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第180章
刘海中倒是想得开，既然改不了，干脆躺平认了。
结果他一开口，易中海、傻柱和许大茂齐刷刷地看过来。
“老刘，你也被阉了？”
易中海一脸惊讶。
刘海中脸一黑：“老易，你这话啥意思？”
许大茂瞧瞧刘海中，又瞅瞅傻柱，憋着笑嘀咕：“这算不算太监见太监？”
傻柱和刘海中同时瞪向许大茂，吓得他赶紧溜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三人结伴去上班。
路上，刘海中跟傻柱交流起太监音的心得来。
他俩这嗓音，活像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的老太监，实在丢人。
到了厂里，要是被人误会成真太监，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总不能有人质疑，就当场脱裤子自证吧？傻柱年轻脸皮厚也许无所谓，但刘海中可拉不下这个脸。
“两个死太监！”
贾张氏坐在门口，幸灾乐祸地骂着。
她亲眼见到傻柱和刘海中的嗓音变得尖细，活脱脱像老太监。
想起傻柱曾想接盘秦淮茹，还给自己灌过大粪，贾张氏就恨得牙痒痒。
……
何一锁好门，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一路往厂里骑。
途中撞见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三人，他头也不回地径直骑了过去。
“呸，骑辆破车有什么好显摆的。
”
傻柱撇嘴嘟囔，嗓音尖细得像个老太监。
路人纷纷回头看，纳闷这小伙子怎么说话跟太监似的。
傻柱：“……”
何一到了厂里，停好车就进了办公室。
他泡了杯茶，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制的大沙发上。
这沙发是他亲手做的，设计精巧，铺着软垫，躺上去格外惬意。
十点左右，于海棠来找他。
她赞叹一番后，何一请她也在沙发上坐下。
两人便在沙发上聊了起来。
另一边，郭大撇子带着几个工友上厕所，看见正在掏粪的傻柱，就想戏弄他。
“傻柱，敢不敢打个赌？”
郭大撇子挑衅地问。
傻柱闭口不答，生怕露出那尖细的嗓音。
郭大撇子继续嘲笑：“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变哑巴啦？”
傻柱被激怒，猛地吼了一声：“滚！”
尖细的太监嗓一下子暴露了。
郭大撇子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你不会真被阉了吧？说话跟死太监一个样！”
“你才被阉了！”
傻柱抄起粪勺就甩过去。
“ ！臭死了！”
郭大撇子被溅了一身粪水，臭得直干呕。
“再不滚就泼你一身！”
傻柱作势又要舀粪。
“死太监你够狠！”
郭大撇子吓得拔腿就跑，心里盘算着要让全厂都知道傻柱变太监的事。
此时，教育局调查组来到红星小学，很快把阎埠贵叫进了办公室。
刚一坐下，审问就开始了。
“阎埠贵同志，有人匿名向街道办举报你搞封建迷信活动，材料已转交我们处理。
”
调查人员严肃地说。
“这绝对是诬告！我是人民教师，怎么可能搞封建迷信？”
阎埠贵慌了神，这罪名他可担不起。
在那个破四旧的年代，封建迷信是重罪，情节严重的还可能坐牢。
“希望你如实交代问题。
”
“上个月你小儿子生病，是不是请过神婆做法事？还在米饭里插过筷子？”
“邻居家儿子遭雷击致残后，你是不是说这是天谴？”
“还有，你是不是烧香拜佛给儿子求工作和姻缘？”
“……这些举报内容是否属实？”
调查人员逐条核对，阎埠贵听得冷汗直冒。
“到底是哪个混蛋举报我？”
他心中怒火翻腾，猜测定是院里熟人干的。
调查人员敲桌提醒他注意态度。
最终，阎埠贵选择坦白从宽。
若是否认，调查组就去大院取证，查实后罪加一等，还可能坐牢。
阎埠贵不愿失去工作和自由，全家老小都指着他吃饭。
处理结果很快出来：
阎埠贵被调离教学岗，改派去扫大街。
教育局决定保留他的教师编制，但调离岗位进行劳动改造，工资减半，只发21元。
这对要养活一大家子的阎埠贵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得知处分，阎埠贵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随后，校长又找他谈了话。
“老阎，你实在太糊涂了！”
校长语气严厉，“作为人民教师，怎么能带头参与迷信活动？”
阎埠贵虚心接受了批评。
“校长，我的改造期大概要多久？您能不能替我说说情？”
认错之后，阎埠贵马上询问何时能重回讲台。
教师工作不仅体面，还很轻松。
被罚扫大街不仅丢人，收入也少得可怜。
“老阎，你先做着，有机会我再帮你问问。
”
校长答道。
阎埠贵虽然爱占小便宜，但本性不坏，教书也一直勤勤恳恳。
可眼下这情形，校长为了自保，也不敢替他说话。
如果只是校内举报，校长或许还能压下来。
但这次连教育局调查组都惊动了，还正式下达了处罚决定。
校长不傻，这时候去求情，搞不好自己也会被打成臭老九。
能不被牵连已是万幸。
阎埠贵谢过校长，也理解他的处境。
