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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混在文职中难找路


我开始思索!我现在的处境是好呢还是差呢?是需要继续推开,还是要收缩换路呢?

鸠尾师长的地位真的是“市长”吗?不!站在军需品发放处的士兵向他的行礼就可以看出,鸠尾其实只是一位比普通士兵高一级的小队长,而且还不是那种受人尊敬的小队长——他只是军队里的一个笑话。

鸠尾笑容满面地向正在给警卫队发放物品的士兵说:“两位大哥!能不能给我这个‘个人生活助理’弄一套特别点的衣服!”点头哈腰的样子,像是在跟上级说话。

一个士兵皮笑肉不笑地说:“哟!我们伟大的运输师的师长开口了,没有也得现场做出来!”这讥讽的意味很浓。

“对啊!人家可是以一个师逃命于半个师都不到的骑兵铁蹄下,竟然没几个人受伤,死了的,只是丢了几袋粮食而已!这是多大的功绩啊!我们可得照顾好人家的要求!”这个士兵挖苦得够狠,鸠尾苦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怎么行?把我们运输师的人的尊严全给葬送了,我要讨回来,上前拉住鸠尾大声请求:“师长啊!算了吧!人家可是以几十万军队为先的,我们这么小小的一个运输师,人家哪里放在眼里!人家可是在前几天以半个师不到的千来人冲破了对方十来万人的钢铁防线,这需要多么大的力量啊?”顿一顿,偷瞧两个士兵,他们的脸色有些变了,“人家让我们这些苦力运粮,那是天主对我们的慈爱!人家可怜我们没吃没穿,才给我们这条活路!其实,这里哪需要我们运粮食来!人家坐着吃,躺着吃,吃上它三四年绝对不成问题,那时候仗早就打完了!”顿一顿,“师长!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为我这么一个苦力出身的士兵降低身份呢?师长,我就穿这么一个苦力的衣服吧!”

鸠尾听完我的话,偷瞧着咬牙切齿的两个士兵,眉开眼笑起来,“对!你这个小鬼头说得对!我怎么可以自降身份为你干事!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干!”手在我肩头上一拍往一边走去。

“尊敬的兵爷们!我是运输师的赤铁!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队,我不知道该如何领装备,请您们指点迷津!我将永记两位的功德!”我深深地行一个奴隶拜见贵族的鞠躬礼。

“给!”一包东西扔到我脚边,我抬头望去,“这是军队高级文官的服装!从来没人愿意在行军打仗中穿它,现在就给你吧!这可是这里十几万人中唯一发放的!就怕你小子大字不识不敢穿!”那种挖苦的狂笑阻止了他们对同伴们的发放,前仰后合,如同吃定了我一般。

“哦!高级文官!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虽然跟着我以前的主人读遍了三五十种天主教义,可我当官的,特别是当文官的本领根本就没有啊!”我诚惶诚恐地捧起包递上去,“不过,我可以穿穿能识字写字的小文官的衣服吧!这高级的就算了!”恭恭敬敬地递回去,我可不能让你们笑得太开心。

“实在是对不起!”士兵又是怒容,“我们这里只有这种服装,而且发放出去的东西概不退换!”

“哦!那么我不就成了一个长官啦?那你们见到我,也要行礼吧!天啦!我还是抱回去供奉到天主面前吧!”我故作又喜又悲的样子,缓缓地向苦力们乞怜地看上一眼,走向鸠尾。

“报告师长!我领到了一包高级文官的服装!”

“铁小子!好样的!嘴上的功夫的确很高!”鸠尾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中间闪过一丝不服气,“这样你是不能穿!不过你可以把上面的金银标识拔下来,这就可以穿了!快去换吧!”

“是!”我捧着包,钻进旁边的帐篷。打开包一看,这上面哪有金银标识?抖出衣服、裤子、鞋子都没找到,只找到肩上好像撕了什么东西的变形针孔,还有不少伸出来的线头——啊!我知道了!已经有人代劳啦!哎!可惜了这些金银!穿上衣服,一手拿本子,一手握支笔,腰里的小袋中装着墨汁,我真的成为了一个文官!借过一把刀把胡须头发修整一番,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出现了,头上的小帽刚刚把我额头上的印迹盖住,我相信那些陪我多日的长老们也不一定能认出我来!好一个小文官。

“报告!个人生活助理员——赤铁!前来报到!”我学着士兵们专用的跑步来到鸠尾面前。

“嗯!精神多了!”鸠尾先是一愣,接着恍然一笑,“铁小子!听令!马上加入警卫队进行新兵训练!”

