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9章
与此同时，一车间的何一正在高效地生产零件，做出来的产品精美无比，引得工人们连连称赞。
年纪轻轻的何一不仅达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水平，还成了厂领导面前的红人。
不少工人在何一的指导下技术大涨，仿佛开了窍。
几个长期没能通过考核的二级钳工，经过何一点拨后，顺利晋级，高兴得不得了。
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所有人都已将何一当作师父。
技艺不分先后，能者为师。
他们对何一心怀敬意。
在何一带领下，一车间效率大增，出错率全厂最低，上月还被评为先进车间，赢得许多荣誉。
在大家心目中，何一的地位甚至超过了车间主任。
下班后，何一骑着自行车回家。
今天何雨水回来，他打算明天带她去买辆自行车。
另一边，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遇见了贾张氏。
他本不想理她，可贾张氏一见到他就破口大骂。
她认定是许大茂报官，害她被街道办批斗，还罚扫两个月的街。
贾张氏恨透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缺德东西！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罚？你这绝户，活该断子绝孙！”
“害我扫大街，你也遭报应了吧！掏粪好受吗？”
贾张氏恶狠狠地咒骂，还专挑许大茂的痛处戳。
她抄起扫帚，作势要打。
“疯婆子！”
“搞封建迷信就该坐牢！扫大街都算便宜你了！”
许大茂怒火中烧，恨不得撕了她的嘴，再灌她一肚子粪水。
见贾张氏举着扫帚冲过来，他转身就跑。
“老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老实的！”
许大茂本就因掏粪憋了一肚子气，
现在又被贾张氏辱骂，他决心报复。
拐角处，几个孩子正在玩耍，许大茂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二狗，过来！”
他朝孩子王招了招手。
二狗带着一群小孩围过来，许大茂指了指贾张氏：“看见那个拿扫帚的老太婆没？”
他低声交代了几句，最后掏出一张五毛钱：“办好了，这钱归你们，敢不敢？”
“有啥不敢？看我们的！”
二狗一把抓过钱，领着孩子们冲向贾张氏。
许大茂躲在暗处，冷笑着看戏。
二狗一伙人嬉闹着跑过去，围着贾张氏又跳又嚷：“老封建，活该扫大街！”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挥舞扫帚大骂：“小兔崽子给我滚！看我不把你们打出屎来！”
孩子们灵活地躲开，边跑边拍手挑衅：“老妖婆，来追我们呀！”
“有本事别跑！”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追，可累了一天根本跑不动。
二狗他们故意把贾张氏引到小巷里，突然停下。
随着二狗一声喊，孩子们纷纷朝贾张氏扔出裹着粪便的烂菜叶。
“天杀的小畜生！”
贾张氏脸上沾满污秽，歇斯底里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气氛沉重。
傻柱黑着脸坐在屋里，既为饭盒被秦淮茹截走而恼火，更气的是阎埠贵根本没向冉秋叶提相亲的事。
“阎老西这骗子！”
傻柱攥紧拳头，咬牙道：“今晚非得让你好看！”
这时，何一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何雨水迎了上来：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在院中翘首等待，一见何一便开心地跑上前。
“哥回来啦！”
她眉眼弯弯，笑得灿烂。
何一含笑点头，何雨水三步并两步抢到他身边，伸手接过车把：“让我来推！”
少女对自行车爱不释手，虽然自己买不起，但能跟着何一过上好日子，她已经很满足。
何一任由她推车，何雨水哼着小曲，车轮滚过青砖，发出轻快的声响。
她叽叽喳喳讲着学堂里的趣事，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路。
停好车走进屋里，何雨水猛地睁大了眼睛——桌上的果盘里堆满了紫莹莹的葡萄和金灿灿的橘子，像一座小山。
"这么多好吃的！"她抓起葡萄在水缸边冲了冲，分给何一一大半，自己瘫在藤椅上大口吃起来。
葡萄汁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全然没了姑娘家的矜持。
何一摇头笑了笑，打开收音机闭目养神。
何雨水却像只小麻雀，把积攒了几天的见闻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天色渐暗时，何一起身淘米。
何雨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跳起来："今晚吃什么？我帮你择菜！"
"红烧肉配腊肉，再加个素菜。
"
"那我揉面蒸馒头！"何雨水挽起袖子就往面盆里倒水。
她总想多帮哥哥分担些，可惜厨艺不精，最后还是得何一掌勺。
院里的青石板上，何一正给活鱼开膛破肚。
