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136章
袜子的大拇指处还破了个洞，但这不重要。
“刘海中，你这缺德鬼想干什么？！”
贾张氏突然慌了。
刘海中冷笑不语，抓起臭袜子就往贾张氏嘴里塞。
一股恶臭直冲脑门，贾张氏两眼翻白，干呕不止，几乎晕过去。
刘海中趁机将整只臭袜子塞了进去。
贾张氏白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
……
何雨水和于海棠揉着睡眼走出房门，正好看见贾张氏被塞臭袜子的狼狈模样。
“哥，贾张氏怎么被绑起来了？贰大爷还往她嘴里塞臭袜子？”
何雨水好奇地问。
看到贾张氏这副惨状，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清晨的院子一片嘈杂，何雨水本想早起看热闹，却被于海棠的腿压得无法动弹。
她喊了几声，于海棠依旧沉睡不醒，只好继续躺着。
于海棠悄悄瞪了何一一眼。
这个冤家实在闹腾得厉害，她现在浑身乏力，连起身都困难。
"怎么不多睡会？"何一笑着招呼她们，随后说起贾张氏对易中海做的丑事，说等会要开全院大会批斗她。
"老不死的活该！"何雨水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老泼妇整天撒泼骂街，骂她是赔钱货，还总找何一麻烦，何雨水早就看她不顺眼。
听说要批斗贾张氏，她心里别提多痛快。
等会开大会，非得好好整治这个老东西不可。
于海棠对贾张氏同样厌恶，在她看来，这个老太婆除了刻薄刁钻外一无是处。
她正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大家怎么教训贾张氏。
何雨水和于海棠洗漱时，何一已经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
易中海特意将全院大会推迟一小时，既是为了彻底清除口中残留的贾张氏那股臭味，也是为了让更多睡懒觉的邻居能参加。
人多势众才能更好震慑贾张氏，达到最佳效果。
想起贾张氏那凶悍模样，易中海至今心有余悸，要不是及时抓住裤腰带，恐怕早就让她得逞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早餐做好后，三人围坐用餐。
扑鼻的香气让何雨水和于海棠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尤其是于海棠，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差点累得起不来。
要不是饿得受不了，她还想多睡会。
何一做的土豆牛腩盖浇饭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太好吃了！"
两个姑娘吃得津津有味，满脸幸福。
能天天吃到这样的美味，真是天大的福气。
此时贾张氏还被绑在院里的柱子上。
闻到诱人的饭香，她不停地咽口水。
可惜嘴里塞着刘海中的臭袜子，口水混着袜子的馊味又咽了回去。
那袜子的威力堪比毒气，熏得贾张氏直翻白眼。
她"呜呜"地挣扎着，却无人理会。
从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现在又饿又难受。
贾张氏在心里破口大骂："何一这个天杀的，故意馋我！秦淮茹那个丧门星也不来送饭，想饿死老娘吗？"
院子里，许大茂等人等着开会，闻着饭香直咽口水。
"何一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既是八级工又会做饭，整天吃香喝辣！"许大茂嫉妒得眼红。
何一的日子越过越好，他却连轧钢厂掏粪的活都保不住。
人比人，气死人。
许大茂心眼比针尖还小，记恨何一没帮他回轧钢厂，整天琢磨着怎么让何一身败名裂。
"小姨子真有福气。
"
阎解成瞧见于海棠在何一家吃着香喷喷的盖浇饭，酸得眼红。
他眼红于海棠跟何雨水处得好，能跟着吃香喝辣。
更眼红于海棠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播音员。
阎解成做梦都想进轧钢厂当学徒，可惜没这个命。
......
