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贾张氏二进宫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何雨泽刚从轧钢厂回来，手里还拿着工业部刘副部长交给他的那个重要信封。他正思索着如何妥善保管这份特殊荣誉，突然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贾家三代同堂挤在两间屋里，拿一间怎么了？"贾张氏那尖利的嗓音穿透了整个院子。

何雨泽眉头一皱，快步走向后院。只见聋老太家门前围了几个邻居，贾张氏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贾大妈，这可使不得！"阎埠贵急得直跺脚，"这封条是公安贴的，撕了要犯法的！"

"呸！少拿大帽子压我！"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飞溅，"聋老太死了这么久了，房子归公家，我们困难户申请一间怎么了？街道办那些干部就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何雨泽挤进人群，一眼就看见门上被破坏的封条，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聋老太的房子因为产权问题一直没处理，街道办明确说过要等区里统一安排，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而现在何雨泽作为院子的临时管事，急忙上前。

"贾张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何雨泽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地上，"撕毁政府封条是违法行为！"

贾张氏见是何雨泽，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又挺起胸膛："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何大科长啊！怎么，厂里管不够，还管到院里来了？"她故意提高嗓门，"大家评评理，我们贾家五口人挤在两间小屋里，东旭都结婚多少年了，棒梗都要上学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小声附和，贾张氏见状更加得意，竟伸手就要推门进去。

何雨泽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她："站住！这房子现在还是公产，你擅自闯入就是侵占公共财产！街道办既然任命我为临时管事。我就有权利制止你的行为。"

"放屁！"贾张氏突然发作，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在天有灵，快把这些没良心的都带走吧！"

这招"呼唤老贾"是贾张氏的撒手锏，往常总能吓得邻居们退避三舍。但何雨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转头对阎埠贵说："解成，给你5毛钱，麻烦你去街道办跑一趟，请王主任过来处理。"

"好嘞！"闫解成看到有钱拿，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溜烟跑了。

贾张氏见何雨泽不吃这套，哭声戛然而止，恶狠狠地瞪着他："何雨泽，你别欺人太甚！我儿子可是轧钢厂三级钳工，我媳妇是...是..."

"是什么不重要。"何雨泽打断她，"重要的是你触犯了法律。"他指了指被撕毁的封条，"这上面盖着公安的公章，具有法律效力。你故意破坏，等着进去吧。"

贾张氏脸色变了变，但嘴上依然强硬："少吓唬人！我就是看看房子，又没拿东西，能犯什么法？"

正说着，闫解成领着街道办王主任和两名公安同志匆匆赶来。王主任一看被撕毁的封条，脸色顿时铁青："贾张氏！你这是要造反啊！"

两名公安同志一个拍照取证，一个检查封条损坏情况。年长些的公安皱眉道："这属于故意损毁国家机关公文印章，按照规定，可以进行拘留。"

贾张氏这才慌了神："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就是...就是手痒痒，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小心？"年轻公安指着封条上整齐的撕裂痕迹，"这明明是用利器故意划开的！"

何雨泽上前一步："同志，我可以作证，贾张氏是蓄意撕毁封条，还企图强行进入房屋。刚才在场的人都看见了。"

几个邻居犹豫了一下，也纷纷点头。王主任气得直哆嗦："贾张氏，街道三令五申这房子不能动，你倒好，直接撕封条！这不是明摆着跟政府对着干吗？"

贾张氏见势不妙，突然扑向何雨泽："都是你！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来了院里，我们家就没好日子过！我跟你拼了！"

何雨泽侧身一闪，贾张氏收势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顿时额头鼓起一个大包。她顺势躺在地上打滚，又开始了哭天抢地的表演。

"够了！"年长公安厉声喝道，"带走！回所里说去！"

两名公安一左一右架起贾张氏。她这才真正害怕起来，拼命挣扎："东旭！东旭救我啊！秦淮茹！你们死哪儿去了！"

贾东旭其实早就躲在人群后面，此刻见母亲要被带走，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公安同志，我妈年纪大了，脑子糊涂，您高抬贵手..."

"糊涂就能违法乱纪？"王主任毫不客气，"带走！该关几天关几天！"

看着贾张氏被押走的背影，院里鸦雀无声。何雨泽注意到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脸色阴晴不定。而贾东旭则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突然冲向易中海家。

"散了散了，都回家去！"王主任挥手驱散人群，又对何雨泽说，"小何啊，多亏你及时制止，不然这老婆子真闯进去，事情就闹大了。"

何雨泽点点头："王主任，这房子还是尽快处理为好，免得再生事端。"

"区里已经在研究方案了，估计下个月就有结果。"王主任叹了口气，"有些人啊，就是不懂法，以为撒泼打滚就能为所欲为。"

送走王主任，何雨泽回到自家门口，发现易中海和贾东旭正等在那里。贾东旭眼睛通红。

"何...何科长。"贾东旭声音发颤，"我妈她...您能不能跟公安说说情？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何雨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易中海干咳一声："雨泽啊，贾大妈确实做得不对，但毕竟是一个院里的长辈。你看能不能写个谅解书，我们去找王主任通融通融？"

何雨泽忽然笑了："易中海，这事跟我没关系啊。你应该知道私自撕掉政府封条的后果是什么。这不是邻里纠纷，是违法行为。"

