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出院回家，准备请客

冬日里正午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张翠花被何大清一行人用板车缓缓推入院中。她刚把从医院带回的行李放下，左邻右舍的大婶们就闻讯而至。

这些平日里或亲近或疏远的邻居们，此刻都拿着几个鸡蛋或者是拿上一些红糖，脸上堆满真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涌进何家正房，都想一睹何家新添的双胞胎风采。

原本安静的院落顿时热闹非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当众人看到襁褓中两个粉雕玉琢的婴儿时，赞美之词不绝于耳："这眉眼多俊啊！""看这小鼻子小嘴，真会长！"

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媳妇赵桂兰，望着被众人簇拥的张翠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她悄悄抹了抹眼角——结婚多年仍无所出的她，看着张翠花膝下已有一个亲生儿子和两个继子女，如今又添了一对双胞胎，心里五味杂陈。

待众人散去，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踱何家的卧室里面。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双胞胎中的老大何雨栋，从怀里掏出两个做工精致的金锁。她亲手将其中一个戴在何雨栋颈间，另一个则递给张翠花，示意她给老二何雨樑戴上。

"老太太，您太客气了！"张翠花嘴上推辞，手上却麻利地接过金锁，生怕老太太反悔似的。

"我老婆子就稀罕这俩孩子！"聋老太太眯着眼端详怀中的婴儿，"瞧这眉眼多周正，幸好都不随何大清那副模样。"

"那是自然！"张翠花得意地扬起下巴，"随了我的好相貌，将来准能迷倒一大片姑娘家。"

聋老太太闻言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显然对张翠花这副自得模样很是不屑。

"老太太，要不留下吃个便饭？"张翠花掂量着金锁的分量，突然热情地挽留。

"怎么？我这两个金锁就值你一顿粗茶淡饭？"聋老太太斜睨着她，语气里带着揶揄。

"瞧您说的！"张翠花连忙赔笑，"这不是我还在月子里嘛。等出了月子，我还像从前一样天天给您做好吃的！"她心里盘算着，这位老太太可是棵摇钱树，万万得罪不起。

何家的午饭因老太太在场而格外丰盛，何大清特意准备了一桌好菜。可惜张翠花尚在月子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家享用美食。她只能喝着没有味道的鸡汤，为了她坐月子何大清提前给他准备了十只母鸡，十对猪蹄，甚至还预定了一些鲫鱼。

想到明天开始，何大清和贾东旭就要上班，何雨柱也要去他师父那里继续学厨艺，何大清盘算着请赵桂兰来照顾张翠花坐月子。他立即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张翠花："媳妇，明天我和东旭要去上班，柱子也得去师父那儿学艺。我想请易中海的媳妇赵桂兰来照顾你坐月子，你觉得怎么样？"

张翠花思索片刻，轻声地说："咱们已经托她照顾雨水了，要是再让她照顾我坐月子，是不是该给些工钱？"

"还是你想得周到。"何大清赞同地点头，"确实不能总让人家白帮忙。这样，我先去找老易两口子商量商量。"说完，他便起身往易中海住的东厢房走去。

此时，何雨柱和贾东旭刚吃完午饭收拾好碗筷。考虑到两个孩子为了照顾她已经熬了好几个日夜颠倒的日子，张翠花赶紧催促他们回房好好休息。

易家屋内，温暖的火炕上，易中海听完何大清的来意后，陷入了沉思。他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眼神深邃，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屋内一时静默，只听得见座钟滴答作响。就在何大清以为要无功而返时，易中海终于开口："大清啊，这事我自然要帮。咱们既是邻居又是老交情，谈钱就生分了。这样吧，让你嫂子去照顾翠花坐月子，工钱就免了。"

话音刚落，赵桂兰的脸色明显一沉，但终究没有作声。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丈夫的一言九鼎，家中大小事务都由易中海做主。

何大清深知易中海的脾气，见他心意已决，便顺势说道："老易，既然这样，钱我就不给了。但这一个月，你们家就别开伙了。你在厂里吃午饭，早晚就来我家。嫂子一日三餐都在我家吃，中午正好陪翠花一起用饭。"见易中海又要推辞，何大清连忙摆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可别推辞。"

"好吧。"易中海终于点头应允。

何大清见易中海答应了也是很高兴，想到这几天他媳妇生产时，院子里邻居的帮助，便说道："那今晚就别做饭了。我还要去通知后院老太太、刘海中，还有前院的李有铁。晚上咱们这些人聚一聚，既是感谢你们之前的帮忙，也算是庆祝我家添丁。"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地跨出了易家门槛。

