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无限城梅开二度
看着眼前周身杀意几乎凝成实质的霜月未来,猗窝座抱着双臂冷笑一声,金黄竖瞳里满是不屑
“看得出来你很在意那个女孩,所以,你应该庆幸。”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自傲的原则性,“我从来不杀女人,如果不是她拼命拦着我杀那几个弱者的话,我甚至都不会伤害她。”
未来闻言,周身翻腾的杀意骤然滞了一瞬。
尽管胸腔里的怒火仍在灼烧,理智却不得不让他承认猗窝座说的是事实
若今日换做其他上弦,没有 “不杀女人” 的束缚,以小忍方才那般硬抗的姿态,恐怕早已性命难保。
这个认知像根细刺扎进心里,让他既后怕又愤怒。
未来死死咬着下唇,齿尖刺破了皮肤,一丝鲜红的血珠顺着唇角滑落
他恶狠狠盯着面前的恶鬼,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彻骨的寒意:“念及你未对小忍下死手,我便给你留个体面,让你死得痛快些。”
猗窝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雪林里回荡,震得枝头积雪簌簌掉落。
笑声渐歇,他周身的戾气瞬间暴涨,肌肉线条骤然绷紧,双手成拳护在胸前,摆出蓄势待发的战斗姿态,“你还没资格说这种话!”
话音落下的瞬间,猗窝座周身气流骤然紊乱,地面的积雪被无形的力量掀起。他眼神一厉,低喝出声:“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未来深吸一口气,双眼微阖,再猛地睁开时,眼白已彻底被猩红浸染,只余下中间那抹淡红色的眼眸,像燃着火焰的红宝石,透着令人心悸的锐利
花之呼吸・终之形・彼岸朱眼!
随着彼岸朱眼的开启,未来的感知力瞬间提升到极致,猗窝座周身流动的鬼气、肌肉的收缩轨迹、甚至拳风凝聚时的细微动向,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双眼之中,
紧接着,他双手紧握日轮刀,周身的白色护体神光骤然收敛,尽数涌入刀身,让原本银白的刀刃散发出耀眼到几乎无法直视的白光
光之呼吸・壹之型・花飞万里!
未来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手中日轮刀带着璀璨的白光,划出一道弧形的光刃。
光刃掠过雪地时,不仅斩断了地面的冰层,连空气都被劈出一道短暂的真空痕迹,直逼猗窝座的面门,更精准避开了罗针阵势中隐隐锁定自己要害的气息牵引。
光刃裹挟着炽烈白光直逼面门,猗窝座却不见半分慌乱。
他借着罗针阵势对斗气的感知,早已预判到光刃的轨迹,脚尖在雪地上猛地一点,身形如鬼魅般向侧后方滑出数米,堪堪避开那道能斩断冰层的白光
光刃擦着他的衣角掠过,落在后方的松树上,“咔嚓” 一声便将碗口粗的树干拦腰斩断,断口处还泛着被高温灼烧的焦痕。
“该我了!” 猗窝座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猩红,大声喝道,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战意。
破坏杀・灭式!
话音未落,猗窝座双腿发力,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刺,瞬间缩短了与未来的距离,双拳裹挟着狂暴的力量,如同两柄重锤般朝着未来轰去,拳风带着呼啸的破风声,仿佛要将空气砸穿。
未来见状,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彼岸朱眼牢牢锁定着袭来的拳风轨迹,手中日轮刀随即挥出,迎向猗窝座的攻击
光之呼吸・伍之型・流萤破晓!
