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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东西喂狗都行,就是不能便宜了贾家!


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外,堂屋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韦东毅重新坐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刚才的交锋看似他赢了,实则险象环生。

秦淮茹不愧是《禽满》头号白莲花,眼泪说来就来,委屈装得天衣无缝。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那碗红烧肉现在怕是已经进了贾家的肚子。

下一次呢?这女人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韦东毅眼神微沉,看来得找个机会,让秦淮茹刻骨铭心地记住,有些人,她惹不起。

这场无声的较量,坐在上首主位的聋老太太全程尽收眼底。

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浑浊却依旧清明的目光落在韦东毅身上时,却掠过一丝赞许。

这院里的人,心思七拐八绕,能真正看得明白的,除了她这个历经沧桑的老太婆,恐怕也就剩这个突然找回来的孙子了。

老太太素来不喜秦淮茹,总觉得她那股子柔柔弱弱下藏着太多弯弯绕。

原剧情里,若她真能活到百岁,说什么也不会让傻柱和秦淮茹搅合到一块儿去。

如今有了韦东毅这个亲孙子,傻柱那边她操心少了,但也决不愿眼睁睁看着他被秦淮茹拴住,成了贾家的长工。

“吃饭咯!”老太太中气不太足却异常清晰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驱散了秦淮茹带来的最后一丝阴霾。

筷子纷纷动了起来,酱色油亮的卤猪头肉、浓油赤酱的红烧肉、香气扑鼻的回锅肉、奶白醇厚的骨头汤……浓郁的肉香重新占领了空间,气氛迅速回暖。

韦东毅扒了几口饭,目光扫过窗外。

中院里,影影绰绰已经有不少小脑袋在晃动,孩子们端着各式各样的碗,眼巴巴地朝着易家堂屋的方向张望。

他放下碗筷:“妈,饺子该分了,孩子们都等着呢。”

一大妈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端起两大盖帘热气腾腾、白胖诱人的猪肉饺子走了出去。

“排队!按顺序来!每人五个猪肉饺子,拿好回家慢慢吃!”韦东毅站在台阶上,声音洪亮。

孩子们立刻兴奋起来,在几个稍大孩子的组织下,很快排成一条歪歪扭扭却秩序井然的队伍。

一张张小脸上写满了期待,接过饺子时大多脆生生地道谢:

“谢谢东毅叔!”

“谢谢一大妈!”

很快,棒梗就带着两个妹妹小当和走路还不太稳的小槐花,慢吞吞地挪了过来。

棒梗梗着脖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小刀子,狠狠剜了韦东毅一眼,显然还在为没吃到红烧肉憋着一肚子邪火。

小当和小槐花则眼巴巴地盯着白胖的饺子,小槐花甚至吮吸着手指。

韦东毅只当没看见棒梗那副欠揍样,一视同仁,三个孩子每人五个饺子放进碗里。

小当和小槐花接过碗,立刻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咀嚼着,脸上是纯粹的、久违的满足,看得人心里发酸。

棒梗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甚至带着点嫌弃——不是嫌饺子不好吃,是嫌太少了!

他三两口扒拉完自己的饺子,也不走,就抱着空碗,靠在旁边的门框上,阴恻恻地盯着韦东毅继续分饺子,眼神在剩下的饺子和韦东毅之间来回扫视。

院里的小孩陆陆续续领完饺子,欢天喜地地捧着碗回家了。

韦东毅等了一会儿,见再无人来,便端起还剩小半盆饺子的搪瓷盆,准备回屋。

“等等!”棒梗像只蓄势待发的野猫,猛地蹿出来,横在韦东毅面前,挡住了去路。

“干嘛?”韦东毅皱眉,语气冷淡。

棒梗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带着点无赖的得意:“剩下的饺子都给我呗!你们都有那么多肉吃了,这点饺子也看不上眼吧?”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天经地义。

韦东毅脸一沉,冷冷吐出两个字:“边儿去!”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说完,他端着盆,侧身绕过棒梗,径直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棒梗被晾在原地,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死死瞪着那扇关上的门,眼神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他恨恨地跺了跺脚,才粗声粗气地冲两个妹妹吼道:“吃完了没?吃完回家!”

