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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仆嘴毒心细,鬼影竟是人装的!


五金店的门铃在头顶叮当作响时,林寒川的指节还抵着风衣口袋里的饭盒。

苏晚晴踮脚从货架顶层抽下水管接头,发梢扫过他手背:“老板,这种老式铸铁管得用生料带缠三圈——”她突然顿住,歪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怎么?怕等下被房东拆穿不会修?”

“怕什么。”林寒川摸出钱包付账,金属搭扣磕出脆响,“张婶昨天在窗缝里说‘得赶紧’,王铁柱的红绳沾着蓝纤维——”他把零件塞进帆布包,“他们怕的是我。”

苏晚晴的手指在塑料袋提手上绞出褶皱。

她望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突然笑出声:“行啊,装得倒像胸有成竹。”

青槐巷8号的铁门比清晨更沉。

林寒川拧动生锈的锁头时,苏晚晴已经踮脚凑近门缝,鼻尖几乎碰到霉斑:“有股子尿骚味。”她皱着眉退开,“房东说租客王铁柱总说‘鬼在撒尿’,合着是他自己——”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

霉味混着潮虫爬过木板的腥气扑面而来。

林寒川的目光扫过斑驳的墙皮,在客厅角落的水管裂口里顿住——那道拇指宽的裂缝正往下滴着浑浊的水,在地面积成暗黄色的水洼。

“我去厨房拿盆接水。”苏晚晴扯了扯围裙,转身时瞥见他弯腰的动作,“喂,修水管在客厅,你往卧室跑什么?”

林寒川没回头。

他蹲在卧室床前,床底积着层薄灰,却有块巴掌大的地方被蹭得干净——那里躺着半片碎布,边缘像被利刃割过,暗红的痕迹结着痂。

他戴上从风衣口袋摸出的橡胶手套,指尖刚触到布片,太阳穴便猛地一跳。

血玉镯在怀里发烫。

红色字迹在眼前炸开:“凶手的味道像腐烂的玫瑰。”

林寒川的呼吸骤然停滞。

七年前那个雨夜突然在眼前闪回:他缩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见母亲倒在血泊中,颈间的血玉镯碎成两半,而空气里漂浮着的,正是这种甜腻发馊的玫瑰香,混着铁锈味往他鼻腔里钻。

“老板?”苏晚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发什么呆——”她突然顿住,盯着他攥紧碎布的手,“那是什么?”

林寒川迅速将碎布塞进证物袋,喉结动了动:“床底的……旧布片。”

苏晚晴却没接话。

她皱着鼻子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举起手里的空气清新剂:“你闻不到?尿骚味混着劣质香精,像泡在臭水沟里的玫瑰花。”她按下喷嘴,甜腻的香气炸开,“除非有人故意用香水盖什么——比如……”她目光扫过床底的灰,“血腥味?”

林寒川的后背绷紧。

他望着她指尖转着的空气清新剂瓶,瓶身印着“玫瑰香”三个小字,突然想起张婶昨天晾在窗外的蓝布围裙——那布料纤维,和王铁柱红绳上沾的一模一样。

“你去走访邻居。”他扯下手套塞进裤兜,声音低了半度,“就说物业排查水管隐患,套套王铁柱的情况。”

苏晚晴挑眉:“那你呢?”

“继续修水管。”林寒川弯腰捡起地上的水管零件,指节在金属表面敲出轻响,“总得让房东觉得钱没白花。”

半小时后,苏晚晴晃着空了一半的空气清新剂瓶回来时,林寒川正蹲在水管前缠生料带。

她凑近他耳边:“302的李奶奶说,王铁柱失踪前三天,张婶大半夜提着塑料桶往这儿跑,桶里哗啦哗啦响。”她顿了顿,“还有,王铁柱根本没疯——李奶奶听见他对着墙角说‘婶子,我按你说的做了’,说完就开始嚎‘鬼来了’。”

林寒川的手停在半空。

生料带从指缝滑落,在地面滚出一道白痕。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影子在地面拉得老长,遮住了床底那片被蹭干净的灰。

“晚上我来守着。”他捡起生料带,动作突然轻得像怕惊醒什么,“张婶的桶里,该装着王铁柱没来得及处理的东西。”

苏晚晴没接话。

她望着他风衣下若隐若现的血玉镯,突然伸手扯了扯他衣角:“我陪你。”

“不用。”林寒川站起身,水管接头在他掌心压出红印,“你去买包蜡烛——老式白蜡烛,要粗的。”

暮色漫进窗户时,青槐巷8号的铁门又吱呀一声关上。

林寒川靠在客厅墙角,望着窗外最后一缕天光消失。

他摸了摸怀里的证物袋,碎布上的血腥味似乎透过塑料渗出来,混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在鼻腔里结成块。

后半夜的风裹着潮气灌进来。

林寒川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他要闭眼前的瞬间,一声带着鼻音的“妈妈”从二楼飘下来。

那声音像一根冰锥,直接扎进他后颈。

他猛地直起腰,盯着黑洞洞的二楼楼梯口。

哭声越来越清晰,这次他听清了——是个孩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喊着“疼”“妈妈救我”。

林寒川摸出怀里的血玉镯。

玉镯在他掌心发烫,红色字迹却没有浮现。

他望着楼梯口晃动的黑影,突然想起苏晚晴白天说的话:“王铁柱根本没疯,他在演戏。”