无数道细碎的白光从刀身迸发而出,如同漫天飞舞的流萤,密密麻麻地迎上了猗窝座那犹如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拳风。
光刃与拳风在半空中剧烈相撞,每一次碰撞都发出 “滋滋” 的声响,细碎的白光如同被打散的流萤,化作点点蜿蜒的白色水流,在空中稍作停留,随即缓缓消散在雪林的寒风中,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能量波动
刃光与拳影在雪林间交织,两人你来我往间已厮杀了数百个回合。
猗窝座的拳脚与耀眼的白光不断碰撞、炸开,雪地上布满了刀痕与拳印
又是一次剧烈的碰撞
未来的日轮刀与猗窝座的拳头狠狠相撞,狂暴的力量从接触点迸发,两人同时被震得向后退去,足足退出十步才稳住身形。
“呵,你也没什么长进。” 未来站直身体,握着日轮刀的手稳如磐石,气息依旧平稳,连脸颊都不见半分泛红。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与猗窝座对战时的模样,如今的他不仅能从容应对猗窝座的猛攻,更能在持久战中保持巅峰状态。
猗窝座看着未来镇定的模样,心中暗惊。
他低头看了眼方才被日轮刀斩断、顷刻间恢复原状的手臂,金黄竖瞳里闪过一丝凝重
不过才过去这么短的时间,这个人类的进步竟如此惊人
未来自然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想要彻底斩杀猗窝座还有些不切实际。
目光下意识扫向树下,那抹披着自己羽织的纤细身影映入眼帘
蝴蝶忍经过他之前的治疗,脸色已好了不少,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战场,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紧张。
看到少女脸颊上尚未完全褪去的泪痕,未来胸腔里的怒意骤然翻涌,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就在这股情绪攀升到顶点的瞬间,他左眼下方的脸颊突然泛起一阵灼热感,一枚白色的印记毫无预兆地浮现出来
印记中心是一点凝练的白光,从中心向外辐射出八道形状相似的纹路,既像绽放的花瓣,又似锋利的光刃
几乎是同时,他握着日轮刀的手背也传来同样的灼热,同样的白色印记在皮肤表面显现,纹路与脸颊上的印记完全一样
“这是……” 未来下意识抬手摸向脸颊的印记,指尖触到皮肤时还能感受到残留的灼热,心中猛地一沉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把斑纹给开了!
猗窝座的目光瞬间被未来体表的白色印记吸引,看着那两枚泛着微光的印记,再感受未来周身骤然攀升的气息,不由心头一紧
副作用什么的之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砍了这货!
未来在心中厉喝一声,将所有杂念彻底抛开。
他猛地站直身体,双手紧握日轮刀举过头顶,手臂带动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流畅的半圆,刀刃划破空气时带起细碎的白光。
紧接着,他的双腿表面骤然闪烁起金红交织的光芒,像是有风雷在皮肤下涌动,而刀身则绽放出刺眼到极致的白光,将周围的雪地都映照得一片通明,连空气都被这光芒烤得发烫。
光之呼吸・奥义・轻云出月风夜静!
随着奥义的施展,未来整个人化作一道凝练的白色流星,裹挟着风雷之势冲着猗窝座飞速撞去。
他所过之处,雪地表面瞬间升腾起灼热的气息,积雪被高温蒸发成白色的雾气,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雾痕,仿佛连空间都被这股力量撕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击融合了他目前掌握的所有呼吸法精髓,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步踏出,脚下却有风雷相随,速度快到极致,连残影都未曾留下。
猗窝座瞪大了金黄的竖瞳,眼睁睁看着这团夹杂着风雷之势的白光冲着自己袭来。
尽管罗针阵势仍在运转,能清晰感受到未来的斗气轨迹,可那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他来不及躲闪,身体根本跟不上意识的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光不断逼近
白光一闪而逝,诡异的是,连碰撞的声音都仿佛被这股力量屏蔽了。
下一秒,未来如同瞬移般出现在猗窝座的身后,两人背对着站在雪地里,空气中只余下淡淡的灼热气息。
紧接着,猗窝座的头颅从脖颈处缓缓滑落,“咚” 的一声砸在雪地上,断头的双眼里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惊骇,似乎到死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斩中的。
树下,蝴蝶忍看到未来这惊世骇俗的一击,不由得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震惊。
她看着那道站在雪地里的白色身影,又看了看地上猗窝座的首级,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却又因未来方才那不顾一切的姿态而泛起心疼。
未来此时也并不好受,刚站稳身体,肺部就传来一阵火一般的灼烧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炭火,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强撑着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泛着绿光的光之恩赐符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随着符纸生效,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喉咙涌入体内,肺部的灼烧感终于有所缓和。
与第一次和猗窝座战斗时不同,现在他体内的灵气储备远比当初雄厚,即便施展了奥义,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耗尽所有力量。
未来的脸色依旧紧绷着,没有半分松懈,周身的警惕之意丝毫未减。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死死锁在猗窝座那具依旧直立的无头身躯上,淡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沉凝
熟知剧情的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只鬼,是能够克服脖子这一致命弱点的!
方才那记斩首,绝非战斗的终结,或许只是更凶险对峙的开端。
此时仍有余力的未来握紧日轮刀,刀刃上的白光虽不如方才炽烈,却依旧泛着慑人的锋芒
霜月未来终究不是炭治郎,猗窝座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丁点庆藏的影子
更遑论,未来曾用谎言欺骗过他,这份欺骗叠加着战败的屈辱,让他对未来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冲破躯壳。
冥冥之中,诸多机缘巧合交织
他没能像原剧情那样找回人类时的记忆,没有被 “救赎” 的念头软化意志,反倒是对未来冲天的恨意,点燃了他心底最极致的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诡计多端的人类,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为什么败北的会是自己?