“是!”我行个军礼,转身向警卫队冲去——其实,我是向土坤冲去,我哪里知道警卫队的方位啊?

土坤见到我不是十分高兴,他的神情里包含了太多的怀才不遇,对我说话冷冷的,把我的好心情全都打散掉。接下来,我见到了丰衣、长命、黑泥三位令人感到陌生的面容,我们两方都呆呆地看着对方,脸上的欢喜一点点长出来,绽开出花朵——警卫队还没有整队,都在欣喜地适应新的装扮。

“嘿!铁小子!你这个狗娘养的,竟然爬到师长身边去了!太叫人羡慕啦!”三个人一起上来拽住我,从头到脚地看了又看。

“其实,我还不如你们!再怎么说你们大小也算是个兵!而我呢?看看这衣服,我的武器,上来一个就可以把我给干掉!”我谦虚地说。

“不许吵闹!集合!”土坤很看不过似的,在我们身边吼叫一声,我们二十五个人自动排起队来——我不敢插队,自动站到第二排末尾。

于是,一场不伦不类的新兵训练开始了——我左手拿着本子,右手拿着笔,一身的衣服又不适合训练!在这里面容不得我思考,只能非常机械地咬牙硬挺土坤下达的命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着时间的奔跑,一股难以意料将来的不安情绪从心底冒出来——明天的检阅!明天的检阅!明天的检阅!明天的检阅!明天的检阅!明天的检阅……

紧张的一天,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怀着不安的情绪在温暖的帐篷里睡下,我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但我知道我想了很多,做起梦来乱七八糟,一会儿浑身热汗,一会儿又浑身凉飕飕的,心里时紧时松,分不清是睡是醒。

“赤铁!师长叫你去!”一个巡逻的警卫员冲来摇我。

“是!我马上就到!”从睡梦中醒来,一种催促自己像闪电一样行动的意识占满了思维空间。我越想快,越出乱子,特别是憋了一夜的尿,虽然很明显的胀,就是尿不出来!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吸,自己对自己说:“我要放松!我要放松!我要放松!我……”“哗”尿出来了,一种安定清除了残梦的影响,保持自己理性的思考。

“早上好!尊敬的师长!个人生活助理员前来报到!”我想到什么合适的开场白。

“铁小子!来!陪我吃早饭,说会儿话!”鸠尾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对什么事情忧心忡忡似的。

我的愁丝也被勾引出来,声音很柔弱地说:“师长!下属怎么可以跟您同桌吃饭嘞!”

“我让你来!你就来!你是不是要违抗军令!”顿一顿,“你心眼本来那么活!现在怎么也死心眼了!”

“报告师长!”我缓慢得像蜗牛,“这是保命啊!心眼太活,命可就没了!”脸上挂着苦笑。

“你的职务是什么?个人生活助理!你不跟我一起吃饭,怎么进行生活处理?快过来!”鸠尾看来是铁了心——他不会是传说中的……

“好吧!”我无法阻挡这种威势,随着它也不坏,坐下来拿起筷子看着饭菜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我从来没用过,看着鸠尾的样子,依样画葫芦地吃起来,时不时抬头瞟一眼埋头吃饭的鸠尾,我可很享受这美味的饭菜。

鸠尾放下了筷子,我也急忙放下,闭上满口饭菜的嘴看着他,他似乎有了些心情:“吃啊!你吃你的!”我放松地咀嚼起来,“铁小子!你就是让人省心,一桌饭菜就能让你感到满足!我以前认的那些亲兄弟都问我要这要那!不给吧!伤了兄弟的情义!给吧!给了这个给不了那个,把头都给我闹大了!”我只是点头,一边填着自己的肚子,“他们根本不为从今以后长期的运输问题做点思考!倒是为了这些外面士兵瞧不起的鸡毛蒜皮争个没完没了!到最后都拿跟我的情义来难我!”顿一顿,起身在我跟前来回地走动,“昨晚,我把你给我出的主意用了,得罪了所有的兄弟,这下耳朵清净了,清净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铁小子,你还有什么主意吗?我怀疑这个师长还能不能坐稳!”

