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第170章
12
81张人才卡分配完毕后，剩余的7张被用于招募管理团队：1名统筹九大科研中心的总负责人，1名危机公关专家，1名安保主管负责园区警戒，1名市场营销总监，还有1名高级财务专家。
剩余两张卡片，**松暂时没有使用，作为备用。若某领域出现人才缺口，便可立即启用。
“召唤……”八十五名顶尖人才全部现身，将在学校内专注于科技研发工作。
每九人组成一个小组，各自负责不同研究方向。
所需实验器材与物资，由财务部门与相关人才共同采购调配。
“召唤……”除顶级科研人员外，**松还招募了一百名【专业人才】，平常担任杂工协助研究，紧急时则归属安保团队，负责厂区安全防护。
这一百名安保人员每人服下一颗【金刚琉璃767丹】，此丹药首次系统奖励仅一颗，后续奖励则一次性发放888颗。
安排就绪后，科研中心迅速投入运转。
此处汇聚的专家水平远超全球同领域研究者，未来若有重大突破，必出自**松的科研机构。
……
处理完香江事务，**松返回四九城。
香江气候温暖如春，四九城却风雪肆虐。
仿佛跨越两个世界。
风雪停歇后，**松租下两处院落存放物资——新鲜猪肉、鸡蛋、鸡肉等悉数入库。
上班时，他联络物资处黄爱国。
“刘主任……”黄爱国满脸堆笑迎上前，“上次多亏您解围，这次有什么指示？”
黄爱国所属物资处直属于**松管辖的后勤部。
**松递过纸条：“再送你个人情。带厂里车辆去这个地点，拉回我联系的计划外物资，按市价核算付款，无需票据。”
物资运抵后，职工们就能在食堂采购了。大家辛苦工作整年，该发些福利改善生活。
黄爱国虽然不清楚具体物品，还是立即带卡车前往指定地点。
推门瞬间，黄爱国瞪圆了眼睛——竟是整扇生猪，七八筐堆成小山的鸡蛋，还有两筐处理干净的白条鸡。每筐足有两百多只，总数超过五百只。
在物资部门工作十几年，他头回见到这么多计划外紧缺物资。黄爱国暗自咂舌：刘主任竟能搞到如此数量的紧俏货？
"动作快点！"他压低声音指挥，"全部装车，用篷布盖严实，千万别走漏风声。"
工人们干劲十足，将猪肉、鸡蛋和鸡肉层层码放，足足装满两卡车。高栏板的车厢完美遮蔽了内载货物。
卡车碾过积雪抵达厂区，物资入库称重后，黄爱国立即向领导汇报。
"统计完毕！"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确认办公室无人后低声道："共有鸡蛋2200斤，生猪6头合计1900斤，白条鸡3000斤。按市价鸡蛋每斤五角，猪肉七角，鸡肉三角，您看这定价合适吗？"
他心里清楚，这价格显然不合常理。
这是货物的价钱。
要是不开票，价格还得更高，至少得翻个倍。
**松考虑了一下，说："行，就按这个价吧，过年了，工人们也挺辛苦的！"
他现在是领导，这些肉和鸡蛋看起来不少，其实不过是小钱。
**松不在乎这点。
再说了，眼下钞票再多，也没什么大用。
无所谓。
"好的，领导，总共三千三百三十元，我给您点清楚！"
很快，**松就收了三千多块。
这点钱对他来说，真是微不足道。
他更关心的是香江那边的蔬菜、肉类生意，而不是四九城这点事。
这次给工人们发福利，主要是为了收拢人心，给自己铺路，根本不是冲着挣钱来的。
"噗噗噗……"大喇叭里很快传来于海棠的声音："各位领导、同志们，早上好，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
"后勤处的刘主任托关系，给大家弄来了不少计划外的稀罕东西，有鸡蛋、猪肉、鸡肉！"
"等会儿厂里会发购买条子，凭条子可以买十个鸡蛋、半斤猪肉、一斤鸡肉，只要付钱就行，不用票！鸡蛋五分一个，猪肉八毛一斤，鸡肉三毛五！"
"受过劳动改造的工人，不能享受这次福利！"
接着，于海棠又广播了一遍。
这次，她的声音瞬间淹没在工人们的喧闹声中。
"真的假的？"
"老天爷！居然能买鸡蛋和肉，还不用票！"
"刘主任本事真大！"
"刘主任 ** ！"
"这后勤主任也太有能耐了！"
整个轧钢厂，十几个车间，几千号工人，一下子全炸开了锅。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肉食显得格外珍贵。
轧钢厂的工人们虽然收入尚可，但想买到优质食材着实不易。一年到头，每人能分到的肉票只有两斤左右。如今竟然能领到半斤猪肉、一斤鸡肉，还有不少鸡蛋，实在是意外之喜。
太好了！终于能给老婆孩子改善伙食了！
职工们沉浸在喜悦中，完全没留意于海棠广播里那句"有劳动改造经历的职工不享受本次福利"的通知。
午饭后，各单位开始分发采购票据。车间、后勤、食堂、办公室、宣传科等部门都在忙碌着发放票据。厂里特制的票据是为防止重复领取，否则难免有人会多次冒领。
但问题很快浮出水面。
食堂后厨里，赵主任正挨个发放票据。
"刘岚..."