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何大清盘算着此时恐怕买不到新鲜食材了。他灵机一动，决定前往丰泽园碰碰运气，看能否请经理通融一二，从酒楼采购些食材应急。

匆匆赶回家中，何大清轻声道："媳妇，今晚我想请易中海、刘海中和李有铁他们吃顿饭，多亏他们在你生产时帮了大忙。"

正在坐月子的张翠花闻言关切地问："家里的食材够用吗？"此刻她行动不便，无法像往常一样悄悄从空间里取出食材。从她穿越过来，靠着空间的补给，家里的开支节省不少，他们家的存款已积攒到一千两百多个大洋。

盘算着等双胞胎再长大些，就能把后院的后罩房四间，中院西厢房、耳房两间以及正房和正房旁的耳房三间屋子一共九间房子一并买下。这样到时候两个孩子长大也不用大担心住房问题，张翠花生完这一对双胞胎之后，也没打算再生了。

"别操心这个，你只管安心休养。"何大清柔声安慰，"食材的事我去丰泽园想办法。对了，要不要派人去贾家村给你东旭堂爷爷家报个喜？"

"食材的事你看着办吧。"张翠花略作沉吟，"生产的事确实该通知一声，好请他们来参加孩子们的满月宴。记得让他们把之前订的母羊也带来。"她顿了顿又嘱咐道："再捎些羊吃的干草，够四个月用的就行，咱们照价付钱。还有，得麻烦你在耳房外搭个棚子养羊。"

"都包在我身上！"何大清爽快地应承下来。

午后时分的丰泽园酒楼，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静谧的走廊上。此刻正是厨师们的午休时间，只有几个帮厨在后厨忙碌着，洗菜切菜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罗经理正在办公室里小憩，办公室里飘散着淡淡的茶香。

何大清步履匆匆地来到丰泽园，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堂，径直走向罗经理的办公室。他在门前稍作停顿，抬手轻轻叩门，指节与木门相触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既礼貌又不失分寸。

"请进！"里面传来罗经理略带沙哑的声音，显然是被敲门声从浅眠中唤醒。

何大清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歉意："实在不好意思，罗经理，打扰您休息了。"

罗经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来人后露出惊讶的神色："何师傅？今天不是给你批了假吗？怎么又回酒楼来了？"

"是这样的，"何大清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喜色，"我媳妇刚生了孩子，今天想请帮忙的邻居们吃顿饭。可家里准备的食材不够，所以特地来问问，能不能从酒楼买些食材回去？"

"哎呀，这可是大喜事啊！"罗经理顿时来了精神，从椅子上坐直身子，"要什么食材你尽管去后厨拿，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何大清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该多少钱还是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罗经理爽朗地笑道："何师傅太见外了。上次娄家的宴席多亏了你，让我在娄老爷面前长了不少脸。这点小事算什么？"

"那就多谢罗经理了。"何大清感激地拱手，"您继续休息，我自己去后厨就行，不打扰您了。"

"去吧去吧，后厨的情况你最熟悉。"罗经理挥挥手，目送何大清离开办公室。何大清轻手轻脚地带上门，转身朝后厨方向快步走去，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何师傅，您怎么这个点儿来后厨了？"正在案板前切菜的帮厨小王抬头看见何大清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个竹篮子，不由得停下刀问道。

何大清看着后厨的人，笑着说："家里要请客，临时发现食材不够。刚跟罗经理打过招呼，来后厨买点东西。"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条，在帮厨眼前晃了晃。

"得嘞，那您忙着！"帮厨嘴上应着，手上又麻利地切起菜来。等何大清转身进了食材库房，他撇了撇嘴，心想："说是来买，谁不知道是想占便宜。这何师傅，仗着是酒楼的大厨就..."

其实这个人纯粹是嫉妒，他已经子在丰泽园帮厨七八年了，因为为人不行，没有厨师愿意收他为徒，所以心里就越来越不平衡，时常跟这些帮厨蛐蛐酒楼大厨的坏话。

库房里，何大清动作利落地挑选着食材：两斤上好的五花肉，纹理分明；一块嫩滑的南豆腐；几块酱香浓郁的豆干；还有一小包黑木耳和香菇。他仔细地把食材码进竹篮，又顺手拿了两根大葱。临走时还不忘跟记账的前台打了声招呼："小张，都记我账上啊！到时候从我的工资里面扣除就好。"

提着沉甸甸的篮子，何大清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丰泽园。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朝着四合院的方向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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