易中海拼命漱口，可怎么也去不掉贾张氏那口恶臭唾沫的味道。
想到被这么个尖酸刻薄的老虔婆占了便宜，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得要命。
幸亏最后关头保住了清白，要是被人看见，他这壹大爷的脸往哪搁。
时候差不多了，易中海召集全院大会。
院里家家户户都搬着小板凳来了。
这次大会可不一般。
往常不是评先进就是给贾家募捐。
今天可算有热闹瞧了——贾张氏和壹大爷易中海要挨批斗了。
能走动的人差不多都聚了过来。
“哥，海棠，咱们也去瞧瞧贾张氏挨批斗。
”
何雨水一脸兴奋，拽着何一和于海棠往前挤，她可打算好好批评贾张氏一回。
院子里，邻居们有的搬了凳子，有的空手站着，都等着看戏。
批斗会就在中院开。
院子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大爷各坐一边。
易中海脸黑沉沉地坐在中间，刘海中歪着嘴冷笑，阎埠贵坐在另一头。
有凳子的坐着，没凳子的就站着。
许大茂和阎解成几个抄着手偷笑，瞄着易中海那张铁青的脸。
易中海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却压不住嘴里的臭味，眉头越皱越紧。
“都别吵了！”
他敲了敲搪瓷杯，等众人安静下来，开始讲话。
全院大会上，易中海神情严肃地敲敲桌子：“今天叫大家来，就为一件事——贾张氏公然耍流氓！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必须严办，绝不能让她败坏咱们大院的名声！”
他转头吩咐许大茂：“你和阎解成去把人带上来。
”
许大茂应了一声，解开柱子上的绳子，拽着被捆得结实的贾张氏走到人前。
臭袜子从她嘴里一扯出来，难闻的气味冲得许大茂直皱眉，贾张氏却大口大口喘着气。
底下响起一阵哄笑，易中海沉着脸拍桌：“都严肃点！贾张氏当众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大伙说怎么办？”
何雨水第一个站出来：“她坐过牢，还搞封建迷信，现在又耍流氓，这种害群之马就该赶出大院！”
贾张氏立刻尖着嗓子骂：“赔钱货！要滚也是你滚！”
“再骂就把袜子塞回去！”
何雨水冷冷回了一句。
许大茂跟着附和：“我赞成！有她在，咱们永远评不上先进。
”
想到以后不用再听她骂“绝户”，他心里一阵痛快。
角落里的傻柱眼睛发亮——没了这老虔婆搅和，他和秦淮茹的事就好办了。
阎埠贵推推眼镜表态：“雨水说得有道理。
”
众人议论纷纷，贾张氏脸色越来越难看。
阎埠贵想跟何一拉近关系，何雨水的话多少也代表了何一的意思，他马上表明态度：“贾张氏就是颗毒瘤，我同意把她赶出去！”
“对！她品行恶劣还不悔改，咱们院不能留这种人！”
“为了保住先进大院的名声，必须清掉这颗毒瘤！”
“今天敢对壹大爷耍流氓，明天就敢祸害别人，不能纵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要求把贾张氏赶走。
易中海听着众人发言，心里盘算着这也不是坏事。
贾张氏确实严重损害了大院名声，更让他忘不了的是被那张臭嘴支配的恐惧。
混在人群里的秦淮茹暗自高兴。
没想到大家竟要把婆婆赶走，这样既能减轻家里负担，又能摆脱她整日的咒骂。
至于残废的丈夫贾东旭，她早就不放在心上，要不是贪图贾家的房子和工位，早就把他踢开了。
他要是敢闹，她自有办法应付。
“你们这群畜生凭什么赶我走？老贾啊！快把这些没良心的都带走吧！”
贾张氏面目狰狞地诅咒着。
想到要被赶出大院、流落街头，这个好吃懒做的老虔婆彻底慌了神。
刘海中厉声喝道：“还敢搞封建迷信？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就在易中海要表态时，贾张氏又哭喊起来：“天杀的畜生要遭报应啊！”
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刘光天立马捡起臭袜子塞进她嘴里。
“老不死的，闭嘴吧！”
刘光天冷笑着。
恶臭扑鼻，贾张氏两眼翻白，几乎晕过去。
“壹大爷，你们不能赶走我妈。
”
贾东旭坐在凳子上，红着眼圈哽咽道，他说贾家现在日子艰难，自己残废之后全靠贾张氏照顾棒梗和小当。
贾东旭抹了眼泪，又说道：“你们不能因为我家遭了难就欺负人，把我妈赶出去多难听。
我要去街道办告状！而且今天开会是批斗她，不是赶人。
”
他死活不愿贾张氏被赶走。
有贾张氏在家看着，秦淮茹才不敢乱来。
易中海眉头紧锁，觉得贾东旭的话也有道理。
现在赶人确实会惹闲话。
闹到街道办对自己名声不好。
反正这老虔婆跑不掉，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也不迟。
“今天先批斗贾张氏，赶人的事以后再说。
”
易中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刘海中、许大茂和傻柱等人虽然失望，但想到能狠狠批斗贾张氏出气，也就认了。
说白了就是借机报复。
“现在开始批斗贾张氏！”
易中海高声宣布。
贾张氏敢对他耍流氓，必须严办，以正风气。
批斗会一开始，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
易中海刚说完，壹大妈就冲到贾张氏面前。
“张氏，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对我家老易耍流氓，伤风败俗！”
壹大妈抬手就是一耳光，心中怒火全撒出来。
她身体不好，全靠易中海撑着。
万一老易被这老货气得想不开，她以后怎么活？
之前拉架还挨了贾张氏一巴掌，这口气她非出不可。
壹大妈这一巴掌力道很重，把贾张氏嘴里的臭袜子都打掉了。
没想到贾张氏脸皮这么厚，打得她手都麻了。
贾张氏脸上火辣辣地疼，恶狠狠瞪着壹大妈就要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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