易中海脸色一僵："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何雨泽语气平静但坚决，"贾张氏公然破坏政府封条，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如果今天因为人情就放过，明天是不是谁都可以撕封条闯空房？"

贾东旭急了："何雨泽！你别欺人太甚！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你怎么样？"何雨泽目光如电，"也要学你妈违法乱纪？"

易中海连忙拉住要发作的贾东旭，沉着脸说："何雨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么绝情，不怕院里人说闲话？"

"易中海，"何雨泽直视这位曾经的"一大爷"，"亏你还是八级钳工，不知道什么叫遵纪守法吗？你还没资格教训我。"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拉着贾东旭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泽刚进屋坐下，门又被敲响了。开门一看，是秦淮茹，眼睛红红的，手里还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鸡蛋。

"何科长..."秦淮茹声音柔柔弱弱的，"我婆婆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泽连门都没让她进："秦淮茹，这事没商量。你婆婆违法就该接受处罚，找谁都没用。"

"可是..."秦淮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婆婆要关半个月，家里孩子谁照顾啊..."

"那是你们家的事。"何雨泽不为所动，"你婆婆撕封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秦淮茹压抑的哭声，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何雨泽摇摇头，这种道德绑架对他没用。贾张氏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以往撒泼打滚总能得逞吗？

秦淮茹红着眼睛回到中院，看了看亮着灯的傻柱家里，心里有了想法。直接上去敲门，傻柱看见红眼睛的秦淮茹，他菜刀往案板上一剁："秦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我揍不死他！"

秦淮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柱子，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我...我婆婆被公安抓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什么？贾大妈被抓了？"傻柱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怎么回事？"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当然略去了贾张氏撕封条的细节，胡编乱造的说是因为想申请房子被何雨泽举报。

"又是这个何雨泽！"傻柱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整天装模作样，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秦姐你放心，我这就找他去！"

他解下围裙就要往外冲，秦淮茹连忙拉住他："柱子，你别冲动...何雨泽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连工业部领导都看重他..."

"红人怎么了？红人就能欺负人？"傻柱拍着胸脯，"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走，我陪你找他去！"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表面上还是弱弱地说："柱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小老百姓惹不起..."

她越是这样说，傻柱越是来劲，拿起旁边的擀面杖："秦姐，你这是看不起我！今天我非得让何雨泽给个说法不可！走！"

另外一边，何雨泽家里。他倒了杯水，刚喝一口，突然听到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今日尚未签到，是否立即签到？】

何雨泽这才想起，今天忙得连签到都忘了。

"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八一式武器家族"全套技术图纸及生产工艺！包含八一式自动步枪、八一式轻机枪、八一式狙击步枪等系列武器设计资料，已存入系统空间，可随时提取。】

何雨泽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八一式枪族？这不是我军80年代才装备的制式武器吗？比现在用的五六式先进多了！

他连忙查看系统空间，果然看到厚厚一摞图纸和工艺文件。随便翻看几页，就被其精妙的设计所震撼。八一式枪族采用短行程活塞导气式原理，射击精度高，可靠性强，特别适合我国士兵使用。

"这可是好东西啊..."何雨泽喃喃自语。虽然现在他是轧钢厂技术科长，但前世作为军迷的自己可是没有少看这些东西。这些图纸如果交给有关部门，将极大提升我军轻武器装备水平。

正琢磨着如何合理利用这份意外收获，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傻柱的喊叫：

“何雨泽，你给我出来，贾大妈那么大岁数了，你非要把她送进去？你还是不是人？"

何雨泽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眼神冷冷的盯着对方："傻柱，你搞清楚状况了吗？贾张氏撕的是政府封条，违法的是她，抓她的是公安，跟我有什么关系？"

"放屁！"傻柱唾沫星子乱飞，"要不是你多管闲事，公安能来？秦姐都哭成那样了，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何雨泽嗤笑一声："秦淮茹哭两下，你就跑来当狗腿子？傻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傻柱被戳中痛处，脸色涨红，"何雨泽，你别以为当个科长就了不起！今天你要是不去派出所把贾大妈弄出来，我让你横着出去！"

说着，他抡起擀面杖就朝何雨泽砸过来！

秦淮茹看到这里，直接叫出来声音，同时傻柱的叫喊声，以及秦淮茹的尖叫声，吸引了四合院众人。

"砰！"

一声闷响，傻柱的擀面杖还没落下，何雨泽已经侧身一闪，右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拧！

"啊！"傻柱痛叫一声，擀面杖"咣当"掉在地上。

何雨泽顺势一拽，膝盖往上一顶，狠狠撞在傻柱肚子上！

"呕——"傻柱胃里翻江倒海，弓着腰干呕起来。

何雨泽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抓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按，同时抬腿一记膝撞！

"咚！"

傻柱鼻血喷涌而出，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是血。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傻了。

何雨泽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冷冷地看着傻柱："傻柱，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来我这儿犯浑。贾张氏违法，就该受罚，你要是再敢来闹，下次就不是流点鼻血这么简单了。"

傻柱捂着鼻子，又惊又怒，可看着何雨泽冰冷的眼神，愣是没敢再放狠话。

何雨泽转身要走，傻柱却突然在后面喊了一句："何雨泽！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何雨泽头也不回，只是冷笑一声："行，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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