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苏姨喝多了
李教授看着两人交换联系方式，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子：“小林啊，雨嫣这丫头虽然爱闹腾，但在药材鉴定上确实有一套，你要是需要帮手……”
“教授！”夏雨嫣自告奋勇，“我想跟学长一起调查！我在药监局实习过，认识很多内部人员，能帮忙查资料！”
林小凡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想起自己刚入学时的满腔热血，不禁莞尔：“这可不是儿戏，可能会得罪一些……”
“我不怕！”夏雨嫣微微害羞，又要表示果敢道，“医者仁心，假药害人，我辈义不容辞！”
她这副正气凛然的样子配上那上挑的凤眼，冷艳中带着几分娇俏。
林小凡当然不会让一个学生卷入这场风波，笑道：“放心吧，我有这些数据就够用了，谢谢你，雨嫣。”
夏雨嫣“嗯”一声，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李教授哈哈大笑：“丫头，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我、我去整理资料！”夏雨嫣落荒而逃，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喊，“学长记得看微信！”
等她跑远，李教授才收起笑容：“这丫头背景不简单，她父亲是省卫健委的夏主任，不过她从不张扬，靠实力考进来的。”
林小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翻开夏雨嫣送来的《本草纲目》，发现里面夹着的便签全是关于药材真伪鉴别的笔记，有些还画了精细的对比图。
“是个好苗子。”李教授感叹道，“跟你当年一样执着。”
离开图书馆时，夕阳已经西沉。
林小凡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夏雨嫣站在银杏树下东张西望，白大褂换成了浅蓝色连衣裙，在晚风中轻轻飘动。
“学长！”她小跑过来，递上一个U盘，“这是我整理的所有可疑药材案例，还有药监局的内部检测标准，本来想发微信的，但是觉得这个文件比较重要，还是拷贝发给你。”
林小凡接过U盘：“谢谢，这些很有用。”
夏雨嫣绞着手指，欲言又止：“学长，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医学方面的知识吗？”
林小凡自是爽快地答应了，得到肯定的答复，夏雨嫣开心地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苏婉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解决吧。】
简短的一条信息，却让林小凡莫名失落。
他回复：【好的，别喝太多酒。】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需要接就打电话，我随时在。】
苏婉晴回了个简单的“嗯”，再无下文。
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前，，站在门口愣了几秒，才掏出钥匙。
空荡荡的别墅安静得可怕。
他打开冰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食材，却激不起半点食欲。
最后，他煮了碗泡面，坐在客厅地毯上整理今天的收获。
药材样品、检验报告、录音证据、专家意见……一件件摊开在茶几上，像一副精心布局的棋。
林小凡拿起那张老药农提供的收据，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印章和签名。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他迅速拨通了沈媚儿的电话：“陈家那批超标药材，最终流向了哪些医院？”
沈媚儿似乎正在嘈杂的场合，背景音里有音乐和谈笑声：“等等，我出去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怀疑他们不仅以次充好，还可能涉及医保诈骗。”林小凡声音紧绷，“如果能证明这点，就是刑事犯罪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聪明。我明天让人去查。”
挂断电话，林小凡重新审视那些资料，一条清晰的脉络逐渐浮现。
陈家的药材生意不仅存在质量问题，很可能还涉及价格欺诈、偷税漏税甚至医保骗保。
如果这些都能坐实，陈志剑别说联姻了，恐怕自身都难保。
但证据还不足，需要更多调查。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苏婉晴还没回来。
林小凡发了个信息：【还在应酬？】
没有回复。
他又等了半小时，终于忍不住拨通了苏婉晴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苏婉晴的声音有些飘，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碰杯声和笑声。
“你喝酒了？”林小凡皱眉，“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我能……”电话突然被挂断。
林小凡立刻重拨，却转入了语音信箱。
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刚打开门，却看到苏婉晴的座驾驶入院子。
司机扶着她下车，苏婉晴脚步虚浮，脸颊绯红，明显喝多了。
“交给我吧。”林小凡接过摇摇欲坠的苏婉晴，向司机道谢。
关上门，苏婉晴突然挣脱他的搀扶，踉跄着走向沙发：“我没醉……只是有点晕……”
话没说完，她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林小凡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别逞强了。”
苏婉晴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安静下来，将头靠在他肩上。
她的发丝间混合着酒香和香水味，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小凡颈间，让他心跳加速。
“为什么喝这么多？”林小凡轻声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苏婉晴半睁着眼睛：“陈志剑……一直灌我……谈条件……”
林小凡眼神一冷：“什么条件？”
“他说……如果我不嫁给他……就切断所有药材供应……”苏婉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卑鄙……”
林小凡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
他打湿毛巾，轻轻擦拭苏婉晴的脸和手：“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苏婉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眼神迷离却认真：“林小凡……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林小凡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睡吧，明天再说。”
他转身要走，却被苏婉晴拉住衣角。
“别走……”她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柔软，“陪我……就一会儿……”
林小凡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好，我在这儿。”
苏婉晴醉眼朦胧地望着林小凡，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掌心。
她的红唇微启，呼出的热气带着红酒的醇香：“小凡……我好热……”
林小凡喉结滚动，看着她无意识地扯开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若隐若现的吸引，呼吸渐渐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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