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第153章
“许大茂这混账，竟敢灌我大粪，我绝不放过他！”
傻柱愤愤低吼。
昨日的折磨让他嘴里到现在还残留着一股异味，吃什么都有粪味。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
上午，易中海工作了一会儿，便去了厕所。
厕所里，易中海关切地询问傻柱的状况。
“柱子，身体还行吗？要不要紧？”
“壹大爷您放心，我好得很。
”
傻柱满不在乎地摆手。
两人闲聊中，易中海提到杨厂长请何一负责接待宴的事。
“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要是我还在食堂，这种好事哪轮得到他？”
傻柱咬牙切齿。
“柱子，你得想办法往上走。
”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劝道。
掏粪终究不是正经出路，在轧钢厂里最被人瞧不起。
眼看何一步步高升，成了厂里的红人，而傻柱却日渐落魄，易中海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说了几句，易中海方便完就回车间去了。
……
接待食堂里，何正带着几位帮厨准备宴席。
这些老师傅都乐意给他帮忙，毕竟跟着这位厨艺出众的大师傅，总能学到些东西。
何一早已通过杨厂长秘书摸清了来宾的口味，此刻一边备菜，一边向师傅们讲解烹饪要领。
他从不藏私，反正这些手艺别人想学也学不到精髓。
如果能从他这里学到一点半点，这些厨师也足够受益终身了。
下午的胡同里，许大茂正缠着一个姑娘不放。
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凭着能说会道，在厂里是出了名的花心。
“妹子别怕，哥哥是正经人……”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凑近，马脸上堆着不怀好意的笑。
“救命！有流氓！”
姑娘突然大声呼救。
许大茂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
几位热心大妈听见喊声，立刻围了上来。
“耍流氓？扒了他的裤子！”
“让他当众出丑！”
“拉去游街！”
大妈们卷起袖子就要动手。
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跑。
“站住！耍流氓还敢跑！”
大妈们紧追不舍。
这时，傻柱刚下班回来，正琢磨着怎么找许大茂算账，迎面就看见他狼狈地跑来，后面还跟着一群怒气冲冲的大妈。
“拦住那个流氓！”
大妈们朝傻柱喊。
“许大茂敢耍流氓？”
傻柱冷笑一声，等许大茂跑近，猛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哎哟！”
许大茂摔得不轻，还没爬起来，就被大妈们团团围住。
“按住他！扒了他！”
几个大妈七手八脚按住许大茂，开始扒他的衣服。
“别扒！你们干什么！”
许大茂拼命挣扎，可没一会儿就被扒得精光。
傻柱也凑过来帮忙，一把扯下他的裤衩。
“豆芽菜？！”
傻柱一看，笑得直不起腰。
“就这点本钱？”
一位大妈鄙夷地说，“还不如我儿子呢，也敢出来耍流氓？”
众人哄笑起来，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傻柱！还我裤衩！”
许大茂又羞又怒，要不是被傻柱暗算，也不会当众出这么大的丑。
他简直想杀了傻柱。
傻柱捏着许大茂的花裤衩闻了闻，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直皱眉头。
“许大茂，你这裤衩多久没洗了？不过就你这豆芽菜，洗不洗也没区别。
”
傻柱嫌弃地把裤衩扔了回去，还故意罩在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脸色铁青，羞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穿上裤衩。
“这人叫许大茂？”
有个大妈向傻柱打听。
“对，他以前是放电影的，因为用假票买自行车蹲过牢，放出来工作也没了，现在就是个街溜子。
”
傻柱毫不客气地揭他的老底。
“原来是个劳改犯，怪不得敢耍流氓。
”
大妈撇嘴说。
“这种人不能轻饶，得拉去游街！”
另一个大妈气愤地喊道。
周围的大妈纷纷附和。
“我看就该这样，对这种坏分子就得狠狠整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傻柱不但火上浇油，还热心地找来一辆板车。
昨天在许大茂手里吃了亏，今天见他倒霉，傻柱恨不得往死里整他。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被大妈们推上板车，拉去游街。
胡同口，下班回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撞见这场景，目瞪口呆。
“许大茂，你这是闹哪一出？”
刘海 声问道。
“贰大爷，快救救我！”
许大茂像抓到救命稻草，连声哀求。
“王大妈，你们这是干什么？”
易中海认出熟人，一脸不解。
“易师傅，这许大茂不是好东西，光天化日耍流氓，我们给他‘看瓜’了，正要游街送派出所呢。
”
王大妈解释道。