我吞下嘴里的好货,“师长!有!你现在觉得这个位置不好坐!那你就把师长的位置拿出来当最大的奖品!以后,你们兄弟每个人都带领着自己的下属来比功绩,谁功劳让大家臣服,谁就坐这个位置!”——我心里埋藏着三大原则一个梦想,这种办法想都不用想。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也当个二十多人的队长?跟他们平起平坐?这不是让我自杀吗?”鸠尾很惊奇地看着我。

“师长!你觉得伤害了你们兄弟间的感情,你很内疚,也很担心!担心有一天他们不服你了怎么办?既然有这个不稳定因素,你何必一定要踩在上面,倒不如先下到地下,把这个不稳定因素消除后,再往上走,那才不会摔下来。就算师长你以现在的状况能坐稳这个位置,可是因为你和你兄弟之间的情义问题,整个师的实力也拿不上去!这种军队一上战场就可能垮台!师长你还记得那些飞利敌军冲营的事吧!可刀锋为什么稳不住阵脚?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太自以为是,而与整个步兵师失去了紧密的联系!这种军队无论打了多少胜仗,都会出现因内部利益不均而垮台的现象!”我放下筷子,“师长!如果你的弟兄们真的在乎你们间的情义,你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后,你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会再坐上去!你的才能本来就比他们高!这可是非常好的以退为进的办法!”我尽力地解说。

鸠尾不停地走动,想着我的话,“可是!全师已经没有可以分给我的兵了?这可怎么办?”

“师长!你不是还有我吗?我的鬼点子有时间能胜过几十个人的!怎么样师长?”我要把这支军队进行我理想式的改造。

“好!就这么干!不过绝对不能让师外的人知道!否则我们就危险了!”鸠尾还是有顾虑地走动着。

“这样吧!师长!我看这件事最好不是由你宣布,找一个能随机应变的口才能手来,这更表明你的决心!如果效果不好,或者引起了弟兄们的公愤,也可以把仇视推到他的身上!你再出来支持大局!这样师长就没什么顾虑了吧!”我感觉到这个分明是把自己推上断头台。

“好!”鸠尾露出了笑容,“这事就由你来办!谁叫我手下就你这一个兵啦?”鸠尾畅快地大笑着走出了帐篷:“来人!传我的命令,让所有的运输师军官到军帐开会!”多么洪亮的声音——多么难得的人才!

现在可好了,在自己必须隐藏的敌人面前,我却接到一份不得不充分暴露的任务,我能活着完成吗?我急忙推辞,大叫:“师长!我给你出的主意,你却又把我往前台那么危险的地方推,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鸠尾扭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这件事我不能干,除了你,你说还有谁能帮我这个忙?”

“我……”我无话可说,我出主意总不能在这里就反口吧?结果可能差不多,我只好试试自己的运气。“师长!那我有个请求!”鸠尾看着四下传令的警卫队的士兵们点了点头,“我要换身份装扮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我,而且师长也不能把我的名字说出去!”

鸠尾扭回头来看着我:“铁小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师长!”我没好气地说,“我是从苦力中出来当上士兵的,在绝大多数的普通士兵面前,他们还是习惯性地认为我们是奴隶,不配和他们说话,更别说宣布他们长官的命令了!要是让你的尊敬的兄弟们知道我的身份,我刚开口说了开场白,他们的刀剑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了!昨天的情景我可记得一清二楚!”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说词。

“好吧!你就在这里装扮,我给你看门!”放下帐篷的门帘。

我怎么装扮?冲到帐篷里四处找寻可以用的东西——干脆把鸠尾以前是小队长时的军装穿上,再用我穿着的笔和墨汁把脸画上几笔图案!

想好了,就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拔下来,藏在鸠尾的床下,把厚重的盔甲穿戴好,再在脸上、额头上、鼻子上画上几笔——大功告成!学着乾元上将那傲视群将的姿态迈开威严的军步破门帘而出:“师长!”把声音变动一下,行一个示意的军礼,一点都不正规,可这骨子里的傲气更加猛烈地显现出来,“借用一下你的军装不会反对吧!还认得我吗?”我俨然是鸠尾的上司。

“哟!”把鸠尾吓得满脸惊异地往后一退,“真的是你?”上下不停地打量,像见了怪物一般。

“当然是我!师长请带路!”我的蛮横随着我改变后的声音倾泻而出。

“对!对!对!”鸠尾笑着拍拍自己的脑门,前面带路——如果他不知道我真实的奴隶身份,他一定会和我打起来,一个外来的小队长胆敢向本地的师长耍威风。

我在一直忍不住笑的鸠尾身后走着,来到军帐门前,碰见了在门口等人的禾苣、桑橙、鸵爪等人。

禾苣一见我的样子,疑惑的脸色变成了厌恶,上前埋怨地说:“大哥!这位兄弟是谁呀?挺有豪气的嘛!”

