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神之流火

木叶的黄昏，总能听见老忍者在酒屋的角落里，用布满伤痕的手比划着什么。

“你们是没见过啊……”  白发老者灌了口劣质清酒，浑浊的眼睛里突然亮起光，“那尊金甲巨神站起来的时候，整个忍界都在抖！千丈高的身子，黄金铠甲能把云彩都染成金色，那查克拉……  啧啧，说是千万个上忍堆在一起，都嫌不够！”

邻桌的年轻忍者们嗤笑起来：“大叔，您又吹牛了。哪有人能有那么多查克拉？尾兽都比不上吧。”

“比尾兽厉害多了！”  老者猛地拍桌，酒碗里的酒溅出半杯，“当年我在雨之国边境执行任务，远远瞅见一眼  ——  就一眼！那金甲巨神挥刀的时候，查克拉凝成的刀风把三座山都劈成了粉末！风之国的砂暴在他面前，跟小孩子玩的沙堆似的；雷之国的雷暴刚靠近，就被他身上的火遁查克拉烧得干干净净！”

酒屋里渐渐安静下来，连最不信邪的年轻忍者，都忍不住凑了过来。

“真有那么神？”  有人小声问。

“神？”  老者冷笑一声，脸上的皱纹挤成沟壑，“在我们那时候，都叫他‘查克拉之神’！宇智波流火，就这名字，当年能止小儿夜啼！听说他站在雨之国的山顶上，光靠查克拉外泄，就把方圆百里的雨水都蒸干了，地里的石头全烧成了琉璃！”

这话传到街上，正被带土和琳听见。

带土攥着刚买的三色丸子，不服气地撇嘴：“哪有那么厉害？肯定是他们瞎编的。我们宇智波哪有这种人？”  他心里总觉得，这个传说中的宇智波流火，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关注  ——  等自己开了写轮眼，也要成为让全村惊叹的强者。

琳却听得认真，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如果他真有那么多查克拉，为什么不用来帮大家呢？忍界还有好多人在挨饿呢。”

“笨蛋琳，强者才不管这些呢。”  带土把一个丸子塞给她，“厉害的忍者，就该让所有人都怕他！”

他们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电线杆后，卡卡西正望着宇智波驻地的方向。银发少年的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情报，上面记载着雨之国战后的惨状  ——  所有水源被查克拉污染，土地十年寸草不生，那片废墟上，至今还残留着足以让上忍瞬间毙命的查克拉余波。

“千万上忍的查克拉……”  卡卡西低声呢喃。“根本不是用来守护的力量，是用来毁灭的。”

这样的传说，在木叶的每个角落都在流传。

菜市场的大妈们择菜时会说：“听说宇智波流火打个喷嚏，查克拉就能把火之国的粮仓填满  ——  当然了，他才不屑做这种事，人家挥挥手，就能让敌国把粮食乖乖送来。”

忍者学校的孩子们课间打闹时，会模仿着传说中的姿势大喊：“我是金甲巨神！我的查克拉能烧掉整个木叶！”  然后被老师揪着耳朵罚站。

连火影办公室里，猿飞日斩偶尔也会对着地图叹气：“流火的查克拉，是把双刃剑啊。”  他想起那日在边境感受到的威压  ——  仿佛整个天空都压在身上，连呼吸都要调动全身查克拉去抵抗。那不是人类该拥有的力量，更像是某种自然现象，比如海啸，比如火山，只能敬畏，不能掌控。

“真有传说中那么多吗？”  顾问长老忍不住问。

日斩拿起桌上的密报，上面是纲手提交的查克拉量分析  ——  根据雨之国残留的查克拉样本推算，宇智波流火的查克拉总量，相当于一千两百个精英上忍叠加，且纯度极高，每一丝查克拉都蕴含着堪比  A  级忍术的破坏力。

“不止。”  日斩的手指在密报上划过，“纲手说，这只是他外泄的部分。全盛时期的流火，恐怕……”  他没说下去，但眼里的凝重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传说传到地下溶洞，宇智波斑听完黑绝的复述，突然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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