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鸣人回归

木叶东门的吊桥在晨雾中微微晃动，自来也的木屐踩在木板上发出  “咚咚”  的响声。他身后的少年突然加速，橙色的披风掀起一阵风，差点带飞他插在头上的卷轴  ——  鸣人正用脚尖点着桥面的栏杆，像只刚学会飞翔的雏鸟，在离地半尺的高度快速掠过。

“臭小子，慢点！”  自来也摸了摸被风吹乱的白发，却忍不住扬起嘴角。三年的妙木山修行在少年身上刻下了清晰的痕迹：原本松垮的护额被重新系紧，露出饱满的额头，上面还沾着点仙术查克拉凝结的白霜；脸颊的婴儿肥褪去不少，下颌线变得利落，唯有那双蓝色的眼睛，依旧亮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星辰。

守卫的忍者刚要举起苦无，就被鸣人掌心突然炸开的金色光晕惊得后退半步。那不是普通的九尾查克拉，而是掺杂着妙木山仙术的特殊能量，在阳光下泛着细密的光点，像有无数只萤火虫在少年的指缝间飞舞。

“是鸣人！”  有人认出了那个标志性的橙色披风，呼喊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在东门的广场上漾开。正在晨练的下忍们停下动作，菜摊的大婶忘了收钱，连趴在屋顶打盹的猫，都被少年身上那股蓬勃的气息惊得竖起了尾巴。

鸣人落在地面时，脚下的石板突然泛起圈淡绿色的波纹  ——  那是仙术查克拉与大地共鸣的痕迹。他笑着挠了挠头，掌心的金色光晕却没有散去，反而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在肩头凝成只栩栩如生的蛤蟆虚影，张开嘴吐出个小水球，精准地落在不远处的水缸里。

“看来妙木山没白待。”  自来也走到他身边，烟管在掌心转了个圈，“连仙术的基础共鸣都掌握了。”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的村民能听清，“这小子现在可不一样了，单手就能掀翻砂隐的傀儡部队。”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叹。鸣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脚尖在地上蹭出个浅坑，可眼底的兴奋藏不住  ——  他想起自来也教他控制九尾查克拉时的苦训，想起在妙木山与深作大人练到虚脱的夜晚，想起临行前纲手婆婆塞给他的那盒兵粮丸，现在终于能堂堂正正地告诉大家：他变强了。

刚走进商业街，迎面就撞上了提着药箱的静音。女忍者看着鸣人肩头若隐若现的蛤蟆虚影，手里的药瓶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鸣人？你……  你的查克拉……”

“静音姐姐，我学会仙术啦！”  鸣人笑着举起右手，金色的查克拉突然暴涨，在头顶凝成只巨大的蛤蟆拳头，却在即将碰到招牌时骤然收敛，只留下几片飘落的樱花，“而且我能控制九尾的力量了，不信你看！”

他指尖的查克拉突然染上层暗红色，却被层金色的薄膜牢牢包裹，像团被驯服的火焰。静音看得眼睛发直  ——  这种状态的尾兽查克拉，她只在四代火影的资料里见过，那是能完美平衡人柱力与尾兽的证明。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地传到火影大楼。纲手推开窗户时，正好看见鸣人在广场上演示新的忍术：他双手快速结印，地面突然裂开道缝隙，十几只带着仙术查克拉的蛤蟆从土里跳出，排着队吐出水遁，在半空汇成道彩虹。少年站在彩虹下，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这小子……”  纲手的眼眶有些发热，赶紧转身拿起桌上的清酒。她想起三年前那个总爱恶作剧的小鬼，想起他在医院里攥着她的衣角说  “我一定会当上火影”，现在看来，那些看似幼稚的誓言，正在一步步变成现实。

自来也靠在火影大楼的门柱上，看着鸣人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耐心地教他们投掷苦无。少年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手腕转动的角度带着明显的实战痕迹，却在面对孩子时特意放慢了速度，掌心的查克拉温柔得像春风。

“看来我们回来得正是时候。”  自来也喃喃自语，烟圈在阳光下慢慢散开。他能感觉到木叶的空气里弥漫着股压抑的气息，志村废墟的黑烟、宇智波族地的戒备、暗处流动的阴谋……  但只要看到那个在广场中央发光的少年，就觉得再大的风浪，也终会被这股蓬勃的生命力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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