“师长!”我伸手拦住依然笑着的鸠尾,抢先说:“我是你们师长的访客!为了保证我们会见的秘密性,你们不用知道我的身份!”扭头对鸠尾说:“师长大人!情开始吧!”

“好!”鸠尾一直都保持着笑容,驱赶百来名小军官进入军帐,领着我往主席位上一站,强压住笑容,示意安静下来后,长叹一声:“哎!现在有请这位朋友替我宣布一件事!”——他那用愁容掩盖的笑意,使他显得非常痛苦,他说完这句话,低下头匆匆地往军帐外走去,消失在众人面前——他一定躲到哪里去笑个够了。

“你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敢站在上面!我们可是这里的主人!”禾苣倏地站起来对我发火。

“坐下!”我挥手在将令桌上一拍,“啪!”地一声,整个军帐安静下来了。我走到将令桌的一侧,用轻蔑的口气说:“等我把师长要我宣布的事说完了,你们想见也见不到我!希望大家在我宣布的途中不要打岔,有问题,等会儿检阅完毕后亲自去问你们师长!”轻咳两声,见下面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却很安静,张口说:“为了维护鸠尾师长与你们的兄弟情义,鸠尾师长决定在内部让出师长这个职位,让其暂时空缺!现在鸠尾大哥只是你们的大哥,而不是你们的上司了!大家带着自己所领的新兵从现在开始去立功吧!如果谁能让你们所有兄弟都服气,那他即可成为这支运输师的师长!”他们的神情隐藏了好多东西,“如果当上师长后惹起了一个兄弟有理有据的反对,他也必须从师长的座位上下来!”顿一顿,“为了不让这个运输师的上级军官选派一个新师长来,你们必须进行保密,在对外联系中鸠尾大哥依然是名誉上的师长,但他必须听从内部师长的决定!”轻咳两声,“完了!”跨步就往军帐外走,身后留下了一片喧闹——他们更加疑惑了!这时,我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隐形人。

我看着鸠尾望过来的笑脸,手往他的帐篷一指,我们开始下一步工作——掩护我换装。

当我以小文官的懦弱样出现在鸠尾的身边时,他一把捧着我擦干净的脸仔细地瞧,不敢相信地问:“你真是我的个人生活助理员铁小子吗?”我点点头,“好!有你这个宝贝!我鸠尾何患无功!”放开我大笑着招手叫我跟他往军帐走去。

“弟兄们!快回去组织你们的兵!我们尊敬的乾元上将要来检阅啦!”鸠尾出现在军帐门口对喧闹的里面吼了一句:“如果谁误了事,大家都在其罪名上画个记号!”扭头就往军营中心的操兵场走去。

土坤像一只逃命的兔子,边跑边跌边滚地冲到鸠尾身边,气喘吁吁地问:“师长!你怎么可以下这种决定?以后我们师谁来指挥啊?”

鸠尾带着笑容伸手在土坤肩上一拍,安慰地说:“土坤兄弟,这可是个好办法,谁有能力谁去干,我落得清闲!而且你们也不轻松了,有问题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就找些弟兄互相商量解决,解决问题的重担我可轻了好多,弟兄们的情义也好了许多!人生逍遥在何处,逍遥人生在此处!”大笑几声,“快去集合士兵,否则,你可就晚了!”

我们的运输师一个队一小块地在操练场上排好,我这个没有队号的小兵只能跟着鸠尾四下走——现在连借住的警卫队也不敢去了,都成了私人军队!不过用不了多久将官的规则被苦力组成的新军所接受后,谁也别想久坐将位。

不久,乾元上将的传令兵到来,先行卫队跟着,好不容易才看见那个想把我碎尸多少段的乾元上将。站在整个师的头一块的鸠尾,跑步前去迎接:“报告上将!运输师集合完毕!请上将检阅!”

