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月龙轩的东家，夜夜折腾到三更
"可我还没满足......"
他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她，手指却已经扯开了她松垮的睡袍系带。
"有完没完？！"
聆月抬脚去踹他，"你去烟雨楼吧！那里有大把姑娘等着伺候你，够你尽兴！"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又麻又酸。
龙瑞珩突然松开她，慢条斯理地披上寝衣："真想让我去？"
聆月咬着唇，明明心里慌得厉害，嘴上却偏要逞强：“是！”
“好。” 他居然应了，还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语气乖顺得不像话，“听夫人的，我这就去。”
他系着腰带就要往外走。
“龙瑞珩！” 聆月猛地坐起来，睡袍滑落肩头也顾不上，眼眶都红了，“你敢？！”
他转身将她按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孔子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指尖抚过她气得发颤的唇瓣，"知道后边还有一句么？"
"什么？"聆月仰头瞪他。
"近则不逊，远则怨。”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男人咬着她耳垂解释，"你对她好一点，她就桀骜不驯。"
手掌惩罚性地在她臀上一拍，"你稍微冷落些，她又委屈巴巴地埋怨。"
聆月气得去掐他腰间的软肉："谁、谁委屈了？！"
"现在不就是？"
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她搂住他脖子。
"放心，为夫这辈子就爱养你这样难伺候的......"
窗外华灯初上，隐约飘来留声机播放的《夜来香》。
龙瑞珩起身关窗时，背后突然砸来一个枕头。
"赔我衬裙！"
他转身接住第二个枕头，笑得像个得逞的土匪：
"明天带你去锦昌祥，挑多少件都行。"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反正......也穿不了太久。"
锦帐重新落下时，那盏鎏金台灯又被撞得摇晃起来。
窗外更夫敲着梆子走过，摇头嘀咕："这月龙轩的东家，夜夜折腾到三更......"
翌日清晨，龙瑞珩缓缓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瞬间清醒——
屋内一片狼藉，衣物散落满地，床帐半垂，几个瓷瓶东倒西歪地滚在角落。
"这是......"他揉了揉太阳穴，回忆起昨晚与聆月酣畅淋漓至深夜。
无奈地摇摇头，他起身开始收拾残局。
就在他弯腰拾起一个白色瓷瓶时，指尖突然一颤，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 ——
上次他陷入混沌时，聆月就是从这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喂他服下，没过多久，那些尘封的天界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他拧开瓶塞，一股清苦中带着甘甜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味道…… 龙瑞珩眉头微蹙，仔细嗅了嗅，总觉得与聆月身上常年萦绕的体香极为相似。
那是一种淡淡的、像月光浸透草木般的香气。
他曾以为是女子用的香膏，此刻想来，莫非是她常年服用这药丸，才让药香渗入了肌肤肌理？
他又将瓶口凑到鼻尖，闭着眼细细分辨。
这味道熟悉得让人心头发颤 —— 对了！是雷刑！
九道紫电劈落的前一刻，常月将一粒温热的药丸塞进他嘴里，当时舌尖尝到的，就是这种清苦回甘的味道！
正是这药丸护住了他的神魂，让他在十世轮回中始终保留着天界的记忆与灵力。
“宁魂丸……” 龙瑞珩喃喃自语，眼底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聆月如今能记起两世的片段，说不定就是这药的功劳！
她的仙魂正在被一点点唤醒，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激动。
他转身看向床榻，聆月还陷在锦被里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微微嘟着，像只贪睡的猫。
龙瑞珩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低声唤道：“阿月，醒醒。”
聆月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显然还没睡够。
龙瑞珩无奈地笑了笑，起身从梳妆台旁的冰桶里取了块冰，用帕子裹住做成简易冰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
“唔！” 冰冷的触感让聆月猛地一激灵，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瞪着他，“龙瑞珩你疯了！”
“这事很重要，” 龙瑞珩按住她要挥过来的手，眼神异常认真，“你先回答我问题，答完再骂也不迟。”
聆月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底的急切，原本到了嘴边的怒话又咽了回去。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拢了拢滑落的衣襟：“什么事这么急？”
龙瑞珩举起手中的瓷瓶，将瓶口对着她：“这药，你从哪里得来的？”
聆月瞥了眼瓷瓶，打了个哈欠：“哦，这个啊。”
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我家门口新开了家药铺，老板娘人挺好的。之前我说自己总失眠，她就给了我这个宁魂丸，说是安神助眠的。”
“老板娘叫什么？” 龙瑞珩追问道。
“好像叫玉娘吧，” 聆月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听着挺温婉的名字，人也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
"玉娘？"龙瑞珩眼中金光暴涨，"可是鹅蛋脸，眼尾泛红？说话时总爱捻袖口？"
"你怎么知道......"聆月突然清醒过来，狐疑地眯起眼睛。
龙瑞珩一把抓住聆月的手，语气难掩激动：“阿月，快带我去见她！”
“啊？” 聆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兴奋弄得莫名其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见她做什么？我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别睡了，” 龙瑞珩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旗袍就往她身上套，“这事比睡觉重要一百倍。”
聆月被他按在床沿穿衣服，手脚都没怎么清醒，嘴里嘟囔着：
“这么着急见人家，莫非你背着我和这个玉娘......”
龙瑞珩被她气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帮她系好旗袍盘扣，语气变得郑重起来。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你在月宫有个灵宠，通体雪白，最擅长炼制丹药，叫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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