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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轧钢厂酒仙韦东毅!秦淮茹要介绍秦京茹给韦东毅!


夜色如墨,晚风拂面。

易中海紧了紧身上的蓝布工装,将一条半旧的灰色羊毛围巾拉高,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他朝身后的韦东毅点了点头,示意跟上。

两人像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汇入四九城寂静的街道。

脚下的煤渣路在昏黄路灯下泛着微光,四周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和棉鞋踏在青石路面的轻微摩擦声。

“到了前面,就把脸蒙上。”易中海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风声吞没。

韦东毅依言照做,用围巾裹住嘴鼻,只露出眼睛,隔绝了可能存在的窥探目光。

易中海显然是对此地很熟,带着韦东毅在迷宫般的狭窄胡同里熟练地穿行,时而驻足倾听,时而快速拐弯。

七拐八绕之后,他们停在一个极其偏僻、堆满杂物的死胡同尽头。

前方阴影里,一个模糊的人影动了动,如同夜色中蛰伏的野兽。

易中海上前,没有言语,只是极其轻微地做了几个手势。

对方同样沉默地回以几个手势。

接着,易中海从怀里掏出几张毛票塞过去。

黑影接过,侧身让开,无声地指了指身后更深的黑暗。

继续前行几步,拐过一个几乎被废弃杂物堵死的弯,眼前的景象豁然一变。

一条狭窄的胡同映入眼帘,景象诡异而压抑。

没有喧闹,没有人声,只有一盏盏被黑布或厚纸包裹得只透出黄豆大小光晕的“鬼火”灯,在寒风中摇曳。

微弱的光线下,是攒动的人影。

他们如同提线木偶,踮着脚尖在青石的地面上无声移动,步履匆匆,彼此之间保持着刻意的距离,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偶尔有人蹲下,手指在摊开的旧报纸或破布上快速比划,交易在沉默和手势中完成。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劣质烟草、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食物气息——这就是传说中的鸽子市,一个在禁忌边缘生存的地下世界。

易中海目标明确,径直带着韦东毅贴墙走到一个角落。

那里同样站着一个蒙面人,身形佝偻,双手插在袖筒里。

易中海凑近,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二十斤,通票。”

票贩子没有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角,露出一沓花花绿绿的粮票。

他抽出两张印着“全国通用”字样的,又用那块破布仔细包好,递给易中海,同时伸出四根手指,又比划了一个“二”。

易中海接过,同样用一块破布包住自己带来的小手电筒,拧开一道极细的光束,快速确认了粮票的面额和真伪。

他点点头,从贴身口袋摸出四块二毛钱递过去。

票贩子接过钱,迅速消失在墙角的阴影里,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无声无息。

“想看看?”易中海低声问韦东毅。

韦东毅点点头,对这个隐秘的市场充满了好奇。

两人沿着胡同内侧缓缓移动,目光扫过地上那些简陋的“摊位”。

东西五花八门,却又透着匮乏年代的辛酸:几颗蔫了的白菜、一小捆干瘪的粉条、一小袋棒子面、一只屁股秃了毛的母鸡、半瓶浑浊的豆油、几只缺口的粗瓷碗、几捆泛黄的旧书报、甚至还有几件打着补丁的旧衣物。

卖家蹲在阴影里,买家蹲在对方面前,手指在物品和掌心间飞快地比划着数字和价格,眼神锐利而紧张,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几块用旧报纸包裹的圆形物件吸引了韦东毅的目光。

他蹲下身,借着旁边一盏鬼火灯的微光,小心揭开报纸一角。

里面是压得紧实的茶饼,边缘有些磨损,散发出一股陈旧的、带着淡淡烟熏气的茶香。

他不懂行,但直觉这茶饼有些年头。

他看向易中海,眼神示意。

易中海会意,上前一步,挡在韦东毅和摊主之间。他没有开口,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茶饼,然后摊开手掌,用眼神询问。

摊主是个干瘦的老者,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

他同样沉默,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又蜷起一根,比划了一个“二”。

易中海在韦东毅耳边用气声说道:“说是老铁观音,三块钱一饼。这价……有点虚高,鸽子市里没准儿。”

韦东毅看着地上摆着的五块茶饼,没有犹豫,直接从兜里掏出三块钱递了过去。

易中海想拦,但摊主的手更快,枯瘦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钞票,迅速揣进怀里,同时将一块茶饼推到韦东毅脚边,然后低下头,仿佛眼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易中海见状,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韦东毅将茶饼用报纸重新包好,塞进怀里。

两人又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再没发现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

整个市场弥漫着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让人待久了胸口发闷。

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沿着原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回到四合院门口,易中海按照约定的节奏,轻轻叩了九下门板。

门闩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阎埠贵那张精明的脸出现在门缝后,看清是他们,立刻打开门。