那黑影越来越近,混着潮湿的霉味。

林寒川攥紧风衣口袋里的手电筒,指节发白。

哭声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开关——

光束扫过的瞬间,楼梯口空无一人。

只有风掀起的旧报纸,在地面沙沙作响。

但那股腐烂玫瑰的甜腥气,突然浓得呛人。

林寒川的后颈还浸在冷汗里。

那声“妈妈救我”像根细针,正顺着脊椎往脑子里钻。

他摸了摸风衣内袋里的血玉镯,玉面凉得反常——系统提示没再出现,可腐烂玫瑰的甜腥气却比刚才更重了,直往鼻腔里钻。

哭声又响起来。这次不是从二楼,是厨房方向。

他贴着墙根挪过去,老旧的木地板在脚底下发出细碎的吱呀声。

厨房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的光——是王铁柱白天忘关的小夜灯。

林寒川屏住呼吸,指尖搭上门框的瞬间,门内传来布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对不起……对不起……”

王铁柱的声音混着抽噎,像被按了循环键的破磁带。

林寒川眯起眼,从门缝里望进去——男人正跪在瓷砖地上,手里攥着块蓝布,一下下擦着排水口附近的地砖。

他的裤脚沾着暗褐色的污渍,脚边歪倒着个塑料瓶,标签上“玫瑰香精”四个大字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那股甜腻发馊的气味,正是从瓶子里散出来的。

林寒川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想起白天在床底捡到的碎布,暗红结痂的痕迹,还有苏晚晴说的“张婶的蓝布围裙”。

他猛地推开厨房门,手电筒的白光精准地罩住王铁柱后颈:“解释一下,你擦的是什么?”

王铁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弹起来撞在洗碗池上。

蓝布“啪嗒”掉在地上,露出被他擦得发亮的地砖——排水口周围的瓷砖缝隙里,还残留着几缕暗褐色的痕迹,在白光下泛着可疑的紫。

“我、我没杀人!”王铁柱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的汗滴顺着下巴砸在胸前,“是张婶让我擦的!她说老陈醒了会闹,得把血……把水痕都弄干净……”

“老陈是谁?”林寒川逼近两步,阴影笼罩住男人发颤的肩膀。

王铁柱突然蹲下来抱住头,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里:“张婶的丈夫!他上个月撞破了我们交易!”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我就是个人贩子马仔,负责盯梢!那天老陈举着手机冲过来,张婶求我帮忙,说要是视频传出去,老陈会被他们灭口的……”

“所以你们迷晕了他,关在这儿?”林寒川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

王铁柱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们把他绑在阁楼,张婶每天送吃的!可前天老陈突然醒了,撞翻了椅子喊救命,张婶急了,说再闹下去他们肯定会来杀人……”他突然捂住嘴,眼神里浮起惊恐,“我、我就用毛巾捂了他一会儿……就一会儿!谁知道他……”

林寒川的手指攥得发白。

他想起床底那片带血的碎布,想起张婶昨天在窗缝里说“得赶紧”时发抖的手——原来“赶紧”不是怕鬼,是怕尸体被发现。

“那鬼影呢?”他扯住王铁柱衣领,“半夜哭的小孩,楼梯口的影子,都是你装的?”

“是、是张婶教的!”王铁柱哆哆嗦嗦指向窗外,“她让我戴纸面具,学小孩哭,说闹鬼了邻居就不敢靠近!还有这香精……”他踢了踢脚边的塑料瓶,“她说得盖过血腥味,我就买了最便宜的玫瑰味……”

“啪”的一声脆响。

厨房门被推开的风掀起王铁柱额前的乱发。

苏晚晴抱着蜡烛站在门口,蜡油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地面凝成小灯盏:“所以张婶是主谋?”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尾却挑着冷意,“那她围裙上的蓝纤维,怎么和你这件衣服不一样?”

王铁柱愣住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外套,又抬头看苏晚晴——她正捏着白天从他红绳上扯下的蓝纤维,在手电筒光下晃了晃。

“你这件是棉的,张婶的是涤纶。”苏晚晴笑了,“看来有人教她‘装主谋’,自己躲在后面呢。”

林寒川的后背猛地绷直。

他摸到怀里的血玉镯,这次烫得惊人。

红色字迹在眼前炸开,比任何一次都清晰:“月亮下的第三棵树有答案。”

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青槐巷8号的后院正浮在月光里,老槐树的影子像张网,铺在地面。

最靠近围墙的那棵树底下,有块土被翻松过,新土的颜色比周围浅了两度。

“走。”他扯过苏晚晴的手腕,蜡烛“啪嗒”掉在地上,“去后院。”

苏晚晴没问为什么。

她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又瞥了眼王铁柱脚边的玫瑰香水瓶——瓶口还沾着半片枯叶,颜色发乌,像是从什么地方刚摘下来的。

月光漫过老槐树的枝桠时,林寒川的皮鞋尖已经抵上了那片新土。

他蹲下来,用钢笔尖挑起一块土块——底下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和王铁柱手腕上那根一模一样。

“老板。”苏晚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冷,“你说,这土里埋的,会是张婶的手机?还是……”她顿了顿,“老陈没发出去的视频?”

林寒川没说话。

他望着月光在树影里切割出的光斑,数到第三棵树时,树根下的泥土突然动了动——一只沾着泥的手,正从土里缓缓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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