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80章
“要是你耍花招、不配合，我们一定严惩，让你吃牢饭！”
警察目光锐利，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眼看穿了许大茂的伎俩。
许大茂虽有点小聪明，但在真正精明的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警官，我……我要关多久？”
许大茂哭丧着脸问。
事到如今，他只能认命。
“念你是初犯，拘留十五天。
”
警察冷冷回答。
“该死的贾张氏，都是你害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
许大茂脸色阴沉，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贾张氏千刀万剐。
他眼中闪过狠毒，就算自己倒霉，也要拉贾张氏垫背，于是问道：“警官，那张大妈卖假自行车票，她才是罪魁祸首，她也会被拘留吧？”
“你说的张大妈，我们怀疑她是敌特，会重点调查。
如果属实，不是拘留，而是直接枪毙！”
警察语气严厉。
许大茂一听，心里暗暗高兴：这下稳了！
他巴不得贾张氏被一枪毙了。
听到贾张氏可能是敌特，秦淮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壹大妈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许大茂，走吧。
”
警察给他戴上手铐，押了出去。
另一名警察推走了许大茂新买的自行车。
许大茂最终落得人财两空，还被关进拘留所，院子里的人几乎笑破了肚皮。
“真是报应！买辆破自行车就得意忘形，这下好了吧！”
“他没那个娶媳妇的命，就连自行车也留不住！”
“傻柱坐牢，许大茂拘留，这两人可真是天生一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嘲弄声不断。
易中海和阎埠贵暗自放下了心。
许大茂买了自行车，无形中压了他们一头，现在他进了局子，车也没了，大家自然都挺高兴。
议论完许大茂，众人又把话题转到了秦淮茹身上。
如果贾张氏真是敌特，不仅她会被枪毙，整个贾家的名声也要跟着彻底毁掉。
秦淮茹脸色铁青，心里对贾张氏恨之入骨。
这惹祸精，早点死了才清净！
何一在家也听说了许大茂被抓的事情。
“许大茂这种人，确实该进去改造一下，好好接受教育。
”
休息了一会儿，何一开始动手准备晚饭。
刘海中从外头回来，正好撞见警察押着许大茂离开，后面还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老易，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不解地问。
“许大茂用假自行车票买车被逮了，拘留十五天，车也被扣了。
”
易中海简洁地回答。
刘海中听后吓出一身冷汗。
幸好许大茂没把票转卖给他，否则现在蹲拘留的就是自己了。
要是真进去了，这贰大爷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那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刘海中既有点同情许大茂，又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张大妈因为卖假票被怀疑是敌特，扫完街还要接受调查。
”
易中海又补充道。
“什么？！”
刘海中脸色瞬间大变。
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和敌特扯上关系，事情这么严重。
要真是敌特，那后果……
刘海中猛然想起，贾张氏被疯狗咬了还躺在街上。
“秦淮茹，你婆婆被疯狗咬了，伤得不轻，赶紧去看看吧。
”
刘海中告诉了她地点。
听说贾张氏被咬，易中海和壹大妈都愣住了。
秦淮茹心里暗恨，怎么没直接把她咬死。
“壹大爷……”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看向易中海。
要是傻柱在就好了，现在只能指望易中海帮忙。
“小秦啊，我还得去居委会开会。
”
易中海推辞道。
上次帮贾东旭还挨了骂，他实在不想再贴钱又受气。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纷纷找借口溜走了。
秦淮茹只好一个人拉着板车送贾张氏去医院。
“哎哟，疼死我啦！”
“要是腿瘸了，我非跟刘海中拼了这条老命不可！”
“都怪这缺德鬼见死不救！”
“天打雷劈的刘海中，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贾张氏一边嚎叫一边咒骂，把刘海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贾张氏被狗咬得狼狈不堪，秦淮茹却在心里暗暗高兴。