易中海又塞过去一毛钱,阎埠贵默契地收下,重新插好门闩。

整个过程,无人言语。

回到中院,两人在聋老太太屋外停了一下,看到里面灯已熄,便各自回屋。

韦东毅关上房门,插好门闩,这才打开灯,拿出那块茶饼仔细检查。

饼身紧实,颜色深褐,边缘虽有磨损,但没有明显的霉斑或异味。

他将茶饼带进超市空间,放在专门的茶叶储藏区,又拆开一箱现代包装的信阳毛尖,取出一小袋准备第二天冷泡。

简单洗漱后躺下,一看腕上的浪琴表,已近午夜。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赶紧关灯入睡。

翌日清晨,韦东毅刚推着自行车出院门,就见傻柱提着两个空饭盒,脚步匆匆地往外走,比平时上班早了不少。

“柱子哥,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就去‘颠勺’?”韦东毅笑着打趣。

自从上次食堂傻柱主动搭话后,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傻柱停下脚步,脸上带着少有的认真:“嘿,还不是托你小子的福!你弄回来的那野猪、狍子,还有羊,今天中午厂里搞大会餐!我们后厨今天就是打仗!天不亮就得去忙活。你小子行啊,”

他上下打量韦东毅,语气里带着点服气,“进厂才多久?本事不小!”

韦东毅这才想起昨天宣传科广播里似乎提过会餐的事。

“正好,”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我把厂里的吉普开回来了,捎上你和我爸(指易中海),咱们一块过去。”

易中海这时也出来了。

三人走到胡同口,韦东毅熟练地发动那辆老旧但擦得锃亮的吉普车。

正值上班高峰,通往轧钢厂的道路上人流如织。

工人们穿着深蓝色的工装,大多步行,看到后面驶来的吉普车,都自觉地往路边让开。

韦东毅挂着低档,控制着车速,保持在三十码左右,缓缓前行。

易中海和傻柱不断跟路旁相熟的工友点头打招呼,韦东毅也点头回应着投向他的目光。

车子开进厂区,韦东毅先送易中海和傻柱到各自车间、食堂附近。

他则把车开到后勤部。

回到采购三科办公室,韦东毅走到自己桌前,拿出那袋拆开的信阳毛尖,往自己的搪瓷缸里捏了一小撮。

下楼去锅炉房接了半缸滚烫的开水,茶叶在热水中舒展,清香四溢。

他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科里的同事们,包括一向稳重的老钱,都默契地围拢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这什么茶?太挺香!”

“信阳毛尖!”

于是,话题从“信阳毛尖”开始,整个上午,三科办公室就成了大型“故事会”和“茶话会”现场。

韦东毅也大方地把那袋信阳毛尖贡献出来。

这年头茶叶是稀罕物,大家都很自觉,每人只捏了一小撮,冲上满满一大缸热水,美滋滋地品着难得的香茗,话题从茶聊到厂里的各种八卦。

临近中午,科长董华文拿着一沓印着红字的餐券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科里人人茶缸里飘着嫩绿的茶叶,香气扑鼻。

他走到韦东毅桌旁,目光落在那报纸包着的茶叶上,好奇地问:“嚯,这毛尖,哪弄的?看着不错。”

韦东毅赶紧拿起茶叶包:“科长,昨天弄了点,给您尝尝。”

他说着,顺手从旁边撕下一张稿纸,准备倒一些包起来。

董华文却眼疾手快,一把将整个茶叶包拿了过去,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嗯,你小子有心了。既然是你一番心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把整包茶叶揣进了自己鼓囊囊的裤兜里,“下不为例啊!”

他拍了拍韦东毅的肩膀,仿佛在夸奖懂事的下属。

韦东毅看着自己手里那张空白的稿纸,又看看董华文鼓起的裤兜,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脸上却只能挤出笑容:“应该的,科长您喜欢就好。”

周围的同事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憋着笑。

董华文干咳两声,扬了扬手里的餐券,成功转移了话题:“说正事。今天中午厂里大会餐!这次咱们三科贡献突出,厂领导特批,咱们科每人两张餐券!”他特意提高了音量,语气带着自豪。

“两张?!”张勇第一个叫出声,一脸惊喜。

“嘿!这回厂里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就是!没咱们出去跑,他们哪来这么多肉吃?早该这样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之前的压抑一扫而空,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脸上洋溢着兴奋。

董华文开始挨个发餐券。

发到韦东毅时,韦东毅接过两张散发着油墨香的餐券,看着董华文鼓鼓的裤兜,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科长,您回去喝茶的时候……千万小心,别烫着嘴。”

董华文哪能听不出弦外之音,得了大便宜心情正好,笑眯眯地回道:“谢谢东毅同志关心,我一定慢、慢、品、尝。”他把“慢慢品尝”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韦东毅把餐券随手塞进兜里,拿出自己的铝制饭盒,准备去食堂。

董华文见状,叫住他:“东毅,中午别去打饭了,跟我走。”

说着,董华文便背着手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韦东毅心领神会,这是又要去吃“小灶”了。

他立刻拿着饭盒和那两张餐券,快步走向钳工车间。

车间里也正热闹,工人们排队等着领餐券。

韦东毅在人群中寻找易中海的身影。

“东毅兄弟?”一个带着点惊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秦淮茹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身体有意无意地靠近了些,“领餐券呢?怎么跑我们车间来了?”

