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第151章
"你在这儿盯紧，我去找傻柱讨住院的钱。
"扔下这句话，贾张氏脚下生风地往四合院赶。
病房内，秦淮茹望着满脸伤疤、面色如纸的丈夫，思绪渐渐飘远。
易中海说过能帮她改嫁何一——这个念头始终在她心头打转。
......
四合院里，邻里们正七嘴八舌议论着贾家变故。
刘海中屋里。
"听说贾东旭送医时只剩半口气了。
"贰大妈压着嗓子说。
"这残废早该咽气，活着也是累赘，死了倒给贾家减负。
"刘海中冷嗤。
他对贾张氏积怨已久，巴不得棒梗挨枪子，贾东旭早点归西。
另一头，阎埠贵一家也在说这事。
贾张氏为人尖刻，说话扎心，平日没少得罪人，院里对贾家早存着不满。
阎埠贵暗忖：若贾东旭没了，或许秦淮茹反倒能过好些。
"棒梗这回关一个月少管所，不知能不能学好。
"他喃喃道。
许大茂家中，他正美滋滋咂着酒。
"棒梗那小子被抓真解气，要是贾东旭也跟着蹬腿才叫痛快。
"许大茂满脸得意。
此时贾张氏怒气冲冲从医院回来，直奔傻柱住处要人。
她想逼傻柱出钱治贾东旭，可屋里空荡荡。
"这傻子死哪儿去了？"贾张氏骂咧咧转身奔后院。
后院聋老太屋里，傻柱正帮着烧水。
贾张氏一见就嚷："傻柱，赔钱！"
"张大妈闹什么？我凭什么赔？"傻柱沉下脸。
"不是你报官害棒梗被抓，气病东旭？现在治病要钱，你不该赔？"贾张氏叉腰耍横。
傻柱听得瞠目——粮本丢失时贾家无人认账，连聋老太问话都搪塞，如今棒梗事发反倒赖他？
"张丫头快滚，别在这儿撒泼！棒梗自作自受，你还有脸要钱？"聋老太气得抡起拐杖要打。
贾张氏眼中闪过怨毒，暗骂老东西多事。
见聋老太护着傻柱，知道今日讨不着好，边跑边喊："傻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钱非赔不可！"
在聋老太庇护下，贾张氏不敢妄动。
她认定全是傻柱的错，非要他赔钱。
"老不死整天挡道，早晚遭天谴！"贾张氏恶毒咒骂。
从中院往后院时，她不留神绊倒，重重摔在石阶上。
"哎哟！"一声惨嚎。
贾张氏一头栽在台阶上，门牙磕出血，活像啃泥的癞皮狗。
她瘫地哀嚎打滚，半晌爬不起身。
围观人群爆出哄笑。
"老虔婆走路都能摔个狗吃屎，真绝了！"
"瞧那倒霉相，门牙磕掉了吧？"
"贾家真是人才辈出，棒梗坐牢，贾东旭半死不活，老虔婆又来这么一出。
"
"缺德事干多了，活该现世报！"
"当心她把老贾从坟里哭出来索命！"
贾张氏龇着漏风的牙爬起，吊梢眼冒凶光："笑什么笑？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搭把手，早晚天打雷劈！"
见无人搭理，她骂骂咧咧往家走。
刚进屋又扯着破锣嗓子诅咒傻柱和聋老太，歇够脚便赶往医院。
......