这尖酸刻薄的老太婆，秦淮茹早就受够了。
要不是为了留在城里，保住贾东旭的工作，她早就跟这对母子翻脸了。
听说贾张氏被狗咬的经过，秦淮茹差点笑出声来。
“许大茂不是买了自行车吗？你怎么不借来送我去医院？”
贾张氏不满地嘟囔着，心里还惦记着那辆车。
“许大茂被抓了，自行车也被没收了。
”
秦淮茹冷冷地说。
“什么？车怎么会被没收？”
贾张氏心疼得直跺脚，仿佛丢的是自己的车。
“你卖给他的自行车票是假的，现在警察怀疑你是敌特，要枪毙的。
”
秦淮茹盯着贾张氏的眼睛说道。
“胡说八道！那票是我捡的！一定是许大茂那个混账诬陷我！”
贾张氏扯着嗓子尖叫，但声音明显在发抖。
秦淮茹闻到一股尿 味，发现贾张氏竟吓得尿了裤子。
看着平时蛮横的老太婆吓得直哆嗦，她心里掠过一丝快意。
“警察马上来抓你。
”
她故意吓唬道。
贾张氏浑身一颤：“别说了……快送我去医院……”
到了医院，尿味熏得秦淮茹直皱眉，心里满是嫌恶。
贾张氏拖着伤腿，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扫把星！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秦淮茹暗暗回嘴：“你才是扫把星。
”
诊室里，医生剪开贾张氏浸血的裤腿，露出被疯狗撕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伤口已经发黑感染，触目惊心。
“怎么被野狗咬成这样？万一感染狂犬病就危险了。
”
医生边处理腐肉边说。
贾张氏疼得直抽冷气，冷汗涔涔。
“医生，我婆婆会得狂犬病吗？”
秦淮茹嘴上问着，心里却在盘算：要是她真疯了，就在院里搭个狗窝拿铁链拴着。
“放屁！我才不会得那脏病！”
贾张氏嘴上硬撑，心里却怕得要死——既怕狂犬病，更怕背上“特务”
罪名吃枪子儿。
医生解释：“潜伏期可能长达半年。
只要没发病、没症状，就没事。
”
秦淮茹一听，心沉了下去：半年？岂不是身边埋了颗定时 ？她忙问：“会影响我们吗？要分开住吗？”
“不必，不被病人咬伤就不会传染。
”
医生切除腐肉、清洗伤口时，贾张氏疼得涕泪横流，惨叫连连。
一听“再闹可能瘸”，她立刻闭了嘴，只能翻着白眼硬扛。
见她那副狼狈相，秦淮茹心里又浮起一丝扭曲的快意。
伤口被裹成粽子后，医生开了药方：“十二块五毛，缴费取药就行。
”
秦淮茹顿时愁眉苦脸：这么贵？她身上只有几毛钱，就算有，她也不愿替这老妖婆出——买肉吃不香吗？
贾张氏为人刻薄，秦淮茹早已心生厌烦，恨不得她早日离世。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交钱取药！"贾张氏吊起三角眼，厉声呵斥。
这个守财奴打定主意要让秦淮茹出钱，自己一分都不肯掏。
"大夫，能先赊账吗？我手头实在没钱。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行，你们自己商量好，别耽误后面的病人。
"医生一口回绝。
两人离开诊室，站在走廊里，秦淮茹开始哄骗贾张氏。
"妈，我身上真没钱。
您之前卖给许大茂假自行车票得了八十块，拿出一点付药费，我们就能取药回家了。
"秦淮茹说道。
"做梦！那是我的养老钱，一分都不能动。
没钱你去借啊！咱家这么困难，街坊邻居就该借给你！"贾张氏死死攥着钱袋，理直气壮地答道。
在她看来，贾家日子艰难，所有人都该无条件帮衬。
若有人不肯借钱，那就是没良心，缺德至极，连畜生都不如。
秦淮茹被这番混账话气得牙痒痒。
自己挨狗咬都舍不得花钱治，凭什么指望别人帮忙？真当自己是人家的祖宗了？
"妈，您卖给许大茂的是假票，现在他被抓了。
您这八十块是黑钱，要被没收的。
现在拿出来付药费还能用掉一些，不然全得上交。
"秦淮茹继续哄骗。
她才不愿意去借钱。
要是婆婆死活不肯掏钱，那就拖着，反正被咬的不是她。
拖下去受罪的只会是贾张氏。
听儿媳这么一说，贾张氏果然慌了神。
犹豫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掏出钱来："先说好，这十二块五算我借你的，发工资必须还我！"
都到这地步了还斤斤计较，秦淮茹恨不得掐死这个守财奴。
"行行行。
"她满口答应。
反正到时候发工资由她做主，大不了全家饿肚子。
看着婆婆掏出一叠钞票，秦淮茹眼红得很，差点想抢了就跑。
贾张氏像割肉似的数出十二块五，手抖个不停。
"妈，棒梗过两天就出来了。
少管所肯定没少受罪，您再给两块钱，我去接他时买两斤肉，给您和棒梗补补身子。
"秦淮茹又说道。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就要骂人，可想到宝贝孙子在里头受苦，只好又数出两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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