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韦东毅收拾许大茂:你就是不会下蛋的公鸡!
碗筷收拾停当,桌上的油渍还没完全擦干净。
秦淮茹就利落地解下围裙,对还在偷瞄秦京茹的傻柱笑了笑,语气自然得不容置疑:
“柱子,时候不早了,京茹今天坐车也累了,我就先带她回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傻柱正琢磨着怎么跟秦京茹再多聊两句,表现表现自己,一听这话,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啊?这……这就走了?再坐会儿呗,喝口水……”
他眼巴巴地看着秦京茹,希望能得到一点回应。
秦京茹其实也有点懵,她以为相亲总得多说说话,互相了解一下,这刚吃完饭就走,算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看向堂姐。
秦淮茹却已经挽起了她的胳膊,力道不容拒绝:
“不了不了,明天还都得上班呢。京茹,跟柱子哥说再见。”
她几乎是半拉着秦京茹就往门口走。
傻柱心里空落落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和不得劲涌了上来。
他跟着送到门口,看着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消失在通往贾家的门帘后,咂了咂嘴,总觉得这相亲相得虎头蛇尾。
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火苗,被硬生生捂了下去,只剩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他挠了挠头,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儿”,悻悻地关上了门。
回到贾家,屋里弥漫着一股饭菜残羹和贾张氏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油腻与衰老的气味。
秦京茹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姐,咋吃完饭就赶紧拉我回来?不是……不是要说对象吗?这也没说上几句话啊。”
此时的秦京茹还带着农村姑娘的单纯,对城里人,尤其是自己这位精明堂姐的弯弯绕绕并不完全懂。
秦淮茹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压低声音,开始传授她的“经验”:
“傻丫头,你懂什么?男人啊,特别是傻柱这样的,都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你越是上赶着,他越不拿你当回事。
你就得吊着他,让他看得见摸不着,他心里才跟猫抓似的痒痒,才会越发念着你的好,好东西才会源源不断地往你这送!”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算计的精明:
“你人都来了,还怕跑了不成?先这么吊着他,咱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多吃他几顿好的,改善改善伙食。
等把他胃口吊足了,到时候再说下一步。这不比急吼吼地贴上去强?听姐的,没错!”
这番赤裸裸的、将感情和婚姻视为算计和牟利工具的理论,把白莲花的虚伪和绿茶的操纵诠释得淋漓尽致。
秦京茹听得似懂非懂,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但看着堂姐一副“都是为了你好”的笃定模样,她长期习惯于听从权威(尤其是能带她进城的堂姐)的心理占了上风。
于是懵懂地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姐。”
然而,在秦京茹的内心深处,对傻柱这个人,除了“能让她留在城里”这个最大的价值外,确实并没有产生太多特殊的感觉。
傻柱的热情显得有点莽撞,吹嘘也有点浮夸,长相更是……嗯,比较着急。
反倒是下午在水龙头边遇到的那个放映员许大茂,虽然只是短暂接触,但他那城里人的派头、能说会道的嘴巴、以及那双看人时仿佛带着钩子的眼睛——
却像一颗小石子,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一圈涟漪。
他那张长长的马脸,在秦京茹此刻的回忆里,竟然也带上了几分所谓的“魅力”和“风趣”。
这种对“坏男人”莫名好奇和缺乏抵抗力的倾向,或许是许多像她一样单纯姑娘的通病,而傻柱那种笨拙的“老实人”,反而显得索然无味。
……
与贾家弥漫的算计和秦京茹懵懂的心思不同,此刻的易家,则完全沉浸在一片欢腾和喜悦之中。
当易中海红光满面、声音洪亮地将韦东毅被任命为“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代股长”的消息宣布后,小小的堂屋里瞬间炸开了锅!
“哎呦喂!我的大孙子哎!”
聋老太太激动得手里的拐杖连连顿地,浑浊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却是喜悦的泪,“光正啊!你看见了吗?你儿子有出息了!当官了!咱们老韦家……祖坟冒青烟了啊!”
老太太语无伦次,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大妈更是喜极而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东毅这才进厂多久啊……真是争气!太争气了!他爸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
她看着韦东毅,眼神里的慈爱和骄傲几乎要满溢出来。
易中海更是兴奋地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领导一开口,肯定不一样!东毅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股长!
虽然是代职,但那也是干部了!真正意义上手握实权的干部!以后前途无量!无量啊!”
