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校花是迷妹
“我是怕你后悔。”林小凡走到窗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跳，“我们之间的合作，不该继续牵扯不清了。”
沈媚儿坐起身，整理着散乱的头发：“林小凡，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一切。”
林小凡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转身，“你别这样行不行，姐姐……”
“不行……”
沈媚儿的手慢慢滑下，然后慢慢蹲下。
林小凡身体一个绷紧，“别……”
“我会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包括她……”
林小凡不由得抓紧沈媚儿的头发，神色绷得很紧，“停下……”
“晚了……”
……
最后，沈媚儿整理好衣服，拿起桌上的文件，“这些复印件你带走吧，原件我还要留着。”
林小凡起身整理文件，突然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份标着“绝密”的文件夹。
沈媚儿迅速将它收了起来，但林小凡还是瞥见了“苏氏集团”几个字。
“那是什么？”他忍不住问。
沈媚儿神色如常：“商业机密。”她将文件夹锁进保险箱，“别担心，不是针对苏婉晴的。”
林小凡看着她摇曳生姿离去的背影，林小凡长叹一口气。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是柳梦发来的消息：【林医生，我看到新闻了！你和苏总要合作推广中医？太好了！需要代言人吗？我免费！】
林小凡微笑着回复：【谢谢，等项目正式启动再联系你。拍戏顺利吗？】
柳梦秒回：【超级顺利！导演说我演技进步很大，都是你教的好～对了，我下周就回江城了，一起吃顿饭吧？】
林小凡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跳出来：【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字里行间的小心翼翼和期待让林小凡心头一软。
他犹豫片刻，还是回道：【回来再说吧。】
放下手机，林小凡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
他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去——江城医科大学图书馆。
在古籍阅览室，林小凡找到了当年教他中医理论的李旻涛教授。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见到他，高兴地拍着他的肩：“小林啊，听说你要开医馆了？好啊好啊，年轻人有抱负！”
寒暄过后，林小凡直奔主题：“教授，我想请教您关于药材鉴定的问题。”
他从包里取出几份样品，“这些是我从不同渠道买的同一种药材，但性状有差异……”
李教授戴上老花镜，仔细检查林小凡带来的药材样品。
阅览室昏黄的灯光下，老人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捻动药材，时而凑近闻嗅，时而掰开细看。
“这是陈家药行流出来的货？”李教授突然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林小凡心头一震：“您怎么知道？”
“哼，这种劣质三七，整个江城也就陈家敢卖。”李教授将药材重重拍在桌上，“表面用硫磺熏得金黄，内里却已经霉变。这种药吃不死人，但也治不好病！”
林小凡刚要说话，阅览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李教授，您要的《本草纲目》善本我找到了——”
声音戛然而止。
林小凡转头时，发现一个女孩站在阅览室门口，逆光勾勒出她挺拔的轮廓，及腰的黑发如瀑垂下，只在发尾处松松地束了一根素色丝带。
她单手托着厚重的古籍，白大褂袖口露出一截纤细手腕，皮肤在夕阳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林小凡刚好正对上她微微睁大的眼睛——那是双极好看的凤眼，眼尾自然上挑，瞳孔在光线下呈现出清透的琥珀色。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她唇角自然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林小凡学长？”
她的声音很特别，像浸过山泉的玉石，清冷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白大褂胸前别着的实习医师工牌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微微晃动：夏雨嫣，中医临床专业。
林小凡一怔，这不是校花——夏雨嫣吗？
夏雨嫣站姿挺拔如竹，脖颈线条优雅地没入白大褂领口，整个人透着医学院高材生特有的书卷气与干练。
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学术圈后辈对前辈的敬重，又混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
“你们认识？”李教授推了推老花镜。
“去年亚太中医论坛，学长作为青年学者代表发言时，我负责会议记录。”实习医师工牌将古籍轻放在桌上，腕间一枚极简的百达翡丽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您关于‘九转金针能量传导’的假说，至今仍是教研室的经典案例。”
林小凡这才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素戒——医学院学生的常见装备，用来避免手术手套打滑。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尖有长期翻阅医书留下的薄茧。
实习医师工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把古籍放在桌上：“教授，您要的书。”
林小凡瞥见书页间夹着几张便签，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字迹清秀工整。
“雨嫣是我的学生，在药材鉴定方面很有天赋。”李教授拍拍女孩的肩膀，“小林啊，魔这些样品可以让她看看。”
夏雨嫣立刻凑过来，专业素养瞬间盖过了刚才的迷妹模样。
她拿起药材仔细观察，甚至取出一枚放大镜，对着光线检查断面。
“表面硫磺熏制过度，断面有霉变迹象，应该是储存不当后又做的人工处理。”她抬头看向林小凡，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学长是从哪里收集到这些样本的？”
林小凡与李教授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些……特殊渠道。”
夏雨嫣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学长是在调查假药流通？”
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实习的附属医院最近也收到几批可疑药材，药房主任偷偷做了检测，发现有效成分含量不足标准的一半。”
林小凡眼睛一亮：“有检测报告吗？”
“有电子版。”夏雨嫣掏出手机，“学长加个微信？我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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