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原故事里，他为了往上爬，和娄晓娥离婚，还带人抄了前妻娘家，缺德事没少干。
现在许大茂还没结婚，是个光棍，和娄晓娥也没关系。
他在轧钢厂当放映员，今天又下乡放电影了。
每次下乡，他都能带回些土特产，从不空手。
这次他带回一条小土狗。
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到大，两人是冤家。
何一和傻柱分家后，许大茂对何一挺佩服。
看何一日子越过越好，连自行车都有了，他心里酸溜溜的。
说着，许大茂也学着阎埠贵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自行车。
这份羡慕是真的。
“何一买车了？还是永久牌的，真有本事！我还以为院里第一个买车的会是壹大爷呢！”
于莉从屋里出来，惊讶地喊道。
昨晚见了何一的威风，她一晚上没睡好。
脑子里总想着那些画面。
现在又见何一买了车，心里更加羡慕。
前院正热闹，易中海也好奇地过来看看。
刚进前院，就听见于莉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同时，易中海也暗自吃惊。
他没想到杨厂长早上才给的自行车票，何一这么快就买了车。
“哟，壹大爷来了。
”
有人喊了一声。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易中海，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以前他也以为自己是院里第一个能买车的，毕竟工资最高。
可一直弄不到自行车票，就耽搁了下来。
“何一，你真行，刚升六级钳工，又买了自行车，把咱们三个大爷都比下去了。
不过这自行车票不好弄，你是咋搞到的？”
阎埠贵爱惜地摸着自行车，酸溜溜地问。
何一这一下，确实让三位大爷脸上无光。
何一年纪轻轻就评上了六级钳工，还是四合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惹得大家羡慕不已。
自行车票十分难得，连八级钳工易中海也为这个发愁。
阎埠贵心里琢磨何一的车票是从哪里来的，盘算着自己能不能也弄一张。
刘海中端着架子偷听——他一直想搞到一张车票，好骑上自行车在大家面前出风头。
这个官迷总想压过易中海一头。
“是杨厂长奖励的，”
何一轻描淡写地解释车票的来历，“我考过六级钳工，厂里给了票，还有二十斤猪肉。
”
“杨厂长亲自给的？”
大家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不只是物质奖励，更说明厂领导看重这位年轻人。
二十斤猪肉的重赏更让平时难得吃肉的邻居眼红。
阎埠贵伸着脖子问：“没看见你拎猪肉回来啊？”
“今天光顾着买车了。
”
何一说完推车进了中院，仔细锁好停在屋外。
这院里可住着“盗圣”，他得提防车轮不翼而飞。
傍晚，傻柱提着两盒沉甸甸的饭盒往家走，饭盒里飘出阵阵肉香。
他哼着小调，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像个考了满分等表扬的小学生。
往常这时候，秦淮茹早就在院门口等着了。
今天连人影都没见到，傻柱心里空落落的，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
刚进前院，就听见几个大妈在树下议论。
“听说了吗？何一买了辆崭新永久牌自行车！”
“可不，咱们院头一份呢！”
傻柱猛地停住脚步，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地上。
“胡说！他那个穷样能买得起自行车？”
他扯着嗓子嚷，心里却酸溜溜的。
穿过垂花门，一辆锃亮的自行车就停在何一家门口。
傻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这孙子哪来的票？不会是偷的吧？”
他狠狠啐了一口，转头往贾家窗户看，却发现屋里黑着灯。
“秦姐一家去哪儿了？”
傻柱挠头嘀咕。
没见到秦淮茹，又看到何一的自行车，他心猫抓似的难受。
这个混不吝越想越气，盯着自行车轮胎直磨牙。
偷气门芯？卸车轮？各种坏主意在他脑子里打转。
……
医院观察室里，贾张氏拍着大腿骂：“天杀的小畜生！那面包肯定下了药！”
棒梗瘫在长椅上，有气无力，脸上还挂着泪。
贾东旭扶着墙直哼哼，裤腿上沾着呕吐的痕迹。
直到太阳西沉，一家人才拖着病体回到四合院。
一进大门，就听见三大爷跟人炫耀：“看人家何一多出息，全院第一辆自行车！”
“放屁！”
贾张氏一蹦老高，“准是偷公家的！要不就是敌特给的经费！”
贾东旭捂着肚子帮腔：“说不定是从哪借来充门面的！”
秦淮茹扶着婆婆往家走，贾张氏却突然甩开她，扭头冲向何一家。
老太太眼里冒凶光，像只要咬人的老疯狗。
何一家门口停着那辆崭新自行车，贾张氏看得两眼放光，心里痒得不行。
她盘算着要让何一赔钱，最好能把自行车也赔给她。
“何一你个狗东西，给老娘滚出来！”
贾张氏像个疯婆子似的在何一门前大喊大骂。
正在屋里做饭的何一听到这泼妇的骂声，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躲屋里装死是吧？今天这事没完！”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唾沫星子乱飞。