易中海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着旱烟，盯着肥鱼直咽口水。
他虽然工资高，却要为养老精打细算，不敢像何家兄妹这样大方。
烟袋锅里的火星忽明忽暗，易中海想起原本培养的养老对象傻柱，如今只是个学徒工，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看着何利落地收拾好鱼获，盛入盆中缓步回家，易中海内心泛起复杂的情绪。
贾家屋内。
贾张氏狼狈地推门而入。
她的衣服上沾满了污秽，脸上还留着没擦干净的脏东西。
随着贾张氏进屋，一股刺鼻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婆婆，您身上怎么..."秦淮茹皱着眉捂住鼻子，下意识地想把人赶出去。
"都是那群没家教的野孩子！明天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粪水的滋味！"贾张氏面目狰狞地咒骂着。
发泄完后，秦淮茹找来换洗衣服，贾张氏这才去洗漱更衣。
院里的邻居们看见贾张氏满身污秽的狼狈相，都捂着嘴偷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何家厨房里，何雨水蒸好馒头后，正蹲在地上择葱剥蒜。
何一把鱼收拾妥当，开始切腊肉。
热油爆炒的腊肉香气格外诱人。
铁锅烧热，何一先做了红烧鱼，接着翻炒腊肉。
何雨水站在灶边看着，想学哥哥那样好的厨艺。
大约半个时辰，几道菜就做好了。
雪白的馒头也蒸得恰到好处，松软可口。
当冒着热气的红烧鱼和腊肉端上桌时，兄妹俩开始吃晚饭。
诱人的香气让何雨水不停地咽口水。
"快趁热吃。
"
见妹妹像只小馋猫，何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催促道。
何雨水夹起一块鱼肉，鲜嫩的滋味在嘴里化开。
咽下去后，唇边还留着淡淡的鲜香。
"太好吃了！"
"要是天天都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做梦都会笑醒呢！"
何雨水嘴角油光发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一高超的厨艺让人食欲大开，越吃越觉得美味。
饭吃了一半，何一忽然问道："雨水，喜欢自行车吗？"
"当然喜欢，那可是稀罕东西。
"何雨水头也不抬地大口吃着，发出满足的笑声。
"明天带你去买一辆。
"
"可我既没钱也没票啊。
"何雨水苦恼地皱起小脸。
"想什么呢，当然是哥哥给你买。
"
"真的？"
何雨水差点跳起来。
自行车不但要一百多块钱，还需要专门的票证。
这不仅是体面的代步工具，更是身份的象征。
"不过还是算了吧，哥哥该攒钱给我娶嫂子才是。
"
何雨水跟着何一享了不少口福，心里过意不去，不想再让他破费。
何雨水笑着说：“我同学于海棠人挺好的，之前跟你提过，你肯定没往心里去。
改天我带她来见见，说不定你们能互相看上呢。
”
一说起相亲的事，她就特别来劲。
何一板着脸，语气坚决：“娶媳妇和买自行车都不冲突，我现在有钱，这事听我的。
”
何雨水被他这态度镇住了，在她眼中，哥哥何一显得格外有魅力。
心里一暖，何雨水扑到何一怀里哭了起来。
自从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保城之后，她就特别依赖哥哥，像个小跟班。
这回更是感动得直掉眼泪。
“哎呀，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
”
何一假装嫌弃地说。
何雨水破涕为笑：“讨厌！大不了我给你洗嘛！”
她知道哥哥是故意逗她。
贾家那边，贾张氏闻到腊肉和红烧肉的香气，馋得直咽口水，酸溜溜地说：“那小畜生又在吃好吃的，给那赔钱货吃真是浪费，还不如给我们家！老天没长眼，怎么让他当上七级钳工！”
嫉妒让她脸都扭曲了。
虽然洗了澡换了衣服，她身上还隐约飘出粪臭味。
贾东旭也恨得咬牙：“吃独食的黑心玩意儿，一点不知道分享！这种人就该被雷劈残，七级钳工该是我才对！”
他心理早已扭曲得不成样。
夜深了，傻柱一直没睡，在等机会。
他认定阎埠贵收了他的礼却不办事，憋着一肚子火想报复。
等到四周静下来，他悄悄溜出门，猫着腰走到前院，手里攥着几块石头。
傻柱向来有仇必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院里的叁大爷。
他打算砸了阎埠贵家窗户就跑，明天再摊牌——要么帮他追冉秋叶，要么把东西还回来。
“阎老西这黑心肝的，敢吞我的礼，活该挨砸！”
他掂量着石头，狠狠朝窗户砸去。
“砰啷”
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傻柱正要跑，后颈一凉——阎埠贵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作死的憨货！”
阎埠贵死死抓住他手腕，扯着嗓子大喊：“抓贼啊！大家都出来！”
这喊声惊动了全院，灯光陆续亮起。
阎解成趿拉着鞋冲出来，见他爹正和傻柱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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