韦东毅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语气平静而疏离:“秦师傅,我找下我爸(易中海)。”

在厂区,他不想和秦淮茹有过多牵扯。

秦淮茹听到“秦师傅”这个称呼,明显愣了一下,笑容有些僵。

这时,易中海正好领完餐券走过来:“东毅?有事?”

韦东毅把易中海拉到旁边人少的角落:“爸,科里每人发了两张餐券。中午我跟科长有应酬,用不上。您拿我的餐券,打两份好菜,下班带回去和妈、奶奶一起吃。”

他说着,把两张餐券和自己的饭盒,连同自行车钥匙一起塞给易中海,“车您下班骑回去。”

易中海点点头,接过东西:“行,知道了。你去吧,别让领导等。”

韦东毅回到采购科时,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连他的搪瓷缸都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被同事们提前带去食堂“占位”了。

这让他有点无语!

董华文听到动静,从小办公室出来,招呼道:“走吧。”

两人来到食堂后堂。

今天的食堂包间比昨天更热闹。

两张圆桌坐得满满当当。

除了李副厂长,主位上还坐着一位面容清癯、戴着眼镜、气质更为沉稳的中年人——正是厂里的马书记。

李副厂长看到董华文和韦东毅进来,笑着对马书记介绍:“马书记,这位就是昨天我跟您提过的,采购三科新来的中专生干部,韦东毅同志,双塔山的油和羊就是他拉回来的。昨天酒桌上,可是把许大茂他们都给‘镇’了。”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欣赏。

马书记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着韦东毅,脸上带着探究的笑容:“哦?韦东毅同志,久闻大名啊。昨天你的‘战绩’可是传遍了后勤口。听说你喝白酒跟喝水一样?今天我可是特意过来,想亲眼见识见识咱们轧钢厂的‘酒仙’风范。待会儿可要多喝几杯,让我开开眼!”这话听着像是玩笑,但分量却不轻。

韦东毅连忙微微躬身:“马书记您过奖了。昨天是许放映员他们让着我。我一定好好表现,请领导们多指导。”

人员到齐,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李副厂长作为后勤部一把手提了第一杯酒,气氛还算融洽。

然而,当大家象征性地动了几筷子之后,后勤部的王副科长便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朝韦东毅走了过来:“韦东毅同志,年轻有为!昨天没赶上,今天必须补上!来,我敬你一杯,欢迎加入咱们后勤大家庭!”他用的还是小酒盅。

韦东毅起身,客套两句,爽快地干了一杯。

刚坐下,后勤部正科长又端着杯子过来了。

紧接着,生产科、设备科、运输科……昨天在场和不在场的领导们,仿佛商量好了一般,排着队来“敬酒”。

目标明确——车轮战。

韦东毅瞬间明白了,这是昨天被“团灭”的那拨人,今天搬来了“政委”(马书记),拉来了“援兵”,要找回场子呢!

他心中冷笑一声:挂逼的底气,你们不懂。

面对连绵不绝的攻势,韦东毅来者不拒,你敬我就喝,杯杯见底,脸上始终挂着从容的微笑。一圈下来,他面前的小酒盅空了十几次,算下来至少八两高度汾酒下肚。

他除了装模作样的多跑了两趟厕所,脸色依旧如常,眼神清明,说话条理清晰。

马书记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看到韦东毅一圈轮战下来,连筷子都没来得及动几次,却依旧气定神闲,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奇,随即朗声笑道:“韦东毅同志,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我听说的版本,你昨天用的可是小碗!怎么?是看我老马来了,就改用小酒盅糊弄了?”

他转向李副厂长和食堂主任李延风,“这可不行!换碗!上大碗!李主任,把你备的好酒多拿几瓶来!我今天倒要看看,咱们这位‘酒仙’同志的‘仙量’到底有多深!”

李副厂长笑着点头。

李延风立刻起身出去安排。

很快,刘岚和另一个女工端着托盘进来,撤走了所有酒盅,换上了能装二两酒的白瓷碗。

食堂的人又搬进来两箱汾酒。

趁着换碗的间隙,韦东毅赶紧夹了几筷子油亮的葱爆羊肉和红烧肉塞进嘴里,垫垫肚子(其实是没时间吃菜,有点饿了)。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果然,碗刚摆好,后勤部的王副科长再次打头阵,端着一碗酒就过来了:“韦老弟,领导发话了,咱们得按‘最高规格’来!来,这一碗,我敬你!昨天没喝上,今天补双份!”