小当和小槐花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最后半个饺子塞进嘴里,小跑着跟上哥哥。

韦东毅端着饺子盆进屋,心里冷笑。

跟棒梗这种小崽子置气?他还没那么掉价。

子不教,母之过,这笔账,迟早要算在秦淮茹头上。

酒足饭饱,杯盘狼藉。

两位大爷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

傻柱临走前还拍着胸脯说下回有好食材还找他,韦东毅笑着应下,心里却盘算开了。

傻柱的手艺没得挑,今天这卤猪头肉、红烧肉、回锅肉,味道都相当地道,一大妈确实比不了。

但问题也来了——只要傻柱掌勺,贾家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总会想法子通过傻柱这“突破口”分一杯羹去。

韦东毅倒不是舍不得那几口吃的,纯粹是被贾家那套“我弱我有理”、死缠烂打的做派恶心透了。

东西喂狗都行,就是不能便宜了贾家!

帮着干妈把一片狼藉的杯盘碗筷收拾干净,又把奶奶安安稳稳送回后罩房,韦东毅这才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东耳房。

躺在床上,窗外夏虫唧唧。

他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糊着旧报纸的顶棚,思绪翻腾。

当务之急,是怎么让傻柱这只“傻蛾子”摆脱贾家那张无形的吸血网。

可思来想去,竟有些无从下手。

傻柱接济贾家,固然有易中海早些年“帮扶困难户”的大道理忽悠,但更主要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往秦淮茹那个坑里跳!

典型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要不是实在被贾家膈应得不行,韦东毅是真不想管这种糟心闲事。

装睡的人,怎么叫得醒?

韦东毅烦躁地翻了个身。

多想无益,至少他现在能确定一点:在娄晓娥远走香江之前,傻柱压根没动过娶秦淮茹的心思。他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找个黄花大闺女当老婆。

只要这个念头还在,就有操作的空间。

大不了出点力给他找个媳妇,有自己在中间斡旋,想必秦淮如也破坏不了。

等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再跟他阐明贾家以往是怎么吸他的血的。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傻柱哪还有心思当贾家的免费饭票?

韦东毅嘴角勾起一丝笃定的弧度。

只要操作得当,以傻柱混不吝的性格,不仅不会再接济贾家,反而会成为贾家吸血路上最大的障碍。

说实话,他这么处心积虑地针对贾家,除了被恶心到,更重要的,是不想让棒梗那个小白眼狼成为最后的赢家!

想想原剧情吧,棒梗不仅继承了整座四合院,还借着傻柱的关系,在娄晓娥给傻柱开的酒楼里白占了股份,躺着数钱!

这他娘的才是《禽满》真正的天命之子啊!

一想到棒梗下半辈子能挥霍着别人的血汗钱花天酒地,韦东毅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

所以,他痛快的前提,就是贾家得不痛快!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剧情尚未正式拉开大幕。

韦东毅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傻柱接下来的表现再做打算。

口渴得厉害,他意念微动,一瓶冰凉的可乐瞬间出现在手中。

铝罐表面迅速凝结出一层细密的水珠。拧开拉环,“嗤——”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带着气泡的甜腻液体滑过喉咙,瞬间驱散了夏夜的燥热和心中的烦闷。

一九六三年的夏夜,一口冰镇可乐下肚,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韦东毅满足地打了个嗝,把空罐子收回空间。

明天还得早起钓鱼,他答应三大爷了,不能让那精于算计的老头等。

他打了个哈欠,很快沉入梦乡。

……

天刚蒙蒙亮,带着晨露的凉意还未散尽,一大妈就准时敲响了东耳房的门:“东毅,该起了!”

韦东毅应了一声,麻利地翻身起床。

等他洗漱完毕,三大爷阎阜贵已经背着他那套宝贝渔具,拎着个小马扎,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中院。

韦东毅正坐在自家小桌前,就着咸菜喝棒子面粥,手里捏着个昨晚剩下的饺子。

“东毅,还在吃呢?”三大爷探头进来,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催促,“时辰差不多了,咱该动身了吧?去晚了,好钓位可都让人占喽!”