"马华！"
"陈大妮！"
"刘秀！"
票据发完了，秦淮茹和何雨柱却没分到。
"老赵！"何雨柱脸色骤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主任推了推眼镜："很简单，你们没有领取资格。"
"凭什么？"秦淮茹叉腰质问，"故意针对我们是不是？"
赵主任平静地说："没听广播吗？劳动改造过的人不能享受这次福利。后勤办公室取消了你们的资格，具体原因去问他们吧。"
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就算我有过劳动改造，可秦淮茹没有吧？"
“不行！”赵主任严厉地说：“秦淮茹上次虽然没受处分，但档案里记着呢，她没资格领票！”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该死！
晚上回家，看着一大爷、二大爷家飘出肉香，自家却什么都没有，儿子棒梗肯定要闹翻天。
“哼！”秦淮茹咬牙冷笑：“我这就找李主任评理！”
有李主任撑腰，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她径直冲向行政楼。
当初**松刚升副主任时，秦淮茹还想着巴结。
如今？她连正眼都懒得瞧。
有李主任当靠山，区区副主任算什么东西？只要李主任点头，别说一份肉，十份我也买得起！
气喘吁吁冲到六楼，却发现李主任办公室铁门紧锁。
人呢？
她焦躁地踱步，竟转到**松办公室门口。
“**松！”她连客套都省了，直呼其名：“李主任去哪儿了？”
“不清楚。”**松眼皮都没抬。
“你们天天见面，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急得跺脚，“我有急事找他！”
**松突然提高嗓门：“这就怪了——你不是经常躺他办公桌上吗？你都不知道，我这种不 ** 的下属上哪知道去？”
走廊空无一人，可这番话仍让她面红耳赤：“你...你胡说！”
“省省吧。”**松摆摆手，“去别处找，我这真没你要的人。”
呸！
秦淮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才走出三步，她猛然惊醒般跌坐在地：“这……”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李主任喊我“小茹茹”，可…**松怎会知道这称呼？
难道…被他撞见了？
不、不可能！
距离那么远，他怎会听到？
没错。
就是**松听到的。第一次他没留意，后来秦淮茹每次找李主任，他都听得明明白白。
偏偏李主任不在轧钢厂，开会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次年底述职要好几天。
秦淮茹魂不守舍回到后厨：“这该死的**松…是他定的规矩……”
李主任不在，后厨归**松管。这条“劳改职工没资格领福利”的规定，肯定是他搞的鬼。
该死的**松，存心恶心我？
“妈的！”何雨柱阴沉着脸：“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抽死他丫的，当个领导了不起……”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工人们潮水般涌向食堂。
大伙攥着购买凭证争相抢购：
“我要十个鸡蛋、一斤鸡肉、半斤猪肉！”
职工们手头宽裕，谁都不愿错过自己的份额。
食堂早有准备，肉品按半斤、一斤分装好，省去了现场称重的麻烦。
秦淮茹负责一个窗口。
她脸色铁青。
自己卖肉却吃不着，比眼睁睁看别人吃肉还难受。
秦淮茹本想跟往常一样，顺手捎带些肉回去。
这回却行不通了。
肉食按人头分配，每份都标得清清楚楚，少一份得赔十份价钱。
她可不愿冒这个险。
不到半个钟头，东西就卖完了。望着空荡荡的筐子，秦淮茹心里也空落落的。
没她的份。
结完账，交了钱，该下班了。
因为要卖鸡蛋，秦淮茹比平时晚了些。她和何雨柱一路无言地走回四合院。
"妈！"刚进院门，棒梗就兴冲冲跑过来，"壹大爷贰大爷都拎着厂里分的肉和蛋回来了，您那份呢？咱们炒鸡蛋吃吧！"
"我想吃油汪汪的葱花炒蛋！"棒梗边说边咽口水，"剩的肉包饺子成吗？都快一年没尝过饺子了！"
小当和槐花也吮着手指头凑过来。贾张氏倚着门框帮腔："大过年的，让孩子解解馋怎么了？"
秦淮茹沉着脸快步进屋。
"妈，肉呢？"发现母亲两手空空，棒梗顿时变了脸色，"您没买？"
"买不着。"秦淮茹摇头，"我和傻柱都没资格买。"
"什么？"贾张氏立刻拉下脸，"别人都能弄到，就你不行？"
"换作是我，拼命也得抢回来！没用的东西！"
夜色笼罩大杂院，秦淮茹红着眼睛喊道："我能怎么办？我又没权力，人家不肯卖，难道我去抢吗？都怪徐松定的规矩，改造过的人不许买，你们找他去吧！"
贾张氏瞪着眼睛问："徐松？"
"我去跟他拼命！"老太太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秦淮茹一把拽住婆婆："妈！别闹了...人家现在当上副主任了，咱们闹也没用，以后都别想吃肉了！"
棒梗气得直跺脚：" ** 徐松，我诅咒他全家！等会儿我就去把他家玻璃全砸了！"
徐松家新装的玻璃窗明晃晃的特别扎眼，棒梗早就看着来气。但凡别人家有好东西，他就想破坏。今晚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深夜的院子静悄悄的，腊月十五的月亮把积雪照得发亮。徐松平时都在香江住，偏巧今天回来布置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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