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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阎老师的算盘噼啪响!


街道干事那几句关于“阶级成分”的话,就像一颗投入九十五号院这潭浅水里的深水炸弹。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水底下却早已是暗流汹涌,把各家的鱼虾都给炸懵了,一个个心里都翻江倒海,没了着落。

其中,被炸得最晕头转向,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就是前院的阎埠贵。

一整个下午,阎埠贵都坐立不安。他把自己关在东厢房那间又当卧室又当书房的小屋里,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狼,来来回回地踱步。屋子本就不大,放了床和一张书桌后,只剩下中间一条窄窄的过道,他就在这过道上,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南,脚下的旧地板被他踩得“吱扭——吱扭——”直响,像是在为他心里的焦虑伴奏。

他婆娘正在里屋的炕上纳着鞋底,听着这动静,只觉得眼晕心烦,手里的针有好几次都差点扎到手上。终于,她忍不住了,停下手里的活计,冲着外屋没好气地嚷嚷:“我说当家的,你这是屁股底下长钉子了?还是踩着电门了?转来转去的,晃得我头都疼了!”

“你懂个屁!”阎埠贵猛地停下脚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几步窜到里屋门口,压低了声音,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神情严肃得像是第二天就要上法场,“这是天大的事!是能决定咱们家往后几十年,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顿顿喝西北风的大事!”

“不就是登个记嘛,你至于吗?听你这口气,跟天要塌下来似的。”阎婆娘撇撇嘴,显然没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

“头发长见识短!蠢婆娘!”阎埠贵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凑到她跟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这叫‘阶级成分’!我问你,我是干啥的?”

“教书的啊,小学老师,文化人。”

“我爹呢?你公公!”

“解放前,在城门口开了个小杂货铺子,卖点油盐酱醋的。”

“这不就结了!”阎埠贵一拍大腿,脸皱得像个苦瓜,“教书的,好听点叫‘知识分子’,往难听了说,就叫‘小资产阶级’!开铺子的,叫‘小商人’,也属于‘资产阶级’!你听听,这两个词儿,哪个沾着‘光荣’的边儿了?哪个不是要被人家拿放大镜瞅的?咱们家这成分,悬!危险啊!”

阎婆娘听他这么一分析,脑子也“嗡”的一下,手里的针“啪嗒”掉在了炕席上,脸也跟着白了:“那……那可咋办啊?当家的,咱家可不能成坏分子啊!我可不想出门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得想办法!”阎埠贵见总算把事情的严重性跟她说明白了,这才稍微缓了口气,又走回外屋的书桌边。他拿起那本被他翻得起了毛边、每一页都记满了鸡毛蒜皮的账本,这本记录着家里每一分钱进出的册子,此刻成了他的“作战地图”。

他戴上老花镜,拿起一支短得快握不住的铅笔头,开始在账本的空白页上,像解一道最复杂的算术题一样,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

“咱家往上数三代,你娘家,我娘家,都得算上!快,你帮我好好想想!”他头也不抬地指挥着,“有没有哪个是正儿八经扛活的?给地主家当过长工的?哪怕是讨过饭的也行啊!沾点‘贫’、‘苦’的边,咱们就有话说了!”

阎婆娘也慌了神,坐在炕上绞尽脑汁地想,想了半天,愁眉苦脸地说:“我爹是铁匠,你爹是开铺子的,我爷爷……我爷爷好像也是个小手艺人……哎呀,咱家祖上就没出过一个正经的庄稼人啊!”

“废物!都是废物!”阎埠贵气得直拍桌子,“关键时候,一个顶用的都没有!”他烦躁地在屋里翻箱倒柜,把一个旧木箱子拖出来,在里面胡乱地翻找着,想从几封老家的旧信件或者什么破烂里,找出一点能证明自家“苦”的证据来。结果翻了半天,除了一堆灰尘,啥也没有。

“指望祖宗是没戏了,只能靠咱们自己演了!”阎埠贵折腾了半天,终于放弃了,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用铅笔头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下达了第一条指令:“首先,从今天起,咱们家的生活水平,必须立刻、马上降下来!要降到全院最低!”

“还降?!”阎婆娘一听就炸了,声音都尖了起来,“当家的,你摸着良心说,咱家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一个月都见不着一回荤腥,孩子们的裤子短得都快成七分裤了!再降,就真没法活了!棒子面里都得掺糠了!”