何一随杨厂长考察归来，听闻了贾家这场闹剧。
何一冷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棒梗偷粮本被当场抓住，贾东旭气得半死，这分明是自作自受。
”
要说偷鸡摸狗，棒梗算得上是老手。
这回竟敢偷粮本，被送进少管所也是自找的。
贾张氏母子平日里尽教些歪门邪道，正好让棒梗在少管所里受点教训。
何一回屋休息，于莉抱着要缝补的衣服来找他。
缝好衣服后，何一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两人依偎良久，于莉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洗衣的活儿只好推迟。
临走前，何一塞给她一把大白兔奶糖。
夜里，他泡了个热水澡，早早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何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获得十斤大红袍茶叶、一对仓鼠、五百克金条。】
收获依然不错。
他取出小仓鼠看了看，圆滚滚的挺可爱。
逗了一会儿又收起来，打算下班送给娄晓娥。
洗漱完毕，何一泡上一杯大红袍，茶香扑鼻。
他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
吃过早饭，他推着自行车锁好门，往工厂去了。
厂里正传得沸沸扬扬，棒梗偷粮本进少管所，贾东旭气得不轻，秦淮茹也被人指指点点。
这事并不光彩，秦淮茹脸上无光，心里也委屈。
厂领导找她谈话，她立刻演起戏来，抹着眼泪诉苦，生怕工作丢了。
毕竟贾家一家老小靠她养活，贾张氏好吃懒做嘴还毒，贾东旭瘫在床上不中用，没了工作日子更难过。
领导看她可怜，也就没再追究。
另一边，傻柱请了半天假补办粮本。
这粮本是吃饭的凭证，不能大意。
办完赶回厂里，继续干掏粪的活儿。
厂子大人多，厕所又大又多，傻柱每天忙得晕头转向。
戴着口罩时听见旁人议论棒梗，心里一阵烦闷。
郭大撇子上厕所时还故意讥讽他，气得他直磨牙。
“谁把这事传出去的？”
傻柱脸色难看，他怕秦淮茹受不了闲言碎语，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下班后，何一骑上车直奔娄家。
路过供销社时买了点礼物，还挑了个小笼子准备装仓鼠。
在没人处从系统空间取出仓鼠放进笼子，把礼物和笼子挂在车把上，继续赶路。
到了娄家，娄晓娥看见何一带着礼物和仓鼠，眼睛一亮。
“这仓鼠真可爱！”
她笑得很开心。
“送你的，你喜欢就好。
”
何一含笑说道。
娄晓娥心里一暖，放下笼子，踮脚亲了何一一下。
何一温柔地回应，手轻抚她的背。
稍后娄晓娥脸还红着，又低头逗起仓鼠来。
这晚何一没走，但也没急着做什么。
“晓娥，我来教你弹钢琴吧。
”
“好呀。
”
娄晓娥起身，与他牵着手一起走进琴房。
琴声缓缓响起，何一细细讲解乐理，娄晓娥听得入神，对钢琴也有了更深体会。
练完琴，两人一起做了晚饭。
四合院里，秦淮茹刚下班回来，正在洗一家人的衣服。
傻柱看她脸色不好，凑近说：“秦姐，别太担心，过两天我陪你去看棒梗。
”
他努力挤出平时那副讨好的笑脸。
秦淮茹只淡淡点了点头，对傻柱的热情提不起劲。
她隐隐闻到他身上有股味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傻柱见她没说话，掏出两块钱递过去：“秦姐，买点肉给家里加个菜吧。
”
正说着，贾张氏从医院回来了，一眼看见他俩。
“好你个傻柱！竟在这儿勾搭秦淮茹！”
贾张氏火冒三丈，冲上去就给了傻柱一巴掌。
“张大妈，您这是干嘛？”
傻柱捂着脸问。
“还装！棒梗进少管所、东旭气倒，不都是你害的？现在还想来撬我们家墙角？”
贾张氏尖着嗓子骂，伸手就往傻柱脸上挠。
傻柱没躲开，脸上立刻多了几道血印子。
他一疼，下意识把贾张氏推开了，老太太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您别乱说！我跟秦姐什么事都没有！”
傻柱脸都气青了。
“呸！谁信！”
贾张氏拍着地大哭大喊，“快来看啊，傻柱搞破鞋啦！”
邻居们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院里一下子乱哄哄的。
“张大妈，您再乱讲，我可不客气了！”
傻柱握紧拳头，眼里冒火。
“蠢东西！你手往哪儿伸呢？”
贾张氏吊梢眼一瞪，狠狠盯着他。
“我就是看秦姐困难，给她两块钱帮个忙。
”
傻柱搓着手解释。
“放屁！没做亏心事你给钱？要不是我撞见，还不知道你们干出什么好事！”
贾张氏扯着嗓门喊。
傻柱急得满头汗，越说越不清。
“哟，傻柱搞破鞋啊？刚把棒梗送进去，气倒贾东旭，人还没死呢就勾搭秦淮茹，你还是人吗你！”
许大茂在旁边添油加醋。
“许大茂你找打！”
傻柱抡拳就要冲过去。
“畜生！”
“不是东西！”
“老贾啊！你快显灵把这缺德的带走吧！”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腿大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傻柱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他后悔得直跺脚，早知道就不给那两块钱了。
“张大妈，我跟秦姐真没事，您要怎么才信？”
傻柱急得搓手。
“除非你死！我这就去派出所，让你坐牢！”
贾张氏爬起来拍拍裤子，三角眼里闪着狠光。
许大茂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这种人就该沉塘！”
“好！我证明给你看！”
傻柱一股血冲上头顶，倔劲上来了。
他抓起墙角的瓶子，仰头就往嘴里灌。
几口下去，瓶子空了。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傻柱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出人命了！傻柱喝药了！”
有人尖叫。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
易中海他们挤进人群时，只见傻柱蜷着身子不停发抖，脸色蜡黄，眼看就不行了。
“傻柱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
“壹大爷，张大妈说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要去报案。
傻柱为了证明清白，就喝了小半瓶药。
”
旁边有人解释。
“糊涂！”
易中海直摇头，觉得傻柱太冲动，把命当儿戏。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就算贾张氏真去报案，没做过也不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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