这份浓烈到极致的不甘与恨意,成了他不死的执念。
那断颈处的伤口处有淡红色的鬼气疯狂涌动,细碎的血肉在鬼气的包裹下蠕动着,竟开始缓慢地重新凝聚头颅。
只是这恢复速度,远不及他此前断臂重生时的 “顷刻复原”,每一寸血肉的生长都显得滞涩而艰难,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衡。
树下的蝴蝶忍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满是惊骇
她从未听说过被日轮刀斩断脖颈的鬼还能重生头颅!可惊骇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未来此时的气息已经不稳了,若猗窝座彻底复苏,他未必能独自应对。
蝴蝶忍咬了咬牙,强撑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身体站起身,伸手握住了身侧的日轮刀。
刀柄入手微凉,却让她多了几分底气,她拖着仍有些虚浮的脚步,想朝着未来的方向靠近,哪怕只能帮他牵制片刻也好。
“别过来!”
就在蝴蝶忍刚迈出两步时,未来的呵斥声骤然响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甚至比刚才对战猗窝座时更添了几分急切。
他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死死盯着猗窝座的躯体,可语气里的紧绷却骗不了人,“待在原地,不许靠近这里半步!”
蝴蝶忍被这声呵斥惊得停下脚步,眼中有些错愕
少女自认识他以来,从未见他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可她能听出,那严厉背后藏着的不是不满,而是某种难以言说的顾虑。
未来心中何尝不明白蝴蝶忍的担忧,可他更清楚,自己脸颊与手背上的斑纹,藏着一个致命的秘密
斑纹是拥有传染性的!此刻他的斑纹仍在激活状态,若小忍靠近,一旦被斑纹的力量波及,极有可能被传染斑纹
想想斑纹带来的副作用,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小忍承受的。
他只能用最严厉的语气将她拦在远处,悄悄攥紧了日轮刀,看着那已缓慢凝聚到鼻子形状的半颗头颅,未来松了口气,还好这恢复速度缓慢,不然自己现在就只能抱着小忍跑路了
未来冷笑一声,手腕猛地翻转,刀刃瞬间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刀光利落斩下,那刚长出的半个头颅还未来得及完全成型,便再次被日轮刀斩断
与此同时,无限城深处那间弥漫着诡异药剂气味的实验室里,鬼舞辻无惨正站在实验台前,指尖捏着一支盛有紫色液体的试管,眼神里满是对 “克服阳光” 的偏执。
突然,他捏着试管的手指微微一顿,猩红的眼眸骤然抬起,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锐利
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麾下某个上弦鬼的躯体,正发生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异变。
那是突破了鬼类生理极限的波动,是克服了 “脖颈致命弱点” 的信号!
无惨的嘴角竟罕见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闪过难以抑制的惊喜。
多少年了?自从他成为鬼以来,从未有任何一只鬼能像自己这样,彻底摆脱 “斩首即死” 的桎梏。
猗窝座竟做到了!这不仅意味着他麾下多了一个近乎不死的战力,更让他看到了 “鬼类进化” 的新可能,离他追寻的 “完美永生” 又近了一步。
可这份惊喜还未持续片刻,无惨的眉头便猛地皱紧,猩红的眼眸里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属于猗窝座的气息正在快速衰弱,甚至夹杂着濒临消散的危机
克服了弱点,却仍陷入险境?这让他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恼怒取代。
“鸣女!” 无惨猛地转过身,目光锁定在实验室角落那个身材窈窕、却只露着一只猩红独眼的女鬼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立刻开启传送,把猗窝座带回来!”
鸣女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即抬手将怀中抱着的琵琶横在身前。
手中拨片轻轻一滑,精准地落在琵琶的弦上,发出一声悠长而诡异的嗡鸣
“嗡~”
未来刚斩落猗窝座新生的半颗头颅,目光便被下方吸引
只见猗窝座那具无头躯体的脚底,竟缓缓打开了一道门,门内涌动着昏黄的亮光,边缘缠绕着与无限城气息同源的诡异纹路。
这道传送门让他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第一次遇见,熟悉则是前世在手机上见过不止一次
未来的大脑在电光火石间飞速运转,瞬间明白了一切:是无惨!无惨感知到了猗窝座的异变,要将他传送回无限城!