他看着韦东毅,仿佛看着易韦两家最珍贵的希望和未来。
两家世代交好,如今更是血脉相连、同气连枝。
而韦东毅,毫无疑问就是这根独苗,承载着两家人所有的期望和荣耀。
至于李秀芝,她没有那么丰富的语言表达,但看向丈夫的眼神里,爱意仿佛要实质般的流淌出来。
欢乐的气氛弥漫在易家的每一个角落。
自从韦东毅认亲归来,这个家就像是开了挂一样,喜事一桩接着一桩,过去的阴霾被彻底扫空,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奔头。
而在这欢乐的背景下,还有一个人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那就是李秀芝。
她来到四合院,来到韦东毅身边,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来天。
但这短短的十来天,对她而言,却像是重活了一世。
在韦东毅无微不至的呵护和易家全家上下的精心“喂养”下,那个曾经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眼神里充满惶恐的逃荒女早已不见了踪影。
如今的李秀芝,脸色红润了许多,原本干瘪凹陷的脸颊明显丰盈了起来,甚至开始透出一种健康的、微微的婴儿肥趋势,显得娇憨而富有生气。
虽然整体看去依然偏瘦,但身体不再是那种风吹就倒的单薄,而是有了肉感,线条变得柔和而富有青春活力。
这一点,韦东毅的感受最为直观和深刻。
虽然两人尚未有夫妻之实,但每晚相拥而眠,耳鬓厮磨间,动手动脚自然是少不了的。
他清晰地记得刚捡到她时,抱在怀里那硌人的、令人心疼的骨感。
而现在,指尖所触,已然是温软细腻、圆润而有弹性的肌理,仿佛一块精心呵护的美玉,渐渐褪去了粗粝的石皮,显露出内在的光华与润泽。
这种变化,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改善,更是被爱与被安全感包围后,从内而外焕发出的生机。
按照这个趋势,韦东毅已经在期待一个星期后,两人正式完婚的洞房花烛夜了!
李秀芝安静地站在欢庆的家人中间,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崇拜和浓浓的爱意。
她知道,她抓住的不仅仅是一根救命稻草,更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并且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的男人。
她的未来,已经和这个家、和这个男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充满了光明和希望。
……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一片寂静。
韦东毅轻手轻脚地起身,怕吵醒身旁睡得正香的李秀芝。
经过这些天的将养,她睡颜安稳,呼吸均匀,脸颊透着一抹健康的红晕,再也不是初来时那副惊惶不安、睡梦中都蹙着眉头的模样。
他披上外衣,打算去院外的公厕。
初秋的清晨空气清冽,带着一丝寒意。
就在他走到公厕附近那个熟悉的胡同拐角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了两个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身影,正缩在墙角根窃窃私语。
韦东毅脚步一顿,借着晨曦的微光仔细一瞧——嘿!这不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吗?
韦东毅心里顿时泛起嘀咕:“这许大茂动作够快的啊!昨天刚见一面,今天一大早就勾搭上了?看来秦京茹这乡下丫头,果然禁不住这孙子的花言巧语。”
他懒得此刻过去打草惊蛇,免得大家尴尬,于是先不动声色地绕开,去公厕解决了个人问题。
完事后,他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刚才那两人消失的方向溜达过去,心里琢磨着:
“许大茂这孙子,上次在厂门口给我使绊子、散播谣言的事儿还没跟他算账呢。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算。”
没走多远,在一个僻静的死胡同尽头,他看到了那两人。
只见许大茂正把秦京茹堵在墙根,一只手撑在墙上,形成个拙劣的“壁咚”姿势。
他脑袋凑得极近,正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脸上挂着自以为迷人的油腻笑容。
秦京茹则低着头,脸蛋羞得通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一下许大茂。
显然是被他那套城里放映员的见识和甜言蜜语给唬住了,一颗芳心怦怦乱跳。
眼看许大茂的嘴越凑越近,气氛愈发暧昧,韦东毅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冷不丁地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嘲讽,在这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哟,许放映员,这一大早的,挺有闲情逸致啊?跑这死胡同里给女同志‘讲解放映机原理’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道惊雷,把正沉浸在“郎情妾意”中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分开!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开,脸色瞬间煞白,看清是韦东毅后,更是又惊又怒:
“韦……韦东毅?!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就是碰巧遇到京茹同志,聊两句,认识一下!”
秦京茹也吓得手足无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地附和:
“是……是的,韦大哥,你……你别误会,许大哥他……他是个好人,就是带我认认路……”
“好人?认路?”韦东毅嗤笑一声,一步步走过去,目光锐利地在两人之间扫视。
“许大茂,你一个有妇之夫,天不亮就拉着人家黄花大闺女钻死胡同‘认路’?