他脸上带着“看你小子还能撑多久”的促狭笑容。

韦东毅二话不说,端起碗:“王科长客气,我干了!”仰头咕咚咕咚,一碗烈酒瞬间见底。

他把空碗倒过来,滴酒未剩。

“好!”

“痛快!”

桌上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气氛再次被点燃。

车轮战升级!

攻势更加密集。

后勤处长一个眼神,几位科长轮番上阵,几乎不给韦东毅喘息的机会。

韦东毅面不改色,一碗接一碗地干。

看上去喝酒像喝水一样,实际上那酒还未接触到他的舌头就全被他转移进了超市空间。

他偶尔停下来,快速夹几口菜,动作从容不迫。

两轮凶猛的车轮战下来,算下来又下去了一斤半多!

整个包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韦东毅这深不见底的酒量彻底震住了。

马书记眼中的惊奇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赞赏和一丝难以置信。

他抬手制止了还想继续“冲锋”的后勤处长:“好了好了!适可而止!今天算是真见识了!韦东毅同志,好!很好!”

他转向李副厂长和董华文,“老李,董科长,这样的年轻干部,有勇有谋,有担当,还有这份……嗯,特殊才能!一定要好好培养!是咱们轧钢厂不可多得的人才!”

李副厂长红光满面,连连点头:“马书记放心!东毅同志是我们后勤系统的重点培养对象!”

董华文更是与有荣焉,腰杆挺得笔直。

一场目的明确的“复仇酒局”,最终以韦东毅再次“一夫当关”的绝对胜利告终。

马书记和李副厂长先行离席,对韦东毅又是一番勉励。

韦东毅心中清楚,经此一役,他“轧钢厂第一海量”的名头算是彻底坐实了。

从此以后,但凡厂里有重要的对外接待酒局,他韦东毅必然是座上宾。

这不仅意味着能跟着领导混吃混喝,更代表着一种隐形的地位和融入核心圈子的标志。

在这个年代,酒桌,往往是另一种形式的战场和舞台。

他入职三科,已是李副厂长的派系,只要紧跟这艘船,即便未来风浪再大,也能保得自身安稳。

董华文跟着李副厂长去汇报工作了,韦东毅独自回到三科办公室。

吃饱喝足,新一轮的插科打诨又持续了一个下午。

没办法,采购科的人不出任务的话,就闲得慌,除了耍嘴皮子也没事可干!

快下班的时候,韦东毅提前一点离开,去一车间找易中海一起回家。

刚走到车间门口,就看到秦淮茹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门口张望。

一见韦东毅,她立刻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过于热情的笑容:“东毅兄弟!下班啦?”

她凑得有些近,声音刻意放软,“我听说……你找对象,不嫌弃农村姑娘?”

她观察着韦东毅的脸色,见他没什么特别反应,立刻接着说:“我有个堂妹,叫秦京茹,今年十八,在老家。那模样,不是我说,可水灵了!皮肤白,大眼睛,身段也好!你看,要不要……我让她来,你们见个面?认识认识?”

韦东毅停下脚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对秦京茹实在提不起兴趣。

虽然原著里她容貌尚可,但性格和眼界实在不合他意。

何况,他心中早有盘算。

上次去双塔山,董华文闲聊时提到过一个叫刘峰的机修厂厂长,他后来琢磨,那很可能就是《人是铁饭是钢》里的人物。

他正打算找个机会撺掇董华文去双塔山机修厂“联络业务”,目标就是那位清冷骄傲的厂医丁秋楠。

如果能从崔大可手里截胡丁秋楠,不比和秦淮茹的表妹纠缠强百倍?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能直接驳了邻居的面子。

韦东毅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秦师傅,谢谢您费心想着。不过这事儿吧……我奶她比较坚持,想让我先在城里找个有正式工作的姑娘。我答应过她老人家了,先在城里找找看。要是实在没合适的,再考虑农村的也不迟,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显然不死心,还想继续推销:“东毅兄弟,你是不知道,我那妹子……”她试图描绘秦京茹的种种好处。

韦东毅却不再接话茬,只是礼貌地笑着,目光越过她,看向车间里面走出来的易中海,扬声招呼:“爸!这边!”

同时脚下不停,直接迎着易中海走去,巧妙地结束了这场令他厌烦的“相亲推销”。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悻悻地撇了撇嘴。

韦东毅和易中海汇合,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聊着厂里会餐的盛况和鸽子市的见闻,身影渐渐融入下班的人流和四九城黄昏的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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