“糊涂!”阎埠贵压着嗓子吼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是表现的时候!是哭穷的时候!你现在省一顿肉,将来就能挺直腰杆做人!你现在多吃一口白面,将来就可能被人指着鼻子骂!这笔账你算不明白吗?从今晚这顿饭开始,棒子面饼子减半!咸菜汤多加水!要让全院的人,一闻咱家味儿,就知道咱家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账本上重重地写下:“伙食标准:降低一半,突出一个‘惨’字。”

阎婆娘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也知道这事儿的厉害,只能瘪着嘴,不说话了。

“其次,我的个人形象,也得改!”阎埠贵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虽然打了好几个补丁,但还算干净整洁的蓝布褂子,“这不行,太体面了!看着就像个不愁吃穿的先生!把你给我纳的那双新鞋,藏到柜子最底下!把我那双大脚趾头都露出来的旧布鞋拿出来!还有,从明天起,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不等别人开口,就主动帮院里扫地、挑水!要让大家看到,我阎埠贵,一个教书先生,是多么地热爱劳动,思想是多么地进步,是真心实意地向工人阶级靠拢!”

账本上,又多了一行字:“个人形象:突出‘劳动人民’本色,核心是‘主动’。”

“还有解放和解成!”他指着正在炕桌上写作业的两个儿子,压低了声音,眼神变得格外严厉,“从现在开始,不许在外面嬉皮笑脸,不许跟人炫耀你们爹是老师!要是有人问咱们家的情况,就一个字——‘穷’!两个字——‘很穷’!三个字——‘非常穷’!谁要是说漏了嘴,回来我拿戒尺抽他的手心!”

两个半大孩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铅笔都掉了,赶忙像小鸡啄米一样,使劲点头。

安排完这一切,阎埠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大将军。他看着账本上自己列出的“作战计划”,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觉得,只要全家上下统一思想,步调一致,把这场“穷”的戏演好了,演真了,就一定能化险为夷,甚至还能捞个好成分。

……

与此同时,斜对门的五十号院里,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王小虎正带着弟妹,在院子中央处理着一根从灵草空间里取出来的粗壮松木。这根松木木质紧密,纹理笔直,散发着一股清新的、独属于森林的香气,是做家具的上好材料。

“小牛,来,站稳了,腰挺直,用这把锯子,把这根木头从我画线的地方锯开。”王小虎将一把他用空间里的精钢改造过的手锯递给弟弟。这把锯子他用灵力淬炼过,锯齿锋利无比,吹毛断发。

“好嘞,哥!”王小牛兴奋地应了一声,接过锯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和锻炼,他如今对自身暴涨的力量,已经有了初步的控制。他稳稳地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锯柄,深吸一口气,眼神专注,然后开始匀速地来回拉动。

“嗤啦……嗤啦……”

锋利的锯子切入木头,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金黄色的木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在阳光下闪着光。王小牛的动作不快,但极其稳定,每一分力都用在了刀刃上,不多一分,不少一分。那根寻常壮汉都得费半天劲的松木,在他的努力下,被平平整整地一分为二,切口光滑如镜,几乎不用再打磨。

“不错,有进步!对力量的控制越来越好了。”王小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对力量的精微掌控,这比单纯的力气大要重要得多。

“小花,你来,”王小虎又拿起一块切割好的木板,递给妹妹一块用金刚砂和柔韧的兽皮自制的砂布,“用这个,把这块木板的边边角角都磨光滑,要像哥哥的手背一样,摸上去一点毛刺都不能有,不然以后咱们在这上面写字,会扎到手的。”

“嗯!”王小花乖巧地点点头,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蹲下身,用她的小手,捏着砂布,仔仔细细地在木板的边缘来回打磨起来。她的动作很轻,很认真,小小的身子伏在那里,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兄妹三人,就在这午后温暖的阳光下,分工合作,一个画线,一个切割,一个打磨,配合得无比默契。

院子里,没有惶恐的算计,没有压抑的争吵,只有锯子拉动的“嗤啦”声,砂布摩擦的“沙沙”声,还有孩子们偶尔因为做成了一件事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轻笑声。

宁静,而又充满了创造的快乐。

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给整个胡同都镀上了一层金色。九十五号院,阎埠贵家的厨房里,准时飘出了一股清汤寡水的咸菜味儿,还夹杂着棒子面被烧得有点发糊的焦味。

饭桌上,摆着一盘黑乎乎、小得可怜的棒子面饼子,和一大盆几乎能照出人影儿的咸菜汤,汤里孤零零地飘着几片菜叶子。

阎埠贵率先拿起一块饼子,当着敞开的屋门,故意用很大的力气,使劲地掰成两半,然后看着手里的半块饼子,长长地、饱含感情地、确保院里几个方向都能听见似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像做贼一样,偷偷地观察着院里的动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刘海中家今天好像没动静,许富贵家门窗紧闭,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嗯,我这第一声叹息,效果应该不错,至少能给不少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关于“阎家很穷”的印象。

这场戏,开头开得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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