乾元上将淡淡地一挥手,鸠尾回到我面前。这个该死的上将骑着他的大马,瞪着一双失望的眼睛缓缓地在运输师前走了两圈——我紧张的心情,被他那坐骑的蹄声一次一次地提到顶点,冰冷的寒风中,我的衣服里淌着汗,每当他的眼睛往我扫来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右手马上就要伸上天空寻求法杖兄弟的保护,还好,他的眼光只是掠过我一次两次……几次,他的马在士兵前站住了,手往空中一举——“稍息!”紧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将令高声喊叫,我们马上稍息!

“士兵们!你们肩负重任啊!前线的物资补给线就交给你们啦!你们是组成的第一支运输师,所以你们的带头作用是巨大的!当我们有五六个运输师在这条线上轮回走动时,你们才可以乱换着休息!”顿一顿,“士兵们辛苦啦!”

“誓死效忠陛下!”我们混乱的喊声发起。

“好!出发吧!”乾元上将下令!

鸠*一个军礼,带着我走向马,后面的队长跟着上马,士兵们走向各队分配的车辆和粮食,鸠尾骑马在前走,我在地上跟着走出军营大门,向茫茫的雪原进发——乾元上将就领着他的卫队在旁边向我们行着注目礼。

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提起手中的笔,哈上几口暖气,在手中的本子上写下一句话:“新生从这里开始!”我提着笔边走边还要写点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这没关系,我的生命非常享受这种困难。

“铁小子!你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鸠尾不太高兴地扭回头来看我。

“师长!我为我的新生感到高兴!”我望他一眼,继续陷入自我享受。

“铁小子!你知不知道,飞利国的那几百人还有这条路上活动着!我们两千多人能打败他们吗?我们的苦难多着了!赶快替我想个主意,等会儿我们可要开会!我可得占尽先机!”

对啊!我们的新危险又开始了,现在天气的变化对我们的新装没多大影响了,可是那几百冲来杀去的骑兵可随时会要我们的命——我傻望着鸠尾的背景往前走——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打?对于我们相当于自杀!逃?两只腿的肯定跑不过四只脚的!躲?怎样才能躲得了?防?跟打没什么区别!难死人了!难死人了!现在,我的粮食可少得很,被他们一抢,就只有饿死在这茫茫的雪原上——如果这里还是以前的大森林那可好办多了!怎么办?如果我们能了解对方的行踪倒还有些办法!可我们怎么去查找?有法杖兄弟的帮助的确很方便,可是我在不告诉他们有法杖兄弟存在的条件下,怎么可能说服这些人?如果说是我的鼻子闻到的,那会引起很多的疑心!没办法!打死我也没办法!对了!如果能把对方的马给消灭掉,他们对于我们有一百来匹马的一个师来说就好对付多了!可人家会把马让给我们杀了吗?或者让我们抢过来?买过来?如果能把它们给饿死也挺不错,可惜这雪下面全是枯草,想饿死它们可不容易。马饿不死,把这些没有后勤的人给饿得吃马不就行了!那需要封锁一切存在于飞跃、飞奔、飞腾三大郡的粮食,可这比直接出兵追杀他们更难!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除非我们能知道他们的目的,那时,一切就好控制了!可谁知道?真的没办法了!

鸠尾口里不沉默,满怀希望地笑着冲我扬扬脸:“铁小子!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正鼓勇气要发话,恰好碰着鸠尾开口,急切之间虽然流露出无计可施的神情,嘴巴里却“嗯”声不断。

“你小子快说啊!”鸠尾有点焦急了。

“好!那我说啦!”我长出一口气,准备接受一场暴风雪的打击,“我们的情况,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使用!”我的声音很低,都快被鸠尾胯下马儿的蹄声给淹没住了。

鸠尾一听,不是愤怒,而是焦急,左脚往右一提,手按马背跳下来,急匆匆地来到我跟前,伸手拉住我的手往马儿走去:“铁老弟!你上马!我走路,你肯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伸手推我上马——他这是贿赂,还是鼓励?

我怎么敢在一个师的眼睛下,爬上师长的马,我一边推辞,一边说:“师长!我只好出一个我们最可能做到的法子,如果师长做不到,什么也别谈啦!”

鸠尾一听有了主意,停下推我上马的举动,拉着我牵着马离车队二三米远地在前开路,“说吧!铁老弟!再困难的事,为了保住大家的性命我们拼尽全力也要做到!”

