!”

    “你可知芥虚魔衣,为何称芥虚魔衣?”

    南宫琉璃迷茫摇头。叶乘笑道:“终究阅历尚浅。”

    “我花笼门若朝上溯源,乃是一魔教分部。”

    南宫琉璃失声道:“难道是烛教?”

    叶乘笑道:“反应倒挺快!不错,确是烛教!”

    南宫琉璃了然心道,倘若是烛教,难怪族典不愿记载。她说道:“烛教震慑天下、为禁为忌。竟沦落成擒抓女子的下流宗门。着实讽刺。”

    叶乘说道:“你高看我们了。烛教何等恐怖,四分五裂,散归天下。我花笼门仅是小小残部,怎敢代表烛教。”

    叶乘说道:“烛教的郭教主…便曾是芥虚魔衣。其实古典记载,芥虚魔衣本是叫做芥虚仙衣。因我烛教名声,故而改称芥虚魔衣。”

    南宫琉璃叹道:“再是辉煌,终成过往。当世也无人有此魔衣了。”

    “又错!”叶乘说道:“都说乱世出英雄,当世却有一件芥虚魔衣。”

    南宫琉璃一愕,美眸甚奇,问道:“谁?”

    李仙眉头微皱,饮有预感。叶乘说道:“折剑夫人!”

    南宫琉璃说道:“折剑夫人?”叶乘说道:“此女行事狠辣,博学极广,武道极强。谋事谋物,常常直取扼要。她从不刻意显露行踪,亦不刻意低调行事。”

    “正因这种行事风格,她名声不盛。知她者惧她如鬼魅。颇多英雄好汉,惧她武道,恐她手段,羞于启齿与她相关,因为都吃过大亏,更恐她上门。故而不知她者,却未曾闻过她名声。”

    南宫琉璃惊道:“江湖之中,竟还有这等人物。”

    叶乘说道:“她便是芥虚魔衣。我花笼门因与烛教有关联,因此得知。”

    “话说归来…因为此事,花笼门曾骚扰她几次。她素手辣剑,绝非开玩笑。她那时还没你大,真可是…可是恐怖至极。”

    面漏惊恐,当初被碾得四处遁逃,死伤惨重。

    南宫琉璃甚觉解气。

    李仙恍然大悟,沉咛:“夫人有把白蛇软剑,藏自袖口。我脱她衣裳,取之精光。里里外外搜寻数遍,却总不见软剑踪迹。原来是纳进浊衣,凭空消失了!”

    李仙感慨:“上乘浊衣,果真精巧。”

    褴褛破衣、素装布衣、锦缎炉衣、聚浊纱衣、纯罡炁衣、金娄玉衣、万世龙衣、妙华天衣、芥虚魔衣。

    九类浊衣,九种特征。武道二境是为武道风水岭。袅袅仙音、顶聚三花、浊衣披身…均极是特别,诸多门道可寻。

    精其一者,可称高手。

    李仙说道:“那顶聚三花,可有异样特征?”

    南宫琉璃说道:“并无。”叶乘点头,说道:“武道二境,最重要的特征,当属『袅袅仙音』。莫看浊衣品类多,但由得天定。多数褴褛破衣、素装布衣…实无甚奇用。”

    “琉璃姑娘的聚浊纱衣,实已万分罕见。”

    李仙心境通明,自不焦躁。

    南宫琉璃心思迭起。她修持养气多载,正该显露风华。却遭花笼擒拿,手脚难动。耳听江湖波澜,无尽精彩,徒感悲伤无奈。

    叶乘说道:“琉璃姑娘…瞧你还算安分。有一好事告知你。”

    南宫琉璃心想,你这贼头,能有甚好事相告?叶乘说道:“我等将抵达水坛,乃花笼门要地。你本该作为『美眷』,入拍卖阁经得售卖。”

    南宫琉璃红唇轻抿,尽感灰暗。仅听言语,便觉屈辱。堂堂南宫家贵女,这般似物非人,经人拍卖起价。

    叶乘再道:“但是呢,水坛正筹备盛会。甚是热闹,年轻子弟参与。你将作为奖品,赏赐夺魁者。”

    南宫琉璃骂道:“老贼头,这有何区别!”不禁泛起泪花,甚是娇柔可怜。

    叶乘笑道:“自然有差别。”

    “你似乎与花无错挺聊得来。不妨试想一二,倘若是他夺得魁首。你便是他的。”

    南宫琉璃心想:“啊!这…这…确比遭人拍卖,好得许多许多。若真落他手,总归…总归样貌不差。”两颊泛红。

    叶乘说道:“花无错,你好好看管此女,莫叫她跑了。这对你亦是极好消息。你需好好珍惜!力争头筹!”

    “你想想啊…这等貌美佳人,夜夜服侍你入眠。啧啧,其中滋味,何其美妙。你既出身贫贱,照常理而言,若在花笼门外,这南宫琉璃抬眼瞧你一眼,都是你荣幸。此刻却有机会得到她。哈哈哈。”

    南宫琉璃听得燥恼。心脏砰砰直跳,几番打量李仙。可惜角度甚偏,光鲜昏暗。她左右晃动,总难真正看清。

    叶乘见南宫琉璃满面通红,哈哈一笑,再道:“这段时间,你便试演一二罢。倘若真抱得美人归,我也羡慕得紧啊。”

    转身离去。

    李仙、南宫琉璃对视一眼,均感尴尬。南宫琉璃羞赧问道:“花小贼…你…你参加那会比么?”

    李仙懒散说道:“参加不得。我学艺不精,便不冒头啦。”

    南宫琉璃说道:“请你参加可好。”李仙笑道:“怎么,难道你想做我美眷?”

    南宫琉璃说道:“哼,其实你和其他花贼,也无甚差别。也罢,我命运凄苦,谁来作践我,就都随他罢!”

    过得半响,翁声说道:“但你总归好上几分。”

    李仙叹道:“还是不成,毕竟我啊。连给道玄山野狗提鞋都不配。”

    南宫琉璃满面通红,此前怒骂李仙,极尽之难听。只得软声道:“好少侠,好英雄…算…算我求求你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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