“好了好了,马上!”韦东毅三两口把饺子塞进嘴里,又端起碗呼噜噜喝光粥,一抹嘴,抄起靠在墙边的鱼竿和一个自制的小板凳,推着自行车就跟三大爷往外走。

出了四合院那两扇厚重的黑漆大门,两人跨上自行车,迎着微凉的晨风,一路朝城外蹬去。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扬起细小的尘土。

“三大爷,今天奔哪儿?”韦东毅迎着风问。

“沙河水库!”三大爷声音洪亮,带着老钓客的笃定,“那地方水深鱼大!保管让你开开眼!”

韦东毅心里算了算:“沙河水库?可不近呐!直线少说二十公里,咱这俩轱辘蹬过去,没俩钟头打不住。”

“差不多!”三大爷显然早有盘算,“现在出发,九点前准到!钓它个昏天黑地,下午五点收杆,紧着点蹬,天黑透前肯定能到家!咋样,这安排?”

“成!听您的!”韦东毅不再多言,脚下发力,蹬车的速度明显加快。

清晨的风掠过耳畔,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让他这个前世骨灰级钓鱼佬(人送外号“贺强大帝”)的血液隐隐沸腾起来。

女朋友都拦不住他甩杆的手,更何况是这六十年代的野趣?

论技术,他可是爆护(鱼获极多)常有,空军(一无所获)稀罕的主儿!

路上,三大爷的嘴就没闲着,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的光辉战绩:

“……十斤的大肥鲤,那劲儿!遛了得有小半个时辰!”

“还有一回,二十斤往上的大螺蛳青!那尾巴一扫,水花溅起老高!儿臂粗的鱼竿被拉得吱吱叫唤,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韦东毅笑着听,不置可否。

吹牛与否不重要,但有一点他信:靠这手钓鱼的本事,三大爷确实给家里添了不少油水。

这年月,甭管鱼肉猪肉,只要是肉,就是顶好的蛋白质!

后世营养学还讲究鱼肉更优质呢!

也难怪街坊邻里提起三大爷钓鱼的本事,都带着羡慕。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间,一片开阔的水域出现在眼前。

波光粼粼,水汽扑面而来。沙河水库到了。

才早上九点多,水库沿岸已星星点点坐了不少垂钓者。

韦东毅停好车,沿着堤坝走了小半圈,眼睛一亮。

一处岸边,几棵高大的柳树枝条低垂,形成一片浓荫,岸边水草长得极其茂盛,几乎要探入水中。

凭经验,这种地方最容易藏鱼,是爆护的风水宝地!

他赶紧招呼三大爷:“三大爷,这儿!我看这位置不错!”

三大爷过来一瞧,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连连摆手:“这儿?不行不行!这鬼地方我钓过!鱼是爱钻草窝子,可上钩就往草里死命扎!跑鱼不说,还净挂底,废了我好几副钩线!晦气地方!走走走,我知道个好钓位!”

韦东毅也不争辩,笑了笑:“我觉得这儿挺好。您要是不喜欢,您去您的老位置,我就在这儿下杆了。”

说着,自顾自地把自行车上的渔具卸下来,拿出那个自制的小板凳,稳稳当当地放在树荫下。

三大爷看他真要在这“破地方”扎根,气得胡子一翘一翘。

只见韦东毅不慌不忙,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铝制饭盒。

“哟,这是……没吃饱?还带干粮了?”三大爷疑惑地问。

“打窝!”韦东毅说着,“啪”地打开饭盒盖子。

满满一盒金灿灿的玉米渣子!

三大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声音都变了调:“打窝?!你……你要用这……这些玉米打窝?!这得有一斤多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韦东毅一脸理所当然。

“问题大了去了!!”三大爷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仿佛韦东毅倒的是他家的米缸,“我的小祖宗哎!这可是粮食!上好的粮食!煮成糊糊够我家几口人吃一天了!你……你居然要拿去喂鱼?!暴殄天物!这简直是犯罪啊!”

他指着那盒玉米,手指都在哆嗦。

韦东毅想起后世那些钓鱼博主动不动就百斤玉米打窝的壮观场面,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才哪到哪啊?三大爷,您没听过钓鱼界的金科玉律吗?‘想要鱼上岸,就得拿粮食换’!‘钓鱼不打窝,钓的也不多’!‘想要钓的多,必须打重窝’!”

“狗屁金科玉律!”三大爷气得直接爆了粗口,“我钓了一辈子鱼,河沟野塘、大江大河都趟过,就从来没打过窝!鱼该咬钩它自然咬!你这纯粹是糟践东西!”