“我们要练出一支专门对付骑兵的步兵,但是凭我们的兵器和士兵是实现不了的!”鸠尾听到我这个先否定的话,眉头皱得快要把我给包裹进了,“所以,我们只能依靠这一百匹马呢!我们要使这些马在最短时间里能与将近十倍的骑兵相抗衡的骑兵!在我们这些新兵里选肯定来不及,只得依靠师长的诸位弟兄啦!”——只要有力量抗衡、防御、反击都变得非常容易啦!

“这!——这!——”鸠尾落入了失望之中,两只手来回不停地摩擦着,扭头抱着一丝希望地扭头盯着我说:“没有比这更容易做到的法子吗?”我摇摇头,“这真是困难!一对十简直是自杀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忽然,扭头以迫切的神情看着我说:“铁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做到这一点?有就快说!”

我能怎么办?当然得先让鸠尾自己稳住阵脚,我分析敌情:“师长!只要能把你们兄弟训练得如使手指一样齐心,就有可能!敌人在这广阔的雪原里,没吃,没穿,没住,他们是再好的精兵,也会慢慢地疲乏下来,他们的实力肯定降低不少,只要各位将领能齐心协力,整件事就极有可能做得到!”

“对!乾元上将早派出几支千人骑兵去剿杀敌人,他们一定在疲于逃命,说不定早已经被剿灭了!我们百来人应该可以吃得住!”鸠尾恢复了信心。

哦!原来乾元上将早就派出了军队围剿,这可是我们最好的消息,可惜乾元上将没派一支骑兵跟着我们,万一他们围剿失败,我们这里的粮食可是他们必须夺得的东西啊!我见鸠尾摆脱了慌张,却似乎又落入了盲目的自信,我得说上两句:“师长!你说的消息令我们信心大增,可是为了我们运输师的壮大!我们必须有股中坚的军事力量,这支由将领组成的骑兵不得不练!而且最好把每个人都练成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铁小子!你说得对!可是我没训练过骑兵,特别是用于战场上的骑兵!为了我们的未来,铁小子你必须得给我想出个训练计划来!”前后望了望,“铁小子,看来你是不适合走路,你还是骑我的马吧!或者是到后面去租一辆车坐着去想,你自己选吧!”我总算有些了解这个人,只要他下了什么决定,他就有一股敢干,敢闯荡一番的毅力。

“我还是边走边想!我已经习惯了!师长!还是去问问你的弟兄们有没有什么意见?”我脱离鸠尾的身边,独自想我的事去了!

“那你好好地想!”鸠尾上马后面去了。

我现在不适合继续走在最前头,我一心两用很容易走错道,我在慢慢地落到了第一辆车旁边走着想着。建立一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军队,那必须使每个士兵敢于战斗!要提高士兵的心理素质!怎么做呢?一切要从最坏的地方开始,假设有一支只知道逃跑的军队在身边,那我们要做的就是,先要告诉他们逃跑的坏处与好处!除了外界的奖惩有些作用外,就是要让他心里存着自己不让自己逃跑的决心!最好从个人利益说起,逃跑的好处有:能得到一时的性命安全!还有什么了?如果前方打胜了,作为逃避在后方的士兵来说,可以直接冲上去夺取胜利的果实;如果打败了还可以把罪过推给别人,反正死无对证!逃跑的坏处有:在遇敌前开始逃跑,整支军队会起连锁反应,逃跑的人更多,结果是,前方战斗的士兵信心下降开始撤退,敌军的士气开始扩大,冲杀过来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这就容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背后追来的敌人给偷袭致死;在逃跑过程中,失去了其他士兵的相互掩护,遇到一个敌人,只能一个人对敌,敌人援军来到,也只能一个人杀敌,死亡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投降,遇到好一点的待遇,关押一段时间再把人放回来,在国内将失去很多的立功机会,还可能受到军法处罚,待遇坏一点就成为别国的奴隶;如果几次逃跑成功却又不得不再次奉令出征,那除非整个国家的军队管制系统丧失,早晚会被俘或被杀,在现在的军队制度下是绝不能让人退出军队的!就算军队以逃兵的身份把人遣送回乡,战争的灾难不一定就能避免,邻人如果知道原因,讥笑将阻止人在其它事业上的发展!所以逃兵的处境无论好坏都是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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