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117章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小气心生不满。
“秦姐，我这有十块钱，你先拿去应急。
”
傻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谢谢你，傻柱。
”
秦淮茹接过钱，但数额仍然不够。
她转而向易中海等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我这儿有两块，你先拿着。
”
易中海叹了口气，将两块钱递给秦淮茹。
“谢谢壹大爷。
”
秦淮茹接过钱，轻声致谢。
轮到阎埠贵时，他抬头望着医院天花板，假装没有注意到。
阎埠贵一个人挣钱，要养一大家子，生活本就拮据。
贾家的人借钱从来不还，简直是个无底洞。
贾张氏明明有私房钱，却不肯拿出来给棒梗付手术费，他一个外人何必操心？
借出去也是白借，贾家不会记他的情。
这种亏本的事，他绝不干。
见阎埠贵装没听见，傻柱忍不住说：“叁大爷，秦姐钱不够，您帮帮忙吧。
”
“我没钱。
”
阎埠贵直接回绝。
他心里骂傻柱傻气，自己愿意吃亏，还想拉别人下水？
“叁大爷，做人得讲良心，不能太自私。
秦姐现在有难，您是院里的叁大爷，总不能不管吧？”
傻柱搬出大道理。
“傻柱，你不是棒梗亲爹，瞎操什么心？”
阎埠贵不吃这一套，直接顶了回去。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
“阎老西，你个老不死的胡说什么，我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扑上去要打阎埠贵。
易中海赶忙叫人把她拉开。
“呸！自己孙子都不救，死攥着棺材本，活该绝后！”
阎埠贵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老阎……”
易中海还想叫住他。
阎埠贵理都不理，正好趁机脱身，省得再被借钱。
“没良心的老东西， ！”
贾张氏对着他的背影大骂。
易中海等人看她那样子，暗暗摇头。
秦淮茹凑够手术费，赶紧去交了钱。
医院很快安排了手术，医生给棒梗麻醉，清创、切除腐肉、消毒包扎。
棒梗腿上脸上缠满纱布，像个木乃伊。
术后医院建议住院观察，但秦淮茹实在没钱，贾张氏又不肯掏钱，只好带棒梗回家休养。
麻药过去后，棒梗疼得直哭，心里更恨贾张氏了。
傻柱又当起苦力，背着棒梗回去。
贾家院里。
傻柱背着棒梗刚进门，贾东旭就黑着脸骂：“傻柱，你来我家干什么？滚出去！”
贾东旭毫不客气，眼里全是厌恶。
上次傻柱竟咒他早死，好占有秦淮茹，还说让棒梗认他做爹。
如今贾东旭瘫在床上，心思敏感，生怕被戴绿帽、被人笑话。
傻柱憋着一肚子委屈，默默走出贾家。
院里邻居听见骂声，都探出头来笑话：“这傻子，又不是他孩子，瞎忙活什么？”
“傻柱，过来！”
聋老太太沉着脸喊他。
“离贾家远点，别往上凑。
”
聋老太太语气严厉。
可傻柱根本没听进去，左耳进右耳出。
何一听说棒梗被狗咬，有点意外。
这小子胆子不小，居然拿棍子追打小狗，还打断了狗腿。
没被大狗咬死，算他走运。
晚饭后，何一出门散步。
“何一，出去啊？”
前院阎埠贵笑着打招呼。
何一说了句“散散步”，便独自走开。
在附近转悠片刻，感觉实在没什么意思，如今连解闷的方式都寥寥无几。
回家泡过脚，他早早就休息了。
几天后，棒梗的伤势有所好转，已经可以勉强下地活动，只是脸上和腿上依然缠着绷带。
清早，何一醒来完成签到。
【叮：打卡成功，获得茶叶蛋10个，野生小香猪肉10斤，水果罐头十罐，倒霉符一张。
】
“今天倒是挺大方。
”
他取出倒霉符，顺手就给贾张氏用上了。
洗漱完毕，何一开了一罐水果罐头，酸甜爽口，系统给的东西品质确实不错。
吃完后，他点火做早饭。
另一边，许大茂正忙着收拾屋子。
他塞给媒婆两块钱，请她帮忙安排相亲，今天女方要上门。
清晨，许大茂难得早起，把他那间乱糟糟的屋子好好整理了一番。
今天相亲事关重大，再像平时那样不修边幅，恐怕连姑娘的面都见不上。
他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换上新衣，擦亮皮鞋，整个人拾掇得精神焕发。
刚出门，就撞见准备上班的傻柱。
傻柱看他这身打扮，忍不住讥笑道：“哟，许大茂，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穿得跟新郎官似的！”
许大茂得意地扬了扬头，迈着嚣张的步子说：“傻柱，你懂什么？哥们儿今天可是去相亲的，等成了家，有儿子有媳妇有热炕头，你就继续打光棍吧！”
傻柱一听，脸色立马沉下来：“就你这德性，也配相亲？别祸害人家姑娘了！”
许大茂懒得理他，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
傻柱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不行，这孙子要是真成了，以后还不得骑到我头上？”