“许大茂，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易中海觉得脸都丢尽了。
“壹大爷、贰大爷，我真没耍流氓，是大妈们误会了，你们得帮我啊！”
许大茂浑身发抖，吓得快尿裤子了。
要是真被送进派出所，那一切就都毁了。
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的调解下，王大妈她们终于把许大茂放了。
“豆芽菜，你的衣服接着！”
一位大妈忍着笑，把衣服丢给许大茂。
许大茂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
傻柱使完坏，看着许大茂被推走，乐呵呵地嘲弄了几句，就转身回四合院了。
这两人是死对头，傻柱一进院子就到处传许大茂的丑事。
没过多久，许大茂因为耍流氓被大妈们“看瓜”
游街，还被说是“豆芽菜”
的糗事，就传遍了整个大院，左邻右舍都知道了。
“什么？许大茂调戏妇女被大妈们见义勇为‘看瓜’了？”
“这缺德玩意儿一肚子坏水，活该断子绝孙，还敢调戏妇女？没把他送进去就算轻的！”
许大茂被当众羞辱，还被几个妇女押着游街？真是遗憾没能亲眼看到这场热闹！
“哈哈，细得像豆芽似的，怪不得他生不出孩子，八成就是这个原因！”
“真恶心，以后谁还吃得下豆芽菜啊？”
“……”
院子里，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把许大茂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贾家屋里。
贾张氏扫完街道，去医院看完贾东旭，才刚回到家。
“许大茂这畜生敢调戏妇女，最好拉去枪毙才解恨！”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许大茂经常在贾家挑拨是非，贾张氏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点倒霉。
阎埠贵家。
阎埠贵一家也正兴致勃勃地谈论许大茂的丑事。
许大茂跟着易中海、刘海中回到大院，一进门就发觉大家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许大茂，听说你调戏妇女被人扒了裤子？还被发现是个‘豆芽菜’？”
阎埠贵在前院摆弄渔具，看见许大茂就故意问道。
“要不是我和老易帮他说情，他早就被送进派出所了。
”
刘海中趁机往自己脸上贴金。
“阎老师，我是被冤枉的！都是傻柱那混蛋害我！”
许大茂脸色铁青，恨得牙痒痒。
阎埠贵点点头，看来传言是真的。
许大茂：“……”
院子里，一群孩子跟在许大茂身后起哄，棒梗、小当他们都在里面。
虽然不太明白“豆芽菜”
是什么意思，但看大人都这么叫，孩子们也觉得好玩。
“都给我闭嘴！”
许大茂暴跳如雷，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恨不得把这些小崽子都踢飞。
中院里。
傻柱看到许大茂被人嘲笑是“豆芽菜”，心里乐开了花。
“哟，豆芽菜回来啦？没进局子啊？”
见许大茂走过来，傻柱立刻阴阳怪气地嘲讽。
被傻柱当众羞辱，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
“傻猪，昨天喝尿吃屎的滋味不错吧？”
许大茂恶毒地回击。
“妈的，你还敢提这事！”
傻柱怒目圆睁，一记重拳砸在许大茂鼻梁上。
许大茂躲闪不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啊！”
许大茂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疼得直叫。
“傻猪你等着，这事没完！”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老子随时奉陪！”
傻柱嗤笑一声，满脸鄙夷，他压根没把许大茂放在眼里。
屋里。
许大茂眼神阴鸷，盘算着怎么整治傻柱。
“这该死的傻柱，不收拾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明着来不行，但背地里使绊子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除了琢磨报复傻柱，许大茂还在盘算生财的门路。
蹲过号子的污点，加上丢了放映的手艺，让他找工作处处碰壁。
不过许大茂脑子活络，转念就想到了一个捞钱的办法。
许大茂心里拿定了主意，要做个二道贩子，包下酒席再另外找厨子做菜，自己从中赚取差价。
他越想越气，躺到床上，心里琢磨着晚上怎么报复傻柱。
要不是白天傻柱多管闲事，他也不会丢人现眼，更不会把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抖搂出来。
何一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刚坐下休息，于莉就过来串门聊天。
“你听说了吗？昨天傻柱喝粪水差点没命。
”
于莉把院子里刚发生的事讲给何一听。
何一听了直摇头，想不到傻柱竟然蠢到喝粪水自证清白，能保住小命真是运气好。
下次可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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