他看着韦东毅的眼神,像看一个败家子。

韦东毅嘿嘿一笑,不再理会三大爷的跳脚。

他抓起一把玉米渣子,熟练地混上湿泥,用力揉成团,然后手臂一挥,“噗通”、“噗通”几声闷响,泥团裹着玉米精准地投入看好的窝点。

水花四溅。

不一会儿,一整饭盒的玉米渣子全被他打了下去,水面只留下几圈扩散的涟漪。

三大爷眼睁睁看着那金黄的粮食消失在浑浊的水里,心疼得直抽抽,空饭盒在他眼里无比刺眼。

他指着那圈涟漪,手指颤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狠狠一跺脚!完了!全完了!

打完了窝,韦东毅才不管旁边气得冒烟的三大爷。

他稳稳坐在小板凳上,动作麻利得像演练过千百遍:绑钩、调漂、找底……一气呵成!

他手里那根紫竹鱼竿,是聋老太太翻箱倒柜找出来的老物件,据说是爷爷和父亲都用过。

入手沉甸甸的,四米来长,竹节细密,通体是优雅深沉的紫黑色,擦拭后光滑温润,简直像件艺术品。

韦东毅试过用它直接飞起几斤重的砖头,竿子韧性极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自重太大,手持久了胳膊酸。

所以他自制了个简易炮台支架,鱼竿往上一架,省力不少。

窝子打下去约莫二十分钟。

韦东毅紧盯着窝点附近的水面,突然,一串细密的气泡咕嘟咕嘟冒了上来,紧接着又是一串。

“有戏!”韦东毅心中一喜,果断扬手抛竿。

鱼钩带着挂好的一颗酒泡玉米和一条扭动的红蚯蚓,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窝点中心。

鱼饵缓缓下沉。

韦东毅刚把鱼竿架在炮台上,手才离开竿把,就见那枚红色的七星漂猛地往下一顿!动作短促有力。

有口!韦东毅的手瞬间重新握紧竿把,全身的肌肉却放松下来,眼神锐利如鹰。

他没提竿,只是屏住呼吸。

高手钓鱼,讲究的就是火候!

果然,仅仅几秒之后,浮漂又是猛地一沉,紧接着整个被斜斜地拉入水中,消失不见!

好一个干脆利落的大黑漂!

“中!”韦东毅手腕一抖,顺势扬竿!

竿尖瞬间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水下传来一股清晰的挣扎力道!

“嚯!有分量!”韦东毅兴奋地低喝一声,稳稳控住鱼竿。

一旁的三大爷被这动静惊得扭过头,正好看到韦东毅手臂沉稳地发力,一条银光闪闪的鲫鱼被干净利落地提出水面,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弧,精准地落在岸边的草地上,尾巴还在啪啪乱拍。

“这么快?!”三大爷目瞪口呆,凑过来一看,“嗬!半斤多的板鲫!可以啊!”他语气酸溜溜的。

“劲儿不小,我还以为是鲤鱼呢!”韦东毅笑着摘钩,把鱼丢进旁边的网兜(鱼护),重新挂饵,第二杆潇洒抛出。

这一次等了十来分钟,水面平静。

三大爷嘴角刚想咧开一丝“我就说嘛”的笑意……

“顶漂了!”韦东毅一声低喝,手腕再次发力扬竿!鱼竿再次弯弓!

“又中了!这条更大!”韦东毅的声音透着兴奋。

三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只见水花翻腾,一条金鳞红尾、一斤来重的小鲤鱼被遛出水面。

“抄网?”三大爷下意识地问,心里还存着点“帮忙”的念头。

“用不着!直接飞!”韦东毅手腕一抖,小鲤鱼也乖乖上岸。

短短十来分钟,两条鱼入护!

三大爷看看自己那纹丝不动的鱼漂,再看看韦东毅窝点附近不断翻起的水花和气泡,心里像猫抓一样。

他再也坐不住了,腆着脸凑近:“东毅啊,你这窝子……真神了!你看……我能不能……在你旁边蹭蹭?放心,我离远点,绝不缠线!”

韦东毅大方地一挥手:“钓呗三大爷!随便蹭!地方宽敞着呢!”