他眼珠一转，决定请假去搅了这场相亲。
坐在门口的贾张氏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三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许大茂这缺德玩意儿还想娶媳妇？做梦！”
她咬牙切齿地低语。
一想到许大茂以前坑过贾家，贾张氏就恨得不行，立马盘算着怎么坏他的好事。
何一推着自行车出门时，正好看见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那眼神活像见了仇人。
他冷笑一声，没理会这老虔婆，骑上车直接上班去了。
路上，几个大妈正在议论许大茂相亲的事。
何一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许大茂这么高调，院里眼红的人不少，今天的相亲，恐怕不会太顺利。
反正娄晓娥已经是他的人，许大茂跟谁相亲，他也懒得管。
到了轧钢厂，何一吃完带来的水果，就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车间里，工人们都在忙碌。
秦淮茹机械地重复着手里的活，转正考核失败和棒梗被狗咬的事让她提不起劲。
贾家欠的债像块大石头压在心里，可她根本没打算还——家里日常开销都紧巴巴的，哪还有钱还债？更何况贾张氏三天两头闹，贾东旭和棒梗也不省心。
十点刚过，何一跟车间主任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他要去厂长办公室找杨厂长谈播音员招聘的事。
见到何一主动上门，杨厂长有些意外。
自从大领导交代要多关照这个年轻人，他正考虑给何一安排个合适的岗位。
与此同时，傻柱正憋着一肚子火在厕所掏粪。
他想请假去搅和许大茂的相亲，可车间主任没批准。
自从偷公家东西事发被贬到车间，又因抢劫坐过牢，他在厂里早已没了当年食堂大厨的风光。
四合院里弥漫着肉香。
许大茂系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案板上放着刚宰好的鸡和鱼。
几个纳鞋底的大娘聚在枣树下嘀咕："许大茂这绝户还想找媳妇？""可不是嘛，一大早就打扮得像新郎官。
""这不是祸害姑娘吗？"
中午，许大茂刚摆好饭菜，张媒婆就带着王倩进了院子。
八仙桌上摆满鸡鸭鱼肉，张媒婆立刻眉开眼笑。
纺织厂女工王倩穿着蓝色工装，虽不漂亮但长得端正，每月三十块的工资在姑娘里算高的。
"快请进。
"许大茂热情招呼，眼睛不停往王倩身上瞄。
张媒婆高声介绍："这可是正经城里姑娘，端的是铁饭碗。
"
许大茂心里美滋滋，长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油嘴滑舌地搭话。
他早就告诉媒婆：亲事成了，另给十块谢礼。
三人刚坐下动筷子，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贾张氏顶着满脑袋草屑闯进来，带着汗臭和尘土味。
许大茂脸色大变，使劲使眼色让她走。
"哎哟，许大茂相亲呢？"贾张氏扯着嗓子凑到饭桌前，"听说你被厂里开除了？"这话像盆冷水浇在王倩头上，她困惑地看向媒婆。
许大茂急得跺脚，连推带搡地把贾张氏往外赶。
贾张氏扒着门槛嚷嚷："没良心的东西！活该打光棍！"许大茂气得太阳穴直跳，恨不得掐死这捣乱的老太婆。
"许大茂，你这个黑心肝的！当年在轧钢厂当放映员，下乡放电影就没干好事，吃拿卡要样样都来，最后用假票被抓去坐牢，活该遭报应！"贾张氏尖声揭许大茂的老底。
王倩眼神一下子冷了："张姨，许大茂坐过牢？现在没工作？"
刚才张媒婆还吹得天花乱坠，说许大茂年轻有为，结果是个劳改犯加无业游民？
王倩顿时没了胃口。
张媒婆红着脸支吾："我、我也是被这混蛋骗了......"
眼看亲事要黄，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烂贾张氏的嘴。
"哟，还想打人？你个断子绝孙的绝户，别害人家黄花闺女了！"贾张氏阴笑着补刀。
许大茂脸色铁青，这老虔婆竟当众揭他短处！
见王倩"噌"地站起来，许大茂慌忙拉她袖子："别听这疯婆子胡说——"
"呸！"王倩抓起茶碗泼他一脸，"谁跟你有关系？"说完就走。
又丑又穷还坐过牢，居然是个不能生的绝户！王倩恶心得想吐。
张媒婆见情况不对，拎着包一溜烟追出去。
"我！"许大茂暴怒挥拳，贾张氏鼻血瞬间喷出。
好好一桩亲事被搅黄，许大茂怒到极点，迎面就是一拳！
贾张氏没防备挨了个正着，抹着鼻血嚎叫："天杀的绝户敢打我？老娘挠死你！"张牙舞爪扑上去。
这胖婆子战斗力惊人，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许大茂揪着她头发往墙上撞。
院里乱成一团。
贰大妈探头一看，吓得直拍大腿："要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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