未来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他猛地伸手摸向腰间
那里还挂着一颗加强版的 “光之审判”,他一把将其扯下,随即将体内仅存的大半灵气疯狂注入其中
此时,猗窝座的躯体已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传送门内倾斜,淡红色的鬼气仍在断颈处蠕动,似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生机。
未来没有半分犹豫,一个箭步冲到躯体旁,将又加强了一次的加强版 “光之审判” 塞进猗窝座那只仍能活动的手中,甚至还刻意调整角度,将早已备好的拉环轻轻拉开
“咔嗒” 一声轻响,名为光之审判的小圆球白光骤然变得急促,像是在倒计时般闪烁。
做完这一切,未来迅速向后退开,目光死死盯着那具即将坠入传送门的躯体。
下一秒,猗窝座的躯体便从传送门中坠落,重重砸在无限城实验室的地面上。
此时他脖颈处的血肉已彻底凝聚,一颗崭新的头颅稳稳接在躯干上,金黄竖瞳里还带着刚复苏的茫然。
只是他刚站稳,脑海中便毫无预兆地闪过一道陌生的身影
那身影眉眼温柔,黑色长发被梳成了整齐的发髻,身着素雅的和服,发间别着一枚精致的雪花发簪,笑容柔和得像春日的暖阳
“这是…… 谁?”
猗窝座皱起眉头,试图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却只抓到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右手传来一阵异样的灼热感,下意识地抬起手
掌心赫然握着一枚泛着刺眼白光的物件,表面的纹路正疯狂闪烁,像是随时会炸开的惊雷。
不远处的鸣女看到那物件的瞬间,独眼骤然收缩,浑身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
她认得这东西!这就是上次在无限城炸开的 “蓝色彼岸花”,那股毁天灭地的爆炸力,至今仍是她心底最深的阴影
此时,光之审判的白光愈发耀眼,连空气都被烤得扭曲,可猗窝座还未从 “被斩首后仍能存活” 的冲击中回过神。
他盯着掌心的白光,脑海中那道温婉的身影再次浮现,女子仿佛就站在他眼前,对着他轻轻笑着。
明明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可这份莫名的亲切感却让他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甚至还带着几分茫然地笑出了声。
而在无惨和鸣女眼中,眼前的景象却诡异到了极点
猗窝座双手捧着那枚曾引发恐怖爆炸的炸弹,白光都快烧到他的指尖了,他竟然还对着无惨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近乎憨厚的笑声!
“嘿嘿”
“蠢货!” 无惨瞳孔骤缩,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暴怒与惊恐,他甚至来不及下令,只能本能地向后闪退,
“又是这东西!又是这种该死的炸弹!” 心底的怒吼几乎要冲破喉咙,上一次被 “蓝色彼岸花” 炸的狼狈画面还历历在目,这一次,竟然又栽在了同样的陷阱里!
“嘭 ——!!!!”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席卷了整个无限城,比上次更炽烈的白光冲天而起,形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将实验室的墙体、仪器尽数吞噬。
狂暴的冲击波顺着无限城蔓延,无数石块从地板坠落,白色的光焰在废墟中起舞,连空间都仿佛在这股力量下剧烈震颤。
爆炸的核心处,猗窝座首当其冲
他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光焰烧得支离破碎,衣料碎片混着火星四散飞溅,只余下几缕破烂的布条勉强挂在腰间,露出的躯体上还沾着未散尽的烟灰
他被冲击波掀飞出去,撞在断墙上才停下,意识还带着几分恍惚,嘴角却仍残留着方才的笑意。
不远处的鸣女更是狼狈,她用琵琶护住身体的动作只挡住了部分冲击,琵琶再一次被炸的断成了两截
身上那件紫色和服被炸得千疮百孔,几乎完全被烧毁,露出的灰白色皮肤上满是烟尘与细小的伤口,唯一的独眼被烟灰熏得半睁半闭,模样凄惨得没了往日的优雅。
最狼狈的莫过于鬼舞辻无惨
爆炸的冲击力将他与实验台狠狠掀翻,重重砸在残骸上。
他素来珍视的华贵黑色长袍,在光焰与冲击波的双重肆虐下早已化为灰烬,连一丝布料都没能留下。
他裸露的躯体上,原本被爆炸波及的擦伤与灼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淡红色的血肉快速凝聚、抚平伤口
不过瞬息间便恢复了光洁的皮肤,可这份 “自愈” 的从容,却被 “不着片缕” 的窘迫与心底的暴怒彻底撕碎。
“又一次!我竟然又一次被这种低劣的爆炸物弄得如此狼狈!”
无惨躺在散落的碎石与仪器碎片中,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怒意与屈辱,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石块,将坚硬的岩石捏得粉碎。
上次女装被炸的羞耻还没消散,这次又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炸毁了自己宝贵的实验数据!
身为鬼之始祖,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连续羞辱?那人类分明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粗鄙的手段,一次次践踏他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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