他心里暗笑,这精明的老头总算低头了。

三大爷如蒙大赦,赶紧把自己的家伙什往韦东毅这边挪了挪,也学着绑上双钩,挂上蚯蚓和面饵。

兴许是这年头真没人舍得用粮食打窝,韦东毅这一斤多玉米砸下去,效果堪称恐怖!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所在的这片水域彻底沸腾了!

“大板鲫!这条绝对一斤往上!”

“哎哟!鲤鱼!这条大!三斤肯定有了!三大爷快!抄网!稳着点遛!”

“双飞!哈!两条鳊鱼!”

“青鱼!是青鱼!好大!……完了完了!要切!别!别往深处钻!……”

“过瘾!太过瘾了!”

一条接一条的鱼被提出水面,韦东毅和三大爷忙得手忙脚乱,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更别提吃午饭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附近其他钓友,不少人连自己的杆都不看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没办法,韦东毅这窝子太霸道,方圆百米内的鱼都被聚了过来,其他人基本都“停口”了。

“嚯!这小伙子厉害!看那竿子弯的!大鱼!”

“哈哈,那大爷的竿子爆了!咔嚓一声,听着都脆生!”

“……”

围观的人群看得津津有味,议论纷纷。

三大爷看着自己手里只剩半截的鱼竿梢子,再看看水里那道拖着断线迅速消失的巨大水花,心疼得直拍大腿:“哎哟喂!我的竿子!我的鱼啊!少说五斤的大鲤鱼啊!”他懊恼得不行。

一旁,韦东毅正全神贯注地遛着一条更大的鱼,闻言头也不回地喊道:“三大爷,别拍大腿了!快,帮我把抄网拿稳了!这条更大!”

“来了来了!”三大爷也顾不上心疼自己的杆了,赶紧拿起大抄网严阵以待。

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一条鳞片金黄、足有七八斤重的大草鱼被成功抄入网中!

韦东毅一手扣住鱼鳃,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鱼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得意:“瞧瞧!这皮毛!金灿灿的!多漂亮!”

可惜这年头没手机,不然绝对要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

看看日头已经偏西,估摸着下午三点多了。

韦东毅检查了一下饵料盒:“三大爷,我这儿蚯蚓和玉米都用光了。时候也不早,咱该收杆了吧?”

原计划钓到五点,但鱼口太好,饵料提前消耗殆尽。

三大爷苦着脸扬了扬手里的断竿:“我这还剩点蚯蚓,可没家伙什了啊!”

韦东毅看着两人脚边鼓鼓囊囊的网兜,哈哈一笑:“行了!今天够本了!鱼情这么暴躁,前所未有啊!”

听他这么一说,三大爷看看自己那沉甸甸的网兜(虽然杆断了,但蹭窝子也钓了不少),心里的郁闷也消散不少,咂咂嘴道:“是够本了!真没想到,打窝……打重窝,效果能这么好!看来你那句‘想要鱼上岸,就拿粮食换’,还真有点道理!”他算是服气了。

“那可不!”韦东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促狭地笑道,“三大爷,刚才爆您杆子那尾,看那红尾巴梢,是条大鲤鱼吧?听那动静,五斤都说少了?”

三大爷老脸一红,支吾道:“呃……是条鲤鱼……不过我之前钓那十斤的,用的……用的不是这根杆子!那根杆子硬实!”他努力找补着。

韦东毅只是笑笑,没再戳穿。

他费力地将沉甸甸的鱼护从水里拽出来。

好家伙!鱼护出水的那一刻,坠得他手臂一沉,里面噼里啪啦乱响,挤满了大大小小的鱼!

“嚯!这得有……小五十斤了吧?真爆护了!”韦东毅掂量着,喜上眉梢。

三大爷也把自己的鱼护提上来,虽然少些,但也有二十多斤,他又是羡慕又是满足:“啧啧,今天这鱼是疯了!连杆!就没停过口!”

兴奋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回去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到家这些鱼肯定全都死透了!

这么多鱼,自家根本吃不完。

韦东毅第一时间想到卖给轧钢厂食堂。

可死鱼和活鱼的价格,那是天壤之别!

在市场上,同一种鱼,刚死的还能卖个七八成价,时间一长,或者鱼鳃发白发暗的死鱼,价格能跌到活鱼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

这一大堆鱼要是都成了死鱼,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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