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栽赃陷害,奇怪请求!
“把李瘸子的婆娘拉过来。”
武松吩咐,吕陶疑惑,但还是招招手,示意衙役把人带过来。
很快,李瘸子的老婆被带进来。
“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我家汉子死得好惨!”
妇人进门就跪地大喊,嗓子堪比杀猪。
武松拍了拍桌子,喝骂道:
“好一个恶妇,为了几贯铜钱,竟敢串通他们,谋杀亲夫!”
“你可知道罪该如何?你要落个凌迟的下场!”
武松伸出一根手指比划,说道:
“把你衣服剥了,挂在杆子上,一刀一刀割开,人却不死。”
“要割了足足九九八十一刀,方才一刀扎穿你的黑心放血。”
妇人吓得脸色惨白,转头看向傅铭,叫道:
“是她威胁我,我欠他银子,他让我杀了我家汉子,许诺不用还钱,还给我10贯钱。”
傅铭跳起来骂道:
“胡说八道,你这恶妇,我如何不知晓。”
“昨日我来抓药,你在这里跟我说的。”
武松静静看着两人互相狗咬狗,一句话也不说。
县尉吕陶和吴月娘却是看呆了...
没想到居然是案中案。
两人互相对骂许久,吕陶呵斥道:
“都是谋杀的罪名,拖下去!”
衙役上前要把三个人拖下去治罪,武松却又开口道:
“吕县尉稍候。”
“武解元还有话说?”
吕陶很好奇,武松又要干嘛?
武松笑呵呵看向吴月娘,问道:
“弟妹,这傅铭在你家多少年头了?”
“八年了。”
武松微微颔首,看向傅铭,问道:
“这八年,我二弟西门庆可有亏待你的地方?”
傅铭低头不说话...
武松继续问道:
“甚么人许诺了你甚么好处,让你陷害西门家?”
吕陶、吴月娘大为惊奇。
傅铭居然不是主谋?
幕后还有人指使?
不过想想也是,傅铭是西门庆家里的佣人,由他负责生药铺。
把生药铺搞砸,把西门庆搞臭,对傅铭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傅铭支支吾吾,武松冷笑道:
“看来背后之人有些势力,那就请吕县尉把他带回去,大刑伺候。”
傅铭还是不说。
吕陶起身说道:“来人,把他们都带走!”
衙役上来,把平安、傅铭、妇人三个全部带走。
“武解元,我先回衙门审讯了。”
“吕县尉慢走。”
吕陶带着一干人犯,还有李瘸子的尸体,一起回县衙。
人走后,吴月娘坐下来,感觉腿都软了。
“好在有哥哥,谁知道这其中有如此多的猫腻。”
武松笑了笑,说道:
“弟妹心里难道没有猜测吗?”
“猜测?”
“谁指使傅铭这样做?”
吴月娘想了许久,摇头道:
“我家官人平日狐朋狗友太多,沾花惹草的事情做得也不少,仇家甚多。”
“那就难办了,如今二弟卧床,你家里没有主心骨,仇家开始上门了。”
吴月娘抹着眼泪,哭诉道:
“我一直劝他,莫要和那些个人来往,多行善事。”
“可他就是不听,如今他卧床不起,我一个妇道人家怎的应付那些个仇家。”
西门庆平时做事猖狂,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勾搭别人老婆。
这样的人,就算被乱刀砍死,也是死有余辜。
被人做局陷害,再正常不过了。
“弟妹放心,我和二弟是结义的兄弟,若仇家上门,自有我来理会。”
吴月娘拿出丝巾,抹着眼泪道:
“好在结识了哥哥,不然这家要倒了。”
“先回去吧,再让柜台告诉乡亲,这是仇人做局,和生药铺无关。”
吴月娘点头,走到柜台,吩咐把消息散出去。
伙计们听了都很震惊,没想到傅铭、平安两个人做局。
百姓听了,有的信、有的不信,但总归是散了。
武松陪着吴月娘回到宅子,进了房间。
玳安正和一个婢女给西门庆擦屁股。
因为瘫痪,西门庆屎尿无法自理,都拉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
见武松进来,玳安赶紧换好衣服,把被褥换了。
吴月娘打开窗户通风,让臭味早些散去。
吴月娘把事情的原委说了,西门庆哀叹道:
“当日风光之时,何曾想到会有今日。”
“好在结拜了哥哥,不然这家就没个倚靠了。”
吴月娘抹着眼泪道:“当日你那十个兄弟,落难时,有哪个上门的,都是些没良心的。”
西门庆无奈叹息,无法反驳。
“哥哥如何知道那妇人谋杀亲夫?”
西门庆很好奇,武松怎么看出来的?
“那妇人哭得没有眼泪,就是干嚎,这等一看便是谋杀亲夫。”
“是啦,若是真夫妻,岂能不落泪,哥哥好见识。”
西门庆佩服武松的眼光。
“哥哥,我这家里还需你扶持。”
“我也知晓,哥哥中了解元,是要回清河县的。”
“只求哥哥能到我宅子里住几日,那些人也知晓我与哥哥结交,不敢逼我。”
武松心中暗道:
你家里除了正妻吴月娘是正经人,其他都是淫荡的骚货。
让我住进家里,你这是想头顶草原?
心里这样想,嘴上武松却表示为难:
“我已经在三弟那里住下,你嫂子两个都在那里。”
“这是小弟我疏忽了,哥哥家在清河县,阳谷县这里没有落脚的地方。”
西门庆悔恨自己想得不周到,没能早早请武松到家里住。
吴月娘想起昨天,花子虚的兄弟上门争家产,被武松一顿好打,全部赶走了。
遇到有难的时候,确实需要武松这样的人出面。
想到这里,吴月娘赶忙说道:
“就是一墙之隔,我给哥哥、嫂嫂准备房间,哥哥也到我家住些时日。”
“这...就怕三弟介意。”
西门庆赶忙说道:
“三弟也是个讲义气的,他会答应的。”
武松心中暗骂:花子虚跟你讲义气,你勾引他老婆,你就是个不仗义的混蛋。
不过...好像自己现在和西门庆一样,也在勾引李瓶儿,也是不仗义的混蛋。
不对,是李瓶儿勾引自己,不是自己不仗义,是李瓶儿不守妇道!
见武松不说话,吴月娘急了,说道:
“我这就去和他们说,定然会答应的。”
不等武松说什么,吴月娘先一步去了花子虚宅子里。
人走后,房间里只有西门庆。
“哥哥,小弟恐怕挨不到明年春闱了。”
“二弟不要如此丧气。”
“我这等躺着,就是个活死人,就算一口气在,也须烂掉半截身子。”
武松没有说话。
瘫痪最大的问题,就是身体血液不循环,继而产生一大堆问题。
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西门庆这种情况必死无疑。
“我求哥哥一件事情。”
“二弟你说便是,我等兄弟,何必说个‘求’字。”
西门庆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你能否和弟妹睡一觉?”
武松愣住了...许久才问道:
“你说甚?”
“我说,哥哥能否和我正妻月娘睡一觉。”
武松听清楚了,但是更加懵逼...
西门庆求自己睡他老婆?
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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