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聋老太

何雨泽躺在床上，听着娄晓娥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银线。他盯着那道光线，直到它慢慢移动到衣柜下方。

凌晨一点，四合院陷入死寂。何雨泽轻轻掀开被子，从系统空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装备——一套黑色棉布衣裤、一双鞋套、还有一个小瓷瓶。他动作娴熟地换上衣服，瓷瓶里面装的是箭毒木汁液，见血封喉。

"系统，兑换一双42码的布鞋。"他在心中默念。微光闪过，一双与贾东旭尺码相同的旧布鞋出现在手中。何雨泽嘴角勾起冷笑，贾家母子平日里没少给聋老太当帮凶，这次就让他们也尝尝被怀疑的滋味。

推开房门时，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何雨泽屏住呼吸，等了足足三分钟，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才像幽灵般闪身而出。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得院子里的那几棵老树沙沙作响，正好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聋老太的屋子在后院最角落，窗户上糊的报纸已经发黄。何雨泽蹲在窗下，从空间取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拨动门闩。木门开合的瞬间，霉味混着骚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皱眉，真TM的难闻。

月光从门缝渗入，照出床上蜷缩的人形。聋老太睡觉时手里依旧握着她刚买的拐棍。何雨泽蹑足靠近，突然发现老家伙枕头下露出金属反光，那是一把剪刀！

"警惕性还挺高。"何雨泽心中冷笑，闪电般出手。一记手刀精准砍在聋老太颈动脉上，老人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攥着拐棍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他从怀里掏出瓷瓶，捏开老人下巴将毒液灌了进去。箭毒木汁液接触黏膜的瞬间，昏睡中的老太突然瞪大眼睛，枯树枝般的手指在空中抓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别急，帮你咽下去。"何雨泽冷酷地抬高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颈部穴位重重一按。随着喉结滚动，毒液彻底进入消化道。他盯着老人逐渐涣散的瞳孔，直到那双眼彻底失去神采，才松开手。

确认死亡后，何雨泽开始翻箱倒柜。老式樟木箱的暗格里藏着三卷用红绸裹着的大团结，数了数竟有六百多元。床头柜夹层里塞着几张发黄的房契，最下面压着本巴掌大的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这些年她倒卖粮票挣来的钱。

"老不死的..."何雨泽将账本扔进空间，继续搜索。在拆开床垫夹层时，他瞳孔猛地收缩，里面竟藏着一把勃朗宁手枪和两盒子弹！枪身保养得极好，枪柄上还刻着青天白日徽记。我去，这老家伙竟然还是特务，何雨泽将相关的书信这类东西溜了下来。

突然，刘海中家里传来了咳嗽声。何雨泽静止几秒，确认无人靠近后，迅速将手枪连同找到的金条、首饰全部收入空间。他故意将翻乱的抽屉推倒在地，把面粉袋划破洒在门口，然后换上贾东旭尺码的布鞋，在面粉上留下几个清晰的脚印。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眼床上扭曲的尸体。月光下，聋老太青紫色的脸狰狞可怖，嘴角还挂着黑色毒液。何雨泽轻轻带上门，沿着墙根阴影潜行，在中院水池边换回自己带着鞋套的鞋子，将作案用的布鞋扔进空间。

回到前院时，中院贾家房突然亮起灯光。何雨泽瞬间贴墙隐蔽，看见秦淮茹端着尿盆出来，直接倒在了水池边上。“真TM没有素质”。等对方回屋后，她迅速离开中院，回到了  前院东厢房。

轻轻推开自家房门，娄晓娥还在熟睡。何雨泽钻进厨房，将沾染毒液的瓷瓶扔进系统回收站，又用肥皂反复搓洗双手。冰凉的自来水冲过手腕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脉搏平稳得可怕。

躺回床上时，何雨泽突然想起聋老太枕头下那把剪刀。老东西，可算吧你送走了，下一个，贾东旭，易中海，最后才是你贾张氏，没有你还真不好玩。

"第一个。"何雨泽对着黑暗轻声说，缓缓闭上眼睛。这时候，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成功送走聋老太，奖励反侦察技能（初级）】。他嘴角微微上扬，在黎明的微光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何雨泽是被尖叫声惊醒的。他"慌忙"披衣出门时，中院已经挤满了人。二大妈瘫坐在地上，指着聋老太大开的房门结结巴巴："死、死了...脸都黑了！"

易中海铁青着脸从后院出来，声音发颤："快去报警！老太太...像是中毒死的。"他说着突然瞥见地上的面粉脚印，顺着痕迹走到中院水池边上，脸色变得异常精彩。

"老易，这..."阎埠贵顺着脚印看去，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

何雨泽挤到人群前排，恰到好处地露出震惊表情："怎么会...昨天我下班时还看见老太太在门口晒太阳。"他说话时余光扫过贾家窗户，发现窗帘在微微抖动，贾东旭肯定在偷看。

派出所公安来得很快，取证时重点测量了那些脚印。当他们在床底发现空枪套时，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人退后！"年轻民警厉声喝道，"这可能涉及敌特分子！"

听到"敌特"二字，原本在看热闹的邻居们瞬间退开三米远。何雨泽注意到易中海额头渗出冷汗，而匆匆赶来的王主任听到"枪"字时，手里的公文包"啪"地掉在地上。

中午时分，公安这边已经给街道办传回来  了消息："原四合院住户聋老太系潜伏敌特分子，现证据确凿..."

下班时，他在厂门口"偶遇"李怀德。对方拉他到角落："老弟，你上次说的军工项目...我岳父认识几个部队的人，要不要引荐？"

何雨泽看着李怀德高兴的说到。“李哥，这事情先不急。我还没有想好具体研究哪一反面。等我又眉目了就去找你汇报。”

“行，老弟。你有消息可一定要想着哥哥。”

“放心吧李哥。那我先回家了、”

当晚四合院格外安静。何雨泽站在窗前，望着后院，下午那里已经被公安同志贴上了封条。娄晓娥从背后抱住他："吓死人了，没想到老太太是特务..."

"是啊，真没想到。"何雨泽轻声应和，眼神却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贾家的方向。那里，贾东旭正被派出所反复传唤问话，毕竟满院的脚印，都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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