你这路认得可够深入的啊!
往大了说,你这是生活作风腐化,玩弄女性感情!
往小了说,也是伤风败俗,不干不净!”
他目光转向秦京茹,语气稍缓但依旧严厉:
“还有你,秦京茹,你明知他是有老婆的人,还跟他在这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这叫什么行为?
往好了说是天真无知,往坏了说就是刻意逢迎,破坏别人家庭!
这要传出去,你一个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我们四九城,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两人被韦东毅连珠炮似的质问和扣帽子吓得面色如土,冷汗都下来了。
许大茂强自镇定,抵死不认:“韦东毅!你少血口喷人!谁……谁拉拉扯扯了?谁不清不楚了?我们就是正常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干什么了?”
秦京茹也连忙点头,带着哭腔:“对对,我们什么都没干!韦大哥你真的误会了!”
韦东毅冷笑连连,指着他们刚才站的位置:“我要是再来晚一步,你们俩怕是连嘴都对上了吧?还清清白白?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自己信吗?”
许大茂和秦京茹咬死了不承认,他们心里清楚,只要没被大庭广众之下当场按住,韦东毅空口无凭,也奈何不了他们。
然而,韦东毅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
他忽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落在气急败坏的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跟娄晓娥结婚也有些年头了吧?我怎么从来没听说你们有什么动静啊?
这……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有点奇怪啊。”
这话像一把尖刀,精准无比地捅在了许大茂最痛、最忌讳的地方!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痛脚,瞬间炸毛,跳起来指着韦东毅破口大骂:
“韦东毅!你他妈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才生不出孩子!你们全家都生不出孩子!
而且那是娄晓娥的问题!是那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没用!
跟我许大茂有什么关系?!老子是健壮的‘伟男子’!”
他急于撇清,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娄晓娥,试图维护自己那可笑的男性尊严。
韦东毅却丝毫不气,反而嘲弄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种科学的、理性的冷漠,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呵,‘伟男子’?我看是‘萎男子’才对吧!
许大茂,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凡事要讲科学,讲道理!
生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事,凭什么一出问题就肯定是女人的锅?
旧社会那套压迫女性的封建思想,早就该扫进垃圾堆了!”
他顿了顿,看着许大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加重火力:
“科学告诉我们,夫妻怀不上孩子,原因可能出在女方,同样也可能出在男方!
你没去医院检查过吧?你没检查,那就有一半的概率,是你许大茂自己不行!
是你种子里压根发不出芽!”
为了彻底击溃许大茂的心理防线,韦东毅甚至故意拉虎皮扯大旗:
“不信你去问问这胡同里那些见多识广的老太太和大妈!
比如我奶奶就看人很准,她老人家私下就说过,看娄晓娥那身段气色,不像是不好生养的人。
反倒某些人……呵呵,外强中干,还真不好说!”
这番话,半真半假,夹杂着科学的道理和故意气人的揣测,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许大茂心上!
许大茂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底气是那么的虚。
他虽然嘴上还在强硬地喊着“你胡说!你放屁!老子没问题!”。
但眼神里的惊慌和内心深处那一丝被强行掩盖的恐惧,却出卖了他。
韦东毅的话,像一颗毒种子,在他心里疯狂滋生。
他难道……真的……?
而一旁的秦京茹,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她来自农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绝户”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那意味着老了无人送终,死了家产被吃绝户的亲戚邻居瓜分干净,在这个世界上留不下半点痕迹!
她原本以为许大茂勾搭她,是因为和城里老婆感情不和,准备离了再娶。
如果真是那样,她还能搏一搏。
可现在听韦东毅这么一分析……如果问题真出在许大茂生不出孩子,那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天坑啊!
谁跳进去谁倒霉,一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最后落个老无所依、被人吃干抹净的凄惨下场!
瞬间,秦京茹再看许大茂的眼神彻底变了!
刚才那点羞涩和好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警惕、恐惧和一丝厌恶。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离许大茂远了一点。
韦东毅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而且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光打鸣,不会下蛋的公鸡……真可怜啊!”
他心情大好,也懒得再跟这对“野鸳鸯”多费口舌,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丢下一句讽刺意味极浓的话,转身优哉游哉地回家吃早饭去了。
身后,只剩下许大茂气急败坏、却又色厉内荏的无能狂怒咒骂。
以及秦京茹像是躲瘟疫一样、慌不择路逃走的狼狈身影。
清晨的胡同,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但有些东西,已经在某些人心里,彻底改变了。
那么,秦京茹和许大茂划清界限后,傻柱的机会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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