很快，院里便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傻柱、许大茂纷纷走出家门，好奇贾张氏又在闹什么名堂。
“老不死的发什么疯？”
何一推开门，冷眼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立即扑上前，面目狰狞：“何一你个没良心的，为何要害我们家？”
“你脑子被门夹了？有病就上医院，别在这撒泼！”
何一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围观的人一脸茫然，不知贾张氏在说什么。
“小畜生还装傻？”
贾张氏瞪起三角眼，“我和棒梗东旭吃了你扔的面包，浑身痒得难受，受尽了罪，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
贾张氏在院子里闹得正凶，贾东旭和秦淮茹也赶来助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一身上。
“老东西，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家面包？你吃粪吃坏脑子了？”
何一厉声反驳。
听到“吃屎”
二字，贾东旭脸色铁青，粪坑的经历让他一想就恶心。
“小杂种还赖账！”
贾张氏不依不饶，“早上你故意把面包丢在院外，棒梗捡回来我们吃了就发痒，看病花了不少钱，你这没良心的必须赔钱！”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添油加醋编造谎言，就为了讹何一一笔。
不赔钱也可以，把新买的自行车赔给贾家。
“没错！何一，你今天必须赔！”
贾东旭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何一冷冷扫视贾张氏母子，被这对蠢货气得笑出声。
“老虔婆、阴阳脸，你们脑子进水了？
我扔掉的垃圾，你们捡去吃出问题，反倒怪到我头上？
就你们这猪脑子还想讹人？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何一怒火中烧，目光凌厉。
对付这种无赖，绝不能手软。
要是他们不知好歹，何一不介意给他们点教训！
围观群众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棒梗捡了何一扔的面包，害得全家食物中毒。
”
“贾张氏也太不要脸了，自己贪吃还赖别人！”
“何一说得没错！”
“看贾东旭那张阴阳脸都气绿了！”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最近何一不仅考过六级钳工，还成了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难免引人嫉妒。
贾东旭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难看。
“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
“你就是故意的，你这缺德玩意儿！”
“你必须赔钱！”
“要不赔一两百块，要不把新自行车赔给我们！”
贾张氏像个疯婆子般撒泼打滚。
“对！不赔钱就把自行车交出来！”
贾东旭暗自窃喜。
要是能弄到何一的自行车，他就能在院里扬眉吐气了。
“你们真要赔偿？还想要自行车？”
何一冷笑连连。
“不仅要赔钱，自行车也得给！”
母子俩异口同声。
他们以为何一就要服软认栽。
毕竟贾张氏在院里是出了名的难缠。
“滚！做你们的春秋大梦！敢 勒索，信不信我报警让你们去吃牢饭！”
何一厉声呵斥这对禽兽母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脸色大变，眼中露出惊慌。
如果何一报警，警察查清楚后，他们恐怕真要坐牢。
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作肯定保不住，到时候贾家没收入，岂不是要饿死？
阎埠贵站在人群中，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何一年纪轻轻就得到杨厂长器重，前途不可限量。
何一不仅成功考取了六级钳工证书，还是院中第一位购置自行车的人。
与他搞好关系，肯定不会吃亏。
阎埠贵心中窃喜，自认为眼光精准。
在另一边，傻柱看到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都揪了起来。
何一不仅不卖他面子，还要报警抓贾张氏和贾东旭，傻柱顿时怒气冲天。
傻柱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又一直对秦淮茹念念不忘，最受不了她被人欺负。
只要秦淮茹一掉泪，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什么都肯为她干。
况且他跟何一早就分了家，见何一过得越来越好，心里嫉妒得发疯。
傻柱眼神一寒，冷冷一哼，打算为贾家出头，教训何一一顿。
这时，易中海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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