走出办公室时，他脸色铁青，眼中燃着怒火。
“贾张氏，不整死你，我就不姓阎！”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回院里找贾张氏算账。
在校长办公室，阎埠贵看到了举报信。
仔细辨认，字迹像是贾东旭的。
可贾东旭是残废，写了信也送不出去。
昨天只有贾张氏出过门，阎埠贵断定就是她干的。
拿着扫帚出门时，他遇见了冉秋叶。
“阎老师，您拿扫帚做什么？”
见他脸色不好，冉秋叶疑惑地问。
看见是她，阎埠贵勉强缓和了神情。
冉秋叶和何一关系不错，他一直希望两人能在一起。
“被人举报搞封建迷信，教不了书了，现在得去扫大街。
”
他简单解释道。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
冉秋叶吃惊地说。
背后举报害人丢了工作还得受罚，实在缺德。
“阎老师，会不会是您院里的人做的？”
她推测。
听阎埠贵说完细节，冉秋叶也认为他是被熟人捅了刀子。
阎埠贵苦笑了两声，没再多说，转身扫街去了。
身为知识分子，他一向清高。
如今从体面的老师沦为扫街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一天对他如同噩梦。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阎埠贵怒气冲冲赶回四合院。
前院里，叁大妈正端着水盆，看见阎埠贵满脸怒容地回来，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
“老阎，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阎埠贵直奔中院，叁大妈慌忙放下水盆追了上去。
“贾张氏那毒妇举报我搞封建迷信，害我丢了工作，现在要去扫大街！”
阎埠贵咬牙切齿。
“天杀的！这泼妇竟干这种缺德事！”
叁大妈惊得瞪大眼，转身就朝屋里喊人。
阎埠贵可是全家支柱，如今被贾家害得丢了饭碗，必须讨个说法。
中院那边，贾张氏正倚着门框晒太阳。
看见阎埠贵气势汹汹闯进来，她心里清楚——那封匿名举报信见效了。
她暗自得意，想着咬死不认还能讹笔赔偿，却没料到阎埠贵直接扬手一巴掌。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贾张氏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
“阎老西你疯啦？”
贾张氏捂着 辣的脸，三角眼瞪得滚圆，张牙舞爪就要扑上来。
“缺德玩意儿还装糊涂？举报信是不是你写的？你们贾家缺大德才断子绝孙！你儿子遭雷劈就是报应！”
阎埠贵越骂越火，抬手又要打。
“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贾张氏尖叫着扑上前去，尖利的指甲直朝阎埠贵脸上抓去，立刻划出了几道血痕。
“老妖婆！”
阎埠贵痛呼一声，挥拳重重打在贾张氏眼眶上，疼得她嗷嗷直叫。
听到动静的叁大妈带着阎解成几人冲进屋里，只见两人扭打在一起。
贾张氏仗着身强力壮，正把阎埠贵压在身下殴打。
叁大妈见状大喝一声，率领全家加入了混战。
此时秦淮茹尚未下班，贾东旭瘫在床上无法动弹，院里只剩下贾张氏一人挨打。
贾东旭满心不解：“阎埠贵怎么就认定举报信是我家写的？明明没有署名。
”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阎埠贵为何如此肯定，一回家就动手打人。
贾东旭在床上大声喊叫，却无人理会。
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帮忙，可惜根本不是对手。
阎解放轻松就把贾东旭制服了。
没过多久，贾张氏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院子里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四周邻居。
壹大妈闻声出来，看到这场面也惊呆了。
她从未想过一向斯文的阎埠贵会暴怒到这种地步。
“叁大妈，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壹大妈急忙问道。
贾家人围着贾张氏又打又骂，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壹大妈，这个毒妇举报老阎搞封建迷信，害得他被罚扫大街，连教书的工作都丢了！”
叁大妈咬牙切齿地说。
壹大妈闻言大吃一惊。
若真是这样，贾张氏这一招实在太狠毒了。
让人丢了饭碗，这简直是要人命啊。
壹大妈这才明白阎埠贵为何如此愤怒。
不少在家的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
得知阎埠贵因举报丢了工作，有人暗自幸灾乐祸，也有人对贾家嗤之以鼻，觉得贾张氏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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