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富察琅嬅30
“皇阿玛那边...”她哽咽着问。
弘历轻笑一声：“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他眨了眨眼，“况且，皇阿玛登基前不也就养了三哥一个儿子？我和五弟都在圆明园长大，他哪有立场说我？”
琅嬅破涕为笑，捶了他一下：“哪有这样比...”
弘历将她搂入怀中，郑重道：“琅嬅，我这一生有你和哈姬兰足矣。什么三宫六院，什么子嗣绵延，都比不上你们的平安喜乐重要。”
月光透过窗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琅嬅靠在弘历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
翌日清晨，哈姬兰像往常一样来给父母请安。小姑娘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弘历：“阿玛，昨日《千字文》我背熟了。”
弘历板着脸：“背来听听。”
哈姬兰深吸一口气，流利地背诵起来，一字不差。背完后，她紧张地偷瞄父亲的表情。
弘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仍严肃道：“尚可。今日再加《百家姓》，明日我检查。”
哈姬兰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委屈地看向琅嬅。
琅嬅摸摸女儿的头，轻声道：“阿玛是为你好。去吧，背完了额娘带你放风筝。”
小姑娘这才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地走了。
等哈姬兰离开，琅嬅嗔怪地看向弘历：“王爷也太严厉了。”
弘历笑着揽住她的肩：“玉不琢不成器。我们的女儿，将来可是要...”他及时收住话头，但两人心照不宣。
琅嬅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心中既骄傲又心疼。她知道，哈姬兰的未来注定不平凡。但没关系，有她和弘历在，一定会为女儿铺平道路。
“对了，”弘历突然想起什么，“今日我要带哈姬兰去骑马。傅恒那小子太惯着她了，得好好练练。”
琅嬅无奈摇头：“她才五岁...”
“五岁怎么了？我五岁时都能骑小马了。”弘历不以为然，“将来她可是要...”
“要什么？”哈姬兰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弘历和琅嬅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要当最厉害的格格！”
哈姬兰骄傲地挺起小胸脯：“那当然！我要比傅恒舅舅还厉害！”
看着女儿天真烂漫的模样，琅嬅心中一片柔软。或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道里，她和弘历真能为哈姬兰开创一条不一样的路。
至于那些世俗的眼光，宫里的压力...只要能改变那一切，她什么都不怕。
“去吧，”琅嬅亲了亲女儿的脸蛋，“跟阿玛好好学。”
哈姬兰欢呼一声，拉着弘历的手就往外跑。弘历回头冲琅嬅眨眨眼，做了个口型：“放心。”
琅嬅站在廊下，看着父女俩远去的背影，阳光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边，温暖而耀眼。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上天已经给你安排好最好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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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十二年的初夏，宝亲王府后院的石榴花开得正艳。琅嬅倚在窗边，看着哈姬兰在院子里练字。
小姑娘坐得笔直，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也不肯停下。
“福晋，”素秋轻手轻脚地进来，“富察夫人来了。”
琅嬅眉头微蹙，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迎了出去。
富察夫人正在前厅喝茶，见女儿进来，立刻放下茶盏：“琅嬅，身子可还好？”
“额娘放心，女儿一切都好。”琅嬅笑着坐下，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恒儿最近功课如何？”
富察夫人叹了口气：“琅嬅，别打岔。你阿玛让我来问问，你这肚子...”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琅嬅平坦的小腹，“是不是该请个太医好好瞧瞧？”
琅嬅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无奈：“额娘，女儿真的没事。太医每月都来请平安脉，都说身子康健。”
“那怎么...”富察夫人欲言又止，压低声音，“王爷是不是...不常来你这儿了？”
琅嬅差点笑出声。弘历哪是不常来，是天天来，只是用了避孕药罢了。但她不能说实话，只能故作羞涩地摇头：“王爷待女儿极好。”
富察夫人将信将疑，但看女儿气色红润，确实不像被冷落的样子，只好作罢。
“罢了，你们夫妻的事，额娘也不好多问。只是...”她握住琅嬅的手，“你阿玛和伯父们都盼着你能再生个阿哥。”
琅嬅心头一紧。是啊，富察家需要的是一个能继承大统的皇子，而不是...她望向窗外正在练字的哈姬兰，眼神坚定起来。
“额娘，”琅嬅轻声道，“告诉阿玛，女儿心里有数。时机到了，自然会有好消息。”
富察夫人盯着女儿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好，额娘信你。”她拍了拍琅嬅的手，“府里那边，额娘会替你挡着。”
送走母亲后，琅嬅长舒一口气。还有一年多，只要熬到雍正驾崩，弘历登基，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
“额娘！”哈姬兰举着写好的字跑进来，“您看我写得怎么样？”
琅嬅接过宣纸，只见上面工整地写着《千字文》的前八句，笔锋虽显稚嫩，但结构端正，可见是下了苦功的。
“写得真好！”琅嬅由衷赞叹，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比你傅恒舅舅小时候强多了。”
哈姬兰眼睛一亮：“真的吗？那阿玛会夸我吗？”
琅嬅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会。不过...”她故意板起脸，“《百家姓》背熟了吗？”
哈姬兰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还差一点点...”
“那还不快去？”琅嬅轻轻推了推她，“背熟了，额娘给你做玫瑰酥。”
一听有最爱吃的点心，哈姬兰立刻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跑回去继续用功了。
琅嬅望着女儿的背影，眼中满是骄傲。哈姬兰虽然才六岁，但已经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毅力和聪慧。
别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还在玩耍，她已经能背诵《千字文》《百家姓》，甚至开始学习《论语》了。
傍晚，弘历下朝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哈姬兰的功课。小姑娘紧张地站在父亲面前，一字不差地背完了《百家姓》。
弘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仍严肃道：“尚可。明日正式开始学《论语》，三日后背给我听。”
哈姬兰撅起小嘴：“阿玛，傅恒舅舅说《论语》他要半个月才背下呢！”
“他是他，你是你。”弘历板着脸，“他是你舅舅，学得好学的坏不说富察家会帮忙，你阿玛我也会提拔。但是你将来要...”他及时收住话头，“总之，必须比他们强。”
哈姬兰不服气地挺起小胸脯：“我一定比傅恒舅舅学得快！”
弘历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揉了揉女儿的发顶：“去吧，找傅恒玩会儿。”
等哈姬兰跑远，琅嬅才嗔怪道：“王爷也太严厉了。哈姬兰才六岁，您拿她和十二岁的傅恒比？”
弘历笑着揽住她的肩：“我们的女儿，自然要比旁人强。”他压低声音，“今日朝上，皇阿玛又提起子嗣的事了。”
琅嬅心头一紧：“王爷怎么回的？”
“我说...”弘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幼年在圆明园呆的身子弱，还需好生调养。”这幼年呆在圆明园可是皇阿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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